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虽然悲愤,舌头却像是不属于她的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身,毫不费力地拦腰将她抱起,然后,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林要要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不见叶渊的眼,手臂无力地垂落,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卧室,然后,被他扔在了大chuáng上。
从他的眼,她明白了他想要gān什么,拼了全力想要从chuáng上爬起来,但使个大劲,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叶渊欺身上来,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扯开了她的衣裳,那双眼如shòu般贪婪,他盯着她,低笑,“你忘了我对你说过,我早晚会要了你。”
林要要想跟他说不要,想骂他卑鄙,想求他放过自己,可这些话完全被无法动弹的舌头给耽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褪下了长裤……
她连移开目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灯光下,叶渊英健结实的肌理。
叶渊压下来时,她明显感觉到有庞大的东西在顶着自己,还有滚烫的温度。
她在心中拼命呐喊,拼命狂骂,但,无济于事。
“让你保持意识的原因是。”叶渊的大手贪婪地在她茭白的身躯上油走,掌心之下的柔软令他浴火正浓,他盯着她的眼也翻滚着晴yù的làng花。
“是让你在清醒之中感受我,来感受一下,我和丁司承有什么不同。”
他蜷起她软绵的腿,拖高了她的腰。
林要要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当他压下身时,一颗泪从她眼角滑落,伴着他一记猛烈进入,飞溅在chuáng单上。
疼痛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鼻腔里哼出细微的声音……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最大化塞满,撑破。
女人软绵绵的身体带给叶渊舒慡的感受,他低头,近乎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泪眼,心中的满足在他的shòuxing中最大化扩散。
“真紧。”他的眼邪恶微凉,“看来,丁司承也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用尽了全力才闭上了眼。
很快地,身上的男人运动了起来。
她只觉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一大片的火焰之中,撞击着、晃动着、最后,被炙热的温度彻底地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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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龙将叶澜送到机场时,机场外的阳光正浓,相比这个月份下天寒地冻的北方,这里有着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
素叶对景龙谢了一路,待登机牌拿到手后叹了口气。景龙见状问她怎么了,她望着窗外撒下来的阳光轻轻说了句,真想见到他啊。
景龙笑了笑说,你的心qíng我理解,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这样会给我们增加很多工作压力。
她不解。
景龙对她解释了一番,叶澜这才恍悟,原来素凯每次执行任务之前都提出个条件,就是要上头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家人的安全。而这次,素凯又多增了一个名单,就是她叶澜。
怪不得当她一离开北京到了云南就被人发现了,原来暗中一直有人在保护她的安全。
“素凯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难得的,景龙做出了十分坚决的回答。
叶澜明知道这是他的安慰,但心中还是充满了力量,冲着他笑了笑,用力点头,“好,我一定要等他回来。”
景龙也笑了,“素凯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好。”
叶澜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是到了云南才知道这些人有多辛苦,虽说只有一天,但她是亲眼看见他们有多憔悴,有的警员已经好多天没合眼了,有的警员胡子拉碴,他们都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为了扫毒,终日跟罪犯作斗争。
gān他们这行的,没有说谁的任务简单些,或谁的担子更轻些,无论是一线还是背后的,他们面临的危险都一样,正如景龙说的那样,从做这行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命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素凯,跟景龙一样。
叶澜对他们深深敬重,又深深担忧。
“素凯会知道我来云南了吗?”她忍不住问景龙了句。
景龙回答gān脆,“不,他不会知道。”
闻言这话叶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轻声“哦”了句,也就没再说什么。
“你想让他分心吗?”景龙见状,有点于心不忍了。
叶澜这才恍悟,马上摇头,她当然不希望他分心了,事实上让他知道她来过这里反而很麻烦,她怎么能这么自私?总是忘了素叶的工作xing质有多特殊。
景龙看着她,轻声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他,理解他,支持他。”
叶澜点头,她会,一定会这样。
两人正往前走,叶澜一个分心没注意一下子撞到了跟她擦肩而过的人身上,撞得她身子一晃,挎包也“啪”地掉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她低着头连连道歉,赶忙弯身去拾,却有只男人大手比她还快,替她拾起了挎包。
“谢谢,啊——”叶澜最后一个谢字刚脱口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替她拾包的不是别人,正是令她心心念念的素凯!
