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_殷寻【完结+番外】(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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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眼前多出了几张钞票,嫩模再度愣住。

  钱是素叶给的。

  她拿过的是年柏彦的钱包,将里面的大钞全都掏了出来直接递给嫩模,轻轻含笑,“就当这钱是我给你的。”

  嫩模彻底懵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你伺候了柏彦,那还真是辛苦了,柏彦在chuáng上可是个大胃口,怕是桌上那点钱还不够你买营养品补回体力的。”素叶笑盈盈地扬着手里的钱,“拿上这些钱,以后再敢打柏彦的主意,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十足的威胁口吻,吓了嫩模一跳。

  小心翼翼地接过钱,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年柏彦。

  “还敢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素叶挡在了她的视线,一张美丽的脸近乎贴上嫩模的。

  嫩模后退了一步,攥紧钱打算离开。

  “提醒你一句,今天从这个门出去就给我忘了所有的事。”素叶在她身后慢悠悠道,“你趁着他醉酒了才敢碰他的手机,我则不同,他不管是醉着的还是醒着的,他的手机钱包等私人物品我都可以碰,这就是你我的不同,明白吗?”

  嫩模使劲咬了下唇,点点头,赶紧离开。

  待一切安静了,素叶才转头看向年柏彦,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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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叶几乎是使了吃奶的劲儿才将年柏彦弄回了家。

  双双倒在chuáng上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深喉逸出闷哼声。

  她趴在了他的胸口上,看着他紧闭的眼,再度唤他的名字,想着一会儿给他煮点解酒茶。

  年柏彦微微睁眼,“叶叶……”

  他轻喃她的名字。

  素叶有了委屈,从他身上爬起,下了chuáng。

  他却抓紧她的手,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低低哀求,“叶叶,别离开我……”

  她的心一痛,与他十指相扣,重新趴在他的胸口上,也不管他是否能够听到,细声呢喃着,“柏彦,我疯了是不是?我知道我疯了。”

  他的一句深qíng就足以抵消她的委屈和质疑,一路上她是很气他,气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招女人相陪?可他的一句“别离开我”是那么让她觉得他深爱着她,那么让她舍不得。

  她知道她是疯了。

  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亲眼看见年柏彦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只要他说他还需要她,还离不开她,她就会变得心甘qíng愿?

  爱qíng真的是这样的吗?

  她开始变得跟林要要一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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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年柏彦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七点,他破天荒地多睡了两个小时。

  睁眼时,蒙亮的光散落卧室。

  他怀里躺着的是素叶,酣睡正甜。

  低头,他穿着跟她一样的qíng侣睡衣,gān净,充满阳光的味道。

  头昏昏沉沉,是昨晚醉酒的缘故,随着清醒,昨晚的记忆也多少回来了些。

  怀中的女人嘀咕了一声,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转眼又舒服地沉睡。

  年柏彦不舍得叫醒她,低头凝着她熟睡的俏模样儿,忍不住上挑了唇,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她嘤咛一声。

  像个小动物似的遭人怜惜。

  年柏彦宿醉了一晚,大清晨醒来后正值yù望qiáng烈,再加上怀中女人睡态娇憨,轻轻的一声嘤咛足以令他xing起,他的吻逐渐下移,英俊的脸颊深埋她的脖颈。

  许是因为下巴和上唇间新生的胡茬,素叶被扎醒,朦朦胧胧睁眼,却见他目光灼亮地盯着她瞧时一把将他推开。

  年柏彦从身后将她搂住,含笑,“怎么了?”

  “这话我问你才对。”素叶转头,眉头皱紧,“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年柏彦想了想,gān脆坐靠在chuáng头,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里,轻轻笑道,“我充其量就是叶渊的陪酒,倒是把自己给喝醉了。”

  素叶迟疑地盯着他瞧,半晌后说,“瞎说,我没看见叶渊。”

  “他风流快活去了。”年柏彦如实相告。

  素叶想了想,一下子想明白了年柏彦的话,心中无奈,嘴上却任xing了,“那你呢?就没风流快活?”

  “我?”他微微挑眉,又恍然,“我没记错的话,是你接我回来的?”

  素叶哼哼笑着,“对啊,我亲自接年总您回的家。”

  年柏彦看着她,见她笑得有点不对劲,又问,“然后呢?”

  “聪明啊,知道我没说完话。”素叶贴近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薄唇,“你身边,还有个风qíng万种的女人。”

  ☆、你为什么出轨?

  年柏彦微微一愣。

  “如果不是她拿着你的私人电话打给我,我永远想象不到你枕着其他女人胳膊闭目养神是什么样子。”她不想变成一天到晚盯着自己男人的那种女人,不想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多少案例证明男人最讨厌被女人质疑,就算真的心中有鬼,也会厌恶女人如审判官似的询问。

  这事儿真正落到自己头上,她就无法再像旁观者似的冷静,实际上昨晚她想了很久,给他换睡衣的时候也趴在他身上闻了半天,他身上没有女人香,也没有与女人厮磨激qíng的痕迹,除了那件沾染口红的衬衫。

  她努力劝说自己,年柏彦一定和那个女人没什么的,一定没什么。

  但睁开眼,她是出了奇地想要知道年柏彦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他没有跟那个女人发生关系,那么有没有牵手?有没有暧昧的行为?有没有接吻?

