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这个人超级谨慎狡猾。要在他的地方装窃听器根本不可能啦,立即就会被发现。”
“嘿,这次我们偏不装他的地方。”
“那装哪?”
“装在莫问之的私人心理医生那里。”
真是一语惊破梦中人,大家纷纷点头,“对啊!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那家伙绝对不会防备。”
“既然是看心理医生,那么gān过什么坏事说不定会主动说出来。一旦录下他的自白,莫问之这家伙就死定了!”
“快点去装窃听器,他那个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在哪里?”
“昨晚就装了,这种小活,我一个人就搞定了。”阿岩得意地看看表,“现在是星期三早上十一点,嗯,正是那混蛋和心理医生约谈的时间。”
“走,快到语音分析室去,”
想到很有可能会抓到莫问之这只狐狸的尾巴,所有人兴致勃勃朝语音分析科跑去。南天也尾随其后。
当然,他的心qíng,要比其他人更复杂一点。偷听那家伙和心理医生的谈话,说不定真的可以知道那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吧。
语音分析室里,老大早就坐在那里窃听莫问之和心理医生的对话了。
重案组组员们跑到门口,不约而同安静下来,鱼贯走进来坐下,神色兴奋地等待着音箱里传出声音。
“你今天的心qíng好像不错,chūn风满面。”
“是,心qíng很好。”
听见重点嫌疑犯那把优雅又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jīng神大振。
嘿,鱼儿果然上钩了。
为了更清楚听见嫌疑犯说的话,随时录音下来,众人都聪明地屏息闭气。语音分析室里静得掉针可闻。
“看来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心理医生用聊天的语气问。
“睡?”莫问之低沉地笑声沿着电流传送过来,轻轻回dàng在语音分析室上空,“不,昨晚根本就没睡。在chuáng上玩了整整一个晚上。”
坐在角落的南天脊背猛然绷紧。老天,我的命没这么苦吧?
“看来很尽兴?”
“当然,慡到了顶点。麦克,你绝对没有尝过那么棒的美味。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非常健康,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我喜欢他的表qíng,每次看到他被我cha进去时那个快哭出来的表qíng,我就觉得下面快爆炸了。”
“看得出来,你找到一个不错的同伴。”
“对,难得的内外兼优。外形很帅气,里面更加热qíng,每次都紧紧含着我的东西不放,真是异常yíndàng的身体,可xing格有时候又很倔qiáng。呵呵,这倒刚好给了我玩不少SM花样的借口。我已经从搞搞乐俱乐部那里订购了它们qíng趣用品排行榜上前一百名的所有的产品,每天用一样,保管他每次都张着yíndàng的小嘴求我狠狠cao他。”
正处于青chūn亢奋期的小分听得目瞪口呆,偏头对坐在他旁边的南天压低了声音感叹,“当心理医生真是好,每天可以听到这么刺激的内容,比色qíng小说还劲爆。啧啧,那个莫问之的妞一定火辣到极点,要是我也可以上一次就好了。”
南天表qíng诡异地瞥他一眼,冷汗潺潺而下。心理治疗室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虽然很刺激,但是这样听起来,似乎你对待chuáng伴的方式有点粗bào。”
“他喜欢略为有点粗bào的xingjiāo。”
去你的大头鬼!老子什么时候喜欢粗bào了?
“每次用言语羞rǔ他,或者用力捅他的屁股,他就会变得更加兴奋。我前天试着把一个qíng趣道具,名叫爱的小气球cha进他的屁股,按动遥控器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she了。”
混蛋,说话注意点!几乎当场就she,不就是说没有she吗?南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
小分在旁边失望地叹气,“原来是个GAY,害我还以为是辣妹,兴奋了半天。”
“我挺为你高兴,真的。问之,自从你从欧洲回到A市,我就觉得你一直不太愉快,每次过来总有心事,只有今天你的表qíng是最愉快的。最近警方还在继续调查你吗?”
重案组员们的心集体高悬起来。阿弥陀佛,话题好不容易扯到接近案qíng的地方来了。老大简直要把知qíng识趣的心理医生抓过来亲上两口。
“当然,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审,我的董事长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出现重案组探员。”
“这种qíng况会给你造成心理压力吗?”
“动不动就遭到警察审问,换了谁都会有压力。”莫问之无所谓地说,“不过没什么,我有自己独特的减轻压力的方法。”
什么方法?眼睛炯炯有神的探员们个个等待着莫问之的回答。
进行更大范围的走私?或者制造更大的黑帮火并寻找刺激?还是赚更多的黑心钱,醉生梦死以缓解被警方追踪调查的压力?
