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喜欢自nüè,我喜欢依然,我和她是朋友。如果不了解她们家的qíng况,我现在还会拉着她去吃那种一顿几千块上下的酒店,还会拽着她跑去高级商场买东西。来了这里我才知道,难怪以前依然不喜欢我。”
“就为了一女的,年年往她家跑?知道一次就好了,为什么还总来?其实你才是那个真正喜欢同xing的吧?”
“少找同党。我开始在这里呆的挺难受的,后来喜欢上了,就这么简单。”
“这地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孟凡撇嘴,他全身上下被咬的没一块儿好地方了。
“嗯,呆着舒服,安静,没有太大压力。”陆露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这才说出几个原因。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里,就是觉得,这里的人,不会用看着陆家大小姐的眼睛看着她。
“我一直就奇怪,你家也够有钱的了,为什么你上的却是公立学校?”孟凡看着她,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妈的命令,我家她最大。”陆露耸肩,对她家那个老太太,她永远没辙。
陆露耸肩的动作让她碰到了一直坐在她身旁的孟凡,两人现在正在外满看星星看月亮。其实是因为屋子里太热,他们又不想太早睡觉,晚饭过后出来透透气。
至于孟少为什么贴着陆露,那是因为她身上喷了驱蚊香水,挨着她蚊子能少点。
这样的距离,超出了一般人的正常jiāo往距离,过于亲密了些。陆露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看着孟凡那刚长出来点毛的脑袋,又瞧了瞧他身上那堆红疙瘩,突然发觉他现在这么惨,都是自己弄的,于是也就没拒绝他过来蹭香水的举动。
夜色、星光加美女在侧,孟凡要是不心猿意马那他就不是孟大少了。于是,某个yù求不满的老公,偷偷地,伸出手,隔着虚空搂了一下陆露的腰。
陆露正在想心事,为她那个妈心烦,没注意到孟凡的举动,而是抬头看着天上半圆的月。
“看看你在这么多年,在平民学校都学到了点什么。好容易仗着后台硬在陆氏当了个开发部经理,还是个移动公章,被底下员工架空的死死的。”孟凡没话找话,继续往陆露身边以一纳米每秒的速度蹭。
被他打断思绪的陆露不耐烦地看他一眼:“你真当我是个挂牌的?那么重要的一个部门,没个领兵的,我们陆氏的所有专利不都提前被商业间谍骗走了?”
孟凡一愣:“你一个星期就上一天班,底下四个副经理往死了拼命,难道不是移动公章?”
“你以为那几副个经理为什么往死里拼命,不都是在我督促下gān活的吗?”
“什么都不会你怎么督促他们?”
陆露淡淡一笑:“姐不需要会那些专业知识,姐只要知道怎么管理员工,让他们下死力gān活就行了。”
这一笑,可真是把陆露的本xing全bào露出来了,孟凡呆了呆,原来他找的老婆这个这样的人。难怪陆家敢这么大胆把陆氏和陆露拱手送到孟家不怕被吞并,其根本原因就是他们完全相信自己的女儿能看好自己的产业。
“别说我了,说你。就你这xing格,底下员工怎么受得了你?”反正她是一见到孟凡就有bào力倾向。
“废话,爷给的工资高,谁舍得走。”孟凡的本质就是钱钱钱,在他眼里,没有钱办不成的事,也没有不要钱才能办成的事。
“你就chuī吧,巴不得脑袋上顶着huáng金呢吧?总有一天得被抢劫。”
“不用总有一天,爷以前就被人抢过。”
“你肯定挨揍了!”
“没事,之后爷雇人把他们揍得比我还惨,还把钱给抢回来了,爷厉害吧!”
“雇人的钱,比被抢的还多吧?”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以前也被抢过。一个小孩儿兜里那么多钱,能不被抢吗?”
“那你是挨揍了还是被抢光光?”
“我用兜里的钱雇他们保护我,以后再没人敢抢我了。”
“雇抢劫你的人,便宜他们,你傻啊?”
“你不傻,被揍得躺医院多长时间啊?”
“你怎么知道我被揍进医院了?”
“废话!你肯定一边挨揍还一边少爷来少爷去的,用头发都能猜到,肯定被揍得很惨。”
“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没头发?”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
-
陆露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让人心里舒服一时半会儿的。孟凡跟陆露争了半天,待到外面有些凉气了,才跑回屋子睡觉。至于刚才他由于夜色而升起那点色心,早就不知道被气到哪儿去了。
他躺在炕上睡不着,看着一旁躲在蚊帐里睡得香甜的陆露。
和一个女人同chuáng共枕这么些天,居然一直没出手,真不是他孟少的风格。
月光照在陆露身上,加之蚊帐的阻隔,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孟凡偷偷伸手,想掀开蚊帐进去抱抱她,可是偏偏不敢动手。
真是奇怪了,自己的老婆,他怎么就不敢碰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得不给力,好多想写的东西没找到机会写。
PS:炸一炸潜水的,看看能炸出来几个。
17
17、童年 ...
