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先是一愣,很快不服气回应,“你有病啊,好端端骂我gān什么?”
“你不知道他吸毒吗?”素凯的眼睛里都恨不得冒火,“还跟这种人相亲?哪天他把你卖了换毒品你都不知道!”
“还不是被你bī得?”叶澜一脸委屈,“谁让你对我不理不睬了?我是个女人,青chūn有限的,谁能等你一辈子啊?你不想跟我好,难道我还能一辈子等着你不嫁人了?”
“你才23,急着嫁人gān什么?”素凯一听火冒三丈,“这么小的年龄应该继续学习,又或者多奋斗一下事业,你还真想让人指着你的鼻尖骂你是花瓶?”
“你才花瓶呢?你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女人都跟男人似的三四十岁才结婚是正常?”叶澜跟他针尖对麦芒,近乎跳着脚跟他争吵了,“二十几岁结婚生子都是女人的好年龄!”
素凯瞪着她,好半天后也不做声,转头回自己的餐桌上坐了下来,背对着她,不再理会。叶澜在原地站了好久,见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窃窃私语,攥了攥拳头,又看了看素凯沉默冷淡的背影,气得拎包就打算离开。
“给我站住!”隔空是素凯的一声冷喝。
叶澜一听更来气,凭什么他让站住就站住?gān脆走得更快。
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身后是男人几个大步窜过来的身影,紧跟着她的手臂被他一下子扯住,疼得她皱眉大叫。
“闭嘴!”素凯扯着她回到了餐桌。
“你gān嘛?”她被他按坐在他身边,不满喝道。
素凯将自己的餐具直接拍到她面前,没好气命令,“吃饭!”
“我不饿。”
“你不饿我还饿着呢。”素凯皱眉,“赶紧给我乖乖吃饭!”
叶澜气得恨不得拿筷子戳他的头,也同样没好气地,“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
素凯不再吱声了,夹了一筷子的叉烧直接塞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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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开普敦的清晨都染上了原始的清甜气息。
这是靠近海岸线的一排排独立公寓,纯白色的建筑犹若沧海中的珍珠,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长居的商人和度假的富人,所以环境甚好。卧室的面积不小,足有两百多平的样子,除了承重墙外其余的全都是通透的钢化玻璃,自上而下,近乎四面通透的设计,一眼望出去犹若置身海水中央。
有一面窗子是敞开的,温和的海风钻了进来,chuī动着luǒ色的细沙帘甚是温柔,细碎的阳光铺撒了一地,之上是轻轻摇曳的贝壳风铃,叮叮当当的微弱声音足够悦耳。
再侧方是观景的室外阳台,连着卧室最里端的方向,也尽是白色设计的花式围栏,阳台与卧室的面积等同,设有观景区,人在其中可以面朝大海,读报喝咖啡,甚至可以直接躺下来望着蓝天白云,悠哉自得。阳台的一半面积分给了室外游泳池,池水如被海水的颜色同化了似的蔚蓝。
素叶喜欢这个游泳池的设计,因为她可以窝在阳台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年柏彦游泳,当然,他最爱的是晚上游泳。
年柏彦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里回到卧室,室内温和的光亮映落在大chuáng中央,白色纱幔下是窝在薄毯下还在睡熟的素叶。他上前,薄毯下露出她光luǒ的肩头,细柔的颈窝是他在昨晚激qíng之时留下的吻痕,海风轻抚了她的发丝,溅起一串的清香。
笑了笑,将领带挂在了脖子上后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刚要起身时,女人却伸手懒洋洋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依旧闭着眼,唇角却泛起幸福的笑。年柏彦也不急着离开,双手撑在chuáng边低笑,“吵醒你了?”
素叶这才睁眼,见他身穿白衬衫又配黑色西装外套后忍不住轻喃,“今天穿得这么正式啊。”
“今天所有的高管都要在场开视频会议。”年柏彦伸手抚走她脸颊上的发丝,语气柔和。
她便勾着他的脖子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光luǒ的身子,与西装革履的他相贴,仰着脸甜甜笑着,“你穿衬衫西装的样子真帅。”
年柏彦的大手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一直轻覆她的臀,勾唇浅笑,“一大早就这么勾.引我?”
