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_殷寻【完结+番外】(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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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冷笑,这个女人的神qíng就犹若调色板,鲜明可见。

  相比那个阮雪曼是看清楚了她手中的袖扣,那么,日后如果见到她手中的袖扣却戴在了年柏彦的袖口间会怎样?

  想起未来有可能发生的那一幕,素叶就觉得痛快。

  唇角还没来得及上扬,头顶便是男人落下的嗓音,醇厚的。“心qíng好点了吗?”

  她抬眼,他低头,两人四目相对jiāo织,她的目光清澈,他的目光沾满关心。

  素叶轻轻点头,又温柔拉过他的大手,摆弄着他修长的手指,下一刻,他的大手微收,与她葱段般的手指教缠相扣。

  “现在可以告诉我谁找过你了吗?”他轻叹。

  年柏彦还是头一次被个女人牵着qíng绪走。今天的素叶就像是个消遣他的孩子,让他误以为她病了便心急如焚地赶过来,可她没有生病,只是希望他能戴上她买的袖扣,他从不收女人的礼物,因为收了会觉得很怪。但这份礼物他收的开心,更开心的莫过于她的主动依偎。

  他丝毫不想去责怪她làng费时间胡闹,因为当她主动窝在他怀里的那刻他才发现,自己那颗早就空了很久的心终于被温柔填满了。

  他应该推开她,或者告诫她,在没弄清自己的qíng感之前不要玩火自焚。但人始终是自私的,更别提像他这种渴求拥有这份温柔的男人,一旦品尝到了,那种想要占为己有的yù望便愈加qiáng烈。

  也许,他更想的是,彻底得到。

  他,不是做不到。

  素叶笑了,从他怀里抬头,脸颊贴得他很近,“你觉得拍得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看的。”

  “如果有时间,我倒宁愿和你正经八百地拍一套,而不是被偷.拍。”年柏彦意味深长,又收了收手臂将她搂紧,“如果真心觉得好看,就不用心肝脾肺肾都不舒服了。”她不是一个随意惯了的人,甚至说在某种qíng况下是极为谨慎的,如她的心思和qíng绪。能让他看见照片,说明她是有心让他知道。

  素叶侧着脸盯着他,“那你觉得偷.拍的人是谁呢?”

  “任何认识我的人都有可能。”他轻笑。

  素叶聪明,听出话中玄机,“这么说,你被偷.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怎么在纠结这个问题?”年柏彦忍不住轻抚她的脸。

  “因为……”素叶搂住了他的颈部,笑盈盈地,“我在想,上一次能跟你荣幸挤在一张照片上的女人是谁呢?是你只是为了排解生理需求随意搭上的女人还是,你的固定qíng人?”

  ☆、叫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名字

  年柏彦微微一怔,眼神略微愕然。

  素叶见了故作叹息,“想想我还挺亏的,那些女人也算是被你真枪实弹过,就算被人偷.拍也能配得上偷歼二字,我不过就是个打酱油的,还被人拍得如此清晰可见。”

  “你的嘴巴应该去做律师。”年柏彦被她一段抢白没有招架之力,一脸无奈,“我每天忙得连睡觉时间都少的可怜,哪还有那些个女人呢?”

  “那你也有固定qíng人啊。”她嘟囔了句。

  年柏彦不语,盯着她直笑。

  素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qíng绪有点咄咄bī人,低头,尴尬地补上一句,“我的意思是,我躺着也中了枪。”

  年柏彦却搂过她,唇轻贴她的脸颊,似笑非笑,低低了句,“丫头,不躺着怎么中枪?”

  原本她不过是句解释的话,可年柏彦来了个反扑,意味深长间又透着明显的暧昧,初闻素叶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见到他眼底的笑意,蓦地明白了过来,脸颊“蹭”地一红。

  男人却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在她耳畔轻喃,“之前我是有过固定qíng人,但你放心,我只是真枪没对她实弹。”

  素叶只觉得耳畔痒痒的,男人温热的气息钻进了心,可他的话更令她耳红心跳,明白这话的含义后耳膜都跟着嗡嗡作响,她不过一句真枪实弹,他却又着实戏弄了一番,抬眼瞪着他,年柏彦这个男人,向来是个严肃的人啊。

  可是,她也跟着问出了不经大脑的问题,傻乎乎的,“为什么没对她实弹?”话一脱口才愕然自己的缺心眼,跟着也觉得糗到了家。

  然而,年柏彦却有心回答她,扳过她的脸,亦真亦假地说,“因为,实弹我只会给最心爱的女人。”

  素叶心口蓦地一收,条件反she地将他一把推开。

  年柏彦看着她,似笑非笑。

  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虽说他意外地开了口荤腥的玩笑,而且极度与他平日来的形象不符,但这个玩笑听得她有点慌了神,一时间撇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他的眼。

  因为她怕。

  至于怕什么,这几天她也一直在思考,尤其是到了晚上,当她每每躺在chuáng上时就能想起窝在他怀中的滋味,是从未有过的安全、舒适,就好像,这胸膛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

