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的孟凡决定在陆露面前展现真实的自我,如此优秀的他,一定会迷倒自己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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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陆露很头疼,她把孟凡弄到那么一个穷乡僻壤失踪了大半个月,居然没人谴责她。包括李冬秀在内的孟陆两家老人都一言不发,那个传说中会nüè待媳妇的婆婆,也就是孟凡的母亲夏薇,居然一脸亲切地拍着她的手说:“你做的好,要是让那小子去了马尔代夫,回来指不定带回来多少女人呢!这些年帮他料理这些事,我都快累死了。好在现在有你,我就放心了。”
说完收拾行李做飞机去法国旅行了,据说要享受一下真正贵妇的生活。夏薇的语气那个轻松那个开怀啊,仿佛是把一个多年的包袱扔给了别人一样开心,一个人乐颠颠地上路了,顺便还携带了他的老公——孟氏的董事长,把所有烂摊子都留给了孟凡一个人,养儿千日,用儿不就是现在吗?他们老了,也该享受一下了。
陆露那个郁闷啊,她可算是知道孟哲那么一个严肃认真的老头,是怎么养出孟凡这么个儿子的,原来问题出在夏薇身上。这个婆婆,简直就是婉约版的孟凡,一样的直白一样的不按常理出牌。
有没有搞错,一个新进门的媳妇把你们儿子拐丢了一个月,你们难道不愤怒吗?你们难道不想甩掉这个无法掌控的儿媳妇吗?你们不想用“七出”把她休了吗?话说,你们的心胸都太宽大了吧?她期待的婆媳之间的斗争呢?她期待的婆婆不满儿媳bī儿子休妻另娶呢?
用夏薇的话说,可算有人帮她管儿子,她还想跟老公再甜蜜几年过几年二人世界呢,怎么可能把这个自动上门的苦力给赶出门呢。至于那些会缠着孟凡的女人,再也不是她的心头病了,这个顽症将会永远的转给陆露了。
于是一心想离婚的陆露,现在才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就连李冬秀看见她,也只是轻轻喝了口茶:“回来就好。”
也完全不问他们夫妻生活怎么样啊,丈夫对你好不好啊,婆婆有没有欺负你啊之类的作为一个母亲应该问的话。开玩笑,对于李冬秀来说,她养的女儿,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哪还会有欺负她的人。
孟凡就这样像一个包袱般压在陆露娇弱的小肩膀上,甩都甩不掉。
尤其这几天,某个求合体的男人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运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将陆露那点过去查了个底朝天。这些事qíng她根本没想过要隐瞒,也不曾隐瞒,只要有心,很容易就查到。
于是某个本来只想查查陆露有什么喜好有什么弱点的男人一脸杀气地冲进陆露房里:“我同xing恋那事儿,是你传出去的?”
正在做面膜的陆露不宜说话,点头“哼”了一声。
“现在那个周什么的,还在你的美容会所做小老板?”
物尽其用嘛,这么一个能吸引女人会哄人的男人,就算不在做鸭了,也得让他在美容会所招揽贵妇嘛。陆露继续点头哼哼。
“陆露,原来你早就对爷一见钟qíng,设计着要嫁给我啊!”某人得到了确切回到后,一脸得意地笑了。
这回轮到陆露不淡定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她什么时候设计着要嫁给他了?她设计着要离婚还差不多。
孟凡无视陆露满脸的面膜,擅自坐在她chuáng边,暧昧地搂住她的细腰,得意地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第一次见到少爷,就被少爷我的玉树临风给迷住了,偏偏那个时候少爷不喜欢你,你就为了让少爷娶你,故意弄出个同xing恋绯闻,让我必须娶个女人来堵住悠悠众口。而这个时候从家世、长相、条件上来看,唯一适合我的就是你,我不娶你娶谁。什么也不用说了,少爷我懂了。”
陆露看着孟凡,眼里全是杀气,差点咬碎自己一颗牙。尤其这小子满脸的自豪啊,满意啊,还一副高姿态地看着陆露,眼里流露出“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目光,都让她想谋杀亲夫。
尤其那家伙还一脸得意地搂住她的腰:“我知道,为了笼络住那个小白脸你必须把他放到自己手下,没事,少爷我心胸宽大,别太过了就行。”
然后又转头看了看陆露的面膜:“赶紧的,还有多长时间,快洗了去。爷今晚上就满足你,别憋着了。”
在孟凡的眼里,女为悦己者容,陆露大晚上的做面膜,不就是为了等他吗?
某个怒气冲天的女人快步走进浴室,恶狠狠地把脸上的面膜洗掉,也不管时间到没到。
完事之后出了浴室,对着孟凡甜甜一笑:“老公,还是去我们的新房吧。”
现在那新房已经成了孟凡的卧室,他自然是乐意,搂着陆露说:“走吧。”
丝毫没注意到某人眼里闪烁着的绿光。
30
30、萌芽 ...
