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没由着我。”素叶皱眉,“你看别人的男朋友都宠着自己的女朋友。”
年柏彦无奈低叹,由着她的话,“好好好,是我不及格。”拉起她,“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吧?”
“我全身都散架了,想洗个头发就睡了。”素叶又转为可怜。
“不行。”年柏彦摇头,拎着后襟将她拎了起来,“你自己都快成鸵鸟了。”
“我真的好累。”
年柏彦不语,伸手为她解扣子。
“年柏彦,你不近人qíng,我是赚了钱的,是功臣。”来接叶久后。
“闭嘴。”他将她直接抱起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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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热气氤氲。
偌大的浴缸里铺满了嫣红的玫瑰花瓣,素叶置身其中,倒成了汪洋的一艘小船儿似的娇小,这浴缸的面积足能容下四五个人,放眼过去,满满的尽是火红。
素叶将头靠在按摩垫上,长发垂落在年柏彦手中,他坐在浴缸旁,缓慢轻柔地为她洗着发。泛着华彩的水晶灯被氤氲隔成了淡淡的光晕,落在男人的发丝和女人的脸颊上。
浴缸中,女人仰着小脸,浴缸外,一身休闲的男人体贴地为她轻揉长发,这一幕看上去如唯美画面。
“年柏彦,你给别的女人洗过头发吗?”玫瑰花瓣下,素叶的娇躯更显皎洁如月,睁眼,与头顶上的男人目光相对。
年柏彦便笑了,轻轻摇头,“你是第一个。”
“那我能加码吗?”
他凝着她,“还需要什么服务?”
“人的头部有很多神经,帮我按按呗,我全身都疼。”她娇笑。
年柏彦腾出一只手延着她的肩膀下滑,“我直接帮你按全身不就行了。”
“臭美,不行。”她抓住了他的大手,又重新放回头发上。
她的娇态引得他笑声慡朗了起来,倒也没想着那么快占便宜,开始为她按着头皮。
“啊——”她吃痛了一下,瞪了他一眼,“你要杀人劫财吗?手劲那么大。”
“我都没用力。”他无奈低笑。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素叶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手,手臂上沾了几片玫瑰花瓣,看似更如凝脂般滑润白净。
从年柏彦的角度正好可以延着她的抬臂看到玫瑰花瓣下美胸的轮廓,唇角勾起好看弧度,手劲开始适中有度,这一次素叶舒服了,闭上眼轻叹,“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拿钻石的手就是不一样。”
☆、谁是主动方
素叶的赞美很令年柏彦受用,噙笑凝着她的脸,深qíng下是显而易见的宠溺。
浴缸中,飘浮的玫瑰花瓣在氤氲的热气中挥发着沁人的芳香,沾染了彼此的呼吸,教缠在一起时也尽是醉人,水纹打在素叶的肩头上,有玫瑰花瓣黏附上面,看上去像是光洁的luǒ肌之上点了一枚朱砂痣,肌肤更凝白,花瓣更嫣红。
年柏彦正享受视觉上的盛宴时,素叶懒洋洋地开口询问,“有女人为你这样服务过吧?”现在的她,虽说表面上可以云淡风轻,但因爱生妒因爱生恐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她开始愈发地在乎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无论是曾经有过的还是未来会出现的,哪怕是跟他只有夫妻之名的叶玉。她怕他会对她生厌,她怕他会爱上别的女人。
这句话问完后,头顶上依旧沉默。
她略感诧异,睁眼,正巧与头顶上的男人目光相对,她的眸光稍有闪烁和迟疑,想要移开双眼却又深陷其中,他的眸也像是被浴缸中大片的红染了华彩,如深邃光洁的鸽血石般令人迷惘。良久后他才轻叹,大手轻抚了她的脸,“叶叶,你在瞎想什么?”
素叶也讨厌这样的自己,皱了皱眉,凝视他的眼缓缓敛下。
低笑从年柏彦的深喉中逸出,淡淡的,“我不大习惯被人碰我的头。”
一句话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素叶抿唇,心底深处却乐开了花,又睁眼看着身下随水波浮动的花瓣,捞了一片于手心,轻轻捻碎,指尖沾染了馥郁。“那我以后也不能碰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笑谑之言。
年柏彦的手臂顺势而下,与她的手指相缠相绕,低低笑言,“你除外。”
喜悦如烟花般瞬间在心口炸开,无数的斑斓色彩于眼前绚烂呈现,素叶笑了,忍不住抱住他的胳膊不放,不会说太多海誓山盟和甜言蜜语的年柏彦,这般笃定的回答已是给她的最好承诺。年柏彦见她展露笑颜,心中自然愉悦,揶揄道,“你这个动作会让我浮想联翩。”
他的手臂被她搂在怀中,正好压在她饱满的胸前。
素叶非但没害羞,反而借助他手臂的力量转过身,玫瑰花瓣下的隐约身段曼妙得如一尾鱼,灯光映在肌肤上亦如鱼鳞般泛着透亮的白,她对上了他的眼,笑靥中沾染了一丝显而易见的魅惑,“年先生,你敢对我再大胆些吗?”
年柏彦闻言后深笑,薄唇抿成了好看的弧度,低下身轻捏她的下巴,眸底的颜色浓烈了些,“你说我敢不敢,嗯?”
