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流氓,果然学坏了……
宣怀风迷糊想着,察觉到身后的人姿势变了,带劲着下身一阵甜痛刺激。白雪岚从后面抱着他,鼻子蹭着他的后颈窝,像寻求着什么似的。他也艰难地回过头,仿佛寻求着什么似的,用侧脸去就白雪岚的唇。那嘴唇触到脸颊的热,是能融化铁石的。
宣怀风断断续续地说:「白雪岚……」
白雪岚正吃着甜头,鼻息也是甜腻的,低低地应一个单音,「嗯?」
宣怀风正想说话,蓦地咬住牙关,然后深深地,抽着气。
他双膝跪在chuáng单上,身子被白雪岚撞得前后乱晃。
白雪岚两手环着他的腰,既是不让他软到在chuáng上,又是固定,结实有力地挺进着。
宣怀风便随着他这激昂的节奏,甜蜜而赧然地摇晃,边问他:「你喜欢我吗?」
白雪岚说:「你说呢?」
宣怀风说:「我说你是喜欢我的。」
白雪岚在他身后没说话。
这男人的回答,是猛地一下穿刺得极深的动作。
和,一个落在光luǒ脊背上,轻柔若羽毛飘落在花瓣上的,爱人的吻。
次日,是绝无意外的腰酸背痛。
宣怀风的腰杆和那说不出口的地方感觉难以言喻,却又不好对白雪岚提出抗议。
他知道白雪岚昨晚算是有节制的了,要是放开了按白雪岚的意思来,恐怕会是二的倍数,而不仅仅是二。
白雪岚为这六方会谈,总理给他安排了不少事情,也正是忙得不可开jiāo,七点钟就下了chuáng,却又按住想随他一起下chuáng的宣怀风说:「你再睡睡,有什么事,我帮你jiāo代别人去做。」
宣怀风说:「各人有各人差事,你由着我吧。等戒毒院的事办好了,我定要向你要几天假的。」
白雪岚知道他是不肯偷懒,只好随他去。
宣怀风看他要到屋外去,叫住他说:「还有一件事,我总忘了问。」
白雪岚又转回来,笑着问:「什么事?」
宣怀风说:「怀抿,你还关在公馆里吗?」
白雪岚说:「是还关着,怎么忽然问这个?你还怕我瞒着你杀了他不成?」
宣怀风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好歹是我三弟,我过问一下,总还是说得过去的,现今谁给他送吃喝呢?」
白雪岚说:「左右不过是几个下人送过去。」
宣怀风问:「小飞燕想给怀抿送饭,来求我了。我想着还是要先问一下你的意思才好。」
白雪岚想也不想地说:「怪不得你忙,这么点jī毛蒜皮的事,也放在心上。这小飞燕是我叫来伺候你的,她反给你添问题,我赶她出去得了。」
宣怀风忙道:「你赶人家gān什么?她小心殷勤,把你也伺候得不错呀,你不愿意她给怀抿送饭,那就算了,我去告诉她这样做不行。」
白雪岚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宣怀风问:「那你的意思,是说允许了?」
白雪岚说:「这种小事,你就不能做主吗?」
宣怀风说:「我允了她,你可不要回来和我发脾气,说我擅做主张。」
这话倒勾起白雪岚的兴致了。他本来站在门那边的,听了便走过来,搂着宣怀风,把唇贴在宣怀风的唇上柔柔地蹭着,喃喃笑语:「我巴不得你擅做主张呢,总要寻个机会,趁势好好要你个几天几夜。」
宣怀风大为窘迫,说:「没正经。」在白雪岚肩上推了一下。
白雪岚双目灼然有神,再和他吻了一阵,笑着走到门外去了。
小飞燕听见这头两人说话声音,知道宣怀风也起来了,端了铜盆进来打热水伺候。
宣怀风对她说:「你可以给怀抿送饭。」
小飞燕惊喜道:「真的?」
宣怀风说:「我平白无故骗你gān什么?不过你要记得,他毕竟是犯了过错的人,你别和他多说话。他那房子有护兵看守,你进去放了饭就走吧。」
小飞燕忙不迭应了,又给宣怀风搓了gān净毛巾过来。
宣怀风弯着腰,仔细洗了一把脸,正拿着牙刷沾牙粉,眼角忽然瞥见管家从前头过来。
官家到了门边,向宣怀风道了一声早,看看白雪岚不在眼前,才走进屋里,凑近了去,对宣怀风陪着笑说:「昨天有一封信,是总理府差人送来的。下面做事的人不仔细,当成没要紧的东西,丢在门房那里了。我今天早上去才看见。这要是让总长知道,做事的人不知道要挨上什么罚,吓得在院外头哆嗦呢,他们求着我,我也没法子,只能来求宣副官您,总长面前,能不能说几句好话?」
宣怀风说:「总理的信?你们办事太不小心了,眼看就要六方会谈,说不定这信就扯这事,要是误了正经事,我不能帮忙说清的,不过,要是琐碎小事,倒能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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