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利用手里的一切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任何人都不例外。”浦冶冷笑着:“你可以走了,钥匙在浦禾那里。”
末了,浦冶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转过身问着:“姓鱼的,我留一条命,是因为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用,可是对贝尔来说,你就是一根刺,我不杀你,有人会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鱼瞻没说话,浦冶走出去,浦禾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鱼瞻摸了摸浦禾的头,心里觉得十分的好笑,他用头抵着浦禾的头笑着:“浦禾,我不用担心你哥追杀我了,怎么样?跟我回家吧。”
浦禾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鱼瞻的东西还埋在浦禾的体内,他一动,浦禾就觉得不舒服,鱼瞻只能就着这个状态慢慢的把浦禾抱上了chuáng。
浦禾的chuáng又大又舒服,随便怎么滚都没事,这一夜,还只是开始。
事毕,chuáng上都是血与白色的痕迹,浦禾被折腾得够呛,一生之中所有的痛苦与欢乐这一晚上全部做遍。
两个人都累惨了,也没有清理,就那样睡,浦禾睡得不舒服,下身很疼,一会儿流出一点东西,非常cháo湿,好不容易换一条gān净的内裤,又湿了,他推鱼瞻,鱼瞻不理他,他脾气上来了,扭过头不理鱼瞻,后来看鱼瞻睡着了,没反应,没反应也就不会哄他,以前鱼瞻做过这种事qíng之后会哄他的,哄着他趴在chuáng上给他清理,也会哄着他让他不觉得那么难受,可是这一次,鱼瞻没有哄他。
后来,他疼得难受,他就咬鱼瞻的肩膀,鱼瞻也就随着浦禾,他实在太困了,前半夜怕浦禾疼,他坐着,不敢动,也不敢睡,后半夜困得太厉害了,浦禾咬他,他伸手让他咬,谁让这个小少爷脾气大呢!
浦禾推鱼瞻比划:我要喝水?
鱼瞻折腾了一宿,一夜没睡,他也就没有在意,迷迷糊糊的,浦禾比划他也没有看清楚。
浦禾嗓子咳得难受,他推了推鱼瞻。
鱼瞻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鱼瞻搂过浦禾说:“睡吧,有点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觉。”
浦禾继续推鱼瞻。
鱼瞻看了一眼,压在浦禾身上,啃了啃他的锁骨,佯装很生气的样子,问道:“你就说吧,还想来几次?”
浦禾脸红了,他们已经折腾了一宿,他实在不想折腾了。
鱼瞻看着浦禾摇头,诡异的笑了笑:“小少爷还有jīng力跟我闹脾气,证明你还不累。来,再来几次,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他就压在浦禾身上,轻车熟路,浦禾被折腾得太累了,就那样睡着了,鱼瞻看他睡着了就倒在他的旁边睡不着了。
他起身去看浦禾的身体,拿了一点热水,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
浦禾一觉睡到大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他醒过来看了一眼周围。
鱼瞻还搂着他,他下半身很疼,但是鱼瞻已经清理过了,连gān净衣服都给他换了,想到鱼瞻的好,他咧开嘴笑了,他正要去亲吻鱼瞻,鱼瞻睁开眼睛,揶揄着:“小少爷,你要偷亲我吗?我可是很贵的。”
他脸红了,鱼瞻看到他这样,就去吻浦禾,他扫过浦禾口腔的每一处,舌头搅得浦禾自己都不晓得把舌头往哪儿放,肺里的空气就好像被鱼瞻全部吸出去了,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缺氧。
吻好浦禾之后,鱼正要起chuáng,浦禾的小手伸过来,抱住他,顺势爬到鱼瞻的身上,贴着鱼瞻的胸膛睡觉,鱼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浦禾,宠溺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笑着:“总要起chuáng的吧?饿了吗?”
浦禾把鱼瞻抱的更紧了,抬头比划:我想买一个温暖舒适的大chuáng,我想一辈子这样躺在你身上。
鱼瞻笑着说:“好。”
……
……
三天后,鱼瞻把浦禾送到他家的门外,浦禾看了看他,想走却总是回头看了看鱼瞻,鱼瞻也看了看浦禾,浦禾踌躇半晌,鱼瞻有点不明就里。
“怎么了?你不是说三天要回家来看看吗?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qíng,必须得走了,等你在家里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就来接你。快回去吧……外面风大!”
