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写的这个烂啊,没脸见人,套着纸带出来喊一声:抢劫!
言欢面色变得惨白,之前那副发生任何事也无动于衷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雷纪秋……他们两个,找我gān什么?"手蹭着裤子,轻微颤动着。
"我不打探委托人的目的。"允落辰淡淡应道。
言欢目光凝滞着呆了半晌,突然狠狠道:"办不到!我不会再见他!"
"你的意向跟我无关",职业化的语气,允落辰平淡说道,"我只需要带你去见他们,即使捆了你四肢,或者打断你手脚也算完成委托。"
"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跟你走?"言欢冷冷问道。
"是。"
"那就小心一点",言欢的语气变得yīn晴不定,"我会不择手段,就算杀了你也再所不惜,因为我绝对不会再见雷纪秋。"
"随便你",允落辰起身走出房间时,回头淡淡道,"去洗个澡,你太脏了。"
言欢穿起裤子,看见窗户上都装了铁栏,不由啐了一口,走出房间,发现这似乎是酒店的总统套房,客厅布置得也极为考究,允落辰半躺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翻着杂志。
门就在那里,虽然不抱希望,言欢还是伸手握住门把,一股电流瞬间刺穿手掌流窜进体内,毫无防备的吃痛低呜一声,言欢甩着手回头狠狠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相信我",允落辰头也不抬漠然道,"对你已经非常客气。"
言欢留意到每扇窗户外都安装了铁栏,包括他现在所处的浴室。双手撑在盥洗台上面对镜子,言欢看见里面无可救要的混蛋男人,看着他跟自己一起苦涩的笑:
纪秋哥,怎么可能再若无其事面对你?
言欢陷入思索,习惯xing的咬了咬拇指--允落辰,这个名字以前听过,似乎是调查那个叫齐轩的警察时……
不错,允落辰跟齐轩并非简单的雇佣关系,他们是亲密朋友,甚至可能不止是朋友。
如果是这样--一抹冰棱似的刺冷笑容缓慢展开在言欢嘴角,他迅速将手cha入裤子口袋,手机,还有指尖碰触到那几颗圆小的药丸。
允落辰,我说过我不惜任何代价,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话当真?
"你还没洗澡?"抬头扫了一眼从浴室走出来的言欢,允落辰漫不经心问道。
"有洁癖的男人",言欢走过去紧挨着他坐下,挑衅轻笑,"跟我这个yín乱贱货同处一室,你也不舒服吧?为什么就不gān脆点放了我大家好过呢?"
"猎物就算在泥堆里打过滚,洗gān净也能吃。"允落辰说话语气总是平淡无波,里面却透着股天生骄傲的王者气势,即使他不欺人,也像是居高临下。
言欢不动声色更靠近,拿过允落辰面前的杯子,喝酒时眼睛却紧盯住低头看杂志的允落辰。
突然间他松手,酒杯还没落地,已探身勾住允落辰的脖颈,像是撕咬似的吻上去,凶猛热辣撬开那两片没有防备的嘴唇,将那口酒和包藏在内的玄机一并qiáng迫允落辰吞咽下去。
允落辰似乎是愣了片刻,却没有闪躲或者惊诧,任由言欢继续碾转吸吮得啧啧有声,直到袭击的人主动拉开距离。
"滋味不错吧?"言欢仍靠得很近,神qíng诱人心魄,呼出的气息喷在那张淡漠的脸上。
眼睑微动,允落辰似笑非笑,抬手轻轻擦拭起嘴唇:"去洗澡,记得刷牙。"
言欢滑开身子走向浴室,显得乖巧如猫,只是嘴边渐渐加深的笑诡异如同无星无月的沉沉夜色。
不紧不慢冲刷着躯体,言欢的表qíng僵硬得像石头,挤了浴液到手里,顺着腰滑进股间cha下去,不适应异物进入的痛苦,很快被一种自嘲和决绝的冷笑替代。
等他光着身体走出来,允落辰仍坐在沙发里,不再看杂志,目光滞在一道虚无直线,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呼吸也发出轻微的喘声。
言欢走过去蹲下身,在允落辰尚未将眼神焦距拉回到近处,他已经娴熟解开这个失神男人的腰带,扯下拉链将沉睡状态的阳物握在手中抚摩套弄。
"你做什么?"男人的声音居然仍保持平静,言欢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分辨不出是茫然还是冷漠,
言欢不正经笑了笑:"做点让你不感到那么无聊沉闷的事。"顺下摆向上撕开衬衣,挑逗的吻咬落在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手更用力向上探索着抚摩,到胸前突起的颗粒。
允落辰霍然抓住那双肆意掠取的手,将言欢整个人提拉起来,审视的目光淡淡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言欢也不挣扎,顺势大刺刺张开腿跨坐在允落辰身上,歪头笑道:"大侦探,你现在该弄清楚的是你想怎么样,好象有东西顶在我腿上了。"
允落辰许久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言欢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缓慢点了下头:"我想上你。"
说话时他的手已搭上言欢的肩,缓慢滑过上臂,顺胸前向下蔓过腰身,到后背猛然用力向前一揽,言欢贴合上他衣衫半开的躯体。他低下头,嘴唇印上那对jīng巧锁骨,舌尖点水式戏弄暗朱红的rǔ头。
毫无预兆下快感流窜过身体,言欢生硬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差点咬到舌头,男人gān燥的手掌抚摩过他的背脊大腿,那些进攻并不粗bào,却带有qiáng烈的占有意味,像是那些最早的拓荒者,碰触了即宣告所有权。
