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充塞着激qíng过后的靡靡气息,是女人的芳香和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她的身子绵软无骨,脸颊贴着他汗津的胸膛上,她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听着男人稳中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懒得不愿睁眼了。
“一起洗澡。”年柏彦压下脸,爱怜低喃。
素叶却搂紧了他,撒娇道,“再让我靠一会儿嘛。”
年柏彦便依了她。
又过了一会儿,她只觉得手心里多了一样东西,小巧的却挺有重量,棱角圆滑。睁眼,摊开手心一看竟是两把电子钥匙,一模一样的,不解抬头看着他。
年柏彦长臂揽过她的身子,声音慵懒磁xing,“这是四合院的钥匙,你留下一把。”
“什么意思?”闻言这话她的心不争气乱窜了,敛下眼不去看他,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代表着以后她可以随便出入他的地盘,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彻底地变成了一个人,他彻底拆除了彼此间的隔膜。
年柏彦笑看她,“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她美滋滋地摆弄着手里的钥匙,故意道。
他伸手,与她手指教缠,“家里的钥匙早晚要jiāo给你,倒不如现在就给你,这样以后你再赌气走了,我也知道去哪儿找你。”
素叶的心跳更快,快到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红霞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儿,将钥匙放进他的手心,“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
一串低笑从男人深喉间掏出,他顺势搂紧了她的腰,防止她乱动,神qíng揶揄xing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将钥匙重新放到她手心,一并握住,送至唇边,“相信我,我想给你的还有更多更多。”
素叶看着他,巨大的喜悦和幸福在心底炸开,下一秒将脸埋进他的怀,喃喃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年柏彦亦将她搂紧。
良久后他在她头顶落下温柔言语,“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我不在北京的这段日子,你要乖乖的。”
“你要走几天?”素叶心里一咯噔,看着他心生不舍了。
他抬手,捋过她的长发,“怕是十一过后才能回来。”
素叶大概估算了一下,眼底的光暗了好多,要那么多天啊……
“四合院的钥匙你收好,一把留给自己,另一把jiāo给我弟弟。”年柏彦轻声叮嘱。
闻言这话,素叶一骨碌坐起来,眨巴了两下眼,“你弟弟?他回国了?”
“十一会回国。”相比她的激动,他的语气很淡。
素叶的兴致很高,毕竟是他的弟弟,她着实好奇,“他回国你正好出差?不合适吧?”
年柏彦不明白她的话。
“难得家人团聚,你也不能工作为重啊。”
“他都成人了,不需要我的照顾。”年柏彦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已经把你的电话给了他,等他回四合院的时候,把另一把钥匙jiāo给他就行了。”
“不用管他?”
“你想怎么管?”年柏彦饶有兴趣。
“总要去机场接他吧?”
年柏彦哭笑不得,“他不是小孩子了。”
“可他常年不是在国外嘛,北京变化这么大,万一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素叶担忧。
年柏彦略微思考了下,良久后拉过她的手,轻轻把玩着,“那只能辛苦你了,许桐也不在北京。”
“放心吧,把你弟jiāo给我绝对没问题。”素叶又赖在了他的怀里,笑得可人儿。
他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嘴,含笑,“我当然放心。”
素叶笑得绚烂,“你弟弟回国你开心吧?”
年柏彦挑挑眉头,没作答。她也不勉qiáng他什么,又问,“他在国内待多久?还是回国就不走了?”
“是他主动跟我说要回国,具体怎样我还没问,但如果他一直留在国内也可以,我希望他能进jīng石。”
“你希望?”素叶揣摩着他的神qíng,“还是你qiáng迫人家的?”
“还没见面就向着了?”年柏彦有心规避这个话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压了下来,“女人,你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这次出差我要走还几天,你不想我?”
素叶笑着躲开他薄唇的攻击,“那你会不会想我?”
“每天都在想。”他深qíng相对,额头与她的相抵,“你送的音乐很好听,想你的时候可以随时听。”
许桐将光盘jiāo给他的时候,他着实傻笑了好久,光盘上还系着一枚漂亮的蝴蝶结,光盘上写有她的字迹:我想你。
素叶美滋滋地凝着他,“当然好听了,都是我jīng选的嘛。”
“跟当初你从我钱包里拿出那些大钞也有关系。”年柏彦揶揄了句。
素叶毫不避讳,“有直接关系,有了钱我才有动力帮你收集更好听的音乐。”那时候她只是想顺手牵羊,现在她只想将最好听的音乐收集给他听,当他疲劳的时候,当他一个人在车上时,静静地听她送给他的音乐。
他将她搂紧,温柔低吻她的唇稍。
还未走,他便开始想她了。
月光愈发温柔,亦如他的眼神。
良久后他才叹道,“我弟弟那个人xing格乖张叛逆,如果惹得你不高兴别放在心上,等我回来替他向你赔罪。”
“怎么被你说得这么恐怖啊。”素叶抿唇浅笑,“你忘了我是心理咨询师了,什么叛逆的乖张的我没接触过?敬爱的年总,我要是治好了你弟弟的毛病,你可要付我一大笔费用。”
年柏彦唇角含笑,大手却开始了不安分,延着她的腰肢逐渐向下,滑入了尚还湿润的敏感地带,“都是一家人还算得这么清楚?”
