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你gān坐这儿也没意思,我过去坐。哎,上次那个给我搞点,说不定我能用上。”胡竞神秘兮兮的劲儿又来了。
“你小子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简直就不是个省心的货!”秦高露冷笑着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深处。
“嘿,哥们儿,一个人坐着多没意思啊。哥我今儿高兴,陪陪你!”胡竞端着酒杯朝王哲思走来。
王哲思抬了抬眼皮,没搭理他,继续自顾自的喝酒。再喝一会就回吧,看见这人照样高兴不起来。
胡竞找了一帮人拥挤着坐在他们两周围,人太多了,人挤人,挤得胡竞一个劲儿往王哲思身上蹭。惹得王哲思皱了皱眉,现在才看清楚这个人好像见过,是那个?王哲思拍了拍脑门,想不起来了,是不是上次跟小树在这打架的那个?是谁前男友来着?小树前男友?糙,都不是啥好东西,小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了,我在他那儿就那么一丁点的位置!
王哲思端着酒杯自己又一饮而尽,看着酒吧里这些小男孩多好啊,莺莺燕燕的飞过来飞过去,飘得满眼白花花的,又年轻又活力,我就算看着我也觉得高兴啊,不能满足我还不能看着啊。王哲思又为现在才打开新天窗似的失去温树而懊恼,又为自己最终不得不找个不爱的女人结婚生子而悲哀。
哎,人活着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责任呢,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好吗?
“你想什么呢?喝酒啊!”胡竞自己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顾着王哲思喝酒。
“恩,喝啊。”王哲思也不想了,跑这就是为了来喝酒的,不喝酒gān嘛呀!
喝了好几个回合,胡竞早醉的乱七八糟,眼睛眯着fèng。王哲思也清醒不到哪儿去,闭着眼睛红着脸,按说王哲思的酒量也不差,可这么喝了一晚上闷酒,临界点了又陪着胡竞喝了这么久,后劲忒大,头晕!
秦高露过来小声跟胡竞说:“那个没了,这个你凑合用!”
“糙,这奶奶的是啥?让你找个东西咋这么费事呢?!”胡竞嗖的站了起来打着晃教训秦高露。
“你特么还有脸说,我说你上回搞少点搞少点,我特么好不容易弄点好东西都特么让你给慡梁泽身上了!我特么还没找你赔呢?!”秦高露就势把他拉到了一旁压低声音回他,可就胡竞这架势,谁知道他听得进去几句?
“嘿嘿,我告诉你啊,温树那小子行啊,那录像,别提多香艳了,香艳着呢!你去后头瞅瞅去,瞅瞅去,当huáng片卖了还特么赚钱呢,说不定把梁泽那小子炒成gv界小明星了就,哈哈哈!”胡竞醉的不清,舌头打着结还能说这么利索,真不愧是混迹商场的,酒杯里面装的什么早忘了到爪哇国去了,推着秦高露非得去后面看录像。
“得了吧你,用你说吗?我早看过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把你送家去,别跟这续摊儿了,再续特么回不去了!”
“我不有你嘛,你多好啊,你是我妈!”
“去去去,拿着你这安眠药滚你丫的!”
“……”怎么走了?!
胡竞二话不说举到王哲思跟前:“哥,你拿我当哥们吗?当哥们就喝了这杯酒!以后我就是你兄弟了!”
“当,不就是兄弟吗?当!”王哲思今天比往常喝的多,临界点爆发,显然是醉了!
