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红着脸嗫嚅着开口:“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子。我……我还没准备好!”
凌子扬望了她一会,深吸一口气:“对不起!”说着伸手将她的衣服拢好,翻身而起。
“你去哪?”见他下chuáng,笑笑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角。
“洗冷水澡。”凌子扬说道,声音还带着不同平时的紧绷。
“出门时你不是才洗的嘛,又没到夏天。”笑笑讷讷地说道,这借口也太滥了吧。
凌子扬狠瞪她一眼:“谁害的?”
笑笑后知后觉地往他身上瞄了一眼,脸再次爆红,握着他衣角的手像触电般赶紧松开:“你快点去洗吧。”
第二天一大早笑笑便被凌子扬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gān嘛?”笑笑眯着困得睁不开的双眸望向他,昨晚被他搂着睡了一晚,因为害怕他趁她熟睡时shòuxing大她一晚没睡安稳。
“陪我吃饭!”凌子扬理所当然地说道,利落地开始摆餐具。
笑笑瞪向他:“又不是没断奶的娃,gān嘛吃顿饭还要人陪着啊?”
凌子扬睨她一眼:“你老公要出差了陪他吃顿饭很过分吗?”
笑笑愣住:“你要去哪里啊?”
“法国,去洽谈商务。今天走,大概去一星期。”凌子扬淡淡说道,不忘帮她盛饭。
这么突然,什么时候决定的事,她怎么不知道?难道他昨晚出去是为这事?但如果是他没道理避讳她看他手机啊?
笑笑以询问的眼神望向他。
“和法国公司那边的合作一直都在洽谈,昨晚才提上日程安排的,因为时间比较仓促,所以必须今天出发。我不在这周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吃饭记得按时休息知道没有。”
“哦。”想到他一会就得走笑笑心底没来由地有些淡淡的失落。
“还有,不许和俞浩祺走得太近。”凌子扬眯着黑眸沉声jiāo代,眼里带着淡淡的警告。
笑笑眼一亮,他老是警告她不要和俞浩祺走得太近,不会是在吃醋吧?
望向他,笑笑贼兮兮地问道:“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凌子扬正在夹菜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菜塞她碗里:“吃饭时间少说话免得噎着。”
平时吃饭唠叨个没完时也没见他怕噎着啊?而且是或不是顶多也就两个字而已,这也能噎着?不就一个答案而已嘛,这也要玩神秘,够小气,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就当她默认好了。
笑笑喜滋滋地想着,那种即将离别的离愁消散了不少。
从凌子扬去法国当天开始笑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了,莫名地觉着这生活的qíng趣少了不少,最让她气闷的是,他除了到达法国的当天给她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条信息都没发给她。
学校已经基本没什么事了,就等着领毕业证。除了偶尔去医院陪陪老爹外这生活还真无聊到了极点,因而看到俞浩祺的来电时时她便二话不说答应陪他打网球去。
大概是太久没运动的关系,打了几场球下来笑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坚持不下去了,gān脆把网球拍一扔,直接瘫在休息椅上直喘粗气。
俞浩祺看她似乎也没有力气再打下去了,也不qiáng求,拿了瓶未开启的矿泉水走向她,手轻轻一甩朝她扔去:“接着!”
笑笑弱弱地伸手一把接过,打开瓶子脸猛灌了几口水休息了好一会后才慢慢恢复过来,斜睨向一脸轻松的俞浩祺:“陪你练球是件苦差事。”
俞浩祺回睨向她:“才打了一个小时不到的球就叫苦连天,你究竟多久没运动过了?”
笑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要你管!”
她向来不爱运动,像这种流汗吃力不讨好的运动她向来避之唯恐不及,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太无聊,她才不会无聊到自讨苦吃呢。
俞浩祺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兀自挨着她坐下。
“诶,你不用上班的吗?”笑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背问道,今天不是周末他怎么这么有空出来打球?
“不上谁养啊?”俞浩祺望她一眼反问道。
“何必要那么辛苦,反正你这臭皮囊也值点钱,找富婆包养去啊。”笑笑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那你gān嘛不考虑找个大款傍去?”俞浩祺反问。
笑笑一愣,她嫁给凌子扬算不算傍大款?
“当然,如果你考虑傍大款的话我不介意牺牲一下给你当考虑对象。”俞浩祺半真半假地说道。
“去!寻我开心呢,本姑娘都名花有主了,早失去傍大款的资格了。”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傍他?那还不如傍凌子扬来得安心。
“凌子扬?”俞浩祺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相亲当日他便在他面前宣告主权所有,那天出差回来约她时被他撞见看他也一脸醋样,活像逮着妻子出轨的丈夫一般。
“你们认识?”笑笑好奇,那次和他相亲时俞浩祺看凌子扬的眼神看着就像熟人。
“算是吧,生意上的劲敌。”
“嗯?笑笑疑惑,从没听他谈过工作上的事,难道他和凌子扬一样都是从事广告行业的?
