可邵晟扬没打算跟他搞什么yù拒还迎的旖旎前戏,直接扒掉他裤子,揉弄他后xué周围。
低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夏斌从来不知道邵晟扬笑起来有这么恐怖。他倒抽一口冷气,邵晟扬的手指毫无预警地cha进他xué内,疼得他脸色发白。
夏斌以前经常qiáng要邵晟扬,不做前戏和润滑,直接cha进去,cao得邵晟扬哭个不停。如今孽力回馈,邵晟扬把他这一套学会了,全部还给他。夏斌越想越觉得后悔,从前怎么不对邵晟扬好点儿呢?这样至少在chuáng上不用受折腾。
“你上过那么多人,可这儿还是个雏吧?今天我来替你开苞,你说好不好?”
夏斌咬牙切齿:“好……”
他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愿叫出来。邵晟扬看出他在忍痛,却偏偏想击碎他那点最后的自尊心,于是抽出手指,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态度,直接拿出自己的东西就往他后xué里cha。夏斌从前玩过不少男人,但向来是在上面,后xué千真万确是朵雏jú。
未经人事的后xué紧得厉害,哪经得住邵晟扬长驱直入。邵晟扬只进去一点就动不了了,自己也被夹得难受。他退出来,目光落在方才夏斌拿去写字的笔上。他捡起钢笔,不由分说cha进夏斌后xué中。夏斌惨叫一声,旋即咬住嘴唇,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就是不肯出声。
钢笔在ròuxué中捅来捅去,捣开紧窒的内壁。邵晟扬一面握着钢笔蹂躏夏斌的后xué,一面拍打他的臀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手印。
“你下面太紧,我帮你松松,不然不好进去。”邵晟扬语气轻松,下手却越来越重。夏斌长这么大,头一次遭到这种nüè待。“钢笔怎么样?是不是yù罢不能?你从前拿好多东西cha过我,我可是每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等将来还给你呢。嗯,那个奖杯我还留着。要是没有夏总的提携,我还得不了那个奖呢。等有空让你尝尝奖杯的滋味,包准你终身难忘。”
“你……你就不怕……嗯……我松了……到时候难受的可是……是你……”夏斌断断续续地说。
“那我就再找个人来,跟你玩双龙入dòng,让你一次吃两根,就不嫌你松了。”
邵晟扬抽出钢笔,扒开夏斌的小xué,观赏似的看了半天,朝xué口吐了一口吐沫,充作润滑,随便摩挲了两下便提枪上阵。比钢笔粗大不知多少倍的xing器捅进xué中,xué口的皱褶都被撑平了。邵晟扬让夏斌直起上半身,抓着他的肩膀,像在骑一匹烈马,快速摆动腰部,xing器在xué内进进出出,直要把小xué痛烂似的。
邵晟扬边cha他边笑:“你不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
夏斌被他cao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道:“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你……都是影帝了……还……还成天想着报复我……小肚jī肠……”
邵晟扬一挺身,整根cha进夏斌身体里。“不都是跟你学的吗?你说谁小肚jī肠?”
夏斌咬牙切齿:“我……”
邵晟扬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
夏斌再也忍不住,邵晟扬每抽cha一次,他就痛哼一声。听到他出声,邵晟扬志得意满,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夏斌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种cao弄,被他cha了几百下,终于低头恳求:“饶了我吧……别……别cha了……要cha坏了……”
邵晟扬从后面掐住他脖子,凑到耳边chuī了口气。“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前夏斌玩弄邵晟扬,向来是把他cao到不省人事为止。他在chuáng上刚猛持久,自己没尽兴,断然不可能放过邵晟扬。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轮到邵晟扬把他cao得哭天喊地。早知如此,当初就待邵晟扬温柔一些。可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邵晟扬从后面又cha了百十来下,叫夏斌换个姿势继续gān。夏斌侧卧在chuáng上,抬起一条腿,邵晟扬就从侧面进来。夏斌从前在chuáng上花样繁多,一场xing爱往往要换好几个姿势,有时甚至从房间这头gān到那头,出了门再去花园里野合。大概名师出高徒,邵晟扬把他的本事学去七七八八,现在全部还给师父。
夏斌被cao得神志不清,嘴里不住叫喊求饶,邵晟扬听烦了,gān脆拽下领带,勒在他嘴上,让他只能呻吟,却说不了话。
最后夏斌被cao晕过去,邵晟扬这才住手,顶弄了几下,尽数she在xué中。she完后,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胜利的喜悦,然后丢下夏斌,自己去洗澡。
夏斌睡得朦朦胧胧,恍惚听见水声。邵晟扬洗完澡出来,见夏斌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去就是两个耳光,直接把夏斌抽醒。
“滚下去,我要睡觉了。”
他一脚把夏斌踢下chuáng,钻进被窝里。夏斌身上疼得厉害,不仅走不了路,双腿合拢都有困难,只能在地毯上慢慢爬行。邵晟扬住的是顶级总统套房,空间宽敞,还放了一套沙发茶几。夏斌爬到沙发上,和衣而卧,累得登时昏睡过去。
第5章
邵晟扬一向睡得浅,一点儿风chuī糙动就会惊醒。可那天晚上他睡得就像被人一棍闷晕了似的,做了许许多多美梦,虽然记不清梦的内容,但好像都跟大仇得报有关。美得他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jīng神百倍。
他下意识摸了摸身边。chuáng上空空dàngdàng的。邵晟扬思索半天,才记起昨晚好像一脚把夏斌踹下chuáng了。那一脚踹得他神清气慡,可现在却隐隐有些后悔。会不会下手太重了?他是想让夏斌尝尝受罪的滋味,但没想闹出人命啊……
“夏斌?”他喊。
房间一角传来弱弱的一声应答。邵晟扬爬起来,看见夏斌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身上披着他那件便宜的西装外套,扣子被拽掉了。夏斌头发乱七八糟的,嘴唇被他自己咬肿了,整个人别提有多惨。
见邵晟扬醒了,夏斌站起来,结果双腿发软,一个踉跄。邵晟扬眼疾手快,从chuáng上跳起来搀扶他。两人四目相对,夏斌眼中含着惊讶的神qíng,压根没想到邵晟扬会出手帮他。
邵晟扬连忙推开夏斌。
夏斌挠挠头,目光转向地毯,根本不敢看邵晟扬。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夏斌想走,可邵晟扬堵在他面前,让他根本无路可走。他捏了捏西装外套的边角,挤出一个勉qiáng笑容:“这衣服还是我找别人借的,这下完了,我要被骂死了。”
邵晟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赔你一件就是了。”
夏斌说:“我……我该回家了。”
“就住这儿呗。难道你嫌条件不好?”
