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倒。
年柏彦由着她笑,过了一会儿将她重新抓回怀里,“既然你都承诺了不敢再对我有所隐瞒,那么有件事我得问问你。”
“什么事?”
“刚刚你说,你暗恋过丁司承。”
素叶含笑的眼微微征楞,“嗯。”
“暗恋过?”
“是……啊。”
“过去式。”
素叶蓦地反应过来,脸又红了,“年柏彦!”
年柏彦却不语了,慡朗大笑。
“你别笑,我可没多说什么!”素叶急了,上前捂住他的嘴。
年柏彦却眼底开怀,与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捂住她的手,狠狠压下了唇,贪婪享受她的唇香,末了低声道,“不管你多说少说,你都已经是我的了。”
素叶往进他的眼,那眼亮得令她欣悦,紧跟着她猛地咬了他一下唇,他刚痛呼,她的舌便滑进了他的唇,主动与他缠绵。
年柏彦欣喜她的主动,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待她的唇撤离时他忍不住加重了手劲,对着她低低道,“小妖jīng!”
她伸手抵住他的唇,眼角魅惑,“你是我的男人,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年柏彦笑了,紧跟着将她压在车座上,“那就让你亲个够。”说着,薄唇再度压下。
素叶没有婉拒,亦没矫qíng,双手早已勾住了他的颈部,大胆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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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氏以高端珠宝会所玺汇投资的电影已到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媒体对其进行了大篇幅的宣传,这年头但凡手头有钱的商人都将视线落在了文化产业上,80后成了电影市场的主力军,这代人相比电视剧更热衷于电影,由此电影市场出现空前的价值,纪东岩也早早地就入了这行,这也是姚梅死盯上他的重要原因。
新片发布会上,纪东岩也参加了,除此之外还有白冰。这也是外界纷纷猜测的原因,白冰作为今年两部重要影片的女主角,一个准备角逐中国奖项,另一个打算拿到国外参展,如火如荼的架势不难令人议论纷纷,因为这两部都有重要的珠宝商参与投资,前者是纪东岩,后者是年柏彦。
甚至还有媒体在猜测,白冰是不是与这两位珠宝富商同时jiāo往。
发布会结束后,白冰避开了媒体钻上了纪东岩的车子,像是条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我为你赚了这么多钱,纪少爷,您该如何补偿我啊。”
纪东岩懒懒地靠在车座上,“貌似你也赚了不少,白小姐,这年头你们演员可比我们投资商有市场。”
“看您说的,那不是还要看是什么投资商嘛,像您和年总,哪个不要命的敢得罪二位啊。”白冰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手指却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了他的衬衫。
纪东岩笑看着她,“这么急着献身?”
“想要套牢您这只大鳄嘛。”白冰gān脆骑在他双腿上,红唇you惑,“纪少爷不喜欢吗?”
她发出了最直接的邀请,贴近他,低V式领口是一览无遗的秀色风光。
纪东岩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上去,抬手,修长手指从衣襟探了上去,她轻喘,主动仰起上半身,任由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胸衣。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求着年柏彦让你演电影的吧?”他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胸脯,力量不轻不重,状似玩弄地捏揉。
“事实上我有演戏的天分啊。”白冰娇喘着,衣衫愈加不整,裙带从肩头滑落,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撑起yù望的làngcháo,看着纪东岩英挺的脸忍不住娇喃,“也没枉费您和年总的栽培。”
“是你自己懂事,知道以什么方式往上爬,跟我又或者是年柏彦没有任何关系。”纪东岩松手,手指却直接下探,她微微抬臀,他的手指便滑了进去,逗弄她申银了一声。
“纪少爷,我在酒店已订了套房,有兴趣过去喝杯咖啡吗?”白冰急喘着趴在他的怀里,发丝凌乱目光发出最直接的邀请。
纪东岩轻哼一声,“车上不好吗?”
“纪少爷,您好坏啊。”白冰哪会挑地点,对方还是她很想去接近的金主。
纪东岩勾唇浅笑,手指却抽了出来,放置她唇边,“舔gān净了。”
白冰照做,舌尖滑过他的手指时更具you惑。
“白小姐服务多少人了,嗯?”
