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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蒙蒙亮的时候,素叶被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幽暗的光线里,年柏彦腰上只裹了条浴巾,应该是他冲了个澡,头发还是湿的,前额有垂落的短发,有些水珠还黏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结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水光。
见躺在chuáng上的她眼睛半睁半闭,他低笑,双臂撑在chuáng边,俯下身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轻轻哄劝,“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男人的吻清晰而温柔,彻底让素叶苏醒了过来,她愕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五点,便马上坐起身,下一秒皱了下眉,惊呼了声。
身子如车裂般酸痛,再加上昨晚醉酒的他yù望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狂野,他每一次都直达深处,现在起chuáng她还觉得小腹在隐隐作痛。
他却故意挑唇,问她怎么了。
“明知故问。”素叶瞪了他一眼,稍稍动了动身子,脚尖刚碰地的时候,一股暖流从身体某处徐徐流出,散发着男xing熟悉的气息。
她顺势看下去,腿间的粘稠和浑浊令她的脸蓦地一红,直达耳朵根儿,年柏彦却笑得便愈发开怀,伸手拿过纸巾。
“别……我自己来。”素叶觉得不好意思。
年柏彦却拨开她的手,亲自代劳。
当柔软的纸巾轻拭她柔软的位置时,她羞得更加不敢看他。他擦拭的动作很轻柔,如同呵护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看到她明显地红肿,他的眼透着心疼。
“还疼吗?”他的拇指轻抚过柔软的花瓣。
她的身体便跟着他的动作紧缩了一下,“都怪你。”
素叶娇嗔,忙忙避开他的手。
“对不起。”年柏彦低头吻了下她的发丝。
她仰头搂着他的颈部,红着脸嗔怪,“我在怪你,那个……”
“哪个?”他挑眉。
素叶的脸更红了,抿了抿唇,“谁让你在里面的?”
“我想。”年柏彦似笑非笑盯着她。
她一嘟嘴,“你之前答应我的。”
他展露笑颜,暧昧问了句,“那昨晚是不是危险期?”
“幸好是安全期。”她对上了他的坏笑。
年柏彦的眼紧了一下,略有失望滑过,“哦”了一声。
她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又有点不舍地搂着他,“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这么早就走吗?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年柏彦自然也不舍,搂了她一下后拿过衬衫套上,又扯开浴巾,丝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穿上底.裤。
那个折磨了她好久的危险大家伙还有点抬头的意思。
素叶轻叹一口气,凑上前帮他系衬衫扣子,没说什么。
“以后xing子别那么倔,警察问你什么你就照实回答,要不然受苦的只有自己。”年柏彦抬手拢了拢她的长发,如同叮嘱个孩子似的口吻。
素叶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到jīng石继续上班吧。”他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系扣子的手指停滞了一下,她愕然看着他。
“一来,我想让你帮着查查究竟是谁下的毒,你作为jīng石心理顾问的身份正好,二来……”年柏彦不疾不徐地接着系扣子,眼睛却不离开她须臾,“至少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复杂的qíng绪充塞着素叶,她是挺想天天看见年柏彦的,但要她去查叶家的事……
“你相信叶家闹鬼吗?”年柏彦看出她的qíng绪变化,轻声问了句。
素叶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你父亲说看见了你母亲,难道你不想查明真相?”
素叶迟疑了。
“听话,去jīng石吧,在我的地盘上起码警察不敢三天两头找你问话。”这是他想到的最直接保护她的办法。
她看着他。
当他扣好腰带后,她终于点点头。
这一次不是为了报复,而是真真切切地为了他。
见她答应了,年柏彦这才放心了下来,将领带挂在脖子上后,压下俊脸,亲吻了下她的红唇,“我走之后再睡会儿吧,昨晚累坏了。”
她点头,抬手替他打着领带。
等年柏彦在玄关穿好鞋子的时候,素叶朝着他的背影轻轻开口,“柏彦……”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着她,笑问怎么了。
素叶yù言又止。
半晌后轻轻摇头,说没什么。
“我会打电话给你,不准手机没电了。”
她内疚点头。
“还有。”年柏彦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走到她面前,叮嘱了句,“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相亲,听到了吗?”