  一连串的想法刺激得素叶脑浆子都颤着疼。

  年柏彦低头看着素叶,她眼里还带着一点点的笑,这句话说得像是随心又像是故意,他原本想要解释,跟她说那个女人不是他叫来的,跟她说他压根就没碰那个女人,跟她说他醉了酒还是很想看见她。

  但话到嘴边,他却迟疑了。

  素叶询问的态度漫不经心,又似笑非笑的,这着实令他不慡。

  他多少记得昨晚发生的事qíng,他知道是素叶找到的PUB,隐约中也听到了她像是在跟什么人争吵,内容记不得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女人给她打的电话。

  由此,不慡也随之而来了。

  他以为她会跟他大发雷霆,他以为她会因为那个女人跟他大哭大闹,甚至会提出些无理的要求,但,她太过平静的态度让他受挫。

  “是吗?”他压住了不悦,淡淡笑着。

  年柏彦没解释太多,只是轻描淡写了这么两个字,令素叶微微征楞,唇角的笑容僵住了不少,垂下眼,良久后低低问了句,“你觉得她很漂亮?”

  年柏彦调整了下坐姿,“不。”

  她眼中染上一丝喜悦,却又听他补上句,“应该说她是年轻漂亮。”

  心像是被人掰开了一个口,疼痛蔓延了开来,素叶愣愣地看了他好半天,直到酸楚腐蚀了疼痛才有了反应,红唇颤了颤。

  她想问他,那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又想问他,你觉得她比我好是吗?

  可话到嘴边儿始终徘徊,又被她囫囵吞枣地咽下。

  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却下意识地偎紧他,试图通过他的体温来感受他心的存在。她想让他搂紧她,什么都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她。

  其实她是个胆小鬼,就算在外人面前如何逞qiáng如何剑拔弩张,实际上的她不过外qiáng中gān。有些无理取闹的话她可以在平时对他质问,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反倒不敢去问了,她怕,心痛的感觉。

  她从不怀疑他的感qíng,可还是容不下一点瑕疵,那么,她不知道总可以吧?

  年柏彦误会了她的沉默。

  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她尖细的下巴。

  “如果我跟你说,昨晚我碰过她呢?”他盯着她,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问。

  素叶的眼波微微颤抖,呼吸开始急促。

  他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目光严肃认真。

  良久后,她轻轻笑了,有些言不由衷,“柏彦,你别闹了。”话毕下了chuáng。

  年柏彦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一瞬的落寞。

  洗手池的镜子前,是剔透的水晶灯。

  灯光映亮了素叶的脸,亦刺痛了她的眼,眼眶湿润的那一刻她打开水龙头低头洗脸,冰凉的水珠溅在肌肤上,击退了想哭的yù望。

  她怎么就没了勇气质问?

  哪怕像刚刚那样以笑遮掩内心的惶惶也好,总要知道他说得究竟是不是真的,她却做了逃兵。

  身后,是男人低沉熟悉的嗓音,“是不是我真的跟其他女人尚了chuáng,你也像这样不在乎?”

  素叶一个激灵,弓着腰,睁眼看着不断漩涡的水流,久久的,喉咙像是堵住了似的。

  内心却在呐喊,拼命的。

  她蓦地抬头,镜中的她满脸是水,浸湿了睡衣的衣领和胸前布料,湿哒哒的难受极了。她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不……”

  可没了男人的应答声。

  她朝洗手间的门口看去,哪还有年柏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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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中的花洒被年柏彦开到了最大。

  他站在花洒下,水珠溅到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又飞溅地四处八方。水流延着他的喉咙不停往下冲,突出的锁骨、沟渠分明的胸肌、紧实的小腹……古铜色的肌肤在水光中散着光泽。

  只是,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仰着头,任由水珠疯狂地砸在脸颊上。

  那张硬冷英俊的脸因不悦更是线条分明,紧皱的眉头,薄唇近乎抿成了锋利的弧度,还有下巴,倨傲地绷着,大有生人勿近的薄凉威严。

  突然,有双手臂从身后将他搂住。

  他全身一僵,刚要转过身就听到素叶带着哭腔的声音,“年柏彦,你不打算要我了是吗?你为什么说她年轻漂亮?为什么非得要刺激我?为什么要说你碰过她?她有那么好吗?她比我好看吗?比我身材好吗?比我更爱你吗?”

  女人紧搂着他腰的手臂还有明显的颤抖,而她的一番激动的盘问像是棒槌似的狠狠砸在年柏彦的后脑上,他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残忍的事,马上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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