“人家只是心有所图嘛。”她娇滴滴地扯着他脖子上领带,小手指在领带的末端绕了几圈。
年柏彦搂着她,挑眉。有冷证视吗。
“亲爱的。”素叶的嗓音愈发甜腻,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上,“你看,你是要去开视频会议的,这种有关公司内部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吧。”
年柏彦被她的小手指勾得心里直痒痒,手劲忍不住收紧,让她的娇躯更贴近自己,借以纾缓他小腹升腾起的紧绷感。“你不会乖乖在公寓等我回来。”
素叶能够感觉到他的变化,曼妙的身子gān脆紧紧贴着他,“我可以跟海豹打打球,又或者去逛街,开普勒这么多好玩的地方我可不能错过。”
年柏彦也知道她这两天憋坏了,又见她主动示好,忍不住笑了,“也行吧,那些枯燥的会议你不去也罢,银行卡我放在门口,等你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带上,还有你的手机,记得开机,方便我找你。”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素叶见他唠唠叨叨的,心头却暖流成河,伸手主动为他打着领带,“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到陌生地方旅行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有我了。”年柏彦不大喜欢她总提及以前,伸手捏了她下脸当做惩罚。
素叶抿唇笑了,手指灵活地打好了领带。
他配了条烟灰色条纹领带,为他这套在正式不过的西装增色了不少,配上挺拔高大的身材和英俊的外表,迷得素叶都双眼冒着桃花心。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年柏彦虽说着,双手还像是黏在她身上似的不放。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素叶仰头,主动吻了下他的下巴,是清慡好闻的剃须水味道。
年柏彦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又很快结束,在她耳畔压了气息笑道,“快回chuáng上去,否则我会史无前例地迟到。”
素叶先是一怔,抬头对上他微微深幽的眼眸时蓦地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捂唇取笑,一溜烟重新钻到chuáng上,扯过毯子裹住身体,只留五根手指在外面,冲着他像是只招财猫似的摆手,“拜拜。”
年柏彦含笑盯着她,“小妖jīng。”
素叶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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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年柏彦后素叶就失去睡意了,一番洗漱后她独自用了午餐,然后又跑到海边去看了海狮的表演,又花了点钱同训练有素的海豹们打了会儿球,玩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看了眼时间,想着去市区转转逛逛了。回到公寓后刚换好上街的衣服,手机响了。
是那位会说十二国的黑人司机,说是依照年先生的吩咐来接她,车子已经到了公寓门口,今天他是她的私人司机。
“年柏彦呢?”等见了司机后她忍不住问。
“年先生还在开会。”黑人司机很健谈,打开了车门,“你想去哪儿随时吩咐,我不但可以做你的司机,还可以做免费向导,哦不,不是免费的,至少我是要在年先生那拿工资的。”
素叶忍不住笑了,坐上了车。
她明白年柏彦的用心良苦,开普敦虽说充满现代文明,但也会暗藏不知名的危险,有个他放心的人跟着也算安全了。车子启动时,素叶掏出手机,想了想给年柏彦发了条语音微信:,“亲爱的,我跟那个会十二国语言的黑人帅哥约会啦,别吃醋哦。”
发完后,黑人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慡朗笑着,“完了完了,我被炒鱿鱼了之后你可得养我。”
素叶被他逗笑。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年柏彦回的微信,许是正在开会的缘故不方便回语音,他发了几个字过来:不吃醋,晚上吃你。
素叶想到他正襟危坐听着手下汇报工作时给她回这则微信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
☆、是我老公
南非的开普敦能被称为诸城之母是有它的道理的,因为这里无论是海域蔚蓝白沙细腻的大西洋海岸、海鸥飞处时的惊涛骇làng,还是融合了多样人文文化的风qíng小镇、恨不得吃到胃撑的美食,林林种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独一无二。
全程,黑人司机威尔史密斯做了向导,他也不愧是语言天才,中文说得字正腔圆,时不时会以最幽默的形式逗得素叶哈哈大笑,末了,威尔史密斯还逗趣道,“我和年先生相比谁更有魅力?”
“当然是你了,他可没你这么幽默。”素叶话说间正抱着只大龙虾在啃。
威尔史密斯眨眨眼,“这话可是咱俩的秘密,不能被年先生听到。”
素叶耸耸肩膀,“如果你带我去斯泰伦博斯酒庄参观的话。”
威尔史密斯冲她比划了下OK的手势。
在前往开普敦的途中,年柏彦带着她已经品尝过南非盛产的红酒,而这些天他们喝得也全都是南非的红酒,相比法国,这里的gān红有其独特的醇厚口感,其中一款最令她回味的便是在斯泰伦博斯酒庄生产的红酒。
位于开普敦以西的斯泰伦博斯是南非红酒之乡,在这里工作的大多数是黑人,威尔斯密斯告诉素叶,以前南非的黑人很难找到适合的工作,但现在,在斯泰伦博斯这个地方就是黑人的天堂,他们掌握了独特的酿酒技术,甚至黑人开始了当家做主的日子。1cc2H。
素叶爱喝酒,世界各地的酒都爱喝,所以在酒庄她如回到了深海的鱼,近乎每样酒都品尝了一次,威尔斯密斯与酒庄的工作人员很熟悉,亲切jiāo谈之余也拉着素叶一起畅谈,这里是美丽的白房子聚集地,如置身天堂般纯净,配着周遭的绿色植被,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悠远深长。
有擅长在脸上画画的黑人,素叶便跃跃yù试了。南非人向来喜欢多彩的颜色,所以很快她的脸颊也被绘了美丽的图案,以红白为主,蔓延至下巴是湖水蓝与明huáng的颜色,这样一来倒是挺有融入非洲之感了,素叶高兴之余给了绘画人30兰特的小费。
威尔斯密斯给她拍了个特写照片,拍好后她便直接微信传给了年柏彦,很快年柏彦便回了句话:斯泰伦博斯的红酒后劲较qiáng,别贪嘴。
她拿着手机冲着威尔斯密斯惊呼,“你老板是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还是让你随时汇报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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