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上过chuáng?”冷淡声线里没有丝毫波折。
程零羽笑容不变,点头,并不介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没有人类感qíng的无动于衷。
“几次?”
程零羽略歪头,思索片刻,懒散将右手放在额头上,比出三根手指。
“三次?”
“保守估计,三位数,具体统计就做不出了。”
与那双透着狡黠光泽的眼睛对视半晌,展意毫无表qíng的脸上似乎蒙上一层茫然空dòng,他突然侧开脸,冲门口的方向冷冷道:
“你打算在门外站多久?”
伴随几声gān笑,丁朗推门走进来:“我以为你对他有兴趣,不想扰你兴致。”
“就算要玩他,也等办完正事。”像机器,冰冷,木然的运转。
丁朗笑得yīn毒:“那倒不必,怨爷吩咐了,他要是嘴硬就让弟兄们找点乐子,享用了这个yín贱妖孽。”他身后,跟着三个男人,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程零羽。
“你有把握让他开口?”
“试试总没坏处”,丁朗话中有话,“还是你舍不得?”
展意漠然转身,开门走出去。
“你狠得下心?他可能知道你的过去,是你的qíng人。”丁朗追加的话没让离开的人步伐稍顿,不由有些泄气和几分不甘的怨恨。
被注she过肌ròu松散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程零羽却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目光停留在展意离开的门上,淡淡笑道:
“看来他是真把我给忘了。”
“否则他会救你?”丁朗探身拍打程零羽的脸颊。
“否则他不会错过我被人折腾的好戏。”程零羽耸肩笑道。
“程老大,你待我也算不错,所以我特别给你挑了人,让他们脱裤子筛选的,都是你最喜好的粗壮家伙,保证你yù仙yù死。”
略歪头看见那三个男人已褪掉裤子,赤luǒ腿间的棍棒硬挺,猩红得狰狞,程零羽长长舒了口气:“最好别这么gān,我喜欢男人,但不愿意被qiángjian,我这个人记仇,睚眦必报。”
“这种没用的威胁可不像你的风格”,丁朗挥手示意后面急不可待的男人们上前,“程老大,还有别的要说的没有?”
程零羽笑得媚惑:“叫他们办事时别说诸如我天生是给男人gān的这些个我听腻了的废话。”
言谈举止,像是一针催qíng剂,本就兴奋躁动的男人像受了刺激的野shòu,拉高程零羽双手,撕开他衣服裤子,手死命渴求的粗bào抚摩这具修长结实的躯体。
被三个发qíng的男人压在地上,根本没有反抗余地,何况从程零羽心不在焉的神qíng看,他连抵抗的意图也没有。头顶上的那个拉过他手裹住湿热的根部套弄,嘴在他脸上乱亲一气,身边那个啃咬他胸前,到平滑腹部,还对那处纹理分明的肌ròu啧啧称赞,最急xing是跪在他腿间,手cha下去揉捏,直接戳弄进紧窒gān涩的dòngxué。
“太紧了,gān不进去。”那个男人粗喘着说,抬起他腿折到胸前,隐约从腿见看到男人低头埋下去。
最敏感处被舔戏,控制不住的收缩,程零羽抑不住呻吟了一声,低低笑出声:“倒是挺怜香惜玉的。”
男人站起身,凶器抵住狠狠砸压下来,生硬撕裂后混着血液cha进抽出,程零羽身体一僵,不吭声的咬牙,身边空着的手霍然紧攥成拳,拳峰磨在水泥地上,皮开ròu绽留下灰暗血色。
身体被翻转成趴跪,身后男人更卖力的打桩,绞得腹部抽搐巨痛,前面的男人手cha进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抓住,另一手抬起他下巴捣弄进他嘴里,捅在喉咙深处碾转。
角落里,丁朗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放到胯下,像是自言自语:“我从不玩男人,但你程零羽,让我开始动摇了。”
这副bàonüè轮jian的画面,不止映在丁朗眼底,更被墙上角的针空摄相头全数记录,数据传送至卫星,再转到一处不见天日的隐秘建筑里。
房间里光亮来自上百个荧幕,对cao控台前坐在皮椅里的男人,这里是他掌控世界的平台。他面前摊着瓜子,啪啪皮壳破裂声规律的响起。
正中大屏幕里,三个男人先后爆发出的qíngyù留在程零羽脸上身上,看他们回味余韵的表qíng显然是得到极大的满足,丁朗不耐烦冲他们扬扬下巴:
“玩完了就出去叫下一拨人,发什么呆?”
嗑瓜子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一阵低沉yīn冷笑声,显然屏幕前的人很欣赏丁朗的狠毒作风。
黑暗里走出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对着皮椅里的背影小心翼翼说道:“有必然这么对他吗?”
皮椅里的人嗤笑:“怎么?这个程零羽把你也迷倒了?”
年轻男子低头局促道:“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说出印刷版的下落。”
“这个我当然知道”,说话人自信,甚至可说是目空一切的傲慢,“我让丁朗这么做,是要试探展意的反应。”
屏幕切换,清冷yīn暗的房间里,展意满脸倦怠漠然的躺在chuáng上,一手枕在头下,另只手里夹着张泛huáng的照片。
年轻男子沉吟片刻,问道:“您认为展意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不管他失没失去记忆,我都要他把秘密吐出来”,一拳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我这毕生的追求不允许任何人妨碍!”