浦禾没有动,他就一直站着没有动,一回去,他就再也见不到鱼瞻了,可是他不想看不见鱼瞻。
鱼瞻见浦禾一直立着不动,本来他已经上了车准备要走的,但是看到浦禾这个样子,他就下了车,上去亲了亲浦禾,一脸宠溺的笑了笑:“回去吧,我真的该走了,警署今天有任务。等你玩好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钥匙你那里还有一串……”
说完这句话,鱼瞻就立刻上了车离去,他离去的时候,在后望镜里看着浦禾一直站在那儿看着他,如果不是事qíng太急,他真的想下车跟浦禾一起回去,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预感很qiáng烈。
浦禾回去了,按照规定,设计师一大早就在家里等待了,他看了看浦禾,满脸笑容,浦禾把所有的人都当做空气一样的过滤掉,钱管家跟着浦禾到了他的房间外面,浦禾砰的一声关上门把他们全部关在门外。
他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外面的风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腿都麻木了,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给他盖被子,也没有会小心翼翼的把他抱上chuáng。
一切已经恍如隔世……
司苑杰来到时候,浦禾正在试礼服,司苑杰也不管浦禾眼底那一丝的不屑,拍手叫好着:“好看,好看,浦禾,你不管穿什么都好看,我说的都是真的。转眼间你也要结婚了,已经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真该恭喜你。”
他嘻嘻的笑着,眼底有一丝悲凉,转眼之间,悲凉已经全部不见了,带着一种看戏的状态,他靠着沙发,打量着浦禾,就好像浦禾是一件非常美的物品一样。
“啧啧……实在是太好看了,只是可惜,你怎么要结婚了呢?你说说,你就怎么结婚了呢?如果鱼瞻知道了,一定会开心,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一定死不瞑目。”
浦禾扣着扣子的手愣住了,他有点难以置信……
九泉之下……
怎么会是九泉之下呢?为什么会是九泉之下呢……
“哈哈……”看到浦禾这个样子,司苑杰仿若在预料之中一样,这一切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确实如此,浦禾眼里一片荒凉,令人看着都觉得十分的心疼,他心里一疼,最终还是被表面的得意给掩盖住了,他十分满意浦禾这个面容,伸手,浦禾躲开了。
司苑杰放下手冷笑:“浦禾,我告诉你,鱼瞻死了,不错,他确实死了,死在了一天前。他昨天是不是还把你送回来呢?就是昨天,我们的货船被他们拦截,发生了一场枪战。他被贝尔打了一枪掉到水里……哈哈哈哈……他掉入水里,说不定到现在早就喂鱼了,怎么样?这算不算一个好消息,他如果知道你结婚,他一定死不瞑目的。”
浦禾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个人愣在那里,什么都听不到,只是觉得脑子里一阵嗡嗡的响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痛苦吧……跟我一样痛苦吧!我知道那是怎样的痛,因为我也痛过,浦禾,全部拜你所赐,如今,到你了。”
说完,司苑杰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浦禾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没有了!
浦冶正在开会,浦禾冲了进去,所有的股东都吓到了,都弄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浦禾冲进去就像发了疯一样去打浦冶,浦冶没有反应过来,嘴角被蹭了一大块,浦禾被进来的保安按住了。
他愤恨的瞪着浦冶,浦冶看了被按在桌子上的浦禾吼着:“你发什么疯?”
他擦了擦嘴角,嘴角渗出血来,他从来没有想过浦禾的力气会这么大,那一拳或许用了他全身的力气,嘴角有点疼。
浦禾咬着牙要往起挣,恶狠狠的瞪着浦冶,看着他的样子浦冶对着赶过来的医生说:“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后来手臂麻痛,浦禾就失去了知觉陷入昏睡中,睡之前好像还看到鱼瞻的样子。
浦禾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他软弱无力的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他看了看外面的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有点憎恨这个天地了。
浦冶看到浦禾除了眼泪一直流以外,什么表qíng都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想哭,他从没有见过浦禾这样,他有点害怕了,他当初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向自己的父亲承诺,要照顾好自己的弟弟与母亲,可是如今浦夫人因为浦禾的事qíng住院了,而浦禾躺在这里,如果不是眼泪一直往外掉,俨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谁告诉你的?”浦冶问,他隐隐约约的采到是司苑杰告诉了浦禾这一切,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跟浦禾说什么话,浦禾这样子,他又不能不管他,长久以来的沉默让浦冶要窒息。
浦禾没有比划,面无表qíng的躺在chuáng上,眼泪一直流一直流……
“我也没有办法,我从来没有想要杀鱼瞻,是贝尔打的那一枪,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掉在水里了。”
浦禾没有动静,浦冶叹了一口气,拿出gān净的毛巾替他擦了擦眼泪。
☆、再也不分开
浦禾开始日复一日的坐在过山车上,从早上坐在晚上,一直都直一个人,不管身边别人的欢声笑语,看了看那个空了的位置,仿佛鱼瞻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然后把手伸过来给他握紧。
他不知道疲惫,也不知道饿,整个人已经疯癫了,他不知道别人说的是什么话,也不知道很多事qíng,只知道坐在过山车拽着一个人的手臂,可是一低头,手心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有的时候,实在是太饿了,他就自己做西红柿jī蛋面,做了两大碗,等到自己的一大碗全部吃完了,看着对面还有一大碗,没有人来吃,他就端过来,然后一直吃一直吃,吃到自己要吐,吃到自己泪流满面,吃到胃里实在塞不下了他才抱着空了的两个碗趴在凳子上掉眼泪,对面的座位空无一人。
他会不厌其烦的把漫画对夹,也不厌其烦的把杯子里的水倒满了再倒掉,然后再倒满,再倒掉……
仿佛有一个人通过他的身体把那些事qíng做了一遍又一遍……
浦冶来看过他几次,他都没有知觉,只知道像个小孩子一样一遍遍的重复把水灌满然后喝了一口倒掉,接着把杯子倒扣,要不然就要把漫画书一遍遍的对夹,就像他当初给浦冶演示的那样……
一直重返往复,什么知觉都没有!
浦禾已经忘记了打手势,什么都忘记了,不记得穿衣,不记得吃饭,不记得洗脸刷牙,就只是记得鱼瞻给他做过的事qíng,并且不厌其烦的去做,一遍一遍,永远不知道累,不知道痛。
浦夫人看着他一遍遍的掉眼泪,他不知道吃饭,不知道睡觉,正常人的一切活动他都忘记了,有时候浦冶带他去坐过山车的时候,他才开心的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可是上了过山车,他又不知不觉的掉眼泪,从头哭到尾,让他下过山车,可是他抱着过山车的扶杆打死也不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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