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揉没有丝毫作用。
一直感觉到被人用锤子在脑子里砸了一下那种可恶的痛楚,如同琴弦被勾到一样,持续着,激烈震动着。
要自己缓慢深长的呼吸,全神贯注在jīng密的结构图上,试图忽略该死的头疼。
但很快凌涵就发现,还有另一种药物导致的后果,超过他的设想。
真是。
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当jīng神高度亢奋后,神经系统以异常的速度运转,让孪生子彼此之间的影响进一步加剧了。
就如凌涵把清晰的意志传递给凌谦一样时,在极遥远的地方,凌谦也把自己的意志更一步递到凌涵脑里,甚至微妙地引着凌涵的生理需求。
好想……抱哥哥……
好想立即闯进隔壁的房间,不顾一切地抱紧哥哥,让哥哥在自己怀里xing感地抽注……
停止!
这是什么鬼念头!
凌涵骤然一惊,在心底对自己,或者说,对不在眼前凌谦怒吼。在局势既关键又危险的时候,怎么可以满脑子不切实际的yínyù?人都被关起来了,还只顾着胯下那根东西吗?
根本不配做凌家子孙的下流混蛋!
但是,yù望是不听控制的闹事者,越被压抑,就越为激烈。
凌谦传递过来的焦灼期待,毫无道理地塞满了凌涵的脑袋,让冷静的凌涵也焦躁到难以忍耐的地步。
他不得不丢开桌面的档,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大口呼吸外面清凉的空气。
怎么会这样?
凌谦那家伙,对哥哥的执念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凌涵顽qiáng地自控着让自己冷静。
原本是想帮助凌谦度过疲劳审讯,现在却好像忽然变成了孪生子之间的jīng神较量。
凌谦那家伙,大概在接受疲劳审讯以来,就一直在心里反复回味着和哥哥做爱的迷人滋味,想象着拥抱哥哥的甜蜜,以此坚定自己对抗审问和保护哥哥的信心吧?
现在,在药的帮助下,这些执念如洪水一样涌入凌涵的大脑了。
哥哥就在隔壁。
温暖的身躯,纤长的四肢,结实翘挺的臀部,还有诱人的密dòng……近在咫尺而已,不费吃灰之力就能进入隔壁的房间,对可爱的哥哥为所yù为。
疯狂的熊熊火焰灼烧着理智。
不行!
过度的做爱对哥哥身体不好,也会影响哥哥的备考状态。
再说,怎么可以被凌谦那满脑子放肆的想法影响?自己现在是唯一能保护哥哥的人,绝对要保持理智!
三更半夜闯进房间,不顾后果对哥哥发泄yù望,这种没责任心的事,只有凌谦那家伙才做得出来!
大腿侧握起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
不可以这样做。
明天就是煞费苦心才得以参加的会议,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做最周全的准备才行。
几乎是用魔鬼般的自制力,凌涵才qiáng迫自己回到座位上,翻看未完的资料。
新战舰的引力吸附装置,里面六种空间应对机制应该是……
战舰上人员岗位分派,专家团建议报告表的副本,还有紧急事故处理演习……
新设计的着陆装置,使战舰在只有一名驾驶员的qíng况下也可以紧急降落,不过驾驶员必须具备的资质为……
混蛋!
还是……还是勃起了!
凌涵恼火得差点一掌打在通讯仪萤幕上。
他对自己很不满。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意志力竟然如此薄弱。
难以启齿的渴望在身上流窜,qiáng烈到连头疼都被掩盖了。
下体发硬地疼痛,浑身只有一种想抱住哥哥,用力抽cha到他晕过去的野shòu般的冲动。
本身就对哥哥充满了yù望,一直以来都在严格的自律下压抑着这份热qíng,现在,却因为凌谦的原因而被bī到了临界点。
这等于要用意志力同时对抗自己和凌谦加起来对哥哥的身体需求。
可恶!他可是多年来第一个通过模拟封闭式特殊考试,从取得军部特权的高级军官,应该有绝对的自控力,不是吗?
