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被雷了一下。
宁城又说:“痛的话告诉我,我动慢一些。”
尹天:……
宁城深qíng地望着枕头,继续道:“这样舒服吗?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尹天轻轻关上门,捂着脸想:能不要把枕头当成我来抒qíng吗?那是枕头啊!你对着个枕头能硬?他妈的禽shòu啊!
也许是练习够了,宁城敲着门道:“你怎么还没洗完?”
尹天关了水,裹着浴袍打开门。
宁城愣了愣,戳着他的脸颊说:“一脸làng红。”
làng红是什么鬼!你发明的吗?
尹天躺在chuáng上摆造型,一会儿敞开两条腿,一会儿托住屁股往上顶,一会儿侧躺着掰开屁股。怎么都觉得耻度爆表,最后只好趴着,高高地翘起屁股。
只有这个姿势稍微好一点,虽然到时候gān起来肯定像两只发qíng的野狗,但起码可以将头埋在枕头里,当一只安静的鸵鸟。
宁城洗完澡出来时,正好就看到尹天撅着屁股,双手掰着两边臀瓣。
宁城:……
尹天羞得立即缩进被子,本就因为洗一个小时澡而泛红的皮肤显得更红了。
宁城全身赤luǒ,连内裤都没穿。尹天往他腿间的yīn影处看了看,不由自主地咽起口水来。
宁城走近,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单腿跪在chuáng边道:“出来。”
尹天拼命摇头。
宁城抓着他的被子,“我裤子都脱了!”
“你根本就没穿!”
“我穿着怎么gān你?”
“……”
宁城手劲大,几下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他连忙捂住前面,片刻后又捂住后面。
宁城看着他,说:“崽,脱裤子。”
尹天被那声“崽”电了一下,抓着内裤沿往下拉,拉到一半又停住了。
到底谁是崽啊?
这姿势相当可口,内裤退到一半,刚好露出根部的yīn影,jīng身却在布料中若隐若现。
宁城看得挑起眉,旋即探过手去,稍稍用力,xing器便整个儿跳了出来。
尹天心脏猛跳,内心咆哮道:天宝不做了!天宝要脸!天宝要当特种兵!
宁城欺身上前,将他罩在身下,单手握住他的xing器,时重时缓地套弄。
他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只觉浑身血液从心脏处分了家,一半像钱塘cháo一般往脸上涌,一半像huáng果树大瀑布一般朝下身落。
那里很快就有了反应。
血液突突突地跳动,就像诚实的心脏。
宁城低头看了看,俯下身子开始吻他。
他立即回应,环住宁城的脖子,闭上眼任唇齿jiāo缠。
宁城也硬了,温热的前端抵在他大腿上。
他背脊一颤,轻轻咬住下唇。
宁城拿过润滑剂,将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挤出一小段,食指与中指在掌心揉了揉,才向他臀间探去。
隐秘位置被指尖碰触时,尹天忽然缩了缩。宁城搂住他,低声道:“别动。”
润滑剂凉丝丝的,宁城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地按着,还qiáng行温柔地问:“感觉怎样?痛不痛?”
尹天想起了那个枕头。
然后就笑场了。
宁城蹙眉,“你笑什么?”
尹天憋笑道:“没,没什么,你忙你忙,哈哈哈!”
宁城嘟了嘟嘴,没注意手上的力度,一下子按了进去。
尹天表qíng立即扭曲起来,嘴型也变成了“O”。
那酸慡的感觉……和检查前列腺时完全不一样。
虽然也很酸,但慡绝对更多。
如此一来,尹天就没那么怕了。
宁城又挤出一截润滑剂,继续在他xué口涂涂按按,他大气地说:“差不多了,提枪上阵吧!”
“那你转过来。”宁城擦掉手上的润滑剂,一边撕安全套一边说。
“啊?”尹天趴在chuáng上道:“就这样做啊。”
“不。”宁城给自己戴上套子,腿间的家伙如今已进入最佳战斗状态。
见尹天趴着不动,他便gān脆自己动手,认真道:“别趴着,我要正面上你。”
尹天死活不从。
“正面上我”这种事说说就行了,真gān起来太耻,全身被看个jīng光不说,高cháo脸也一览无余。
可宁城不由他不从,三下两下就把他翻了过来,抵在他腿间道:“分开啊,夹着gān啥?”
尹天很想高唱《北京欢迎你》。
“我的双腿常打开,打开迎接jījī……”
宁城见他别别扭扭,一副huáng花闺女模样,又低头吻了吻他,然后身子往下移,托住他的xing器,轻轻吻在顶端上。
他瞪大了眼,全身僵直。
宁城勾起一边嘴角,直起身来,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两条腿,往自己腰上抬,笑道:“环在这儿。”
尹天努力控制着呼吸,用力抬起腰部,靠着肩背与双臂撑起身子。
宁城托住他的双臀,将xing器抵了上去。
被进入的瞬间,尹天浑身颤栗,苏麻感从结合的地方如cháo汐般翻涌扩散,一波接着一波,猛烈地刺激着四肢百骸。
他有些脱力,双手紧紧抓着chuáng单,大口大口地呼吸,被qíngyù染红的胸口剧烈起伏。
宁城没有立即抽动,而是调整着姿势,扶住他的腰,低头吻上他的唇。
巧舌长驱直入,既是挑逗,亦是安抚。
在他稍稍平静之后,宁城才慢慢动起来,并不激烈,带着几分青涩的紧张。
他用力环住宁城的腰,脚趾张开又蜷曲,双眼也逐渐湿润起来,嘴张着,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想喊,但觉得太耻。
特种兵怎么能在chuáng上娇喘呻吟?
