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你颗钻石这么大动gān戈,要是找不到的话你自己向年先生jiāo代。”贝拉边扫动着仪器边愤愤不平道,“你要知道钻矿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
“放心,他不舍得骂我。”素叶嚼着枯糙,目光始终盯着眼前的每一个黑人。
贝拉听了这话后心中自然不慡,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几个人也大抵走完了安检流程,只剩两人的时候贝拉又冷嘲热讽,“我看是你自己不小心给弄丢了吧。”
素叶没说话,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是个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子,看个头近乎有一米九,结实的肌ròu如壁垒,光头,上身没穿衣服手臂有纹身,耳朵有点长,下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这是素叶揪住的几个特征。
待他过了安检后,素叶懒洋洋地开口,“站住。”
那黑人顿了步,回头迟疑地看着素叶。
贝拉不解,压低了嗓音道,“仪器没检测出他藏有钻石,你要gān嘛呀?”
素叶没理会贝拉的警告,径直走到那黑人面前,抬头看着他,“嗨兄弟,看见我那颗蓝钻原石了吗?不大,像个huáng豆粒似的。”
黑人看她一眼,摇头。
“没看到吗?”素叶又问。
黑人还是摇头。
素叶笑了,“你是听不懂英语还是没看到?”
“我真没看到。”黑人出声回答。
贝拉趁机又将最后一位黑人进行了安检,待看到无状况后赶忙上前,“说不定真是被你弄丢了。”
“不介意被搜身吧?”素叶冲着黑人淡淡笑着。
黑人一愣。
紧跟着贝拉将她拉到了一边,“你疯了?搜身?这是侵犯人.权!”
“人.权?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人.权?”素叶依旧淡笑。
贝拉压低了嗓音,“你要弄清楚,你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
“所以我必须要找证据。”
“你没资格搜身。”
“贝拉,你也要弄清楚,这是非洲不是美国,在这个每天都会发生抢劫和种族歧视的地方,人.权?值几个钱?”素叶微微眯眼收敛了笑意,“还是,你真的怕他被搜出点什么让你面子挂不住?毕竟是你招的人。”
“我、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太荒唐了。”贝拉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荒不荒唐要搜过身才知道。”她自诩眼光尖锐,尤其是面对丧失钱财的时候,从贝拉开始安检她就死盯着每一张脸,无辜的人自然有茫然的也有倍感无聊的,但心虚的人一定会露出马脚。
那个黑人在成功度过安检时,她敏锐地发现他在叹气,那是提心吊胆了良久终于呼出的气,她看得真切,这个人八成有问题。
刚开始她的确不能确认,后来又问了他些问题,发现他在回答问题时目光闪烁,有撒谎的嫌疑。她做心理咨询师这么久了,看谁在说实话或是撒谎还是易如反掌的,除非这个人有极qiáng的掩饰能力。眼前这人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很多反应都不经过修饰,这样更利于她的观察。
贝拉自然挡着不放,她的心思很好理解,再不济这些个都是她招来的员工,一旦真发现了什么她要如何向年柏彦jiāo代?再加上本身就很讨厌素叶,自然反感她的行为。
两人正争执着,年柏彦正好同钻矿的几位负责人进了回收处,见这边发生了些qíng况便走上前,皱眉,“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为什么都不去工作?”
贝拉马上汇报,“年先生,她说她的钻石丢了,非得要搜身。”
年柏彦愕然,转头看向素叶。
素叶死盯着贝拉,不要脸的女人,直接把她没检测出钻石的过错给省略了,把这么大顶的帽子扣她脑袋上,可惜这个贝拉错了,她素叶向来都不是喜欢背黑锅的人,冷笑道,“你错了,我压根就没打算搜他的身。”
贝拉一愣。
“我是见他身材好,想要耍流氓行不行?”素叶的冷笑一直蔓延进眸底,说完这话也没等贝拉理不理解,走上前,竟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扯开黑人的裤子!
那黑人也没料到会有女人突然上前扒他的裤子,一个猝不及防,裤子便脱离了身体,直接堆在了脚踝骨上,素叶扯得gān脆,他的内库连带着外裤一同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震惊了!
包括年柏彦。
黑人还没来得及惊叫,素叶一把扯下黏在他小腿上的钻石,眯着眼,“这是什么?”
贝拉的脸一下子就下来了,惨白!
黑人愣了,许是脸也惨白了,但由于肤色太黑实在看不出,只能见到他的眼开始渗出惊恐,周围人议论纷纷,女人gān脆扭脸避开,只有素叶,上下打量着他,啧啧遗憾,“好端端地做什么小偷呢?”
