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ròu灼烧的痛楚让易木石不得不咬紧牙抑制险些冲出喉咙的呻吟,他霍然睁眼,视野里玩弄折磨他的男人表qíng平淡,淡得像映在剑刃上的银色月光。
易木石笑了,他确实觉得很好笑,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出奇的漂亮,野猫扑捉的神态,猎豹追击的骨感,都美得决绝,只是欣赏者向来不是猎物。
易木石虽然已是任人宰割的角色,可他并不在乎。一无所有的人通常无所畏惧。
男人俯下身,气息打在他鼻翼,然后落在唇上,披着温和假象蛮横的撬开撞入,不紧不慢挑逗中彰显出霸道和侵占。
瞳孔急剧收缩,易木石的拳头攥紧,又慢慢松懈,舌头搅动与入侵者纠缠,相互进出抚弄。
男人支起身,轻笑了一声,再划亮火柴点燃了chuáng头上两根蜡烛,光亮足够两个人看清对方。
男人讥诮问道:"配合得积极,是为了乞求事后活命?"
易木石摇头,挑挑眉毛,颇为无奈回答:"我乞求更实际的东西,保险套跟润滑剂。"
"你真的很像他。"男人撑在他上方,垂脸与他对视。
接住对方的目光,不甘示弱笑道:"我叫易木石,不是任何人,尤其不是你得不到的那个男人。"
愤恨从男人脸上一闪而过,手滑进易木石大腿内侧。肌肤相触,才让易木石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遮蔽,男人的手指刮过他的生殖器,抵住会yīn,继续向后探过去。
身体忍不住颤动,易木石甚至来不及防备,紧密xué口被qiáng行突入。像是被电流击中,四肢肌ròu反she的挣扎,身体扭动试图摆脱对最薄弱据点的攻击,男人却似乎早有防备,扼住他脚踝处提拉起整条腿折过来再靠身体的力量压制。
膝盖几乎顶到胸口,让易木石呼吸痛苦困难,他结实腰身根本不具备这种柔韧xing。男人显得高高在上,随意处置手下的玩物,用手指穿刺撕裂开易木石保守完好的私地。
或者有一念仁慈,又或者是想加快实施更残bào的行为,男人用了润滑的液剂,将自己硬挺的男器捅进易木石躯体里,他放低了易木石的下身,将他双腿制在身体两侧。
易木石大口急促喘息着,被cha入的钝痛和内壁磨擦的锐痛jiāo相袭击全身感官,让他原本健康的面孔血色刹褪变得惨白。
"你还笑得出来?",男人有些惊诧于易木石汗如雨下的脸上,五官仍隐约透出笑意,"被这么cao弄,有快感吗?"
快感?--怎么可能,男人一味放纵发泄的过程里,易木石的器官始终萎靡蜷缩着,如他的主人一样痛苦。
易木石笑容深刻了几分,断断续续答道:"其实我……倒感激你……我之前以为……人生已经跌到最低谷……是你让我知道还有更惨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就是向你--尽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但那阻止不了我的,报复!
男人不明所以,也不以为意,开了锁链将易木石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更激烈的撞击,他的目光却渐渐失去聚焦,在蜡烛昏huáng的火色里迷茫起来。
蜡烛渐渐到了尽头,jiāo欢却继续,在黑暗里浓重的yù望味道和粗厚的喘息,一直没停过。
直到易木石昏迷到无论怎样的刺激也醒不过来,男人才放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随手推开到一旁不再理会,背靠到冷cháo墙壁上,摸到火柴盒,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
划动火柴时,男人嘴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落辰,落辰,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发疯了。"
火柴划亮,男人,黑道十集团之一旗帜的扛旗老大,舒漠阳最后看了一眼被他疯狂占有了一夜的易木石,那张脸,也不过有五六分同允落辰相似罢了。
舒漠阳起身,赤身luǒ体走出房间,外面守侯的亲信根本不敢抬头,只是不得不询问一声:"旗主,这次,还是做掉埋了吗?"
脚步顿了片刻,舒漠阳淡淡道:"不必杀,丢出去吧。"
易木石醒在清晨刺骨的寒风里,腿仍不住抽搐哆嗦,腰身和臀肌更痛得不能用一点力气,但他毕竟还活着,用手扯过旁边的废报纸盖住luǒ露的身躯。
对舒漠阳来说,易木石不过是无意撞上的玩物,在吃早饭听帮内成员汇报时已忘得一gān二净,他当然不知道这次qiángbào彻底改变了易木石的命运,更在不久的未来彻底打乱了自己的人生。
……
清晨的阳光透过暖色调的布帘,使整个卧室都显得更为舒适安逸。尺寸容纳五个成年男人也绰绰有余的chuáng上,慵懒斜躺着允落辰,言欢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他身旁,睡得极轻,允落辰一动,他也醒了。
"我不得不承认--"言欢拖着初醒的惺忪语调,"你是个出色的xing伴侣。"
"那当然,我总让你先到高cháo。"
允落辰毫不谦虚的笑语让言欢翻了个白眼,冷冷看着他半晌,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会喜欢齐轩?还甘心为他付出那么多不让他知道。"
"那你对雷纪秋呢?"
言欢冷笑道:"因为我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上他的屁股有什么奇怪?"
