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yù望,也随之昂扬。
在凌涵眼里,哥哥既是上等将军,也是他心中的公主。任何男人面对自己有xing趣的对象,总难以抑制地泛起捕捉猎物的征服yù望,掺杂的各种感觉都带着微微甘甜。他凝视着被自己qiáng大气场笼罩的凌卫,光是想像着如此英气而xing感的哥哥在自己身上呻吟哀求,yù望就已经灼热得痛楚起来。
不过,即使已经兴奋难耐,他还是不愿意像凌谦那样匆匆地吃下美食。
赤luǒ着上身的凌卫,被他温和地按到墙上。
低头衔住左胸娇嫩的小点。
「唔……」
因为之前就已经有了yù望,胸前的小花蕾几乎是以接触到热烫的舌尖,就立即不知羞耻地发硬挺直了。
舌苔厚重地碾压、舔舐之下,敏感的rǔ尖开始变得鲜红yù滴,胆怯地颤抖。
凌卫不禁发出又羞耻又甘美的鼻息。
两腿之间昂挺起来,把牛仔裤顶出一个qíng色的轮廓,他意乱qíng迷地闭着双眼,把手往下伸,却被从未停止过注意他任何动静的凌涵拦住了。
手腕上忽然一紧。
凌卫诧异地睁开眼,骇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套上了皮质铐。
军部的皮质铐和大街上买的qíng趣玩具不同,是真正的手铐,虽然名字里有「皮质」两个字,看起来薄薄的很贴肌肤,其实,它的夹层由高密度合金丝用特殊工艺制成,一旦被铐上,不管力气多大的人也休想挣脱。
现在,凌卫的右手已经和玻璃门上的布帘挂环铐在了一起。
「你这是要gān什么?」
凌涵沉默不语,掏出另一个皮质铐,去抓他的左手。
善于近身搏斗的凌卫不假思索地反抗起来。
但凌涵的搏击术也不弱,而且凌卫已经被铐起了右手,因此只是几秒的时间,就被凌涵把左手也铐了起来。
变成两手分举于头顶,并被铐在更衣室布帘两端挂环上,好像俘虏的样子。
「凌涵,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
「哥哥觉得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凌卫怔了怔,凌涵平静的反问,让他了解到凌涵是认真的。
「我只是要求公平而已。」
「就算要求公平,也不用把我铐起来啊。」
「今天,哥哥和凌谦玩qíng趣道具了。」
「……」
「不用这样看着我,他私自把哥哥带到椰林星,我会不查他的行踪和消费记录吗?他用自己的信用点数买了两件qíng趣道具,当然瞒不过我。也许,他是故意要让我查到的,因为他知道我会嫉妒。」
凌涵面对面,用既冰冷又激烈的目光盯着凌卫,低声说,「嫉妒会让人变得丑陋。不管我多想当一个有气度的人,但是,只要对象是哥哥,我就无法避免这种不堪的人xing弱点。我讨厌让哥哥看见没有气度的我,我更讨厌无法按捺,不得不露出嫉妒面孔的我。我……」
他顿了一顿。
低沉的语气里,有几分纠结,也有几分伤感。
「……即使是我,有时候也会因为嫉妒而愤怒得发狂,哪怕只是为了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有时候我觉得心里像扎了一根刺,为了把它拔掉,我可以用利爪把自己挠到浑身流血。我明明是爱着哥哥的,为了哥哥,我可以付出一切,但是,只要觉得哥哥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又会忽然之间很想狠狠伤害哥哥,让哥哥痛苦到再也不敢把眼睛从我身上挪开。」
凌涵的一番心声,让凌卫深深震惊。
他神qíng复杂地看着凌涵,半晌说不出话来。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被铐在挂环上的凌卫,沙哑地说。
「为什么。」
凌卫不解地看着凌涵。
「哥哥为什么感到抱歉?」凌涵一边行云流水般解开他的牛仔裤裤头,一边问,「是因为抛开军部的公务,和凌谦跑到椰林星玩吗?军部的公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哥哥觉得辛苦,可以以后都不理会,再大的工作量,我也可以帮哥哥做。」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什么也没用。」
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被剥下来,挂在膝盖的位置。
下体顿时凉飕飕的。
凌卫的眉头抽了抽,生出一种手腕上的皮质铐骤然变紧的错觉。
「我总是在想,为什么不管凌谦做了多过分的事,哥哥都能毫不介怀地原谅他,事后还在我面前帮他说好话,唯恐我会对他不利。」
凌涵单膝跪下,目光平视,刚好端详着黑色花丛中微微抬头的漂亮器官。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对哥哥做任xing的事,毫不克制自己对哥哥侵犯和蹂躏的yù望,哥哥也会同样对我吗?」
「凌涵,其实我……呜!」
下身不知被凌涵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忽然传来疼痛。
凌卫低头看,发现自己的男xing器官上箍着一个套子,好像是特殊材质做的,乌黑的颜色,充斥着yín邪感。
疼痛并没有持续,似乎只是放上去的一瞬间才感觉到。
在凌卫身上装上这个后,凌涵站起来,把铐着凌卫的皮质铐打开了。
凌卫双手获得了自由。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快点拿下来。」凌卫伸手去剥那个套子,但是一种奇怪的刺感立即袭上脑门。
凌卫倒抽一口凉气。
不算如何剧烈的痛苦,但男xing最要命和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种箝制,实在很难受。
越用力想把它摘下来,那种奇怪的刺感就越qiáng烈,像无数根又粗又硬的鬃毛刺挠着那个地方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
「凌谦定的另一件qíng趣道具,被我截住了。」
「什么?」
那个小混蛋!
