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量的余地,魏教授不轻易发怒,一发怒起来没人敢招惹。可怜的黑猫连带鱼gān箱子一起被丢在医院门口的马路边,纸箱子上贴着张纸条:「我是一只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小白猫,请收养我。」
魏南河拎着乐正七就近找家酒店开房间,没收西汉墓里的青玉觚和战国墓里青铜短剑,问:「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huáng金面具。」乐正七老实回答:「被小蛮拿走了。」
「还有呢?」
「还有一个白玉,被段和拿走了。」
「嗯,分赃你倒是很大方!」魏南河把小孩丢进浴室里洗洗刷刷,男保姆不好当,尤其还是带着个如此顽皮的孩子!魏南河眼眶圈儿通红,自从这两年他的生活里多了个野惯了的乐正七,他隔三差五就要担惊受怕一场。
给小乞丐洗澡还要避开他腿上的石膏,魏教授袖子卷得老高,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小孩洗gān净,用浴袍一裹,抱回chuáng上。
接下来体罚开始了,魏教授掂了掂乐正七的探棍,呼呼挥舞,乐正七惊恐万状地往chuáng角缩:「我的腿已经断了,别打腿!」
魏南河依言丢下探棍,扬起巴掌,小孩抱脸蜷成一团,哽咽:「脸上有伤,会被我爸看到的……」也对!打脸是万万不能够的,魏南河收回巴掌,拎过小孩按在大腿上。
乐正七抓着魏南河汗湿了的衣襟:「几下?」
「五十下。」魏教授很冷静。
「三十下!」
「别和我讲条件!」魏南河把他掀过来按牢,半揭开他的浴袍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劈里啪啦巴掌招呼上去。
小屁孩嚎啕:「痛痛痛……十下了!十一、十二……痛痛……啊,爸爸、爸爸……」
魏南河怒极反笑:「叫爸爸了?我这招还是从你爸那学来的,你爸的巴掌比我厉害多了,下次还敢不敢?」
乐正七:「呜呜,魏叔叔,我再也不敢了……二八、二九……」
「你屡教不改!我缺你吃、缺你喝了吗?」魏南河喝道:「上次你那细爪子差点残废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说……呜呜,再偷偷去盗墓就让你打断腿……」乐正七抹一把鼻涕,「可是我的腿已经断了……三三、三四,我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魏南河打了五十下,打得自己的手臂都麻了,乐正七的屁股自然是红得像猴子屁股。魏教授扶扶眼镜,恢复斯文儒雅的神态,把凌乱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将乐正七那身乞丐装丢进垃圾桶里,而后摸摸小孩的后脑勺,「乖,好好趴着,我到楼下去给你买几件衣服。」
乐正七痛骂:「魏南河,你这bào力狂变态叔叔!你把我的猫还我……」
魏南河不怒自威地发出一声:「嗯?」乐正七收声,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大哭。
魏南河去医院看了看柏为屿,暗cháo汹涌的会面,柏为屿识趣地半支起身子,一脸愧色:「师兄,小七的腿怎么样了?真的很抱歉,我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一定不敢……」
「不一定会瘸,你不用自责。」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面色严肃的用教授的口吻责道:「你自己也伤得很严重,以后遇到什么事无论如何得先和大人商量!」
柏为屿申辩:「我和小蛮都是大人……」
「你们两个大人有能耐还会捅出这么大的祸?」魏南河示意xing地敲敲柏为屿扎满绷带的脑袋瓜子,「差点闹出两条人命,你们贪玩得太过份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柏为屿埋着脑袋,对于这个师兄,他还是带着三分敬畏的。
段杀拿着柏为屿的检查报告和CT图进来,jiāo给魏南河。魏南河在病chuáng旁的沙发上坐下,翻开那些资料看了看,对柏为屿说:「我和院方联络好了,过一段时间你作一会脑部核磁共振检查,脑袋受伤不是开玩笑的,就怕有什么后遗症,医疗费的事你不用cao心。」
柏为屿一愣,忙摆手:「这怎么行,师兄,怎么能让你付……」
一直沉默寡言的段杀冷不丁cha嘴:「你的医药费我已经付了大半了,没必要这么客气,我也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全当我……」
「争什么争你们?」魏南河冷眼:「我冤大头啊我给你付?你是公费生,学校有给你办医保,可以报百分之八十,我只要办手续把这些发票什么的转回学校去就行了。」段杀和柏为屿皆闭嘴。
魏南河拿出一包烟,想起这是病房,便又放回口袋里,思度片刻,他说:「为屿,你的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帮你向曹老请了假,你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寒假回家过个年再去学校;至于小七……」顿了顿,继续说:「学校里我还有课,走不开,我明天就走,带小七先回去。」柏为屿蓦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魏南河。
「小七不懂事,巧了碰上你也是不懂事的,就会惹祸,以后少在一起玩。」魏南河漠然地避开他的目光,作轻松状站起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我手机。」
「把你jiāo给家长,以后都不关我的事了,再见。」段杀更加漠然地转身先出了病房。
魏南河从医院出来,经过医院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依然被遗弃在马路边的纸箱子,叹口气拎上箱子。
到商场里买了必需品,魏南河回到饭店,小七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撩起小七的浴袍看了看,小屁股还红着,魏叫shòu很满意。
魏叫shòu从塑胶袋里找出刚买的猫洗毛剂,然后拆开纸箱子,拎出黑猫丢进浴缸里,爱心泛滥地边洗边抓跳蚤,当然,在抓跳蚤的时候发现了玉琮,毫不客气地解下来作为私人收藏。
那只黑猫被洗gān净chuīgān了毛后,毛便非常的蓬松柔顺,很是漂亮威风。魏南河忙活完打开浴室门,黑猫夺门而出,以闪电的速度窜到chuáng上,一头拱进乐正七的怀里,「喵呜……」
魏南河悻悻地哼了声,连猫都来和我抢老婆!
