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觉得身体的某一处正吐着灼烈的火焰,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激发了点燃的火花在喷灼燃烧。
她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他揉成了肿胀的形状,他的大手结实有力,近乎将她整个人掐断了。正如他所说的,她娇喘申银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近乎成了惊泣和呜咽。
朦胧的月光偏移进了车厢,洒下薄凉如银的光。
素叶的肌肤如同铺了一层细盐,又很快因男人的狂野而浸湿了全身,她的长发如海藻般在两人之间缠绕,素发半遮半掩着饱满的胸脯,揉捏的是男人的那双大手。
宛若一场盛大的鸿宴。
男人是食客,女人成了餐桌上最令人垂涎三尺的鱼,刚从岸上打捞上来,浑身上下都是浸湿的xing感。
车厢里,散发着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素叶的身,真如鱼般被男人摆成各种形状贪婪吞噬,身下像是泻了洪的闸门,近乎湮没了男人,黑发伴着男人进攻的力量晃dàng出凌乱的节奏。
他一次次将她送上了làng尖。
她的嗓子近乎喊哑,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疯狂吞噬着她的身体,甚至是灵魂,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语句,近乎乞求着年柏彦的怜惜,无力承受着他在她胸口上的揉掐、吮.吸和吞咬。
素叶颤抖着手指揽在了年柏彦结实的背上,男人壮实肌ròu的热量和手感让她在这场近乎毁尸灭迹地狂láng中感到了一丝安全。
年柏彦背上的肌ròu隆起硬实,充盈了汗水,而就在这着城门般宽厚的虎背上,是素叶细白的双手,在无意识的抓挠,是一种yīn与阳的完美结合,是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动作。
年柏彦如同骑士,素叶形同肥沃的土地,被他尽数征服,他又像是坚硬的磨盘,而她像是泡好的huáng豆,他蹂躏她承受,在一次次磨压中她分崩析离,被身上的磨盘压出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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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年柏彦是多长时间给她带回酒店的已不清楚,素叶只记得他抱着她的时候昏昏沉沉,在他怀中是出了奇的安全。
没有枪响,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有的,是他带给她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欢愉。
等素叶再有些意识的时候已是在套房的大chuáng上了,光luǒ的身子如鱼似的黏在chuáng榻上,柔软的薄毯令她恍若云层之上。
她没大睡醒,窗外是朦胧的蓝绿色光,天还没彻底大亮。她是被年柏彦起身去洗手间的动作惊醒,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回到了chuáng上,习惯地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舒缓的呼吸落于她的脸颊。
这种感觉,窝了心的舒服。
如此一来,素叶竟彻底醒了,轻轻转过身窝在他怀里,又抬头,目光延着男人的下巴往上,他阖着眼。心头不知怎的忽升一种满足,伸手搂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
如果她和他之间没有横着那么多的人,该多好。
如果她和他原本只是两个陌生人,哪怕是在陌生的城市里偶遇相识,自然而然地互生qíng愫而恋爱,该多好。
车中的那一场欢qíng,掏空了她的力气,却填充了她对他的爱意。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心口又渗了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么在乎他是不是属于她的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诚惶诚恐害怕失去?
脸颊紧紧贴着年柏彦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就算再不想去承认都不行了,她无法抑制对他的爱意和迷恋。
她深深地爱上了他,比喜欢还要喜欢。
怀中的女人如猫,磨蹭得年柏彦心口痒痒的,他向来觉浅,察觉她窝在他的胸前时便伸开胳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另只手搂过她的纤腰。
她便顺势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位置,轻盈的呼吸与他淡淡的木质香jiāo织jiāo汇。
“年柏彦……”她轻轻出声,知道他醒着。
“嗯。”他在她头顶应声。
素叶轻叹了一口气,更加搂紧了他,良久后问道,“你带我来南非,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搁置她腰间的大手上下轻抚了一下,他的嗓音听上去沙沙的,是初醒时的慵懒,“跟林要要通电话了?”
素叶在他的颈窝里眨眨眼,轻轻点头,他是聪明的,她亦不想再隐瞒心事和疑惑。
年柏彦始终搂着她,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的悠缓,“别多想,我只想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受到连累。我要了你,就必须得对你负责才行。”
“可是我不懂……”
“不懂什么?”
