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_殷寻【完结+番外】(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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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这位“怪”太太一直都是他手下这位经理负责,今天第一次见到虽说觉得是挺怪,但至少不能在人家丈夫面前说出来,更何况还是执行总裁重视的客人。不过年先生也挺奇怪的,在闻言这话后竟意外地笑了,淡淡地跟他们说了句:我太太的确骄纵了些,给各位添麻烦了。

  看样子又是个被男人宠坏的主儿,通过手下描述,这位年太太何止是骄纵啊,简直是女人中的战斗机,伶牙俐齿的程度不亚于香港出了名的大状,从她身上完全可以体味一句至理名言:有钱家的太太都有点常人无法容忍的“小xing子”。

  电梯里,又是一副光景。

  数字一格一格地变换,静静地,无声。

  年柏彦一言不发地抱着她,从进了电梯,他就保持了沉默,脸部神qíng平静如水,连同他的眸,都是波澜不惊的淡泊。

  电梯在上升的过程意外地没停下来过,这令在一番哭闹后终于恢复理智的素叶深感不自在,从他怀中悄悄抬眼,触目能及的是他略微绷紧的下巴,这种安静没由来地又为她制造了难以言喻的恐慌。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并非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

  拉出片缓。如此平静淡漠,只能说明两种qíng况。

  要么,他是极度地不在乎,并不以为然。

  要么,他是极度地生气,只是在qiáng压着不悦。

  她怎么觉着……

  后者的可能xing更大些呢?

  终于,忐忑不安地开口,声音像是从门fèng里飘出来似的颤悠悠,“还是……放我下来吧。”他身上还有伤,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更何况是枪伤?

  岂料,年柏彦依旧沉默不言,甚至连低头看她一眼的举动都没有。

  素叶心里不是滋味儿,使劲咬了咬唇,“柏彦……”

  “闭嘴!”他终于甩下来一句话,语调淡淡的,却透着警告意味。

  素叶便聪明地闭嘴了,又生怕这途中电梯停了会有人见到她的糗状,gān脆将整张脸全都埋在他的怀里做起了鸵鸟。

  万幸的是,电梯直达顶层总统套,中途没停下来过。

  等素叶被年柏彦一路抱着回到房间时,房间的门四敞大开,私人管家始终恭敬地守在门口,见年柏彦抱着素叶进来的这一幕倒也没大惊小怪。纪东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到了自己家似的毫不拘束。

  年柏彦对他视而不见,直接将素叶抱进了卧室。

  纪东岩起身,紧跟其后走了进来,整个人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双臂环抱于胸,一言不发地看着年柏彦将素叶放到了chuáng上。

  素叶觉得尴尬极了,她平时jīng心塑造的优雅形象今天在同是优秀的两个男人面前,尽毁!

  相比纪东岩的沉默,年柏彦更加安静,放下她后刚要起身,素叶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抬眼看着他,明显地患得患失。

  “松手。”年柏彦落下的语气跟在电梯里的一模一样,淡然如水,却令人不敢造次。

  她察觉出他平静语气背后的凌厉,手指一松,他便转身进了洗手间。

  这一刻,素叶倍感委屈,坐在chuáng上,沮丧地耷拉着脑袋,长发倾泻下来时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如荷尖儿似的下巴。良久后,她才幽幽道,“纪东岩,我……是不是糟糕透了?”

  紧跟着是男人高大的身影罩下,她抬眼,对上了纪东岩无奈又关切的脸。他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凝着她,像是在打量着一只被人扔在路边的小狗似的。她哀叹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脸,声音从指fèng间挤出来的时候有些沉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自己有多离谱。”

  “所以说年柏彦还能压住怒火已经很不容易了。”意外地,纪东岩说了这句话。

  素叶从手掌间抬脸,她没料到他会向着年柏彦说话。

  “换做是我,我早就把你骂得狗血淋头!”纪东岩肃了神qíng,甚至语气也加重了。

  素叶顿时觉得气矮了一截,纪东岩是什么xing子的人她很清楚,这人平时心大得很,除了商场之上的勾心斗角她不敢苟同,平时她是真觉得此人xing格开朗,甚好相处。今天,连他都说出这番话,可想而知自己的行为多离谱。dp1L。

  下意识地看洗手间方向,神qíng一垮,完了,这年柏彦的气什么时候能消?

  却很快有男人的手扳回了她的脸,目光相对时,纪东岩微蹙了眉头,叹道,“值得吗?”

  简短的三个字,素叶却明白了其背后语重心长的含义,毫不迟疑地回答,“值得。”

  话音落下后,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年柏彦从洗手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却没上前,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边。

  纪东岩也看见他出来了,丝毫没理会,目光重新转向素叶时语气更加低沉,“玺汇离这不远,如果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简短有力的一句话,却令素叶窝了心,不知觉得,鼻头一酸又红了眼,她总算承认了女人是水做的,否则今天她怎么这么爱流泪?是她落寞了太久,所以才如此渴望温暖吗?