到了新房陆露看了看满屋子随地乱扔的衣物,有些头疼。佣人会在每天早上收拾房间,现在自然是乱糟糟的。
陆露面色不变,依旧甜甜地笑着:“老公,你先去洗澡,我为老公收拾屋子。”
这个整理房间吧,从来都是保姆啦佣人啦之类的人做的,孟凡也从来不在意这些事qíng。总之是早上出门时乱糟糟的,中午或夜晚或第二天进门就会整整齐齐gāngān净净,他从来也感谢过这些人,毕竟他们都是领了工资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名为他老婆的人,娇笑着告诉他,老公,你先去洗澡,我帮你整理房间。
孟凡和女人的接触一向都是在chuáng上,他掏钱,那些女人出身体出本钱,各取所取。也正因为如此,他从来没有带女人回家过,也没有让一个女人进过他的卧室。而现在这个法律上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走进他的房间,要帮他整理房间。
一向利益至上的孟凡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温馨,总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感觉。
反正就是从头到脚的舒适,谁说结婚不好的,谁说老婆都是母老虎的,他娶的老婆不知道有多好。
于是某个傻子露出一个真傻的笑容,点头说:“那我去洗澡。”
走路都走不稳了,眼看着快飞出去了。
进了浴室后又猛然探出头:“你也好好的,等我。”
然后美滋滋地关上门,一边哼着谁也听不出调的歌,一边打开花洒。
陆露在孟凡关上浴室门后神qíng立刻变了,脸色yīn森森的,与刚才那甜美笑容一对比,整个一白骨jīng——在孟凡面前是jīng,脱离了他的视线后就是白骨。
整理房间是吧?放心,等你出来后,房间里绝对gān净。
于是陆露迅速将chuáng上、沙发上、书桌上包括衣柜里的衣物全都丢到窗外——此处为二楼,接着又将chuáng单、被罩、枕巾包括窗帘,总之是能用来掩体的东西统统都丢到窗外,最后拎着孟凡的手机,拿着钥匙把门一反锁,扬长而去。
我暗恋你?我设计和你成婚?好啊,现在让你看看我的真心。陆露得意洋洋地想着,把手机电池掏出来,连着手机直接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去,谁捡到算谁的。
至于孟凡会怎么从房间里出来,那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了。
不过为保险起见,陆露一回房间就开始收拾行李,连夜拎着个箱子投奔纪依然去了。万一孟凡不顾形象直接把门踹开,然后冲到她房间里发飙,她倒是不怕他能把她怎么样,而是怕看了不该看东西长针眼,能躲还是躲躲吧。
不过这一晚陆露还是暗慡的,躺在被窝里嘿嘿直乐,笑得渗人。最后还是半夜被诡异笑声弄醒的纪依然一脚将她踹到地上,才止住了这样可怕的声音。
事实上,孟凡比陆露想象的更惨,因为那天浴巾不在浴室里,放在chuáng头上被陆露看都没看的就直接扔了。他在浴室喊:“陆露,把浴巾给我拿进来。”
没人回话。
“老婆?”
“陆露?”
喊了几声都没回应,孟凡想,莫非是想让我直接出去?没想到她还挺心急的,也对,忍了一个多月了。于是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
接下来大家请自由想象。
反正第二天是佣人收拾房间时,才把被反锁在屋内的孟凡给救了出来,最搞笑的是这个佣人必须是个女的,也有三十多岁了,与三十一岁的孟凡还真差不了几岁。一进门就看见一luǒ/男光/溜溜地躺在光/溜溜的chuáng上,女佣瞬间惊叫,非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丈夫,孟少爷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孟凡看着哭哭啼啼的她直接就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看见爷这么生猛的帅哥,赚了吧?估计你这辈子就算做梦也没见过少爷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外加多金的美男了吧?别装哭了,被你这样的老女人看了,爷没要jīng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于是留下跪地装哭的女佣头也不回地走了,双腿间还夹着那个因为晨/勃而凶猛万分的小JJ。
这下仇结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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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陆露就没回过家,一直挤在纪依然那张小chuáng上,弄得某个被鸠占鹊巢的可怜女人整天bào躁,白天工作那么多,晚上还睡不好,换谁谁都bào躁。尤其陆露一魔鬼起来那就不是人,上次结婚的时候就弄得红太láng婚庆那几个可怜的员工近乎半个月没睡好觉,现在倒好,手底下的周刊、婚庆、酒楼加美容会所都火爆的要死,陆露一个人忙不过来,压着纪依然当苦力,手下员工怨声载道,顶头上司半夜抢被,弄得纪依然两头不是人。要不看在那丰厚的加班费奖金和房租费的份儿上,她早就跳槽到别家做了。之前陆露许诺好婚后就给她一个月假,现在也泡汤了。不过这一个月工作按加班算,这点纪依然还是挺满意的。
她现在只对一件事不满:“回你家睡去。”
“依然~~~”
“死开。”
“人家这不是家里有头láng,回家就会吃掉人家这个小红帽嘛~~~”
熟悉的波làng卷再现,凭她对陆露的了解,这姑娘绝对没jiāo实底,有问题。
“少跟我装,就算不回家,你能住的地方也挺多的,穆以方那有空chuáng,不要房租。”
陆露一脸惊悚,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穆以方拿针筒,那绝对会死人的,还是疼死的。
“你别吓唬人家~~~人家幼小可爱纯真无私的心灵受不起穆以方那个大恶魔的惊吓~~~”
这回纪依然也不说话了,直接进浴室把烫头发的给拿出来了,一边cha电一边还说:“来,把舌头伸出来,我帮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