“我可以随时把我的小宝贝叫出来,在任何地方狠狠cha他可爱结实的屁股。”莫问之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下流,“等我把他cao到哭爹叫娘,眼睛湿漉漉的向我yín叫着求饶时,就什么压力都没有了。”
大出意外的龌龊答复。
希望可以得到证据,好一举抓捕莫问之的重案组众人一脸失望。
至于已经浑身僵硬,脸色青紫的新丁南天,则是一脸绝望——原来,我只是这个恶魔纾解压力的玩具……当然啦,南天,难道你还希望他在你身上放什么狗屁感qíng吗?
qiáng烈地鄙视着自己内心小小的感伤,南天努力回复若无其事的表qíng。惆怅,却在心脏区域无声的,弥漫开来……
莫问之的心理治疗过程终于结束,在窃听了这段极度变态的对话后,重案组全体人员立即召开会议。
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按照小分的说法,这个内容不但偏离他们侦查的范围,而且实在……太劲爆了。
短暂的沉默后,重新扬起斗志的老大高声喊道,“南天!”
“在!”南天从郁闷的感觉中被唤醒,赶紧站起来答应一声,做贼心虚地观察老大的脸色,“老大,你叫我?”
“说说对这场心理对话的感想?”
“感想?有有有……有什么感想?”南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能有什么感想,除了yíndàng之外,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过。不,只有yíndàng,绝无难过。那混蛋,真的说了要把他“随时”召唤出去“缓解压力”吗?想到这个就又想去撞墙。
不过,老大他……不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吧?南天毛孔直竖地考虑这个可能xing。
“真没用,说了多少次要细心。刚才的对话虽然没有提到和案qíng有关的线索,但是至少让我们对莫问之这个人多了一些了解。”老大声如洪钟地教训南天,“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人是个同xing恋,或者是个双xing恋。而且属于xing冲动型,估计xingyù也极qiáng。”
“对啊,不愧是老大。要抓到狐狸首先必须了解狐狸的特xing,要抓到莫问之首先就要了解莫问之这个人。”阿岩高声赞美。
南天脸上肌ròu抽搐。
如果这些也属于调查范畴,那么他一定是整个重案组里最有工作成果的组员。根据其痛不yù生的经验总结,这个家伙不但xingyù极qiáng,而且极其变态,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下流话,还喜欢bī别人也说下流话。
至于他那个东西的长短,粗细,热度,勃起时间,一个晚上勃起多少次,南天更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老大,南天警校毕业没几年,比较单纯,不知道GAY的xingjiāo之间的事,也是qíng有可原的嘛。”小分这个好兄弟又跑出来为南天解围,“不过南天,既然莫问之是GAY,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关于GAY的书了解一下。刚才他和心理医生对话里面说到的cha屁股,科学上来说叫做肛jiāo。”
多谢小分,我很清楚什么叫肛jiāo,你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因为我刚刚身体力行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屁股还处于又疼又麻的阶段。
没有注意到南天帅气的脸颊将近扭曲变形,小分秉承照应同僚的jīng神继续和南天分享他的知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那个东西,cha进另外一个男人的肛门,然后前列腺受到刺激就……嘿,南天,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嘛。有时候为了破案什么事都要涉及,你听一听就脸红成这样,要是亲眼看见了还得了……”
第九章
中午之前,手机连续接到了几次呼叫。看见是莫问之的号码,南天像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样,逃避地按下了拒听的按键。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内心坚定地发表声明,同时,让人脸红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断在脑内回放,几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做爱,原来只是减压的方式而已。
几乎每隔几秒,手机就疯狂地响起来。南天下理会同僚们奇怪的眼神,一心一意整理案件的文档。
如果莫问之抓狂,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全部告诉重案组老大吧。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可能,南天却在不安和隐隐的愤怒中坚决下去理睬莫问之的来意。
南天好像被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归,这种种力量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问之。盘旋在心窝里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感觉?
忙了一天把重案组最近的数据各自归档,南天开着老大给的警车回到自己暂住的单身宿舍。
关上门把自己摊平在chuáng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从窗边猛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惊觉有异刚要跳起的南天压得不能动弹。
“你这个混蛋!”这次先开骂的居然是莫问之。浓密卷长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凶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居然私闯民……”南天的声音遏然而止,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莫问之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处乱摸。南天惊慌起来,他不会打算又亮出那根无耻的大香肠吧?
“莫问之,你不要乱来啊,放开我!”
“没受伤?”莫问之压制着他,把他脱个jīng光,上上下下摸个够本,最后彷佛放下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没出事gān嘛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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