「大概是打算给哥哥做生日礼物吧。」
「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但是,就算他袭击哥哥,把这个东西戴在哥哥身上,哥哥最多也就是口头上数落两句吧。」
「不,我会揍到他再也不敢gān这种事。」
在衣着整齐的弟弟面前赤身luǒ体,凌卫感到很尴尬,但是,又不能戴着这个可耻的套子直接穿上裤子。
他把更衣室挂钩上的大毛巾拿出来,随意地搂在身上,不死心地继续和那qíng趣道具奋战。
「这东西是用遥控器控制的吗?快把遥控器拿出来。」
「没有遥控器。」
凌卫抬头打量着凌涵的表qíng。
如果说这话的是凌谦,九成是不能信的,但是,回答的人是凌涵,凌卫立刻明白,他没有撒谎。
「那怎么拿下来?」
凌涵没有理会凌卫这个迫切的问题,反而问,「哥哥会生我的气吗?」
「当然。」凌卫说,「没有人愿意被戴上这种变态的东西啊。」
「寄过来的时候附有说明书。这个qíng趣套采用了最新技术,用手直接取,是取不下来的,只会让哥哥更难受。」
「总有取下来的方法吧。」
「有。」
「那就快点取下来。」
凌涵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他刚才就说过的话,「今天,哥哥和凌谦玩qíng趣道具了。」
这么一来,凌卫不但下面刺刺的,脑袋也开始刺刺的了。
他不是笨蛋,当然可以听出凌涵话里的含意——既然哥哥可以和凌谦玩,为什么和他不可以?
凌卫本来应该直斥其非,责问凌涵,你好的不学,gān嘛跟着凌谦那头小色láng学?
但是,猛然想起凌涵刚才带着伤感说的一番话,已到嘴边的责问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凌涵,确实一直是家里最懂事,最懂得克制的孩子。
甚至从懂事的时候起,他就很少向妈妈撒娇了。
即使暗暗羡慕凌谦可以得到妈妈更多的疼爱,他也只是默默地找来更多功课,做更多训练,让自己更加优秀。
这样坚定而qíng感内敛的凌涵,今天竟然说了两次「今天哥哥和凌谦玩qíng趣道具了」,这……不会是他在……尝试着撒娇吧?
可是,怎么会有人是这样撒娇的啊?!
又是皮质铐,又是脱都脱不下来的qíng趣套!
就在凌卫看着凌涵,不敢相信地暗自思索时,凌涵再次坚定不移地重复了一遍,「今天,哥哥和凌谦玩qíng趣道具了。」
如果说之前凌卫还在犹豫不决的话,那么这第三遍,已经足以让凌卫明白,必须做出怎样的回答。
虽然真的很难说出口。
但是,不把凌涵心灵上的需求解决,这个执拗的弟弟,真的会和自己纠缠上十天半个月,甚至三年五载,直到他能确定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绝不低于凌谦。
话说回来,力量qiáng大,在感qíng上却患得患失的凌涵,也确实让人感到……心疼。
「今天,哥哥和凌谦玩qíng趣道具了。」
这是第四遍了!
凌涵用他所独有的qiáng大气场继续笼罩着凌卫,一字一顿地说,「哥哥,你就不能说一句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
只有那唯一的一个回答,是凌涵所希冀的。
「也可以和……和你玩……」凌卫打死也不相信自己在搂着一条大毛巾,悲惨地被套上qíng趣道具的qíng况下,居然还能镇定地说出这种令人yù哭无泪的话。
凌涵保持着冷淡的表qíng,但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顿时燃起了两簇火花。
「玩什么?」
可恶啊……gān嘛一定要问这么清楚。
这钻牛角尖的臭小子!
「玩……qíng趣道具。」
「可以请哥哥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一遍吗?」
凌卫几乎有吐血的冲动。
你也太较真了啊!
「哥哥。」迟疑的时候,凌涵沉沉的叫了一声,虽然没有焦躁,但明显可以听出里面的催促。
凌卫满腹都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他的命运之线,到底是怎么和不止一只,而是两只小恶魔,纠缠在一块的?
从军校生到舰长,再到上等将军。
从兄弟到爱人。
乱成了一团甜涩不堪的嘛。
「哥哥也可以和你,玩qíng趣道具。」凌卫深呼吸了一下,忍耐着快烧红的脸颊,低声说了出来。
「真的吗?」
「嗯,是真的。」
看见凌涵眼眸里明亮的欣喜,凌卫在赧然中竟感到一丝甜蜜。
这个世界上,能够用一句话就让喜怒不形于色的凌涵开心起来的人,也许就只有自己吧。
竟然有一点隐隐的自豪。
凌涵也不负所望,立即说出了凌卫最想听的答案,「我现在就帮哥哥把qíng趣套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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