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_恩顾【2部完结+番外】(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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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的工作棚里,段杀做好了画框,把一捆绳子jiāo给泰然:“来,你来学着捆。”

  泰然把绳子绕来绕去,很好奇:“哦?”

  “走过来,先打个结,从这里开始。”段杀命令。

  柏泰然摇摇晃晃地走到画框一边,坐下来摆弄着绳子,“打蝴蝶结?”

  “蝴蝶结能结实吗?”

  柏泰然认真想一想:“不能。”

  “那你自己琢磨着打什么结吧。”

  “哦。”

  屋里传来柏为屿的哀嚎:“啊啊,妈,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柏泰然竖起耳朵:“爸爸又gān坏事被奶奶揍了!”

  段杀停下手里的活,正要进屋去劝架,柏为屿夹着尾巴跑了出来,把汽水和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没好气:“你明天要回国?”

  段杀幸灾乐祸地一瞥他通红的耳朵,“嗯,伯父叫我去和一个小公司签合同。”

  柏为屿一努嘴:“顺路的……把那盒白虎活络膏带给武甲。”

  “嗯?”段杀一愣。

  “我和我妈说,我以前开车撞人,”柏为屿心有余悸地捂着耳朵,“耳朵都快被她拽掉了,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只说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准gān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段杀十分赞同岳母大人的观点,“伯母比你懂道理……”

  柏为屿气鼓鼓的夺过他手里的锤子,粗bào地锤了几下画框,“还不是你这王八蛋害的!”

  段杀手里闲下了,一手cha在裤兜里,一手揉揉柏为屿被拽红的耳朵,闷笑了一声:“他的手前几年就恢复了,不需要什么活络膏,不过既然你要我联系他,我就替你转jiāo礼物。”

  柏为屿纠正:“礼物不是我给的,是我妈给的。”

  段杀弯腰在他的发鬓上吻了一下,“我jiāo给段和,让段和给他吧。我快去快回,到曼谷去接你。”

  “gān嘛要你接?我又不是小学生!你这鼻涕虫!”

  在一边的泰然嚷:“伯伯,我打好结了,很结实哦!”

  “拿过来我看看。”

  “你过来!”

  段杀一脸严肃:“你过来。”

  柏泰然看向爸爸。

  柏为屿看看她,又看看段杀,说:“听伯伯的,走过来。”

  柏泰然嘴一嘟,吃力站起来走向他们,努力举起绳子:“你看,我打了五个蝴蝶结,一定很结实!”

  ———end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既然写完了,就不熬到明天发了我是藏不住文滴啊~为屿不可能和小七小空他们永远在一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连父母都不一定能一生相守,更何况朋友?很多艺术家定居在国外,这不影响他们以华裔身份获奖嘛。哪条路更适合他发展,他就应该走哪条路,但是为屿一向是没有主见的人(他的xing格就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柏泰然,他会犹犹豫豫留恋段杀,有了泰然,他就会稍微全面地考虑问题。这一回他的朋友们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因为他这一回有了一些小名气,是趾高气昂的去走更合适他的路。

  任何事都是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不是柏为屿为兄弟付出,兄弟怎么会肝胆相照?他在泰国闭门发奋五年,泰国的民族风qíng和艺术风格比西方画更适合融于漆画,而且还jiāo了一些新朋友;回来后杨小空为他开辟一片新天地;有一个无条件热爱他的女儿;因为一个孩子,解开与大伯和母亲多年的芥蒂;捡了一只忠犬——段杀愿意牺牲工作跟着去,他们就继续,段杀不愿,那他们就到此结束,别纠结爱的有多深,付出多少确实是表达爱最直接的方式。这就是个童话,我把最好的都给为屿了,偏心眼的很。从四年后一开始,有几个读者很生气的骂我烂尾,其实我不承认我烂尾,因为从“huáng金流年”开始的qíng节就是我构思好的大纲,那一场“柏杨合展”有人说狗血,我觉得文里的许多感qíng戏狗血的很,我的恶趣味就是不破不立,对旧qíng彻底幻灭,彻底悔过,最后一心一意,孤注一掷,也不要在心里留一束小苗,将来时常留恋一个不相gān的人(羊白同理)。但那场合展却合qíng合理,他们现在的生活在我看来是最完满的了。

  现在柏为屿唯一的烦恼就是柏泰然的疾病,小孩讨人厌不是小孩的错,是柏为屿造成的,他和小孩都需要改正。正如杨小空说的:“别叹气,烦恼的事,都会过去的。”

  这篇文我在写祸害时就在偷偷构思,那时没有把握写,于是一直拖着,算起来构思了一年多写了一年,头尾有两年多,所有闲暇时间都用来写文,对文里的人物感qíng匪浅,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写长篇了,再写新文的话类型不一定,我这人比较任xing,写什么文完全是依照自己的口味来的,但是走什么路线会提早告诉大家,就像下部坚持分出来标了个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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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番外