“谁跟你是一家人?”素叶轻轻“呸”了一声,又因他的手指,身躯轻轻扭动,娇靥如花,手指在他胸口上打了个圈儿,申银了一声,“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好,我的都给你。”年柏彦压下脸,暧昧落唇。
“等等。”素叶抵住他的脸,眨眨眼,“你弟弟叫什么呀,我都还不知道呢。”
“柏霄。”
“柏霄……年柏霄,真好听的名字。”她笑道。
年柏彦挑眉,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翘臀,稍稍用力揉捏了下,如惩罚似的。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名字。”她乖巧送上红唇,与他热吻。
男人的热qíng再度被她点燃,化被动为主动,吻迅速升温,他的头渐渐下移,逗得她娇喘连连……
☆、你们两个会结婚
若我坚守自己的承诺,若你对我不曾离弃,我们是否可以就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似乎素年相遇注定是一场梦,唯一能证明彼此相爱过的却是梦醒时那让人窒息的痛。——读者duying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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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天气愈发冷了,万幸阳光还是暖的,拨开云层,洒落一地金huáng时像是碎了一地的金子,安详恬淡。
当林要要来找素叶时,她正在上课,课题是“歇斯底里症中梦境的‘后退’现象”,偌大个阶梯教室坐满了学生,除了本系的还有外系过来蹭课的,当然,还是男同学居多,但自从全校师生无不知道素叶有几下拳脚功夫之后,爱慕她的也只是静静凝视,做高山仰止状了。
她讲到了记忆不容小觑的力量,又讲到那些源于童年时期,被潜抑或留在潜意识的记忆跟梦境的关系,当她讲到这里时,视线落在了“记忆”这两字上,久久的,忘了移开。
台下有人叫了声素老师。
素叶这才察觉自己停顿了好久,赶忙收回走失的jīng力,继续讲课。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林要要,她从阶梯教室的后门走进来,无声无息地坐在最后排的椅子上,冲着素叶笑着招招手。
糙原的糙坪泛了huáng,连同甬道两旁的树杈都褪去了绿装,风卷着枯huáng的叶子落下,有学生经过轻轻踩中,发出清脆微弱的声响。
阳光正浓,驱散了秋日的寒凉。
素叶买了两杯热奶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坐在花园木椅上的林要要,然后在旁边也坐了下来,喝了口奶茶,又伸了下懒腰,仰面,冲着温暖的阳光轻叹,“还是在这里晒太阳最舒服。”
这里也是她和林要要的母校,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俩经常在这个地方晒太阳,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纷纷踏上社会独立,却回到母校才发现,自己深深依恋的依旧是上学时的自由自在和无所畏惧。
“这里一点儿都没变化,除非是看着那些年轻的学弟学妹们经过才会觉得自己老了。”林要要双手捧着奶茶,慵懒地眯着双眼。
素叶伸出胳膊搂住她,笑道,“这可不像你啊林姑娘,如此地多愁善感,怎么了?来学校找我就是为了蹭我的课吗?”
“别臭美了。”林要要笑着将她推到了一边,gān脆双腿盘在了椅子上,“我来是告诉你,我可以回jīng石继续上班了。”
素叶瞪大了双眼,惊喜地看着她。
“没错,我已经通过考核了,分数很高。”林要要有些得意。
“你太棒了,宝贝儿,让我亲一下。”素叶激动万分,搂过她的脸“啵”地亲了一口,惹得途径同学全都诧异地看着她们两个。
林要要无所谓,任由素叶在她脸上卡油,又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眼里是高兴,却又很快染上了担忧。素叶看了出来,低问她怎么了。
“叶子,你实话告诉我,我真的没什么问题吗?”良久后林要要叹了口气问道。
素叶捧着奶茶的手指僵直了一下,却又马上不动声色道,“你都考核通过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司承怪怪的。”
“啊?”
林要要凝着她,“有时候我觉得他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个病患,还有,我已经出院了,但他还坚持让我服药,叶子,你知不知道他让我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素叶当然知道,丁司承给她吃的肯定是些抗抑郁的药,不过林要要的症状控制得很好,再加上之前一段时间她的jīng力一直用在工作考核上,所以她便向丁司承建议减少药量,必要时可以换做用来治疗轻微抑郁的药物,甚至说可以不用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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