乐正七被猫舔醒了,惊喜地抱着猫打滚,屁股挨上chuáng垫,痛得一咧嘴,忙又趴回来,搂着猫蹭蹭,同时感激地看了眼魏南河,喃喃说:「我饿了。」
「我叫外卖了。」魏南河在chuáng边坐下,「有鱼,高兴了?」
乐正七爬过去,拉着魏南河的手,「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
魏南河旋开rǔ液的盖子,挤出一坨在手心里搓开,往乐正七gān燥的脸上抹去,「你啊,好了伤疤忘了疼……」乐正七侧躺着,任由魏南河把他抹的香喷喷滑溜溜的。
魏南河抹完后,俯下身闻了闻,这一闻,从脸蛋闻到脖子,从脖子闻到胸口,在他胸前玲珑粉红的小点上水渍渍地咬了一口。
乐正七弯腰笑着躲避,「变态叔叔!」
「我哪有变态?本教授是斯文人。」魏南河调侃着揽住他的腰,在他的小肚皮上舔了一下,一路吻下去。
乐正七淘气地把腿架到魏南河肩上,抓住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扯,咬住嘴唇轻轻喘息着说:「我屁股疼。」
魏南河安抚道:「我给你揉揉。」正要吻到那个半软半硬的青涩器官,黑猫突然出手了,喵呜一声爪子朝魏南河门面抓去。
魏南河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躲避,脖子挨了一爪,赫然三条血道,只见那黑猫弓起背,全身黑毛炸开,气势汹汹地瞪着色qíng叔叔。
乐正七一把将黑猫裹进被子里藏在背后护着,「我保证它不是故意的!」
魏南河:「……」
乐正七十分委屈的说:「我替它向你道歉。」
魏叫shòu一言不发地扳开乐正七,从被窝里掏出黑猫,拎着它脖子后的一层厚皮毛丢进浴室里,锁上门,掉头往chuáng的方向走,且走且脱下衣服。
乐正七哆嗦:「它抓你,又不是我,你、你……」
魏叫shòu站在chuáng边把裤子脱了,龇着牙摸摸脖子上的血道,恶狠狠地扑向小七仔。
乐正七蹬腿挣扎:「你是教授,你刚才还说你是斯文人……」
魏南河握住他的膝盖弯拎起来,另一手在他大腿上掐了几把,小孩的红屁股悬空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bào露在空气中,他左扭右摆地乱叫:「痒啊痒啊……你怎么又这样?爸爸、爸爸……」
魏南河趁势把他的另一只石膏腿夹在腋下,弯腰舔了舔他胯下已然挺立的小东西,「不许叫爸爸,叫我。」
「魏叔叔……」叫得可甜了。
「啧,这么有礼貌?那平时怎么没大没小连名带姓的叫?」魏南河嘴下用了点劲,轻咬了一下。
「啊,不能吃啊……」乐正七两手胡乱扑腾,痛哭流涕地哀求:「南河,亲爱的,不要咬,把我放下来嘛……」
魏南河忍笑:「死小孩,和我斗?」
乐正七羞愤地瞪他:「尿你一脸!」
魏南河笑而不言,把他放下来,手上沾点润滑剂,缓缓捅进他的身体里作扩张,乐正七配合地侧趴着,嘟嚷道:「屁股疼,你说好要给我揉揉的……」
魏南河便揉了揉,又亲了亲。
乐正七回手给他一巴掌,「哎呀,你亲屁股,变态!」
魏叫shòu的脸色变了又变,哭笑不得,「你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长大……」
乐正七把脸拱进被窝团里,侧过脸露出一只饱含雾气的大眼睛,不服气地顶嘴:「我长大了。」
魏南河的手指持续进出着,又多加些润滑剂,生怕弄疼了他,另一手拢进他的胯下撩拨,柔声问:「舒服吗?」
乐正七一扭腰,把腿收紧了些,紧紧抵着魏南河的手掌,脸颊染上一抹羞涩的红晕,他伸手顽劣好动地抓挠对方的脸,小野shòu般龇牙:「不舒服!」
魏南河握住他的手按在枕上,欺身压上去,一条腿cha进他的双腿问想撑开他的大腿,「乖,把腿张开。」
「不要!我不要这种姿势!」
「宝贝,这种姿势才能把你的伤腿架起来。」魏南河耐心劝说。
「不要!会腰酸!」乐正七死命合拢腿,没法子,魏南河在小屁孩的腰上掐了一把。
乐正七当即痒得乱蹦,哈哈大笑,瞬间松懈了力气,魏南河乘机拉开他的腿,将他的伤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啊,卑鄙……」乐正七嗷嗷地吼叫,犹如未断奶的小老虎,气势凶悍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别和我闹,你这个小笨蛋。」魏南河忍不住,用勃起的yù望小心又有力地往那个开拓好的小xué里送。
乐正七深吸了一口气,直到魏南河捅进去了半截,这才吐出气来,眼眶发红地呜咽了一声:「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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