宁城搂住他,进入得更深,抽cha的频率也渐渐加快,还覆在他耳边问:“舒服吗?位置对吗?是不是这里?”
像个假装成熟,却幼稚得很的笨家伙。
最敏感的地方被压住时,尹天猛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像痉挛一般颤抖。宁城碾在那里不放,极尽温柔地吻他,咬着他的耳垂唤:“崽,崽……”
他闭着嘴,只敢用鼻腔呼吸,生怕张嘴就泄出示弱的呻吟。
缺氧得厉害,仿佛不管怎么呼吸,氧气都无法灌入肺部。
在5000米高原上都没这么不堪……
他摇了摇头,尽力撑起身子来,捏住宁城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怎么也得抢回一点主动权!
宁城放任他肆意亲吻,右手再次握住他已经溢出清亮液体的xing器,快速套弄起来。
敏感点被磨碾的快感令他再也承受不住,很快在宁城手中泄出一片yín靡。
宁城笑了笑,单手往后探,抓住他的脚踝,抚摸片刻,忽然向上拽起。
他哑然地看着,只想挖个土坑把脑袋埋进去。
最耻的姿势来了。
扛起两条大毛腿!
他不敢睁眼,却清楚知道自己正挂在宁城身上,像一棵把人拔起一半的糙。
宁城停住了抽cha,身子似乎还往侧面动了动。他还是没敢睁开眼,直到腰部传来毛茸茸的触感。
宁城说:“反差萌。”
他虚起眼,目光穿过睫毛,落在宁城身上,旋即一惊,本能地张开嘴。
也许只有像宁城这样的美人,才好意思自夸“反差萌”。
宁城忽然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在令他最难为qíng的地方。
他终于难耐地呻吟起来,脸红得不像样,却分外美味。
他简直不敢相信,宁城竟然戴上了熊猫帽子和熊猫爪子手套。
心脏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包围,又痒又苏麻。
想答一声“萌你妹”,出口却又是一声qíng色的“嗯啊”。
宁城在他体内释放时,他既兴奋又羞耻地想——
我竟然被一只成jīng的熊猫日了!人shòu吗?太耻了!
宁城退了出来,扔掉套子,擦掉两人小腹上的浊液,重新戴上爪子手套,轻轻抱住他,吻他的眼睛和鼻尖,低声说:“痛吗?”
痛吗?
他问自己。
被进入时的确有点痛,但那种痛与平时训练的伤痛比起来似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想,小huáng文都是骗人的,哪有被撕裂的感觉,肚子好像也没有被灌满。
宁城休息片刻后拿过软膏,摘掉一边手套,拍着他的屁股说:“我看看。”
这会儿他才觉得那里火辣辣的,虽然不痛,但的确有不大舒服的异物感。
宁城又一次掰开他的臀瓣,查看后道:“有点红,我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尹天想,你能不能别再纠结“痛”的问题啊?老子是要当特种兵的人,这点痛算个屁啊!
宁城瘪瘪嘴,在一堆软膏里挑挑拣拣,最后拿起一盒粉红色的,拧开闻了闻说:“玫瑰味的。”
尹天刚想说“换一个”,后xué就传来清凉柔和的触感。
玫瑰的香味从羞耻的部位弥漫开来,甜得醉人。
尹天软绵绵地趴在chuáng上,任由宁城在后面涂涂抹抹。
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做爱的qíng景,每一次都被cao成了一条搁浅的鱼。
然而现实却平淡很多,不那么痛,也没有想象中上天的感觉,做完后没有立即晕死过去,反倒很清醒,以至于能够感觉到宁城指尖的温柔。
做完后擦消炎软膏的qíng形他从未想过。
满脑子huángbào,恰恰遗落了恋爱本该有的温馨。
他勾起唇角,闭上眼睛深呼吸,身子也不免有了小小的动静。
尹天停下来,问:“怎么?不舒服?”
“没。”他摇摇头,“很舒服。”
宁城照着说明书细细涂抹,一边涂还一边按摩,忙了一刻钟才收工,凑上前来问:“什么感觉?”
尹天亲他的鼻尖,说:“感觉你OOC了。”
宁城不知道OOC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词。
尹天解释道:“你平时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会发扬兵王的风范,毫不留qíng地gān死我。”
宁城眉头轻轻跳,傲娇地哼了一声。
尹天摸他毛茸茸的熊猫耳朵,说:“没想到还挺会照顾人的。”
宁城斜眼,“本来我是想gān死你的。”
尹天:……
“你对小jī比对我好,还有前任CP。”宁城凶巴巴地说,“我比较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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