  这种qíng绪困扰着她太久,渐渐地她终于明白,她最怕的就是一种依赖。

  她怕依赖了他的胸膛。

  她也怕依赖了他的气息。

  她更怕依赖了他沉稳的安慰和低醇的笑。

  她怕的是,这种依赖会变质,最后成了无法割舍的眷恋。

  这种预感像是随时敲响的警种,令她惶惶不安,是她小瞧了年柏彦吗?他的条件着实会令女人怦然心动。他一边给着她时间一边以温柔耐xing相待,他不会吝啬自己的喜欢却又不qiáng迫她马上给出回应,他就在那儿,静静地又有时会qiáng势地,令她手足无措。

  因为她苍凉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主动想起丁司承了。

  她不要这种感觉,因为,会混淆她的理智和决心。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是在等她心思沉定那一天还是,已然看穿了她报复叶家的心思?如果是前者,那么总有一天等待她的是场狂风bào雨,如是后者,也许她还能全身而退。

  年柏彦见她目光游离,知道她又神游太虚,微微蹙眉一伸手,像是老鹰捉小jī似的将她重新扣进怀里,她这才有了反应,不悦,“你弄疼我了。”

  “不令你疼,怕是你压根就忘了眼前还有个大活人。”他低喝。

  素叶抿唇笑了。

  “好了,别闹脾气了,叶玉跟你说了什么?”他凝着她。

  她一时迷惑,这男人的眼似乎看到了连她都看不见的地方,至少他认为了她在为那个固定qíng人而闹脾气。

  “看来你有qíng人的事就只有叶玉一人知道。”否则他怎么会一下子想到了叶玉。

  年柏彦沉吟,“是我曾经跟她提及过的。”

  素叶若有所思,不过长睫很快掩藏了心思,再抬眼风qíng万种,“你老婆警告我离开你。”

  年柏彦微微挑眉。

  她亦跟他对视。

  “我想,以你的伶牙俐齿她也没占到上风。”他轻笑。

  “我怎么感觉你挺希望看到自己后院着火呢?”素叶凑近他,笑米米。

  年柏彦手臂收紧,任由她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自己,“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希望看到自己后院着火。”

  “那就是你太自信了,认为自己可以同时搞定两个女人。”她的唇离着他的仅有几毫米的距离,嗓音柔软得如棉花糖。

  年柏彦痴迷于她清香芳甜的气息,唇角扯开,“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和jīng力,只想搞定一个女人。”

  她娇笑躲开他的目光,“那你希望我离开吗?”19Td。

  主动权直接抛给了男人。

  年柏彦没马上回答,她便抬眼与他对视,似随意又似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

  周遭安静了下来。

  只有时针的声音,一格一格地,流丧着每一秒的时间,那些逝去的沉默在对抗着现有的温存,怕的只是,男人即将说出的答案变成了覆水难收沧海桑田。

  年柏彦抬手,修长手指攀上了她的脸,深邃的眸是浓烈的化不开的沉黑,他的眉梢却柔和了下来,“不希望。”

  话毕他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薄唇贴上时是漫无边际的木质气息,素叶的理智跟着这gān净的气息瞬间游离到了很远,她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理智,却只能抓住眼前的胸膛,又被他将手腕拉过圈住了他的颈。而他的吻缠绵深刻,亦如在内蒙那晚。

  这是在继那晚后他再次主动吻了她。

  她也从未告诉过他,那晚,是她第一次与男人那般亲近。

  他是经验十足的,所以才会引领着她,将她的理智一次次地抽走,但他又是贪婪索取的,所以才近乎将她有吞进肚子里的冲动和qiáng势。

  素叶只觉深陷一片柔软的棉花团中,想要展开四肢逃离却越陷越深了。直到,年柏彦的吻延绵到了她的下巴、脖颈,在她惊慌以为他还会继续掠夺时他却又轻吻了她的耳垂,低哑轻喃,“叶叶,不要乱想,一切jiāo给我。”

  如一道最沉重的承诺,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讨厌叶叶这个名字。”她顾左右而言他。

  年柏彦却笑了,眸底深处是清晰可见的溺爱,轻吻落在她鼻尖之前低沉说,“傻瓜,我叫得从来都不是你的名字。”

  她陡然明白,便怔住了。

  一丝类似温暖又疼痛的东西将她团团围住,她,竟不舍得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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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素叶正在赖chuáng,电话里素凯的声音极为严肃,“姐,有个叫巴纳的比利时人,是不是你的客户?”

  素叶正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多想,含糊地“嗯”了一声。

  “前几天你担心的肢解案发生了,你的客户就在现场。”素凯的嗓音犹若秋雨般寒凉。

  素叶“蹭”地一声从chuáng上坐起,长发顺势披散下来。

  根据素凯给出的地址,素叶开着吉普一路向西狂奔,在历经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在门头沟的山脚处发现了几辆警车。

  正逢下雨,薄薄的雨雾像是扯不断的纱幔,等素叶千辛万苦将车子开到山脚下时才发现,这里有一幢看似不错的别墅,只是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别墅门外架起了雨棚,应该是为了保护案发现场。

  柏愕嘴此见。见这一幕,素叶心里有数了,怕是雨棚的位置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有认出素叶的警官,叫了素凯出来后便带着一同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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