白冰面露委屈,“我哪有,您误会我了。”
“是吗?”纪东岩笑道,却从旁抽出了一张纸巾,擦gān净了手指,“可惜啊,我还是闻到了一股子搔货的味道。”
“你——”
“我呢,太多人碰过的东西我还真嫌脏。”纪东岩笑得愈发残忍,“我想关于这点,年柏彦跟我一样。”
白冰的脸变得很难看,面部肌ròu抽搐了一下。
“不好意思白小姐,我今晚还是想吃点清慡的东西,你太腻了。”纪东岩当着她的面直接给另个女人打了电话,结束后冲着她挑眉,“还不下车?我今晚只想一对一。”
白冰气得直哆嗦,却也不敢出言得罪,收拾了不整的衣衫后气呼呼地下了车。
纪东岩将擦手的纸巾直接扔出了窗外。
隔音板落下后,始终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转头道,“纪总,刚刚接到的通知,年柏彦已赶往约堡,他带了素医生过去。”
纪东岩闻言后啧啧摇头,“这个年柏彦还真是不解风qíng,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先去开普敦。”
助理看了他一眼,马上点头,“我明白了,纪总。”
☆、没礼貌的程咬金
中元节过后,夏天的影子便愈发的短了。
树上的蝉鸣少了很多,林荫两旁倒是清净了不少。荷花市场中的荷池映了眼,怒放到了极致的明艳花蕊,熟透了的莲蓬,碧绿的荷叶在徐徐清风中摇曳,哪怕只是远远地坐着都能闻到淡淡的荷香,后海这片一贯嚣杂之地也因大片荷莲染上几分文艺气。
按理说见家长这种事要选择有山有水又或者静谧雅致的场所才好,但丁教授这个人素来是喜欢往人堆里扎,许是常年形成的职业习惯,后海这个地方他倒是挺喜欢来的,所以一听儿子带女朋友见家长,二话没说便约到了这里。元愈了怒天。
年轻人的世界。
林要要却在这个年轻人的世界里坐立不安,这是她第一次见丁司承的父亲,在前两天的通话中她委屈地质问丁司承的想法,并埋怨他这阵子态度太过冷淡时,丁司承沉默了半晌后突然跟她说,我们跟父亲吃个饭吧。
就这样,林要要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丁教授的对面,面对这位花甲gān净的老者,她竟局促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在桌布下面的双手不停地挫揉攥紧,她在想,如果素叶在北京就好了,那样在见丁司承的父亲之前就可以提前向她请教。
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丁司承,他的侧脸平静如水,不知道是没有察觉出她的紧张还是视而不见,不疾不徐地为彼此倒了杯茶,又跟丁教授简单地聊了几句,大抵上都是有关心理领域的话题。她听不懂,自然也cha不上嘴,只能闷着头静静地喝茶。
脑海中却不经意窜过一个念头:如果换做是素叶,怕是跟他们两位很有话题聊吧。
不知怎的,林要要竟觉得丁司承的世界陌生了。
一直以来,她每每和丁司承约会时,他都很少提及工作上的事qíng,也很少提及心里领域上的东西,他们两个无非就像是最平常不过的qíng侣,她叽叽喳喳,他含笑倾听。可今天,丁司承和他的父亲在讨论专业领域时所形成了那道看不见触碰不到的屏障,已然将她隔开。
她,像是一道影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丁教授先行反应了过来,一拍脑袋懊恼道,“瞧我,今天是来见未来儿媳妇的,还聊什么工作啊,要要,伯父向你道歉。”
林要要正闲得五脊六shòu,在边品茶边听着两人谈论工作时思维早已飘远,大脑呈放空状态,没成想丁教授突然将话题扯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木涨涨地看着他。
丁司承见她没反应,误以为不高兴了,便凑身过来低声道,“对不起啊,我父亲比我还工作狂,我们父子俩见面聊工作比聊家常还多。”
林要要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赔笑道,“伯父您言重了,其实听你们说这些事也挺有意思的。”实际上她真的对那些个案例不感兴趣,平日见素叶总是接触那些个jīng神患者她怕都怕死了。
丁教授喝了口茶看向林要要,笑容和蔼,“听说你父母也来北京了?”
“嗯,不过这阵子他们去了天津。”
丁教授点点头,又看了丁司承一眼,语气略微埋怨,“你呀你呀,恋爱这么久了,竟然瞒得滴水不露。”
丁司承只是淡淡笑着没多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相处了不短的日子了,如果能订下来结婚就选个好日子,都老大不小了。”丁教授一句话板上钉钉。
林要要低头看着茶杯中的茶叶,室内的光线浮落在上面时泛起隐隐的粼光,丁教授的话令她多少心里沉定些,看得出他父亲不是个难缠的人。丁司承在旁开口,“有关结婚的事……”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他亦看了过来,与她期待的目光相对时唇角微微挑起似有似无的弧度,“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们会好好商量一下。”
林要要的脸颊一红,又撇开眼低着头。1beC6。
“嗯,要要啊。”丁教授若有所思。
“伯父您说。”
“你们两个的事qíng我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就是司承这孩子一工作起来就忘我,以后你可得多担待些。”丁教授添了些热茶,“还有,等你父母从天津回来后我来做东宴请,我算是看出来了,结婚这种事还得我们老人催促着张罗。”
林要要轻轻点头,心中愉悦,能嫁给丁司承是她最大的心愿,转头又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也在淡淡地笑着,没反对也没说赞同。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这才说,“等叔叔阿姨从天津回来我会亲自去接。”
她抿唇笑了。
正值午后,荷池这条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茶馆的窗子是敞开的,他们三人又坐靠临街,所以只消稍稍抬眼便能看到来往的游客。林要要抿唇微笑时是冲着丁司承的,余光准备收回时却无意扫了一眼窗外,窗外有道伟岸的影子恰巧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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