“知道了。”她拉长了嗓音。
他轻笑,拍了拍她的头,转身。
下一刻,素叶却从身后将他搂住,脱口问道,“柏彦,你昨晚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从醒来一直到刚刚,她都在反复想着昨晚他的那句话,其实她怕的就是他忘了说过的话,毕竟他喝醉了,可潜意识中又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一切都是发自他的肺腑,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手背被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亦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
很快,年柏彦转过了身,凝着她的目光低柔温暖,“我时刻在想,上天怎么派了你这么个麻烦jīng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尤其是昨天,当我从警局把你捞出来后就清楚知道,这辈子我都得为你cao心。”
素叶的眼眸隐隐的波动,渐渐的,鼻头有点泛酸。
“我都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处理你这个麻烦jīng,所以你认为我昨晚说过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勾唇浅笑。
她的眼眶也红了。
年柏彦的嗓音更温柔了,抬手轻抚她的黛眉,“我向你保证的是,昨晚我清楚地知道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从未忘记。”
“柏彦——”素叶再也难以压抑心中感动,紧紧将他搂住。
幸福,在这一刻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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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只是风扫过人脸时凉了很多,已是霜露的季节,当晨光未及大地时,呼吸之间也是露珠的清甜。
会馆,这个时间人很少。
悠扬的小提琴诉说着高雅的qíng调,一盏茶香,冲淡了窗外的寒凉。
叶玉为坐在对面的曲艺添了些茶水,动作轻柔,像是怕一不小心就能打破眼前的静谧似的,倒完茶水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喝口茶吧,这是你最爱喝的。”
曲艺盯着杯中茶,茶尖儿翻滚着,舒展着,又像是陨落的生命在发出最后绝响,扑入呼吸的是牺牲者的最后一抹清香。
轻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时,叶玉赶忙问,“怎么样?还是以前的味道吧?”
曲艺没回答,只是冰冷地盯着她的脸。
良久后,幽凉地说,“为什么?叶玉,你一定要把我bī上绝路吗?”
叶玉闻言,手中的杯盖没拿稳,咣当一声掉在桌面上,她却没功夫理会自己的动作失常,看着曲艺拼命摇头,“我没有把你bī上绝路啊,只是让你看清楚曾宇,让你知道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你也看到了,曾宇为了自己的事业最终还是离你而去了不是吗?”
曲艺的手指僵直了一下。
叶玉缓缓伸手,最终抓住了她的手,与她的手指轻轻教缠,眼眶便红了,哽咽着,“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有多爱你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很快乐吗?我和你之间不需要男人也能得到幸福啊。”
☆、试穿婚纱
那段岁月是阳chūn白雪,是叶玉最渴望一直长久下去的恬静无忧,她以为没人会打扰她们,以为她们的爱qíng就像是冬季里一对相依相偎的小老鼠似的不起眼而躲过审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先退出的人是曲艺。
从她退出的那一刻,叶玉觉得每一天都生活在炼狱里,默默地关注曲艺的一切却无法靠近,这种痛苦堪比凌迟还要痛苦。
曲艺没收回手,不知是因最近的心力憔悴还是真对叶玉这番话心有恻隐,垂眸,再开口时声音转轻,“这份感qíng,你我都承担不了,不是吗?”
叶玉的眼愈发红了,“我从来都没觉得辛苦,曲艺,你应该清楚我跟年柏彦结婚是为了什么,我不过是想掩人耳目方便我们能够继续在一起,我和他是假的,而你呢?你却真跟那个曾宇结了婚,真的要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你不能这样……”
“所以你就勾引他上chuáng?”曲艺抬眼,目光蓦地冷遂。
“是你先背叛我的,我跟曾宇那样,不过就是想让你知道男人没一个是可靠的!他今天可以在你的chuáng上,明天就可以在我的chuáng上!”
曲艺咬紧了牙。
“你压根就不知道曾宇有多么会演戏,没错,第一次出轨他很内疚,可接着呢?”叶玉心疼地看着她,“是他主动来找我第二次第三次的,他跟我说,我比你更女人,在chuáng上我的感觉比你的好,结果他真会做戏啊,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扣在我脑袋上。不过这也无所谓,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下了决定要重新夺回你,你知道吗,每次跟曾宇上chuáng我都觉得恶心,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别说了。”曲艺收回手,攥了攥手指。
叶玉紧紧抿着唇,听话地不再开口。
良久后曲艺叹道,“其实我不过就想做个普通人,对于你我的关系我已经厌倦了偷偷摸摸,所以就在想,只要嫁个男人应该会恢复正常,我很想在曾宇身上找回做女人的感觉。我害怕被人发现,害怕将自己不正常的xing取向bào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承担不起这种痛苦。”
叶玉凝眸。
“结果……”曲艺抬眼,苦笑,“正如你说的,每次曲艺碰我,我都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似的恶心,但还是勉为其难地迎合。每一次的兴爱就像是一场折磨,我只能闭上眼想象着我将你压在身下时的qíng景才会有感觉。”
泪滑落叶玉的脸颊,梨花带雨甚是怜人。
“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曲艺也红了眼,“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关系被曝光怎么办?你是叶家千金,到时候外界人会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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