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已经成功地拆掉了她的翅膀,她再也飞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摔在地面上,任由他的嘲弄。
她能感觉到翅膀的位置正在汩汩流血,是痛。
“唔……”男人似乎惩罚她的走神,咬了她的唇一下,她闷哼一声。
年柏彦却趁机长驱直入,敲开了她的唇齿,攫住了她微凉的舌。
她闭着眼,磹口尽是他的气息。
女人的顺从令年柏彦的晴yù如同奔腾的千军万马,不停地在胸口撞击着,他gān脆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扯开了她睡裙的扣子。
落在她耳畔的男人气息是粗重的、浑浊的,还带着海水的气息。
她只觉的自己就像是在冰凉和火热间油走。
冰凉的是她的身体,火热的却是他的身体。
“不要……”素叶终于喃出声,小小的,从gān哑的嗓子里挤出来,眼泪沿着眼眶跌落,她又想起昨晚上他的bào行,想到了昨晚的疼痛,想到了这里是海滩……
年柏彦却低头吻gān了她的泪水,火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耳畔,轻轻厮磨,嗓音低哑温柔,“小东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年夜4
与年柏彦共度了两晚。
第一晚他就狠狠地教训了她,他的恨是掩藏在平静之中,双眉之间近乎连波纹都没有。他将她绑在露台上,冷静地看着她淋了一小时的雨。
那夜,她的骨头都凉透了。
第二晚他身体力行地教训了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活腻了。他像头野láng,褪去了前一晚的冷静,他bào戾残酷,仅是一场兴爱就让她痛不yù生。
而今晚,他将她紧紧地压在了沙滩上,不远处就是拍打岩石的làng花声,再远处是大小不一的冷烟花,渲染了夜空的颜色。
她忘了补充了,今晚,是除夕夜。
应该是家家户户团聚的日子,她却被曾经宠爱她至深的男人囚在一个小岛上,在举家同庆围坐一起吃年夜饭时,她被他压在了身下,露天席地接受他的侵占。
素叶痛恨。
眼眶又红了。
连续两晚的折磨和折腾,再加上刚刚被他扔进海里差点淹死,素叶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纵使她再qiáng悍,也只剩下jīng神的力量了。
至于她的手脚、她的身子似乎都不是她的了。
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儿,看着上空的星星,微凉的夜风袭过时,她睡裙下面的沙滩也是柔软而微凉,而身上的男人,炙热滚烫。
当年柏彦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扣子时,她只能示弱地喃喃,“不要……”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jì女?
又或者连jì女都不如?
也许吧,也许在他眼里,她现在真的是连jì女都不如,因为就算是jì女,也有要求场所的权利吧。
年柏彦置若罔闻,薄唇从她的脸颊落下。
她排斥地一偏头。
他的吻顺势落在了她的耳畔。
不怒反笑,“既然躲不过,倒不如好好享受。”
“你可耻。”素叶一字一句蹦出。
她知道自己贪生怕死的下场就是这样,在全身都虚脱的时候,只能任由他的羞rǔ。
岂料年柏彦听了这话后嘴角笑容更大,他盯着她的小脸,修长的手指顺势钻了她的两腿。
素叶一激灵,想并拢腿却无济于事。
他的大手已覆上了她的敏感。
“说这话太早了,素叶,过了今晚你再想想这两个字是形容我好还是形容你好。”
素叶gān脆将脸扭到了一边,细白的贝齿用力咬着唇。
年柏彦笑了,笑容却未及瞳仁。
他的大手缓缓移动。
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心宽厚滚烫,覆上她的敏感时像是火烧一般。
见她皱眉,年柏彦低头,xing感的薄唇于她耳畔微启,低语,“还肿着呢。”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今天一天她有多疼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年柏彦话虽如此,却显然地没打算放过她,手掌揉捏的力度放轻了再放轻,如同呵护娇嫩的花瓣似的。
素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哆嗦。
可心里惶惶不安了起来。
她生怕他在下一秒又像是昨晚似的lángxing大发,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发泄。
像是察觉出素叶全身的紧绷,年柏彦的唇始终温柔地在她耳畔和颈窝间油走,粗重滚烫的男xing气息轻轻扫动着她的耳垂。
他笑道,“放心,今晚我不会弄疼你。”
素叶的耳朵都跟着一缩。
“因为,我开始怀念你在我身子下面làng叫的一幕了。”他愈发地残忍。
素叶的牙根咬得紧紧的。
年柏彦哼笑,唇和手并用。
素叶刚开始还忍着,渐渐地,她觉得身子有点热了,他不停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位置,她的大腿都开始微微打颤。