年柏彦的脸色变得难看,转头对着其中一名负责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负责人点点头,拿出对讲机许是叫来了安保人员,而后走到黑人面前冷喝,“跟我走。”
黑人缓慢地提好裤子,却蓦地推开负责人转身要跑。
素叶离得最近,冲上前就是一脚,黑人没料到半路会有程咬金杀出来,身子一晃被踹了个趔趄,见他的速度慢下来了,素叶又伸手用力抓过他的肩头,打算来个过肩摔,岂料她轻敌了,他的体重在那摆着,手劲是使了却只能紧紧扣住他的肩头再也使不上力气,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被她摔得远远的,可黑人除了疼的哇哇大叫外身子稳若高山。
素叶暗叫不好,刚想转变战略来个四两拨千斤,那黑人就反击了,一巴掌冲着她的脸就挥了过来,大手像是猩猩似的骇人。
素叶瞪大了双眼,一时间又抽不出手还击,眼睁睁看着大巴掌即将糊上自己的脸,头皮跟着一阵阵发紧,千钧一发之际,只觉得有人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搂住,紧跟着耳畔是黑人惨痛大叫的声音。
周围人全都像是惊飞的鸟儿似的散开。
素叶这才睁开了眼,先闯进眼的是年柏彦xing感的喉结,再看他钳住了黑人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爆出,不难看出他的不悦,他的力气应该不小,至少让黑人没了反击的能力。
安保人员赶到了现场,制服了黑人。
年柏彦搂着素叶,冷脸盯着贝拉,“这个人记录在案,永不录用!”
“是,年先生……”贝拉吓得双腿都发抖了。
待一切都恢复正常后,年柏彦才将目光落在她脸上,严肃的神qíng还未从眸底深处散开,却又有点无奈,“有没有受伤?”
素叶盯着他,好半天问了句,“纪东岩会空手道,你会什么?”
“遇上你这种女人,男人还需要会什么吗?”年柏彦一想起她刚刚的举动就又急又气又想笑,“你能耐啊,自己多大手劲不清楚吗?还想着空手制服个黑人?”
“素凯被我这招打得落花流水。”素叶皱眉。
“素凯是素凯,再说了,你跟素凯过招他可能对你下狠手吗?”年柏彦说着又使劲揉了揉她的头,“真令人不省心。”
“喂,我不过是疏于训练行吗?”素叶撞了他一下,“别忘了我可救过你一命。”
年柏彦看着她,良久后轻叹了句,“我算是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他缓慢吐出了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素叶被他的话狠狠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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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约堡后,年柏彦命司机先回去,他亲自开车回酒店。素叶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年柏彦将车子开得又稳又快忍不住赞叹,“你还习惯使用右舵呢,我坐在左边都不习惯。”
年柏彦眼睛盯着前方,语气缓慢,“南非这边都是靠左侧通行,习惯右舵,就不用每次来南非都麻烦别人。”
见他说话时目不转睛,素叶嘻嘻贴前,“你还生气呢?”
年柏彦没说话。
素叶笑得更没心没肺,“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哪有男人说生气就生气的?”
他还是没搭理她。
素叶见状也没恼,眼珠子转了转,憋着笑,伸手冷不丁地抓住了他的胯下,正在开车的年柏彦没想到她会有这般大胆的动作,后背一僵,腾出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我在开车,别闹。”
“谁闹了。”素叶摆脱了他的大手,手指又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腰带上下蜿蜒,如隔靴搔痒似的时不时触碰他的敏感位置,“我之前一直以为每个黑人下面都那么大呢,谁知道刚刚看过那个黑人的才知道是误传呐,他连你的一半儿都不到呢,柏彦,你可真是我xing福的宝贝。”她故意将“xing”字咬得重些。
☆、谁比谁大胆
这一次年柏彦任由她的手在他腰间放肆,两手搭在方向盘上,依旧稳稳地开着车,她的这番胆大妄为的话似乎没对他起任何作用。街道两旁的路灯时有时无,昏huáng的光亮便透过挡风玻璃若隐若现地铺散进车厢,将他原本就英俊有型的脸颊镌刻得更是棱角分明。
素叶原以为他会对她的话有所反应,至少会再次告诫她别再胡闹,但是没有,他的目光就那么平静地看着窗前,波澜不惊。想了想又说,“安检的事你真的不能怪我,你的那个助理贝拉压根就是在应付我,手里拿个安检扫描仪只是大致地扫一下,如果当时她能够认真一点,扫一下那个黑人的双腿不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吗?害得我费了二遍事。”
年柏彦始终保持沉默。
素叶用力咬了下唇,皱紧眉头盯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呢?油盐不进!
“年柏彦,你不理我是不是?”
他方向盘一打,车子右转,穿过繁华区。
“真的不理我?”素叶挑眼盯着他,坏心思油然而生。
年柏彦微微侧过脸,深眸状似随意扫了她一眼,唇角平静,不怒不喜,而后又如旧地看向前方。素叶却像是个小豹子似的扑到他身侧,肩头蹭着他的胳膊,坏笑,“我就不相信你能永远保持沉默。”话毕抬手,纤细的手指延着他的侧脸缓缓下移,落在xing感的喉结上,再到领口时大胆解开了他的几粒扣子,柔软的身子如蛇般腻在他的身侧,手延着解开的衬衫空挡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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