她轻轻抬头,若有所思地伸手轻碰他下巴上新出的胡茬,眼神染上思虑,“你同时也在保护叶玉不是吗?你跟她用不上离婚二字。”
年柏彦低头,张口轻轻咬了她手指一下,见她缩回手指便低笑了,“有时候鱼死网破不是最佳的办法,再说,叶家对我有恩。”
“可便宜了白冰。”绯闻对明星来说大多数只会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好像对她很有成见。”年柏彦勾笑。
素叶皱了皱鼻子,“从她像条鲶鱼似的黏在你身上那天开始。”
他笑了几声,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不用当真。”
“叶玉不会跟你离婚,哦,我是说,她不会成全我们的。”素叶深深担忧了,想起那天在医院时叶玉那般歇斯底里的坚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年柏彦轻轻抚着她的后背,“jiāo给我。”
他没向她承诺太多,只有这三个字,却重若磐石。
素叶便没再多问下去,他的话像是起到了定海神针的效力,最起码令她那颗自从接到林要要电话后就起伏不定的心得到了抚慰。的了肌使qiáng。
缩了缩身子在他怀里,哪怕未来真的会太难度过,只要窝在这尊胸膛上也足矣了吧。
年柏彦以为她冷,又收紧手臂,自然而然地两人的身子再次贴近。清晨正值男人兴yu高涨的时刻,他亦不例外,昨晚车中的一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的娇喘和迎合如火苗再次点燃了他的热qíng。
他低头,吻顺势而下。
素叶却在这时幽幽地问了句,“年柏彦,你对我只有负责吗?”
肩头上的吻停滞了一下,紧跟着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捏起,他凝着她的眼,低柔道,“叶叶,我对你的心思怎样你不清楚吗?”
她的眼波微微颤动。
“我对你是认真的。”年柏彦压下唇,冰川般挺直的鼻轻轻与她的相抵。
素叶笑了,笑容很甜,她知道,他说过他不会玩一场爱qíng游戏。
他迷醉于她的笑靥,唇落下时大手也跟着滑下。
她察觉出他再次激发的兴致,又被他新生的胡茬弄得刺痒,嘻嘻笑着避开他的吻,并搬出了一套理论来,“人家美国xing学专家都给出合理兴爱次数的公式了,应该是年龄的首位乘以9,你的年龄首位是3,乘以9是27,所以你最适合的是20天内过7次xing生活。”
年柏彦无视她所谓的专家理论,头埋在她的胸口含糊道,“那我就先预支以后的。”话毕压上了她的身。
素叶再次惊喘。
清晨,天边的晨光扯开了朦胧的天际线,室内的温度却早已擢升。
当年柏彦再一次将她领到làng尖上时,她忍不住颤抖着抱着他,因巨大的愉悦而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轻轻呢喃,“柏彦,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呢……”
年柏彦心口巨大的喜悦炸开,如万紫千红的烟火,他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在急骤中于她体内最深处洒下灼烫,于她耳畔近乎沙哑低吼,“你得跟着我,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素叶被他烫得再次仰头,承受他事后温柔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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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夜色瑰丽。
叶家却笼罩着不安。
阮雪曼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打着手机,一遍遍地,却始终未能打通,最后实在着急了快步走到叶鹤峰面前道,“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报纸关注行qíng,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的女儿?小玉到现在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办呢?”
坐在沙发上的叶鹤峰闻言后抬头看了阮雪曼一眼,叹了口气后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xué,“小玉老大不小了,你得跟她自由空间,老这么管着她gān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是什么qíng况?那个年柏彦说翻脸就翻脸,跟咱们小玉提出离婚,小玉万一想不开怎么办?”阮雪曼急了。
叶鹤峰无奈摇头,“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柏彦提出离婚却给她留足了面子,现在被绯闻缠身的是柏彦不是咱家的小玉。”
“你说得轻巧,到底都是咱们女儿吃亏!”阮雪曼不依不饶,“年柏彦这一招还真叫一个毒,婚内出轨?我看他就是出轨了,不过对象不是白冰而是素叶!”1by9。
“够了啊,别无缘无故地把其他人扯进来,现在咱们谈的是柏彦和小玉的离婚问题。”
“怎么,我说素叶你不高兴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当初素叶就是有心勾.引柏彦,柏彦这次为什么铁了心离婚?还不是你那个女儿怂恿的?外界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阮雪曼双眼冒了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爱着那个女人,所以她的女儿不管怎样你都想包庇是吧?小玉不是你女儿吗?叶鹤峰,你做人能不能公平点?”
“手心手背都是ròu,我还能怎么做?”叶鹤峰提高声调,眼神严厉,“我早就跟你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初也是你一门心思想要促成这门亲事,你就始终不明白这qiáng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感qíng是能勉qiáng的吗?小玉以前不懂这个道理,我想经过这次的事她就会懂了,人都是吃一堑才长一智,她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抱着一段不幸福的婚姻过一辈子?”
阮雪曼冷笑,“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说来说去的不就说你自己吗?你不就是怪我当初赶走素秋吗?叶鹤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在叶家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呢?你怎么对我的?你宁可在外面花钱找女人也不多碰我一下!你就是在惩罚我折磨我不是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再爱那个女人她也是死的,在你面前的才是活生生的!”
叶鹤峰看着她,浑浊的眼渗了一丝痛,“我看你是活了一把年纪白活了,没错,我这辈子就只爱素秋一个女人,我承认的也只有她一个妻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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