  不过纪东岩如果不提的话她倒是忘了,jīng石的D会所和纪氏的玺汇除了在北京的新址外,香港这边年头更久一些。

  纪东岩见她红了眼,轻叹一声,嗓音宽厚温柔,“我只想让你知道,有一天你真的走累了,还有我在,你就停在原地不动,我来找你。”

  素叶的牟波震dàng了一下。

  他却俯下身,当着年柏彦的面儿亲吻了她的额头。

  素叶全身无力,所以避犹不及,只觉得额头上发了烫,整个人都愣住了。很快,空气中扬起年柏彦冷淡嗓音,“纪东岩,玺汇里的那张奢华大chuáng更适合你来倒时差。”

  纪东岩闻言笑了,起身面对他,神qíng又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你风尘仆仆地从南非赶回香港都没叫一声苦,我哪敢叫苦?”

  素叶愕然,原来这两个人都是从南非赶回来的,没直接回北京。

  年柏彦走上前,似笑非笑,“我每天睡眠时间最多五个小时,你每天至少要十个小时,所以建议你还是回去睡饱,否则怎么跟你父亲解释你这次在南非的荒唐行径?”

  纪东岩耸耸肩膀,“我呢,只需要向我父亲jiāo代就行,而你呢?怕是回北京后不止要jiāo代工作上的事qíng这么简单吧。”话毕,怪笑着离开。

  素叶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两个同样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纵使说话不带这么冷嘲热讽的,光是个头也令人倍感压力了。

  只是,当纪东岩离开后,室内的气压仿佛更低了。

  素叶这才意识到,真正令她无所适从的是眼前的男人。

  年柏彦,他似乎没怎么消气。

  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素叶只能听到时钟在滴答滴答跳动的声响。

  年柏彦却终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地抬手,一条温热的毛巾就这么直接糊在她脸上,她微怔一下,他却紧跟着帮她擦拭了脸,力道适中。

  “年柏彦……”

  她刚要开口,他手里的毛巾又移到了她的嘴边,手劲微微加重,成功阻塞了她的发言。她的脸,在毛巾下近乎被他揉成了泥团。

  等擦完了脸,他又起身回洗手间清洗了毛巾。素叶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盯着他的背影,又盯着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换洗了毛巾坐回到她身边,苍白的脸颊在他刚刚的揉搓下倒是有了几分红晕。她几番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年柏彦已yīn沉了脸,便也不敢多言了。

  年柏彦为她擦手时,刚一碰她胳膊她便蹙了眉,他这才抬眼看她,她则没骨气地冲着他笑了笑,有点献媚的嫌疑。

  可他没被女色所诱,反而没好气地问了句,“胳膊怎么了?”

  “没什么啊。”素叶见他跟自己说话了,只顾着雀跃了,哪还管的了自己什么地方疼?

  年柏彦见状二话没说,拉过她的胳膊,挽上她的睡衣袖子,紧跟着眉头一蹙。素叶见他神qíng又变了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胳膊肘红肿了大片,眨巴了几下眼,怎么造成的?

  “这还叫没什么?”年柏彦微微提高了声调。

  “啊……”

  “还有哪儿疼?”

  素叶憋着嘴,想了半天,冲着他摇摇头。他却不再相信她的话了,直截了当甩过来一句,“衣服脱了。”

  “啊?”

  “啊什么啊,赶紧脱,一件不剩!”又是一声不悦,像是大人训斥孩子的严苛。

  素叶仔细端详着他,男人的眼角眉梢明显染上怒火了,这也算是好现象,总好过他一张扑克牌脸令人捉摸不透要好得多,想起纪东岩的话,也明白年柏彦的不悦不是来得毫无理由,便奴颜媚骨地轻轻扯住他的胳膊,想着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哪有一见面就脱衣服的?你怎么这么坏呀。”

  谁知,她的小小玩笑没能挽回年柏彦平日里来的和颜悦色,反而眸色更加沉肃,“再跟我瞎贫,我就亲自动手了。”

  素叶充其量也就是只纸老虎,看得出他是真生气了,便不敢多言,麻溜儿地脱掉了睡衣,虽说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但也好过看着他的冷脸。“脱完了。”她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然而年柏彦眉头又蹙起,“什么叫一件不剩?”

  “可是……”只穿着一件胸衣和一条内库的素叶“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明白。

  “脱了。”他扔了句,目光却扫到了她的膝盖,也同样发青发紫,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素叶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咬了咬舌头,原来膝盖也青了。“没事儿,不就青了吗?又不是断了。”她尽可量去缓和他的不悦,这还是她头一次费尽心力地哄他开心,这个男人生起气来还挺不好哄的。3194473

  想着,gān脆半跪在chuáng上,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还真叫人家脱得yi丝不gu呀?我其他地方真的没受伤了,要不你摸摸看。”

  话毕,就将他的大手直接覆上她的臀部,掀开内库的边沿,让他的手指钻了进去。

  年柏彦还真就没惯着她,不由分说将她内库一把扯下,扳过她的身子真是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见她除了胳膊和膝盖外再没有淤青后才稍稍平复了脸色,大手将被子一拉遮住了她近乎luǒ露的娇躯,见她刚要掀被,眉头一肃,喝道,“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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