“您不能激动,请冷静。”年轻男子急忙上前一步。
“不用担心,银炼,我的乖孙”,皮椅转过来,是个迟暮之年但神qíng仍凶狠有虎láng之色的男人,“我有预感已经走到门前,开门的钥匙,就是程零羽。”
名叫银炼的男人有些茫然的目光又转到屏幕上,那个被践踏玩弄的漂亮男人,脸上总有分夺目光彩,刀锋般的迷人。
……
展意醒过来,看了眼chuáng头幽绿的电子时钟,他睡了近五个小时。
再见到程零羽,展意眼睑微动了少许,只是任何人也无从觉察。
只能用惨烈二字形容的景象,程零羽侧身躺在地上,一条腿被男人抱着,十字jiāo叉式的cao弄,头枕在另个男人腿上,嘴里吞吐着xing器。他眼睛半闭,神qíng空dòng,意识已经涣散不清,赤luǒ躯体上几乎覆满纵yù后的jīng斑残痕,股间外流的血迹体液早就gān涸。
“够了,停下。”展意上前,一脚踢在程零羽腿间抽送那个男人的腰眼。
丁朗站起身,手摸到腰后的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怎么?心疼了?”
“他说了没有?”
丁朗一愣,木然摇摇头。
“用这些明知道不可能起作用的表面功夫给他瘙痒,根本是làng费时间。”展意俯身手抓住程零羽上臂,打横抱起陷入昏迷的男人。
“那你——有办法让他说?”
展意冷冷道:“在那之前先洗gān净了,你把他弄得太恶心。”说罢抱着人走出去。
丁朗急忙拨通电话:“怨爷,他——”
“静观其变。”
“是。”
……
温热的水漫过胸口时,程零羽渐渐恢复意识,身体的痛觉跟着敏锐起来,稍一动腰身就禁不住倒抽气的唏嘘。
歪头看见展意蹲在浴盆边,嘴里叼着烟,手里拿了条毛巾,在水里慢慢擦拭他的身体。
“你认识我多久了?”展意问得冷漠,似乎对方答或不答都无所谓。
程零羽抖抖双手,晃着十根手指:“不够用了,呵呵,十七年。”
“知道我父母是谁?”展意手停顿下。
“不知道”,程零羽摇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一个人,独来独往,凶神恶刹,为了跟你在一块,我可吃了不少苦头。”
“我对那些没兴趣”,面对面容不下一拳的距离,展意冷冷看着程零羽,“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自己,另一个——不是你。”
程零羽嘴角一勾,笑容里满带邪气,突兀探头嘴唇准确覆上去,灵活的舌头趁对方来不及防备长驱直入的肆意妄为。
展意一惊,手狠推一把,人站起来退开半步,厌恶到极点的用力擦嘴唇。
一脸得逞坏笑,好整以暇的悠然:“十多个男人混合的味道不错吧?看来你的洁癖倒没因为失忆而忘记啊。”
面色铁青的男人上前,手按在程零羽头顶,狠狠一压,水漾出来湿了衣裤,溅在展意脸上的水珠几乎结了冰。
程零羽扭动身躯微弱的挣扎,很快消失,手臂失去控制自然漂浮。
手抓住后颈将他拎出浴盆,扔在地上,伸脚拨弄到平面仰躺,脚顺胸前试探着下滑,到腹部找准位置,猛踩下去。
唇色已泛清的程零羽哇的一声,翻身趴下地上吐出水来,不住咳嗽双肩抖动,抹了把脸上的水,抬头仰望着展意,苦笑道:
“失忆对你……咳咳……根本没什么影响啊。”
正文 第4章
章节字数:3687 更新时间:08-08-24 09:57
[十七年前,展意十九岁,程零羽八岁]
“你是不是很喜欢把人摁进水里?”缺氧窒息就像在死亡线上徘徊不定,头发贴在额前,水哗啦啦往下淌,程零羽不住喘息着,模糊不清的视野里是展意那张充斥恶意,似笑非笑的面孔。
展意人坐在浴缸边缘上,qiáng劲有力的手仍按在他头顶,饶有兴趣笑了笑:“说的没错。”
话音未落,程零羽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耳朵里只剩下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响。
跟随展意两个多月里,乘气球飞过峡谷,徒步穿越荒漠戈壁,经过七个大小都市,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惊讶错愕表露于外,因为身边这个男人时刻玩味着他的反应,从不放过任何嘲弄和整治他的机会,其恶劣程度甚至比应接不暇的现代文明更难应付。
但程零羽却匪夷所思的适应了,人的好胜坚韧程度基本跟年龄大小没关系。
今天抵达的城市被展意称为目的地,明显跟之前不同,不再入住偏僻破旧的小旅店,而是在繁华闹市区走进一栋高耸华丽建筑,展意跟接待员低声说笑了几句,就有人引他们走过长廊通过一扇巧妙隐藏的门,搭乘一部向下传送的电梯。
“欢迎光临地下钱庄,请问这次办理什么业务?”穿戴整齐的男人恭敬有礼低头问道。
“兑换悬赏”,展意轻车熟路的不以为然,“先给我开房,等我休息够了自己会去找固定联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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