她却轻轻低头,伸舌you惑般轻舔了下他的手指,轻轻哼笑,“我会你比抢先一步。”
年柏彦略微疑惑扬眉。
素叶的笑染上坏,伸手抓紧他的手臂一使劲,年柏彦亦没挣扎,顺着她的手劲同时栽进了浴缸,原本偌大的浴缸因为他的加入而变得拥挤了。
水花掺杂着玫瑰花瓣飞溅了起来,浸湿了年柏彦身上的衣服,湿哒哒地贴着他的身,尤其是上身,当他笑着挺身搂住她时,伟岸结实的胸肌轮廓在湿透的布料中明显突显。
“你越来越胆大了。”他未恼,一手钳着她的纤腰将她紧搂入怀,低头凝着她,呼吸略显沉重。1c20E。
素叶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颈部,一头湿发贴在了后背,发梢部分飘dàng在水面之上,与那些玫瑰花瓣jiāo织相缠,如长了生命的海藻,随风游曳,将彼此缠绕了。
“我想,这个时候享用你会是个挺不错的体验。”
“绝佳的点子。”年柏彦勾唇低笑,与她额头相抵时气息炙热,一手不安分地延着她尾骨向下移,“不过,我习惯了做主动方。”
素叶的手臂下移,挑.逗似的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尽是折磨人的速度,如狐妖般魅惑,“我倒是觉得,偶尔做一次被动方也不错。”
话说间她已脱掉他的衣物,手指覆上他的锁骨下移,落在了他结实的胸前肌理上,赞叹,“谁让你长了副让女人浮想联翩的身体。”
“这么说,你爱上的只是我的身体?”年柏彦皱眉,故作不悦。
素叶抿唇笑了,仰头主动送上红唇,咬玩着他的下唇,手却大胆地下移,覆上了他早已勃发的火热,成功引来他舒服的叹气后如黏人的猫般发出娇笑呢喃,“事实上,你靠着它才能征服女人不是吗?所以说,它要比你有魅力。”
年柏彦愉悦地享受她掌心的柔软,闻言她的话后笑容更深,低头,薄唇在她耳际落下一串滚烫热吻后粗噶道,“丫头,说话别不给自己留后路,它对你是温柔还是粗bào可是由我说了算。”
“年柏彦……”她被他的气息搅合得心慌意乱,仰头承受他的轻吻同时擎住了他的肩头,轻轻喘息,抵住心底羞涩,“要我。”
水温激发了两人身体愈加密切地贴合,软玉在怀令年柏彦的呼吸也更加粗沉,他的手qíng不自禁覆上她的肌肤,每一寸在他指下都如上好的绸缎般柔滑,他享受她的柔软和轻颤,甚至是她盲目的大胆。“不是要做主动方吗?”
她如浮萍般依附着他,低低道,“我怕做不好。”
“试试看。”他笑了,坚.挺的鼻穿过她湿润的发,深吸她的芳香。
素叶便攀附上了他的身,不知是玫瑰花瓣的映照还是内心羞涩,总之脸颊是红了,可还是大胆地于他的腰际缓缓落下身体。
下一刻,她皱紧了眉头,抓住他双肩的手指倏然用了力,身体熟悉的饱涨感令她发出吃力的申银,这种姿势加上在水下的压力,一时间更胜以往。
她的主动令年柏彦的小腹猛地收缩了一下,紧跟着是铺天盖地的柔软和挤压,令他舒慡地发出赞叹,结实的手臂忍不住圈紧了她的腰身,察觉出她的吃力后他便笑了,劲腰毫不预警地前冲。
“天哪……”素叶被贯穿的瞬间发出惊叫,这种感觉近乎要了她的命。
年柏彦却托高了她的身体,直接跪了起来,素叶惊喘一声,双腿只能攀附他的腰间,整个人被他架在了水面之上,她的脚趾只能偶尔点到水面上的玫瑰花瓣。
“年柏彦!”她怕自己掉下来,双臂紧紧搂住他的颈部。
可他从容不迫地运动了起来,结实的手臂牢牢抱着她,健硕如他,娇小的她如羽毛般失去了重量,如面团般在他怀里娇喘沉沦。
这种姿势需要男人完全的掌控、结实的臂力和腰力,如此一来素叶便完完全全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被征服。
“你……出尔反尔,还说让我主动。”她断断续续逸出声,从未有过的姿势和刺激令她头皮都跟着他的动作发紧发麻。
年柏彦低头,张口含住她胸前嫣红花蕊,嗓音含糊,身下动作却愈发劲骤,“这种事,还是男人主动些比较好。”
“年柏彦……”她仰头,全身近乎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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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素叶的“绚烂”生活,叶澜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一个个陪酒女郎尽数被保释离开后,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待着,耷拉着脑袋,像是个霜打的茄子般失去了斗志。
窗外的霓虹华彩早被雾霾扯得七零八碎,夜色如化不开的墨汁糊在玻璃上。
不知过了多久,叶澜才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快十点了。
身边是她的手机,素凯甩给她的,让她打给家属,她倒是打了电话,却告知家里她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她就这样看着一个个“同伴”被带走,后来累了,gān脆也就搬个椅子坐下来,无jīng打采地倚着墙。
又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她没抬眼,盯着地面上的几何图案,眼前已成了立体图像了。
直到,立体几何图形被双男式皮鞋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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