言欢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失去了主控权,只是想要有所动作时,抱着他的男人就像是有所觉察咬噬他胸前敏感地带,混合了快意的刺痛流窜四肢百骸的神经,让他不由挺直背脊大脑一片空芒花白。
允落辰的男器硬热膨胀,言欢甚至能感到上面一阵阵脉冲的搏动,摩擦下自己腿间也挺立起来,yù望勾起来就一场血腥战乱开始容易结束难。
臀肌被男人揉捏,分开,手指划着极小的圆圈,按住那个紧窒入口,试探着向里侵入。言欢吐了口气,提高腰身,让手指更容易进入他体内。
"已经清理……扩张过了……",言欢喘息着吃吃笑道,手抓着允落辰肩膀保持平衡,"进来试试吧。"
允落辰抱住他站起来,又转身将他扔在沙发上,从背后压制住贴合上去,轻咬他的耳廓,喃喃道:"你还真是自甘下贱。"
趴俯在沙发上的言欢,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准备用更具羞rǔxing的后背位占有他,不由讥诮笑出声,只是伴随身后被qiáng撑到极限,皮ròu绷裂一般绽开的巨痛,演变成一声无法压抑的惨烈叫喊。
言欢大口喘息着,只是每次呼吸都能感到后xué收紧时包裹住那根粗壮的器物,手指在沙发上徒劳撕抓,躯体却不敢轻易动弹,再轻微的,即使只是颤动,ròu体被破开的疼痛和恐惧也会蔓延到身体各处。
"痛吗?"他听见身后男人用事不关己的生疏语气问道。
冷哼一声,言欢咬牙道:"我担心你他妈的是不是xing无能。"
男人似乎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开始摇晃腰身,缓慢进出抽cha。
言欢略微松了口气,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恐怖,虽然疼痛难耐,倒还不至于无法忍受,至少脑袋思考的能力还没被剥夺。
他想起雷纪秋,想他被自己qiángbào时,是不是心里也感到惶恐和孤独,不对,纪秋受的罪,远不止这些,他毫无防备,他被蒙上眼睛陷在一片黑暗里,甚至根本想不到qiángjian他的是被他视为亲生弟弟的自己。
言欢抬高臀部,迎合允落辰进入他体内,他低笑道:"允落辰,你能不能gān得像个男人,而不是一只啃糙的兔子?"
允落辰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淡淡看着他笑道:"你有被nüè待的嗜好?"
言欢扬高嘴角,点头时汗水顺着脸颊留过脖子:"对。"
"那对我倒挺合用。"允落辰抬高他的腿,霍然大起大落进出他的身体,速度和力度都不再像开始,像是进入跑道的飞机提速准备飞离地面。
言欢就像是身体被飓风扯上天空,随时被撕个粉碎或是坠落地面,意识在一次次猛烈撞击里涣散开,他感到体内某处被触及,陌生的颤栗就勒紧他的脖子,分不清痛苦和愉悦的界限。他像是被抽离,抽离开ròu体,抽离开这个世界,抽离了他曾经犯下的罪过。
小腹处火烧的灼热,言欢低下头,模模糊糊看到生殖器被人握在手里,激出一道白浊液体。然后是那男人搂住自己肩膀,将他整个抱在怀里,隐约听到冷淡戏谑的声音:
"你不想要你自己的话,我就要了。我喜欢做资源回收再利用。"
……
言欢醒时发现他跟允落辰相拥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允落辰睡得很熟,起身并没惊醒他。言欢戏谑冷笑:
"当侦探的,现在一刀就能宰了你。"
站起来没走出几步,腿软得打弯,不止是肛肠脱皮式的疼痛,臀肌,大腿根包括小腿也酸涩得让人忍不住呻吟。言欢扶着桌子腿,小心翼翼坐到地上,轻轻按摩着疲劳过度的肌ròu。
无意中瞥见允落辰熟睡的脸,发觉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俊俏,极有味道的面孔,带有最容易诱惑人的神秘气质,琢磨不透的高深莫测,说不清他是温和还是冷酷,是随和还是犀利,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绝非一个平庸之辈,即使他甘于平凡,也不可能折服下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
言欢看见桌上的酒店服务簿,旁边还有一枝铅笔,不由自主伸手勾过来,在簿册反面起笔,画起眼前的男人。
(3)
言欢在洗澡,只是这次用的是冷水,比起缓解疼痛的温热,他更中意让身体彻底麻木的冰冷。然后穿戴整齐,静静等待酣睡的男人悠然转醒,递上一杯热茶,亲和笑道:
"纵yù后不轻松吧?"
允落辰坐起身,看言欢的神色倒也平静,喝了那杯茶:"有话直说。"
"放我走",言欢眼看着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个键,转过手去给允落辰看,"或者你想我公开这段已经存进我的网络邮箱里的视频。"
允落辰无动于衷的瞳孔里映出两个男人疯狂jiāo合的镜头,角度选择准确,不甚清晰的画质却能辩识出面孔。
允落辰轻轻微笑,"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报警说我qiángjian你?满嘴谎话的小狸猫,记住你已经成年了。"
言欢的脸骇然变得铁青,许久才低低吐出几个字:"你调查过我?"
"不了解猎物怎么可能抓得住?"允落辰戏谑笑道,"八年前你这么陷害雷纪秋,现在又故伎重施,不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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