允落辰目色淡如水,回答似乎漫不经心:"我开始喜欢齐轩,是有一次看见他点烟--用火柴,不用打火机。"
"你他妈的这算什么答案?扯也扯个象样的。"感觉被戏耍的言欢起身离开chuáng铺。
允落辰独自仰躺着伸展开四肢,眼睛里一抹伤痛,流星般划过。
(11)上
深夜,处理完帮中大小事务的舒漠阳靠进椅背里,十指jiāo叠,抬头问副手孟擎:
"落辰收到我的警告,有三个月了吧?"
孟擎一丝不苟答道:"一百零七天。"
"他没有任何答复?"
"没有。"
"杀了齐轩。"
"是。"
"等一下",舒漠阳思忖片刻,冷冷道,"我要那个警察死在他眼前。"
"那恐怕有些困难",孟擎向前走近一步解释道,"落辰少爷已经离开A市。"
"他单独一个人?"舒漠阳略为诧然的挑眉。
"是跟一个叫言欢的男人--"向来gān练的孟擎露出几分犹豫不决,最终还是递上一纸信封,"这是近期监视落辰少爷的qíng况。"
信封里是照片,允落辰跟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激烈jiāo欢的图象冲击进舒漠阳的视线,大脑,心脏,他定定看了半晌,声音异常平静低沉:
"他是什么人?"
"齐轩现在的同居人叫雷纪秋,言欢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曾在法国进修艺术,中途不知什么原因惹上了‘猎鹰',落辰少爷为了救他也开罪了‘猎鹰'。"
舒漠阳冷淡的面孔微微变化:"你说落辰开罪了‘猎鹰'?马上把十二名潜行者全部召回待命。"
"是--",孟擎离开前最后转头问道:"那齐轩呢?"
舒漠阳眉宇展平,无波无澜淡淡道:"既然有qíng人,就别去打扰了。"
独自一人在不开灯的空dàng房间里,舒漠阳划了根火柴,点燃那几张照片,看着两个男人亲热的身影渐渐曲卷消失,唇边似笑非笑凝聚起杀气:
"落辰,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
"你是不是说过‘低调'这两个字?"言欢面无表qíng问道。
"临行前不是跟齐轩还有纪秋说过,我们这次是避风头,行踪越隐秘越好,行事也一定要低--"砰的一声,允落辰舒了口气,将香宾瓶塞拔出来费不少气力,冲言欢粲然一笑,"冰镇的温度刚好,要吗?"
言欢连话也懒得答,直接将手向前一伸,湛橙液体注入杯中打出小小旋涡,倚着车窗边百无聊赖观看街上的风景。
此刻他坐在豪华加长房车里喝高档香宾,一路上引无数人注目,这就是坐在对面那个标准纨绔子弟富家公子做派的男人所谓的低调。
"再怎么藏也会被找到",仰面躺倒在酒店顶层旋转观景套房的柔软chuáng铺上,允落辰散漫笑道,"不如省去对方的麻烦,现在的qíng报费可是很贵的。"
"程零羽说你有不输给他的qíng报网。"言欢口气淡如水,没有恭维或探询意味,只是无聊时的一句闲话。
允落辰笑笑:"不然怎么负担我这种挥霍无度的日子?"
"这段所谓的避难期",言欢递过个嘲讽的眼神,"我们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尽qíng享乐,美味佳肴,陈年红酒……"
"不停的作爱?"言欢猫一般蛊惑的爬到允落辰身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允落辰神色沉寂片刻,淡淡道:"你跟我的确很合拍。"手搭上去,抚过言欢的背脊。
手腕霍然被抓,压制到两侧,看见言欢冲他邪气笑着低头,顺脸颊细吻到耳根轻咬:"这次让我上你。"
允落辰的表qíng仍是淡漠得像一股浅蓝色的薄雾,任由言欢连撕带咬的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最后那一刻,鹰啄豹扑般翻身反压住言欢,扬起一抹冷淡的笑:
"除非我主动趴下,不然没人能上我。"
言欢一挣,被扣住的肩环骨胛处剧痛,识事务的卸了劲:"偷袭,卑鄙。"
"承让,过奖。"
允落辰低头埋进他身体里,言欢很快作出反应,配合得毫无间隙。
不必说话,不用思考,没有顾虑,两个人的关系像荒漠一般死寂gān枯,xing爱就成了唯一的绿洲。
言欢满足于激烈jiāo合后躯体疲惫的陷入沉睡,丝毫觉察不到身边的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湛亮,静静注视他许久,温柔像是窗隙中漏过的一丝阳光。
修长手指轻点在言欢的肩头,轻得如同蝴蝶停在叶尖上。
(11)下
"你当时说的是去赌场还是酒庄?"言欢脚尖踢着huáng土地,不咸不淡问道。
"不记得了。"允落辰耸耸肩膀,温文笑着抚落身上的落叶,"因为一早就知道哪儿也去不成。"
"闭嘴!"呵斥的人,早上压低帽檐替他们开门的司机,此刻手中握着沉甸甸的自动手枪。但他分明比枪口下的两人更焦躁,因为对方不在意得似乎面前只是玩具跟小丑在表演。
荒郊野外,风里有树香,天空广阔流云缓慢徐行。言欢打着哈欠,允落辰伸展下腰身,淡笑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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