叩,叩……
有人敲门。
「谁?」凌涵沈着嗓子问。
「凌涵,是我。我想你也许是晚上工作的时候着凉了,我这里也找到一些备用药。」凌卫的声音传进来,听在此刻的凌涵耳里,妖魔般的xing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在反应过来之前,竟然好像让本能控制了嘴巴一样,说出这两个字。
凌涵在心底深深明白,让哥哥进来,只会让事qíng进一步复杂而已。
门打开了。
凌卫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两根指头里夹着薄薄的速效装药盒。
「虽然看见你刚才好拿着医疗盒,不过这个药,是我着凉的时候妈妈都会叫我吃的那种,药效比较温和,可以提高免疫力,用自身抵抗病菌其实是最好的。妈妈说过,高端药物效果很高,但是长期使用可能会损伤免疫系统,所以我想……如果病qíng不严重的话,还是吃平常的家常药比较好。」
因为快上chuáng睡觉了,他只穿着轻便的白色棉质睡衣,把水和药片放在桌上。
套着睡衣的颀长身影在眼前移动,比赤身luǒ体还诱人。
凌涵觉得眼眶微微地发着热。
「谢谢。」
「别客气。现在吃一片,好吗?」
「哥哥打算喂我吃药吗?」
凌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点惊讶。
凌涵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种任xing挑逗的言辞,根本不是平常的自己。
「只是开一下玩笑罢了。」他咳嗽一声,把桌上的水端起来放到唇边。
哥哥亲手为自己倒的水,非常清甜。
竟然不知不觉一口气都喝完了。
「啊,药还没有吃呢。」凌卫站在旁边提醒。
「对不起,因为口太渴了。」
竟然……会犯这么可爱的小错误。
今天的凌涵,实在太奇怪了。
好像忽然变得有血有ròu似的,不像平时那凌涵,好像被jīng密编排过一样,每一个言行都有其特定意义和目的,冰冷的铁血军官,令人望而生畏。
「我再去帮你倒一杯吧。」
「不用了。」
「凌涵?」
「我并没有着凉,这些药对我不会起作用的。」凌涵用激动的眼神看着哥哥。
理智上很想叫他立即出去,但是……根本说不出这样违背本能的要求。
胯下硬得像铁棒一样,凌涵懊恼着不再严谨的自己,换了一个坐姿掩饰身体的亢奋。
「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凌卫直觉感到凌涵今晚不对劲。
「没什么。哥哥为什么还不睡觉?」
「本来已经上chuáng睡了,但是有点放心不下,想起妈妈过去给我吃的药片,就找出来打算给你。」
「是放心不下我吗?」心里感到温暖。
可恨的是,想拥抱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也更qiáng烈了。
如果剥掉这层碍眼的睡衣,掰开迷人的臀fèng,里面的小dòng一定会害羞地一张一合欢迎着qiáng悍的进入……
yín邪的思想侵蚀着凌涵。
呼吸不由加重。
「凌涵,你还好吧?」凌卫探过身,因为不久前才犯过随便用手抚摸额头而被凌涵拒绝的错误,现在他只能保持着一点距离,担心地观察凌涵的脸色,「奇怪,刚才很苍白的双颊,现在忽然又变红了,你会不会有时冷时热的感觉?不会是上次受伤的后遗症吧?我看是呼叫军医好了。」
若有若无的鼻息,把凌涵撩拨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凌卫转身想朝墙上的呼叫仪走去,猛然被凌涵从后面拉住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惊人。
「我没有事,哥哥快点去睡吧。这边还有紧要档等待我处堙。」凌涵控制自己松开抓住哥哥手腕的五指。
胸膛燃烧着yù望的火焰,激烈起伏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
「都说了没事。」
「不要敷衍我了,一定有什么事qíng发生,从下午开始,你就一直不对劲。」凌涵露出正色,「我们是盟友,要彼此信任,这些话不是你说的吗?」
这个时候,竟然摆出义正辞严的诱人面孔。
不知道这是最能引发男人yù望,让男人想狠狠蹂躏,让他哭泣的诱因吗?
「叫哥哥离开,是为了哥哥好,再说,你现在这个态度是在责问我吗?」凌涵特意沉下脸。
「不算是责问,只是重复你说过的话而已,我不想再像从前一样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关于我亲身父亲的事qíng也是,你们早就知道却守口如瓶,而我身为人子,反而像个傻瓜一样糊里糊涂,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你根本就不了解。」
也许是今天的凌涵没有往常那么钢铁般的冷冽决绝,凌卫忍不住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凌谦被抓走,确实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没有信任你们。像这样的错误,我再也不想犯了。所以,如你所说,我们三个人一定要彼此信任。只是,如果你不信任我,那么又要我如何全心全意地信任你呢?凌涵,你是比我高阶很多的特殊长官,请你告诉我,倒底应该怎么做才对?」
「我没有生病,只是被凌谦影响到而已。」
「什么?」凌涵的奇怪回答,让凌卫露出愕然的神qíng,「你是说……」
「也就是所谓的孪生子感应,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qíng,会传递到另一个的身上。」
这种事qíng,凌卫也听说过。
科技发达今天,人然向宇宙极致发展,对自身却仍有不少未解之谜。
第六感,未卜先知的超能力,还有心灵感应等现象,依旧是人们喜欢讨论的话题,军方甚至也有展开这方面的深入研究。
但目前最令人担的却是……
凌卫一震,「被凌谦影响到?这么说,凌谦现在难道正……」
「是的,」不打算继续隐瞒了,凌涵点头,「他正在接受审问,而且是在不间断的疲劳轰炸中还加上了药物注she,我明显感到这一点。」
凌卫震惊地瞪着他。
「前天就有微弱感觉,当时还不算什么,可到了今天晚上,qíng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影响到我的某些行为。所以,我不得不注she神经xing药物来反击。」凌涵一边说着,一边把收在chuáng头柜里的医疗盒拿出来。
「弗林W311和卡得尔B5,才是现在可以帮助我的东西,而不是哥哥找出来的小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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