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只觉胸口一片温热,呼吸骤然加促,全身跟着一紧时只觉得铬着腿间的物体似乎又庞大了许多。“柏彦……”心底是惊涛骇làng,又如同被关了一头shòu似的亟待冲出,抬手捧住他的脸,面色绯红地看着他英俊的眼角眉梢,“你身上还有伤,又从南非赶到香港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别闹了。”
年柏彦的唇顺势落在她的手腕,滚烫的气息令她忍不住缩了手,他便又重新低下头,薄唇绵延在她的高耸间,她只觉的沟壑间刺痒非常,是他下巴上的心生胡茬,又疼又痒地折磨着她。
“小妖jīng,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你。”他声音含糊xing感。
素叶却大胆地拥着他,在他耳畔娇滴滴低喃,“你先好好休息嘛,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主动补偿你还不行?”
“现在主动也一样。”他说着,大手用了些力道。
她惊喘一声,勾紧他的脖子,似娇似嗔,“你弄疼我了。”
年柏彦笑了,薄唇朝着她压了过来。
素叶正玩笑躲闪,身旁的电话却响了,算是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此时此刻雄xing激素正浓的画面。年柏彦停了手,眉头微蹙。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触碰到的是他滚烫的胸肌,自然清楚他一旦要是迸发的yù望有多qiáng烈。
赶忙按下电话键,是私人管家的声音。
“年先生,梁经理已经将清单列好了,您要见他吗?”
素叶迟疑,什么梁经理,什么清单?
兴致被打断,年柏彦虽有不qíng愿但也没表示太多,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让他上来吧。”
通话结束后,他才轻捏了下她的小屁股,“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待在卧室里不准出来。”这小妮子在他身上乱蹭,天知道很想将她按在chuáng上,但多少还是心疼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láng狈,再加上她昨晚宿醉,他真怕自己手劲一大不小心弄死她。
素叶嘻嘻笑着,“我穿衣服。”
话毕便从他身上逃离,扯过睡衣套在身上,年柏彦也起身,稍稍整理了下身上的凌乱,却很快见到素叶指着他疯笑个不停,他顺势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盯着她时略感无奈。
刚刚xing起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些láng狈,正如年柏彦,他试图压下yù望,但不是说马上就能恢复到毫无迹象。他站在那儿,从素叶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看到他西装长裤下的异样,小腹之下双.腿之间,有粗伟的轮廓横在布料下,让人用目光就足以描绘出他傲人的尺寸来。
“年总,您好威武雄壮啊。”她笑得肚子都疼。
“再笑信不信我先办了你,嗯?”年柏彦见她有意取笑,gān脆落下威胁。
素叶赶忙止笑。
门铃响了,那个所谓的梁经理速度倒是挺快。
素叶耳朵尖,穿着睡衣“蹭”地一下从chuáng上起来,指着他的胯下,“怎么办啊?要不然我替你去面见?”
“胡闹。”年柏彦淡淡了一句,转身走进浴室拿了件浴袍出来,直接套上。
素叶为看不成热闹而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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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私人管家口中的梁经理竟然就是那位熊猫经理。
穿好睡衣的素叶怀里抱着个大抱枕窝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位熊猫经理毕恭毕敬地向年柏彦送上清单,“赔偿总额已经附在上面了。”
年柏彦看了一眼后点头,“稍等。”话毕转身出了会客厅。
素叶不明就里,待年柏彦离开后忍不住问了句,“什么赔偿?”她隐约记得年柏彦抱她回房间时也说了个赔偿。rkvT。
岂料,熊猫经理见她突然开口后竟吓了一跳,一双眼惊恐地看着她,像是盯着鬼似的。素叶察觉后更感奇怪,将抱枕朝旁一放,gān脆起身走向他,“喂,我有那么可怕吗?”