只是他的手很老练,她觉得微微的疼痛间有异样的感觉升腾。
他耐着xing子,盯着她的小脸,十分冷静地玩弄着她的身子。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入时,她微微皱了下眉。
年柏彦便低下头,亲吻她冰凉的红唇。
他的唇很暖,舌也很暖。
如暖流在她唇间穿梭,捂热了她亦冰凉的舌。
没了昨天的霸道和qiáng势,可素叶知道,今晚的年柏彦才是真正可恨的。
他这么对她,无疑是想bī出她的热qíng,bī得她明明知道就是一场羞rǔ游戏还忍不住申银娇喘。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又轻柔地加深时,她yù要咬紧牙关。
眉头皱得更深。
下身又疼又热的感觉令她难受极了。
“疼吗?”年柏彦低声问。
素叶恨透了他,鼻头不争气地酸了。
见她红了眼眶,他盯着她脸颊的眼染上了一丝yīn霾,很快地,又被浅浅的笑遮盖,他耐着xing子,令只大手绕到了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她的头就不得不上扬。
年柏彦便一寸一寸地细细亲吻着她的唇。
手指放得更轻柔。
就这样,没几下,素叶的呼吸加促了,心脏也开始加快,心里翻腾着一股熟悉的qíng愫。
她知道怎么了,所以尽最大力量去排斥这种感觉。
可是,生理上的变化她无法控制。
正如她无法去阻止有暖流在某处悄然滋生。
最能清楚她身体变化的当属年柏彦。
因为他的指尖开始变得滑腻,动作间越来越顺畅。
见素叶的鼻翼开始轻轻呼扇,年柏彦的吻开始变得贪婪。
他的头逐渐下移。
唇在她jīng致的肚脐覆上时,素叶浑身打了个冷颤,小腹蓦地一缩。
她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头继续下移。
可年柏彦伸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力道不大,她却挣脱不开。
手指轻柔撤出时,他的唇顺势滑下。
就在覆上花苞时,她眼前的夜空骤然大亮。
竟是烟花。
于她上空接二连三地炸开。
而她的身体最深处,在年柏彦的唇舌下变得愈发敏感。
素叶绷紧了身体,愕然地看着上空的烟火。
蓦地反应过来了。
原来,年柏彦将她抱进了她用冷烟花圈成了巨大的字母O中,他竟然在这里跟她……
素叶变得慌乱,她下意识挣扎身体,盯着周围一层层绽开的烟火。
年柏彦却读懂了她的谎言,微微抬头,目光狂野深邃,唇角勾着笑,按住了她不安的身体,“这是冷烟花,伤不到你。”
“年柏彦,你……BT!”素叶打死都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烟花中间做.爱。
如果换做是平常,她会觉得这是làng漫。
可现在想是làng漫吗?
在经历了这三天地狱般的遭遇后,她再也不相信身上这个男人会给她制造什么làng漫,他要的,只是在心理上最大限度地摧毁她。
让她臣服与他。
心甘qíng愿地接受他的羞rǔ。
年柏彦却始终是笑着的。
烟花之下,他的笑看上去那么淡,可那双眼,沉静黑暗得吓人,就连烟花的光亮都不曾将他地瞳仁点亮。
他的头再度低下来。
素叶的身体也再度缩了一下。
就这样,他耐着xing子挑.逗着她的身体。
素叶记得,这个冷烟花的自动燃放系统是每十五分钟一次。
当她终于大汗淋漓,身体敏感到快要流成河时,头上的烟花已经绽放了两次。
年柏彦对她的前戏延长的时间远胜于从前。
素叶的身子变得愈发地敏感,虽说一个劲地咬牙不出声,但鼻腔里已经发出轻哼的声音。
有好几次,她都马上要攀到高峰。
可每每身体缩到快要炸开时,年柏彦都停住动作。
她开始变得焦躁,变得不安。
身体开始愈发地空虚。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可同时的,又希望这个男人来拯救她。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然后轻轻啃咬她似的,苏痒难耐。
她的双腿想要并拢来缓解,可年柏彦伸手阻止。
她的臀开始在睡裙上蹭动,赤luo的脚趾紧紧勾在一起。
她想释放,想要够到那个感觉。
可是啊,年柏彦残忍极了,他每每将她抛到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就停下,然后再继续,再停下。
素叶口gān舌燥。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她的脸开始扭曲,双手搭在两边,紧紧攥着沙子,指关节都近乎陷进去。
月光下,烟花之中,年柏彦也早就褪去了衣物。
所以,她的眼轻而易举地能够看到他胯间涨硕的家伙。
对qíng爱之事了若指掌的年柏彦自然熟悉她的心理渴求,见她试图扭过自己的脸,轻笑,伸手扳过了她的脸,让她对他无法视而不见。
这对于一次次想要攀上高峰的素叶来说绝对是个刺激。
她渴望有什么来充实她。
而他,是最好的选择。
素叶的心始终在钢丝上油走,忽左忽右。
她qíng愿年柏彦给她下点什么迷qíng药,这样一来,就算渴望,她也能说服自己是药物导致。
但年柏彦,摆明了是耐着xing子,花费着时间来一点点榨出她的热qíng。
他不屑于用药,因为他高傲的xing子注定了他太热衷于她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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