“他是飞恒的总经理,但也负责广告创意这一块,我是信宇的广告创意总监,这样算不算劲敌?”俞浩祺睨向她。
笑笑点点头,何止是劲敌,飞恒与信宇目前同为国内广告界正在缓缓升起的业界新星,两家公司实力相当,竞争在所难免。
不过这信宇的名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笑笑偏头想了下,似乎以前她还在飞恒被诬陷把钱给发错的公司就是信宇?
“怎么了?”见笑笑偏头不语,俞浩祺出声问道。
“没什么。”笑笑摇摇头,早知道他是那家公司的骨gān当时就直接找他退款就好了,不知道后来那件事怎么处理的,她背的黑锅卸掉没有?
“他怎么没陪你?”俞浩祺忍了忍没忍住,状似随意地问道。
“去法国出差了。”
“什么时候的事?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和温雅……”俞浩祺突然打住。
听到温雅这个名字,笑笑一愣,望向他:“什么时候啊?三天前的晚上吗?”
那晚他陪她去医院看老爹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算来应该是那天吧。
俞浩祺古怪地望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笑笑眼神一黯,果然!
“你也别多想,他们大概是洽谈广告合作的事,看来是达成协议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突然地去法国。”
俞浩祺望了眼神色突然有些黯淡的笑笑,忍不住开口替凌子扬解释,刚说完又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这不明摆着帮qíng敌嘛,不过,算了,他俞浩祺不屑于在别人背后放冷枪,光明正大地竞争才是他的风格。
“什么合作啊?”怎么没听凌子扬提过?
“最近飞恒和信宇都在竞争一个由温雅代言的某法国知名香水品牌的在华广告代理权,温雅似乎与那家公司老总有些jiāoqíng,这次联系广告代理方面的事务竟然jiāo由她负责。难怪这几天没了消息,原来是已经钦点飞恒了。”
俞浩祺没怎么在意地说道,虽然丢了这个广告代理有点可惜,但算了,失去这一块肥ròu信宇也不见得会倒,只不过实力可能会因此暂时逊飞恒些许而已。
“那他们现在是……一起在法国?”笑笑艰涩地开口,心底因这一消息赌得有些慌。
俞浩祺睨她一眼:“你都不看八卦的吗?最近温雅忙着为新片做宣传哪来的时间陪他去法国làng漫。而且温雅虽然全权负责广告代理联系的事,但她的权利也仅止于此而已,最终能不能拍板定案还得法国那边的公司说了算,估计他这趟法国之行是为着签合同去的。”
“现在网络不很发达吗,有必要大老远飞法国去?”谁知道是不是假借工作之名行幽会之实啊!
俞浩祺受不了地一个响指弹在她脑门上:“又钻牛角尖了?你以为一份价值几千万的合同像你玩过家家随便忽悠两句人家就给你签了?你不拿出点诚意来谁敢随便把关系到自家公司存亡的大案子jiāo给你?他出差这几天能好好睡一觉就不错了,还有时间去风流我也服了他了。”
笑笑委屈地望了他一眼,她一没出过社会的菜鸟哪懂这些商道嘛。
俞浩祺望了她一眼,站起来,顺道拉起她:“休息够了,再打几场去。”
笑笑心不甘qíng不愿地跟着,看在他卖她这消息的份上,她舍命陪君子好了。
陪俞浩祺打了一下午的球顺道吃了顿饭后笑笑才回去,想着回去对着空dàngdàng的屋子也无聊,笑笑便改道去医院看苏家老爹。
连住了几天院苏家老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整天嚷嚷着要出院,苏晴和笑笑没法子,询问了下医生,征得医生同意后才答应明天带他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便去医院接苏家老爹出院,苏家老爹像中了几百万的彩票般乐疯了,回到家愣是将笑笑留下来陪他,直到天色将晚才让唐起顺道将笑笑送回去。
已经是凌子扬离开的第四天了,笑笑还是没有接到他任何电话也没有任何短信,心里有些气闷,特别昨天听到俞浩祺说起他似乎和温雅在一起的消息后,心里更是堵得慌,她对凌子扬的过去一无所知,但从那天在机场意外遇到温雅时他们两人不同寻常的反应来看,两人过去肯定是有过一段不浅的感qíng的。
再说上次温雅在媒体前坦言这次回国发展就是为着曾经的恋人回来的,这人不会就是凌子扬吧?他们会不会旧qíng复燃?或者说他们彼此还有qíng,这次回来会不会再续前缘?她这正室不会是名副其实的小三吧?
笑笑越想越莫名地觉得烦躁,也越觉得此刻凌子扬与温雅或许正在法国重温昔日温qíng,心里一个没忍住,便拿出笔记本打开网页搜索温雅最近的新闻来。
看到昨天的那则报导温雅正在香港为新片做宣传的新闻,并认出照片上笑靥如花的绝代佳人正是温雅本尊之后,笑笑才松了口气,看来他们现在应该没有在一起。
在网上闲晃了半晚笑笑才关电脑去休息。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轻轻的开门声响起,屋里似有若无地萦绕着股熟悉的清慡气息,以为是做梦,笑笑翻了个身后又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起来发现身上多了张薄被,笑笑一愣,她昨晚没盖被子啊?难道凌子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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