喝完又是几杯酒下肚,王哲思就实在是睁不开眼了,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
“去酒店还是哪?”秦高露推了推胡竞。
“回家啊,我糙,不回家我住哪儿?!”胡竞还有力气白秦高露一眼。
“他呢?”指了指王哲思。
“回家啊,送我家去,那王八蛋放我鸽子过来年才回来,我特么这几天跟他玩儿!”胡竞嘿嘿一笑毛骨悚然的看着王哲思。
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驾着胡竞和王哲思按照秦高露的指示,好模好样的送回了家,再好好伺候着脱好了衣服鞋子,盖好了被子,锁好了门才敢离开。
胡竞早毛手毛脚的摸上去了,那几个人只给他脱的剩下贴身衣服,胡竞拽了拽,统统拽了个gān净,细光流滑的,举着自己的棒子就去找后头的dòng。
“糙,你他娘是金屁股?给老子放松,妈的,口都找不到!”胡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冲着那个雪花花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王哲思毫无反应。
王哲思趴也趴不住,腿也举不住,胡竞早忘了给他喝的是安眠药不是调qíng药了,使劲掰了掰,把那个小dòng更露出来点这回瞄准了,糙,这他娘的屁眼真难找!
噗一挺!
“啊――”王哲思大叫了一声,疼死了,什么东西疼死了,浑身像又成千上万细小的针尖密密麻麻的扎了满身,眼睛也睁不开,就觉得满身的疼痛,痛的话都说不说来,像是什么东西生生的把他撕裂了两半,意识还在睡梦中,却满身迸沁着冷汗,四肢无力,想抓抓不住,想醒醒不了,这是噩梦吗?王哲思不由得绝望的害怕。
“糙你丫的!你特么想夹死老子?”太特么疼了,疼的胡竞直抽气。又大力掴了王哲思后背,腰身,屁股更是被打的红肿,照样没有缓和半分,还是夹得生疼。
“你特么属钳子的?夹得老子ròu疼,快特么给我放松点!”胡竞忍着疼痛动了动,大力的抽cha起来,抽几回你丫就有水儿了!
胡竞这么一动,竟让喝了安眠药的王哲思生生剧痛而醒,痛彻心扉!一挣扎才看清楚身后这个人是在自己的什么部位动作。神经霎时收到了qiáng烈的刺激癫狂着把胡竞推下身去,手上有什么悉数都扔出去,件件砸在胡竞脑门上!
“你他妈gān什么?”王哲思是真急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人侵犯,我可是个男人啊,而且,这他妈也是个男人!
“你他妈gān什么,神经病,告你特么放松点放松点!”胡竞也不废话,接着压倒再来!
“啊――你特么滚下去!”王哲思忍着撕裂的剧痛把chuáng头柜上的平板使劲拍在胡竞脑袋上!
“你还敢打我?让你丫的打我!”胡竞跳下去不知从哪顺进来一个花瓶,倒过来一扣,里面连花带水撒了一地。举起来就给了王哲思一脑袋,鲜血登时留了下来,胡竞打红了眼,王哲思反抗一次他拿这个花瓶给一下子。
说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也不合适,毕竟胡竞占得是上风,王哲思只有挨打的份儿,打不过还没力气挣不脱,身后就一直没停过,一直塞满的鼓鼓囊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写他两写的挺带劲,洋洋洒洒中午吃饭的功夫就写了,故事的走向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虽然中间有些章节没有很jīng彩,有些想到的J甜的篇幅也没有想象中的多。但是总体的故事qíng节还是按照原来的设想发展的。写到现在我的心态也放平了,有人喜欢固然是好事,就算没有,我也不会患得患失,尽量把我想展现的故事展现出来就好了。最后,还是要谢谢每一位点开看到这里的小伙伴,爱你们,笔芯?
☆、我家有个死人?
胡竞在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中揉了揉眼睛,撑手坐起来习惯xing摸了一支烟,刚点着打火机,握糙,我chuáng上怎么有人?!
我Р伲天呐!全是血!
我特么梦游杀人了?!
胡竞吓得把刚点着的烟一张嘴就掉落下来,chuáng单立马像见了亲人一样紧紧拥П然后波涛汹涌的快速烧了一个大dòng,还在熊熊蔓延。
胡竞吓傻了,我特么杀了人还烧尸,这特么把这房子也烧完了,这房子特么还我的名字!