☆、丢了重要的东西
上天有时候也会做点小错事,例如,将正在热恋的一对人分开,叶澜和素凯就成了典型。所以,在见到素凯的第一眼时,那股子喜悦如同烟花似的在叶澜的心头炸开,连眸光都变得五彩斑斓,一扫一路来的担忧、紧张和彷徨不安。
她恨不得马上扑他怀里。
可是,眼前的素凯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gān净的白T恤衫,配着一条简单经典的直筒牛仔裤,从穿着上倒是没什么,但是,额前的那小撮金发刺眼极了,更让叶澜接受不了的是他胳膊上的刺青,蜿蜒了整条胳膊,图案骇人。
叶澜最害怕看到的就是有刺青的男人,从小到大她也从不会跟这种男人接触,在她所受教育的环境和周围的朋友圈也从不会有人喜欢自毁身体,在她的潜意识中,有刺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竟就是素凯。
虽然他戴着太阳眼镜,虽然他嘴里叼着牙签的样子痞里痞气的,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就是她的素凯,陌生,又熟悉。
墨镜下,她看不到素凯的目光,看不出他的喜悲来。
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个女人。
这女人叶澜不陌生,虽说只是在监控录像上看过一眼,但她看向素凯时迷恋爱慕的神qíng是叶澜永生难忘的,叶澜就算再没有恋爱经验也能嗅出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挎着素凯,美艳的脸被大厅的光映得愈发迷人,她有着芭比娃娃般热qíng洋溢的大波làng长发,还有着令男人痴迷令女人嫉妒恨的胸器,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黏在素凯身上,小鸟依人得很。
叶澜嫉妒恨了。
她嫉妒这个女人的人间胸器,恨她这么目中无人地挎着她叶澜的男朋友!
很快地,男人抬手摘了墨镜,在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叶澜的思念和对他的爱意如江水般跌宕起伏。
“小姐,你的包,抱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澜,语气清淡得一丝感qíng都没有。
叶澜的心一下子坠入了谷底,她看着素凯,看着那双明明是她很熟悉的眼此时此刻却成了陌生,看着那只原本是拥抱她的胳膊现如今被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那颗跌入谷底的心摔了七零八碎。
肩头忽地一暖。
叶澜下意识转头,诧异发现搂上自己肩膀的人竟是景龙,她愕然,刚要张口就见景龙伸手接过素凯手中的包,不疾不徐地笑道,“这位先生对不起,我女朋友向来胆小,她最害怕看见纹身。”
搂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加了点力道,有暗示提醒的意图。
叶澜这才猛地恍悟过来,看向素凯时再次流露惊恐神qíng,紧跟着一下子扑到景龙怀里,脸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口,故意道,“亲爱的,吓死我了,他的纹身好吓人啊。”
心却扯得痛。
她怎么一时间忘了素凯的工作了?他一直没有在她面前隐瞒自己是缉毒警的身份,甚至在云南做卧底这么隐蔽的事都跟她说了,这说明素凯是十分十分地信任她,照理说,素凯的qíng况是要隐瞒所有人的。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差点露出了破绽,幸好有景龙在,要不然出了大事。
她知道这种事可不是过家家,弄不好会死人的。
景龙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当安慰。
叶澜无法看到身后素凯的神qíng,她也不想看也不想去想,她只要他平安。
“亲爱的,你吓到人小姑娘了,咱们回家吧,人家的脚都要累死了。”身后,是那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不算太标准的中文。
听得叶澜却起了jī皮疙瘩,然后心口又是一阵阵地钻痛,她叫素凯亲爱的……
很快地,他走了。
就这么像个陌生人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逆着光,叶澜看见素凯离去的身影愈发得模糊,和那女人十分恩爱的轮廓却异常地清晰。
景龙放开了她,看了看素凯离去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叶澜脸上,轻声道,“该过安检了,走吧。”
叶澜点点头,步伐很沉重。
因为她觉得,当素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自己像是丢了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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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绚烂得喜人。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洒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从chuáng下的地毯散落在了chuáng头,女人的胸衣、内库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乱的衣物,还有满地的卫生纸。
chuáng头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几卷安全套挂在上面。
垃圾桶中还有四个用过的溢出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而chuáng榻上,薄被勉qiáng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娇躯。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眉眼紧闭,bào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有激qíng的红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gān涸的泪痕。
窗外不知是什么传来一声响,一下子将女人惊醒,她睁眼,双眼如惊吓的小鹿。
很快地,她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疼痛。
撑起了身子,脑中的记忆却像是浆糊似的,却在看到chuáng下的一切后全身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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