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泷心里郁闷不已,抬头看看成成说:“早就没事了,连线都拆了,你整天在我面前跑,还要我禁欲怎么着?”
程寒泷说着,就把成成拉了过来,那动作利索得丝毫不像有伤在身,一俯身,就把嘴覆到了成成的嘴上,轻轻地吸了一下,成成一哆嗦,大概因为太美妙的感觉,不舍得就这么停住,就坐在旁边任程寒泷摆布。
程寒泷心里早就得意得不行 ,这么长时间禁欲,其实你也早就想了吧?
一吻完毕,成成的眼光已经迷离了,表情让人想犯罪。程寒泷已经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他从成成的嘴移到了耳根处。成成“嗯”了一声要躲,程寒泷一把把他固定住,在他耳边说:“别多,你敢躲试试。”
有是一夜chūn色起,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也足够让程寒泷解决近日的饥渴问题。
吴振和吴玉在东京的机场下了机,坐车从东京的大街小巷穿过,车子行驶在平坦的阳光广场上。吴振握着吴玉的手,无视车窗外涌动的人cháo和不同韵味的建筑。这里是东京最繁华地段,各式各样的装饰 用品商店,西式餐厅、星巴克咖啡厅和酒吧应有尽有,充满了都市气息和腐朽的金钱味道。
来到一个上等住宅区,吴振拥抱了前来接客的朋友。一共来了三个人,是一家人,是吴振父亲的世jiāo好友。本来也是北京人,后来定居在东京,就一直长居于此。
“都长这么大了?”中年女人一身清雅服侍,朝着吴振和吴玉二人温婉一笑,看起来和蔼可亲。
吴振礼貌的回敬,叫了一声“夏阿姨”,吴玉却是一脸麻木之相,虽然也化了妆,整张脸却显得黯淡无光。夏家已经从吴振父亲那里得知吴玉的基本情况,其实这次让她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是想让她换一个环境,帮助她忘却一些不开心的往事。
在夏母身边站着的是她的儿子,夏跖。今天已经27岁了,整个人虽然没有那么英气bī人,却也仪表堂堂。他只见过吴玉几面面,最后一次见还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吴玉读初中,想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清新脱俗,天真烂漫,不想如今却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吴振在这里陪了三天,便向夏家告辞了,他也考虑到自己存在也会让吴玉多多少少回忆起曾经的不快。临走前,吴振最后看了一次吴玉,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显得清瘦无比。
“小玉,哥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好好呆着,没事做就让夏哥哥陪你出去逛逛,你也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有很多地方你都没去过。好了,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吴振沉默了一段时间看着吴玉,但是吴玉并没有转过头来,甚至连一点表情也没有。吴振心口一痛,扭过头朝外面走去。
“哥……”吴玉转过头,叫住了吴振,声音轻得像是一缕纱。
吴振还是听到了,他转过头,看着吴玉还是那个姿势,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他站住了几秒钟,等着吴玉说话,然而吴玉什么都没说,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切都只是吴振的一个幻梦,亦或是吴玉自己的一个呓语。
吴振叹了口气,还是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去了。过了许久,当吴玉看到吴振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人流中时,她终于朝着那个人影说:“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吴振回过头,依旧可以看到窗口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那张他看着从稚嫩到成熟的脸。从小,一直怨一直恨,这个人的出现大碎了自己独生子女的一个梦。什么都要让,什么都要容忍,不知道多少次祈求过有一天能让这个棘手的孩子逃离自己的眼线,知道真的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才知道过去的一次拌嘴都是一份最眷恋的回忆。
十多年,让吴振明白了这期间的点点滴滴都成了一个个的烙印,占据了心里最大的一块角落。这个人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存在着,你已经把她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就算她任性也好,倔qiáng也罢,都无法割断这一份坚定不移的感情。哪怕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她依旧是你的妹妹,你这一声最重要的一个人。
吴玉,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感情都可以填满你的心。你丢失了一份爱情,可是你永远都拥有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你又改恨成成什么呢?他不过是默默守护者一份感情,不管这个感情是爱情还是亲情,他最后也只有这样一份。
时间真的可以让一切淡化掉么?吴玉,当你在这里待一年,两年,甚至很多年后,你再回到北京,你是否能做到不再对曾经的一人一物触景生情?最起码我做不到,我虽然只是你的哥哥,只是一个包庇者,但是我却每天活在负罪的心灵惩罚之中。我希望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你能向那个你深深伤害的孩子道一声对不起,你能为你曾经的犯下的错误做出最大的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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