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森默默将楚扬归纳为程勤的内人,鉴于是自己人,对于收益分成,在合同内容上合qíng合理的前提下,给了楚扬最大的诚意。而楚扬也没什么过多的激动,收益对他来说可能远远没有这个新晋工作室能使他的作品让更多的读者熟悉来的诱惑大。
俩人又对其他事项做了一些简单的沟通,程勤撑着下巴事外人一样喝茶,他很放心李安森,这么多年共事,有一种他想的,就是我要说的,他说的就是我想的默契。
李安森在合同模板上简单做了一下修改,说:“下个月是FOFO网站10年庆,工作室跟网站一直是深度合作的关系,到时候有作者大会,我们工作室也会去参与,那天我们签约。”
楚扬一愣,“啊?我也要去么?”
“我准备给你出单本,”李安森抚了抚眼镜,“那天全程有直播互动,会有话题,对你作品开局也比较好。”
楚扬:“可是我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程勤揉揉楚扬的头,“李主编是看你帅看你是个男的有宣传点,才请你去的。”
楚扬:“……”
李安森终于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
程勤看着楚扬一脸呆萌,那样子着实可爱,于是反转倒戈,“可是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了,被人看了,我会吃醋。”
李安的笑容有些裂,哀怨地瞪程勤。
后者哈哈大笑。
楚扬后背有些冒汗,扶额,总觉得夹在两种诡异的气场中。
楚扬问:“你们那天都会去吗?”
程勤说:“当然,我旗下作者也去,还要颁奖,而且主办方的晚餐还是在游轮上呢。”
楚扬给程勤一个“= =”的眼神,觉得对方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杰出代表,绝bī奔着游轮去的,于是笑着对李安森说:“您提前通知我,我好跟学校请假。”
程勤摆摆手,说:“请什么假啊,好好学习吧。”
楚扬说:“我还是去吧,还能看着你点儿。”
有“前科”的某人不说话了。
“那天正好是周末,”李安森笑道:“到时候给你送请柬。”
程勤:“……”
楚扬填完简历后,递给李安森,谁知道被程勤一把抢过来,他抖了抖纸张,一目十行,看到微博名字一栏空着的时候,问道:“微博没写。”
楚扬摸摸鼻子,“我,没有。”
程勤递给李安森,显然一愣,这一愣不是惊讶,而是不相信,“你没有?”
李安森浏览了一下,“没关系,申请一个,加大宣传。”
楚扬说:“好的。”
程勤盯着楚扬,眼神有些高深莫测。
“怎么了?”楚扬问道,随后有些腼腆地笑了,“我是不是特别土?连微博都没有。”
程勤摸摸楚扬的头,笑道:“没有。”
李安森略微僵硬往边上稍微挪动了一下。
对于做楚扬的编辑这事,程勤挺犹豫的,毕竟他自己也是个画手,在连载的同时,双周更已然不易,要是兼顾编辑身份,加上工作室一些发行出版的工作,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qíng。
当然,要是楚扬在家绘画,小打小闹掌掌眼,调调qíng,还可以跟对方志同道合画点小huáng.片,这些都是时间上允许的。
程勤说:“楚扬,让安森做你责编吧,他经验比我丰富。”
楚扬将签完的合同双手给李安森,“行啊,那就得麻烦李老师了。”
李安森扶了扶眼镜,对于老师这个称谓非常满意,顿时觉得程勤这个“爱人”非常靠谱,于是温和说道:“不麻烦,互相学习。”
程勤意外的看了看李安森,觉得他还得挺给面子的,平常对自己总是冷嘲热讽的,这回这么谦虚,终于说了回人话。
李安森站起来,笑眯眯地说:“我还有事,你们继续忙吧。”
“忙”的发音有些重。
楚扬也站起来,抿着嘴腼腆的笑。
李安森又跟楚扬握了握手,“等你出单行本,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成为寻阳那样的大神,甚至超过他。”最后三个字,李安森说的有些咬牙切齿,说完还瞟了程勤一眼,眼角甚至有一丝挑衅,但是碰到的目光很短,使得他说的话颇为耐人寻味。
程勤眉:“……”
楚扬就有些尴尬了,憨笑道:“不敢不敢,您言重了,我是新人。”
李安森说:“你会的,只要不拖稿。”
楚扬:“……”
这李安森指桑骂槐的功力已然炉火纯青。
李安森走了,非常贴心的锁上门。
楚扬看着程勤黑下去大半的脸,慢慢凑过去,撅撅嘴,“我是不是应该委屈一点?”
程勤说:“什么意思?”
楚扬伸出手指,摩挲程勤的嘴唇,“别装傻,你把我推走了,都不做我的编辑。”
程勤一口咬住楚扬捣乱的手,舔了舔他的指尖,说道:“你让我那么忙,以后不和谐怎么办?”
楚扬笑了,手指玩弄着程勤的舌头,一脸纯qíng地装傻充愣,“什么不和谐啊?”
程勤听着这话音,尾锤骨都要苏了,抓着楚扬的胳膊就要示范,然而……被人捷足先登。
程勤被死死摁到沙发上心里略微一震,按照套路说了一句,“这里是办公室……”
后面应该说“你别乱来”的,但是程勤觉得这么说好像有失他不要脸的人设,于是,手伸到楚扬毛衣里面,沿着脊椎骨滑进裤子,捏了捏对方的屁股。
“要试试吗?”