熊猫经理更惊骇了,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不……”
素叶顿步,皱眉,她清楚看到他的额头竟流了冷汗。
“那个……年太太,您就算有什么,您先生也帮您处理了。”熊猫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说了句。
他总觉得此时此刻上来像是做了件离谱的事,一进门便见男主人套着睡袍,再看女主人,虽说还是素白睡衣,但脸颊已稍有绯红了,他又不是什么清纯少年,自然明白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便觉得尴尬了。当然,令他惊悚的原因着实是眼前这个女主人。
他是拿了清单后才知道这女人有多怪,想起当时刘经理接到这位年先生安排为他太太置换总统套的电话,更觉得这两人都是奇怪的,因为年先生要求在不惊扰她的qíng况下置换房间,酒店执行总裁一个命令下来后可愁煞了刘经理,还必须得换房间,还不能让她有所察觉,无奈之下刘经理只要亲自给年先生打电话,岂料这位年先生开了尊口便是一句令人难解的话:你只要把热水给她停了,她自然会配合你换总统套。
事实证明,这女人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素叶jiāo叉手臂环抱于胸,皱眉盯着熊猫经理的神qíng,见他一会儿皱脸一会儿抽鼻子倍感不解,再加上他刚刚没头没脑的话,抬手便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嘿,看着我。”虽说他的那句年太太叫得她心花怒放吧,但不意味着就解决了心头疑问。
熊猫经理马上反应了过来,看向素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什么赔偿?”她一字一句问。
熊猫经理刚要开口,年柏彦正巧走了进来,见这一幕似乎也料到发生什么事了,面色淡然地将手中支票递了过去,“jiāo给刘经理吧。”
“好好好,我会转jiāo的。”熊猫经理像是遇上了救星,接过支票二话没说一溜烟儿竟跑了。
素叶瞪大了双眼,良久后面朝年柏彦,“我是做了什么令他毛骨悚然的事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
素叶一听他的这番语气,心里就没底儿了,眼珠子转了转,却怎么也想不起她到底哪里得罪熊猫经理了,迟疑了一下后道,“我没怎么着他啊。”时空着腥。
“你是没怎么着他,而是差点折腾死我。”年柏彦语气略显无奈。
“啊?”她吓了一跳,很快反应了过来,“哦,你是说我喝醉了之后吧,没那么夸张吧,我喝醉后挺安静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啊。”6513713
年柏彦深吸了一口气,手臂一收将她扣在怀里,然后拖着她来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
“哇塞,这里还一个房间呢,挺大呀。”素叶眼前豁然开朗。
看结构这是独立的书房,落地环窗,足可以将香港城市风景尽收眼底,最令她惊愕的是,承重墙是一副巨画装饰,与墙体同宽同高,说是画,仔细看上去却是一件如画的织品,是湖光山色的胜景,站在面前如置身山水之间般悠闲。
她不懂这些织锦类的装饰物,但不难想象,能将这么一巨幅的织锦嵌入墙体,该是多么大手笔的花销?素叶上前端详,又环视了周围一圈,还真没料到这个总统套的格局如此奢大,也难怪她不知道,换到总统套就倒头大睡,昨晚又酩酊大醉,哪有时间来欣赏这间房的美妙之处?
只是……
这织锦怎么看着有点怪?
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织锦上面绘制的飞鸟儿没了身子,被扣去了大半,彻底毁了这幅壮观美景的整体xing。
“这么好的酒店竟然挂副破画?”她摇头轻叹。
身后的年柏彦没吱声,保持沉默。
而素叶的手指在这个时候也轻轻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转头看着他,见他目光深渊难测,心头猛地升腾起不详的预感,良久后颤颤悠悠开口,“……不会是跟我有关吧?”
年柏彦用悲悯的目光看着她。
她只听到头嗡地一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我……我好端端的毁画gān什么呀?”
年柏彦无奈摇头,“你想要的是画里的飞鸟。”
“……不懂。”
年柏彦叹了口气,朝着她一伸手,“你过来。”
她心里开始打鼓,小心翼翼上前。
“看见那堆树杈了吗?”他搂着她的肩膀,指了指墙角。
素叶一看,好嘛,竟堆了半人多高的树杈,叶子散了一地,刚开始进来她还以为是摆设呢,看样子也没那么简单。咽了下口水,点头。
“你要飞鸟是想BBQ,用这堆木头。”
年柏彦的一句话着实震惊了她,“啊?”
怎么可能?她哪弄来的这些树枝?
而年柏彦接下来的话便解答了她的疑问,一字一句,令她羞愧到了极点。“书房原本摆放了两盆珍贵的观赏xing嫁接小水杉,是最新引进的室内型树种,每一盆都超过二十年的树龄,结果,昨晚被你给砍得七零八碎,目的就是要生火烤了那只飞鸟。”
☆、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
水杉,有活化石之称的中国稀珍树种,素叶在以往户外的活动中不止一次对这种树gān笔直枝蔓优雅的植物qíng有独钟,而此时此刻,映入眼帘的那些个被拆分成七零八碎的树gān“残具”,正是价值连城的水衫木。
重要的是,她没有忽略年柏彦特意qiáng调的话:珍贵的观赏xing嫁接小水杉,最新引进的室内型树种。户外种植的水杉都成了国家一级濒危树种了,何况是室内的?素叶只觉得头昏目胀,也不知是昨夜的酒劲又上来了还是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总之,一步步艰难地挪到了惨遭她毒手的小水杉面前,蹲下,一脸苍白地看着这些个在地球中生代白垩纪就出现的生物,看着比她所代表的人类生命品种还要久远的生命体。
小心翼翼伸手拾起一根树枝,紧跟着素叶在心底哀嚎。
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优美的枝gān一看就是被硬生生折断的,断口出的参差不齐是最好的证明,手指一松,树杈掉在了地上,却捻上了水杉的清雅气。良久后她才转过头看着年柏彦,表qíng尽量恢复成自然,昧着良心挤出一丝笑,“你弄错了吧,我怎么可能gān出这种事?”
年柏彦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种德行,转身走出书房之前甩下一句命令,“跟我过来。”
素叶缓缓起身,又瞥了最后一眼水杉后出了书房。
会客厅设于总统套的东南角,此刻正是光线最足的时候,今日的天气一改前几日的yīn霾,万条光线倾泻下来,尽数又被纱幔柔化了qiáng度,整个会客厅像是被人随手撒了一地金子般。年柏彦就坐在这堆“金子”里,不知在电脑前鼓弄什么,阳光映亮了他身上的白衬衫,白衬衫的素雅又虚化了他英俊的五官轮廓,素叶站在不远处一时间看得有点呆愣,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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