下意识伸手就捞,也顾不得手被烫了个通红,起身跳起来拿了个洗菜盆接了满满一盆水冲进去就泼。
哗――
这叫个透心舒慡,可刚舒慡一分钟都没有,又回归了最开始的问题,这特么谁啊,死了?我Р伲我一良好市民怎么着也不能摊上这事儿啊。
胡竞胆战心惊的慢慢贴着chuáng靠过去,我Р伲真死了,特么这么冰!妈呀!
胡竞吓疯了,惊慌失措拼命逃窜,随手抓了件衣服夺门而逃!
我家特么有个死人,我特么跟死人睡了一晚上?我Р伲他怎么有我家钥匙,他特么死也别赖上我啊!
胡竞在楼下兜了好几圈抽Я艘话烟,愣是吓蒙了。
蹑手蹑脚的又摸了回去,这特么我家我怕个鬼啊!
这血呼啦擦的一片,这人脑袋上血液还凝结成痂血巴巴的巴着头皮,露着一撮一撮汗水血水还有他刚才泼出去的自来水,湿тт醯牡卧诘匕迳系未鸬未穑太特么吓人了,这特么什么时候死的?
胡竞大着胆子去探了探鼻息,确定一下到底死了没。
这一探不要紧,这特么不是王哲思吗?!
胡竞一下子灵光乍现,昨晚的一幕幕全都浮现在眼前,他是怎么喝醉,又是怎么凑到王哲思跟前,怎么面不改色的喂他喝的安眠药,又是怎么放肆疯狂地cha了这个人,怎么在chuáng上激烈厮打,怎么用的花瓶,他怎么慡的人五人六的还不忘完事把裤衩套上,全特么跟跟多电影儿似得生怕他给把细节忘了。
眼前这个王哲思盖着被子,被子下怕是一丝РЧ也蛔糯缏疲这特么真都是我Ц傻模
我Р伲几花瓶子就打死了?!忒不禁打了。
突然,这个人的背脊微不足道的起伏了一丝丝,就这一丝丝却也被胡竞完美的捕捉,毛Чс然的瘫坐在chuáng边,太特么心惊ròu跳了!
妈У模我他娘再不能喝酒往回招鸭子了,这特么不是咒我下辈子住监狱吗?!
胡竞哆哆嗦嗦掏出手Щ,恩半天也解不了锁:“cao他娘的,这手Щ特么什么破玩意儿!”
又使劲戳了几下才终于点开手Щ把电Щ按蛄顺鋈ァ
“喂?羔子?羔子,老ё犹孛赐炅耍老ё犹孛丛卣馔О说笆掷锪耍∷特么坑死老ё恿耍 焙竞越说越激动,半跪着坐起来,带着哭腔都快委屈到姥姥家去了!我特么招谁惹谁了?碰上这一档子事儿,这不是诚心恶心我吗?!
“谁啊?你不说那孙ё优苊拦去了吗?你说什么呢?你慢点说。”那头的秦高露被他一咋呼,清醒了许多。
“谁特么跟你说那孙ё恿耍我说的是王哲思!”啪,胡竞不解气的一巴掌拍在盖了被子的屁Ч缮稀
“嗯~”被子里的人痛苦的闷Ш吡艘簧。
“……”
“王哲思不是给你送家去了吗?你这又是闹什么?”
“……”
“喂,喂,喂?”
“……”胡竞瞠目结舌,早特么吓傻了,目光锁死了王哲思的脑袋一动不动,随手挂断了电Щ埃他特么现在没心思听秦高露聒噪。
“你特么到底活的还是死的?我Р你妈,你他妈У南潘览ё恿耍 焙竞瞪着王哲思缓缓拧紧了的眉头,特么一股愤Ш蘧⒍上来又一巴掌甩他屁Ч缮希这次,掀了杯子甩的。
刚才被吓得屁Ч赡蛄鳎抱头鼠窜的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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