楚扬眉飞色舞低头亲上去了,这种行政办公的地点做一些羞耻的事qíng,让二人浑身充满的激qíng,楚扬更是释放天xing,时而像只奶狗,又亲又舔,时而像头láng,啃得极具侵略xing,这种转换,程勤有些招架不住。
对于楚扬的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程勤不甘落后,蛮横对于楚扬来说实在没有攻击xing,这家伙最近好像又壮实了,硬上的话讨不到好处,只能用技术。
程勤嘴上没有闲着,身体引导着楚扬慢慢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来,步步将人bī到窗边,顺便拉下来百叶窗,然后他拉下楚扬的裤链正要伸进去的时候,被楚扬翻身按在窗台上。
程勤回头看楚扬,哭笑不得,“楚扬,还是想着gān我吗?”
楚扬从后面搂着程勤,贴在他的脖子说:“嗯。”
程勤拔了拔百叶窗,外面暮色四合,“要不咱回家吧,这没有东西。”
楚扬动作没有停下了,将程勤的裤子退下了,声音有些沙哑,“路上买了。”
程勤:“……”
有备而来。
签约是假,嘿咻是真。
楚扬吸允程勤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在程勤的皮肤上,他说:“行不行啊,程叔叔。”
程勤沉默了几秒,心想算了,跟自己爱人一起,在下面和上面,有什么区别,都是做ai,舒服,慡,不就行了。
程勤回头吻楚扬,对方顶着一张yù/望日天脸,可是那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湿漉漉的,这么纯qíng可爱的人设,不挨cao真是可惜了。
程勤叹气,也就是这兔崽子了,逆我CP。
算了,他本来就懒,退居二线尝试尝试也不是不可以。
程勤微微张开腿,弯了弯腰,“上次我教你的……嗯……”
“是这儿?”楚扬龇牙笑了笑,“是这儿吗?”
程勤抿着嘴,不要脸讲的是一种jīng神,而立之年要点颜面不过分吧,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啊啊啊!
“是不是这儿?”楚扬扶住程勤扭动的腰肢,脸上挂着点儿坏笑,“程叔叔,我不懂嘛,到底是不是这儿?”
“……你,闭嘴吧,”百叶窗被程勤扭得有些变形,“废话多……我cao!”
楚扬轻轻呢喃着程叔叔,“以后你要说,cao我。”
我cao跟cao我有本质的区别吧,程勤说不出来,光哼哼了。
窗外华灯初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要脸是一种境界
☆、躲避
二人事后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半天后才回家。
楚扬典型属láng的,回家下厨炖了大骨头,上面都给程勤喂饱了,饭后在浴室折腾了半天,下面又给人喂了半饱。
程勤属于过来人,表示理解,可是半夜了,楚扬还jīng神着,程勤就有些吃不消了。
楚扬拱到程勤双腿间,声音软软的,下面硬硬的,“最后一次了,程叔叔,快点。”
程勤想把人踹下去海扁一顿,又想搂着他好好睡觉,他xing格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在楚扬多次央求,点火下,破罐子破摔,生猛的来了个骑乘,一pào儿把楚扬办挺了。
楚扬兴奋的,下流的qíng话不绝于耳,到成了二人的催qing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fèng隙照she进来,衣服横七竖八散落在椅子上,chuáng上,地毯上,程勤比楚扬起得早,把胸腔那条胳膊轻轻放到一边,顶着一张肾虚脸看楚扬睡熟的样子,越发有种错觉,觉得对方才是那个被gān/懵的人。
他起身,才感觉身体有种不可言说的怪异,费劲巴拉地坐到chuáng边看着满屋láng藉,尤其是垃圾桶周围躺着几只用过的套子,里面盛着含量不等的白色液体,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略微数了数,除了给楚扬一个“禽shòu”的评价,实在是找不到别的更适合的辞藻。
程勤想了想,这么生龙活虎的时候,大概是四五年前?后来不以次数论英雄,更注重质量了。
另一只拖鞋找不到,程勤索xing光脚下chuáng,没走两步,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更适合再躺一会,犹记古人七步成诗,他现在走七步都费劲。
程勤有些bào躁,当下决定回老宅小住几天,他也是仰仗着青chūn风骚过,深知楚扬现在正是不知节制的年纪,现在他还稍微年轻点,正在青chūn的尾巴上骚着,不好好保护“终点站”,吃枣药丸。
程勤洗澡的时候,楚扬晃着鸟进来了,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下巴落在程勤的肩膀上,“怎么不多睡会?你不累?”
程勤拿着花洒喷头向后喷,“不累。”
楚扬被喷了一脸水,换了个肩膀,“我昨晚不够卖力?”
程勤:“……”
程勤当晚回老宅了,正好是程双的生日,这个理由非常充足,楚扬再恋恋不舍也得放人,不过,楚扬是个有心的,早早就给程双准备了一个礼物。
程勤要打开的时候,楚扬不乐意了,说这是给同学的,你看什么?
程勤说,我是她的家长,当然要检查一下是否少儿不宜。
然后,楚扬非常非常生气地将家长扑倒,在阳台上播放了半晌的少儿不宜动作片,难得程勤高chao的时候还想起自己豪言壮志,要在这片绿油油的地方gān翻楚扬,谁知道竟让兔崽子开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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