“不敢不敢。可我还要上班。”
“你都被包养了,还上什么班。”邵晟扬觉得好笑。
夏斌懊恼地皱了皱眉。昨晚发生的那些,他一点儿实感也没有,像做了场不着边际的大梦。直到看到写字台上的那张支票(还有地上那支cha过他的钢笔),他才稍微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个自由人了。
邵晟扬以为他想反悔,说:“你要是后悔那就算了。我就当没这回事,今后咱们各走各路。昨晚那事……我重写张支票给你吧,就当……”他顿了顿,嘴角挑起,“就当是嫖资了。”
他抓起写字台上的支票,作势要撕。夏斌急忙拦住他:“别撕,我不后悔。我就是……不太习惯。我……我得回家一趟。我现在跟人合租,总不能一声不响跑了吧。”
邵晟扬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是包养,又不是非法监禁。他抬抬下巴:“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坐地铁就行了。”
“怎么?不欢迎我?”
“……我哪敢。”
就算夏斌拒绝,邵晟扬一个电话打给周哲,就能搞清他的住址。夏斌并不是害怕邵晟扬知道他的住处,只是他租住的房子委实老旧,说是狗窝也不为过,邵晟扬见了免不了又要冷嘲热讽一番。
夏斌以为自己已经锻炼出城墙拐弯一样厚的脸皮,别人再怎么讥讽他,他也不在意。可同样的话从邵晟扬嘴里说出来,就特别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邵晟扬qiáng硬地说:“我送你吧。”
夏斌知道自己没什么周旋的余地,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
邵晟扬脱掉睡衣,换上外出衣服,也不避讳夏斌,直接将自己的luǒ体展示在夏斌眼前。从前他是夏斌手里的玩物,哪有什么害羞的余地,夏斌让他脱,他十秒之内就得脱个一gān二净,慢一秒都要挨抽。现在他是夏斌的金主,好像也没有什么矜持的必要,爱看就看呗。再说了,他身上哪个地方夏斌没见过?何必扭扭捏捏的。
邵晟扬跟夏斌一同下了楼。这次邵晟扬到希宏市不仅是为了寻找夏斌,也是为了给下一部戏做准备。他没开车,于是让酒店前台叫了辆出租车。
上车后邵晟扬戴上墨镜。现在的他可是堂堂影帝,走在路上时不时就被粉丝认出,追要合影签名。邵晟扬怕麻烦,gān脆低调一点。若是在从前,邵晟扬默默无闻,走在街上没一个人认识他,倒是夏总裁得戴着墨镜,防止被记者认出来。
出租车开到夏斌家所在的小区。小区比较老旧,治安也不太好,自行车、电动车失窃的事三天两头发生。路灯杆子上贴着派出所提醒居民防火防盗防传销的传单。清早遛狗的老太太站在路灯边打呵欠,她的泰迪正对着路灯释放自我。
夏斌连忙拉着邵晟扬快速离开。邵晟扬不解,夏斌小声解释:“那只泰迪很凶的,一言不合就上来qiángjian你的腿。”
邵晟扬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跟你以前倒是挺像,一天到晚发qíng。”
夏斌尴尬地咳嗽两声,不提泰迪了。
上了楼,夏斌摸出钥匙开门。一进门他就吓得倒退三步,后脑勺撞上邵晟扬的鼻梁。邵晟扬“哎哟”一声,刚想说“你小子故意的吧”,一看屋里qíng形,也吓得差点跪了。
屋里坐了三个人,让本来就不怎么宽敞的客厅显得更狭小了。夏斌的室友乔铭易坐在椅子上,双手老老实实搭着膝盖,活像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责骂的小学生。他对面坐着两名警察,一老一少,年轻警察拿着一支录音笔。
夏斌脱口而出:“我去!乔铭易,你被查水表了?!”
乔铭易跳起来,指着夏斌,激动地对两名警察说:“就是他!警察叔叔!啊不警察同志!他就是我室友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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