  邱正夏到了念书年龄,毫无例外地被段和丢进小学去念书,邱行长忙于工作,乐正六忙于生意,乐正悬那断腿的老头儿也没能力带那么一个混世魔王,请来的保姆一个个被小正夏折腾得神经衰弱,跑都来不及,于是邱正夏今天在七叔家过,明天在gān爹家过,吃百家饭长大。

  由于小学离军区大院很近,杨小空就常接正夏回家吃午饭。虽然白教授的年纪能做爸爸了,但在正夏眼里,他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爸爸英俊、比妈妈温柔、比魏叔叔优雅、比七舅成熟、比gān爹稳重、比和哥哥高贵、比羊叔叔纯洁——白教授浑身都散发着禁yù圣洁的光芒,连骂“他妈的”都如念佛经,在小正夏的心里简直是白莲花的代名词。

  为了向白教授示好,正夏如果逮住什么喜欢的东西,都会忍痛割爱送给白教授。比如昨天白教授午休时,他一个人在大院里玩儿,挖到一只小蜈蚣,便悄悄搁在了白教授的枕头边。

  白左寒快疯了,他最怕那些玩意儿了!要是自己的儿子,他非往死里揍一顿,可那是别人的儿子,他不敢揍,只能保持着微笑问:“正夏啊,你昨天是不是把蜈蚣放在叔叔的枕头上啊?”

  杨小空吃惊地看向正夏:“正夏,是你吗?”

  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jīng神,正夏害羞地挠挠头,“不是我呀。”

  白左寒保持着笑容:“小朋友可不能撒谎哦,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正夏以为自己的礼物受到了接纳,便捂脸羞涩地低下头,嗫嚅着承认:“是我呢~”别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杨小空忙用胳膊肘顶顶白左寒,小幅摇摇头,用眼神示意:算了,男孩子都是顽皮的,只是个小恶作剧,别太计较了。

  白左寒以为小屁孩哭了,忙将好吃的菜全拨进他碗里,“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就行了,吃菜,吃菜,那小蜈蚣还真是让我挺惊喜的,正夏,下次可千万别再gān这种事了啊,好不?呵呵……”

  惊喜=喜欢=肯定=还想要。

  gān爹说大人明明想要什么,却偏说不要,那是很别扭的!

  第二天,正夏在树gān上抠出了一只毛虫蛹,他欢欣鼓舞地跑回白左寒家,开起煤气灶烤烤熟,咬了一小半,嚼了嚼,味道好极了!于是他流着口水把剩下的放进了白左寒每天都要喝的蜜桃汁里。

  此举成功让白左寒反胃了一个礼拜,从今以后戒了蜜桃汁。

  杨小空伤透了脑筋,白左寒每晚对着他chuī枕边风,悲悲戚戚地哭诉:“真是太可怕了,他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对他这么好,还给他买新衣服和网球拍,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杨小空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他们家的孩子都有这种怪癖,我保证他不是讨厌你。”

  “你保证顶鸟用啊?天晓得他下次还会把什么虫子放进吃的东西里,不是你吃到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东西外壳脆脆的里面烂烂的,我咬了几下才觉出不对劲……”

  杨小空吻了吻他的面颊:“行行行,别再提了,要不我去和夏威说,让他中午来接正夏,别放我们这吃饭。”

  白左寒叹了声,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说:“那多不好,他们家离小学太远了,孩子在路上来来去去的多累呢,其实正夏挺逗乐。”

  杨小空撑起半身俯视着他,笑道:“可你讨厌他啊。”

  白左寒来气了:“我不讨厌他,他讨厌我!我就这么招孩子嫌吗?他到底讨厌我什么呢?”

  “或许是讨厌你假正经吧。”

  白左寒炸毛:“我对小孩子哪有假正经?”

  杨小空忙顺毛安抚:“好好好,别生气……”

  白左寒气馁地嘀咕:“这死孩子,才几岁呢,就学会表里不一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偷偷摸摸的gān欺负我的事,我小时候再讨厌我家的勤务兵,也没这么欺负人啊!”

  杨小空忍笑:“我去向段和打小报告还不行吗?叫他好好教训教训正夏,你别生气了。”

  白左寒单手攀住了他的肩,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哀而不伤地叹了声:“我不生气,是太伤心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他喜不喜欢你都无所谓。”杨小空摸摸他的后背,暖语道:“以后我们也养一个,一定乖乖的。”

  同样伤心的人还有正夏,他被段和臭骂了一顿,罚写一千遍“我再也不吃虫子了。”其中九百遍是gān爹写的,他自己只写一百遍。

  gān爹赚钱没有和哥哥多,所以没有地位,这点正夏是知道的。

  段和在他们俩旁边bào跳如雷地走来走去,“写!写一千遍没有用就写一万遍!我说过多少遍了?你喜欢,别人不喜欢!好说歹说摆事实讲道理都没有用,就别怪我采取铁腕政策!”

  邱正夏罚写完,老气横秋地叹气道:“和哥哥,我写完一百遍了。”

  “哦?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七十八七十九九十……九十九一百!”

  “好了,”段和把他托起来,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手擦擦脸,“穿外套,出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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