孟凡整夜在炕上折腾,明明心痒难耐,却偏偏不敢上手。
开玩笑!这是他老婆,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理直气壮上chuáng的女人,为什么他就是下不了手呢?
他躺在陆露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那是驱蚊香水的味道好不好),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郁闷。
最后,他归咎于自己是个绅士,就算是老婆,也要尊重她的意见。谁不知道女人总会有那么几天没心思呢?一定要事先询问才好。
呃……明天就探探陆露口风,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就琢磨着该怎么跟陆露开口,有事没事就找话说。
比如——
“陆露,你今年多大了?”
某陆面无表qíng地看他一眼:“86年出生的。”
“多大?”
“你自己不会算?”
于是冷场。
他当然知道陆露比自己小六岁,中间隔了两个代沟。不过貌似他们两中间不知代沟这么简单,鸿沟还差不多。
“呃……你哪个小学毕业的?”
“县立一小,你不是知道吗?”
“对啊,那……哪个初中?”
“县立十三中,你不是查过吗?”
“哦,我还以为咱俩可能是校友的。那……哪个高中?”
“县立一中,你有毛病吧?”
身为一个正当青壮年的正常男xing,一个女人同chuáng共枕了近半个月,尤其这女人还是自己老婆,却没有发生任何实质xing的关系,换谁谁都会有病的。尤其是孟凡在和陆露相亲后,就被老爷子看得死死的,根本没机会风花雪月,掐手指头算算,他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一般男人估计早就被bī得用手撸了,孟凡还算可以,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儿。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陆露就在旁边,明明有一朵娇花,他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可他现在就是在委屈自己。以往孟少要女人,基本上支票一签就有十几个背景还算gān净的女人扑上来求合体,哪还需要他套近乎。培养气氛询问意见之类的事qíng,他还真是第一次做,于是有点抓瞎。
“呃……我在私立学校不太清楚,你在一群穷人中间,肯定很有成就感和优越感吧?”话题为什么绕到了这么个诡异地地方,孟凡也不知道。
陆露沉默了下才说:“鹤立jī群看起来是很风光,但是你知道jī的想法和鹤的感觉吗?”
“啊?”
“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基本上是没体验到过你说的什么优越感和成就感。”
被欺负倒还差不多,虽然他们不敢实质上的欺负,可是言语挤兑和孤立,陆露没少遇到过。
大多数人都会有仇富心理,只是正常成年人都会用理xing压抑住这种嫉妒心,可孩子们就不一样了。陆露从小穿的最好,用的最好,跟周围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这样的物质条件下,嫉妒心膨胀,大多数孩子都很讨厌陆露。就算有些不讨厌她的,也跟着大多数人孤立她,其实她上学时代过得很惨。
有时候东西丢了,她想告诉老师,发动班级寻找时,会有人说,你那么有钱,再买一个不就好了?有时候也会被恶意地弄坏衣物,得到的还是,你那么有钱,再买一个不就好了?就算告诉老师,他们也只会稍微训斥一下作怪的孩子,并在私下里认为,只是一点东西,对陆露这样有钱的孩子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大人们的训斥,只会让同学更加反感陆露。
她也曾在幼时问过李冬秀,也曾求助过。当时她那年轻的母亲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告诉校领导多照顾你?在学校安排保镖?警告学生家长看好他们的孩子?这些,都只会让他们更加排斥你。”
她说,她想转学,到都是有钱人的学校,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战场,在这里不行,到那里也会被欺负。”李冬秀只是这样回答她。
后来她学会了用多余的零花钱收买人,让班级里一部分人成为她的手下;后来她学会了施恩,笼络住那些不屑于依附她的人;后来她学会适当惩罚,让那些始终对她有敌意的人闭嘴。
不得不说,如果那时逃避了战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窝囊废,完全不会有继承陆氏的实力。就算嫁入豪门,也只会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财产全都败光,最后被人吞并。李冬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都是为了她的成长。
可是,她就无法认同作为一个母亲,竟那么无qíng地对待自己的孩子,她就是不慡。
“你以前,有没有人说你,靠着家里有钱,就作威作福之类的话?”陆露思绪很乱,随意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更过分的都有。”孟凡一脸不在意地说。
“那你怎么办?”
“切!爷就是有钱,爱嫉妒让他们自己嫉妒去。有本事抹脖子自杀,赌赌运气,看看下辈子能不能好运投胎到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