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不但出轨,还侮rǔ他!
最重要的是,那天他带着郭玉婷去找姜大伟,他第一次见到郭玉婷真实的面目,她是怎样当着他面耍心机求姜大伟的同qíng的。那不但让他对郭玉婷再也爱不起来,还觉得过去的自己就是个傻bī,怎么会喜欢这玩意!
他回来就同意离婚了,协议都写好了,钱到手就签字。
可偏偏这时候他姑姑回来了,甚至还告诉他,要培养他接班,以后家产都会给他。这哪里是天上掉馅饼,这是天上砸下了个金矿!
他不但要有钱了,他还要特别有钱了。
要是原先,他肯定会立刻告诉郭玉婷,让她安心下来,好好跟自己过日子。可那天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跟她说,要在没有继承财产前立刻离婚,他不想被这个恶毒的没有底线的女人缠一辈子。
所以他吭都没吭,结果没想到,居然郭玉婷还是知道了,还想了这种恶心的法子试图跟他破镜重圆。他就是没钱也不会考虑的,出轨不可怕,而是这女人的心思让他觉得太可怕。
他就把事儿跟他妈说了。他妈也气的不得了,就一句话,“不答应她,离婚!”
要是原先,离婚这事儿郭玉婷不答应,张林一个人单方面起诉,虽然手里有出轨的证据吧,但还是要调解要有个过程的。可这不是张林的姑姑在家吗?她原本就奇怪,张林都结了婚了,为什么老婆不见人影?这会儿张林他妈气不过了,直接跟她说了,张林姑姑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如果不护着娘家,怎么会选张林继承财产,要知道,她丈夫虽然没有近亲了,可远房亲戚也有几个。
一听这事儿,张林姑姑就恼了。
他们原本就是在这座城市发家,如今虽然出国了,可人脉还在。有了这么一个qiáng有力的外援,张林的离婚简直是手起刀落,迅速的不得了。他姑姑可没费心走法律程序,那快能快到哪里去呢,直接找人以张林的名义给郭玉婷办了出院——他俩没离婚,这就是合规矩的。然后把人带回了张林家,见了一面。
郭玉婷这是第一次见这位姑姑,她原本就颇有心计能说会道,一瞧他姑姑就知道不好惹,就想去跟张林求救。结果张林就把她的录音放出来了,然后告诉她,“咱俩不可能过下去了,离婚吧。”
郭玉婷哪里肯,还想再辩驳,姑姑就上场了,就一句话,“要不老实离婚,净身出户,你毕竟是过错方吗?要不,”她动了动手里的一张纸,“听说你最近jīng神不好,前两天还无辜殴打自己的亲妹妹,送你去jīng神病院治疗一下好不好?”
郭玉婷脸色顿时就变了,“我没病,你不能这样,我告你。”
张林他姑姑是修炼了千年的狐狸,能怕她?当即就乐了,然后说了一句话,“你真天真,我既然敢说就能把你关进去,张林是你丈夫,他有这个权利,而且我还能告诉你,如果是张林把你关进去,除了他签字,谁也不能把你接出来,你的父母和姐妹也不成,不过我想他们不会愿意搭理你的。至于你有没有病,你自己证明啊,医生信了你就能出院了,不过我觉得很难。”
姑姑就问她,“我再给你一次选择,你是要离婚,还是当张太太。”
郭玉婷被她说的心里发颤,可终究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软的人,再说,她也并不觉得姑姑能这么对付她!姜大伟不比他们有钱,可也没这么违法乱纪吧。
可她偏偏忘了,姜大伟是在秦城,是个规矩的商人。可她从来没问问张林这个姑姑家是怎么发家的。人和人之间哪里有一样的,就如她和郭聘婷姐妹,一个当小三一个当小四,父母还挺引以为豪。可正常人家的姑娘,哪里有这样没下限的,敢这么做,父母就先打断腿了。
郭玉婷不同意离婚,姑姑也当机立断,直接就找人绑了她,带了张林去了郊外的一家jīng神病院,给她关进去了,告诉她,“七天后你有一次打电话的机会,不珍惜,就再也没用了。”
那是什么地方,郭玉婷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呆得住?还是有关照的整整七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告诉别人自己是正常人都没人相信的七天,时间一到,她就打了电话,放出来麻溜去了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张林的房车都是婚前的,她开得那辆也是张林给买的,所以一样资产都没分到,到手的,只有张林让人给她扔在地上的,收拾好了的七个大箱子。她在民政局门口打开了一个,张林倒是不贪心她的东西,全都是她的衣服和用品,一样没少都在这儿了。
她站在大门口守着这七个箱子,跟逃荒的一样茫然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地方可去。她父母家早就不搭理她了,大姐自从郭聘婷当小三要转正劝过没用后,就直接说以后少来往,怕教坏了孩子。至于郭聘婷……她这会儿想起郭聘婷来了,这丫头是一点都看不上她好啊,都是这丫头害得她!她怎么可能投靠她!
然后郭玉婷就想先找个地方待待,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何况她这七个大箱子实在是太扎人眼了,她打了个的,说是让把她送到最好的酒店里,结果到那儿一摸,钱包不见了。
姜大伟给她的那张银行卡,就在钱包里。
她为了不让张林分财产,并没有将钱从那张卡上转出来,而是想着等离了婚再说。
可如今,卡丢了,上面的名字却不是她的,她连挂失都没办法。她报警人家都不相信她,她凭什么替姜大伟报失,再说问她卡号,她也背不出来,只知道密码有个屁用!她没办法打电话给姜大伟,姜大伟如今对她厌恶至极,对她印象差的不能再差,一听第一反应是郭玉婷借机再要钱,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郭玉婷这才明白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婚离了,钱没了,人财两空她就剩下了几箱子不能吃不能穿的衣服。她没有工作,没有家庭,除了这身姿色,没有任何可以翻身的资本。可难道让她做外围吗?她怎么可能甘心,她是要做正房太太过着人人羡慕的日子的啊。真做了,她怎么有脸见人?
可是谁害的她走到这一步的呢?
还不是郭聘婷。
她原本没有勾搭姜大伟的心思的,是她一步步bī着自己走了这步,是她让亲妈都不搭理自己,是她毁了自己最后的退路。
对,如果不是她发录音给张林,如果不是她叫着什么神经病,她怎么可能离婚。她肯定能跟张林和好的。
她几乎是不可抑制自己的仇恨郭聘婷,愤怒填满了她的全部身心,如果我落到了这种程度,我为什么要让你过得好?我不可能有更差的日子了,那你跟我一起来吧。
所以,她把东西直接摆摊卖了点钱,从物业阿姨那里拿了瓶硫酸,直接就跑到了郭聘婷家的别墅。
郭聘婷早就打过招呼不让她进,可她还是有别的办法,偶遇了一个开车出门买菜的保姆——她俩原先认识的,她还帮过一次对方的忙,保安又不能进车里检查,人家就直接带着她进来了。
然后她就拎着硫酸瓶,直接进了别墅的大门。那时候郭聘婷正在哄着姜宴超玩呢,这小子反应挺慢的,月嫂知道怎么回事,那叫伺候的一个胆战心惊,倒是郭聘婷没养过孩子,不懂得有什么不对,还觉得孩子挺好带的,也不哭闹了,一直跟姜大伟夸这个月嫂有本事。
这时候,她妈张桂芬已经跟着做饭阿姨出去买菜了——她不放心阿姨买的东西,一直是要跟着看看的。
她一进来,屋子里就郭聘婷和月嫂姜宴超两大一小,见了她,郭聘婷都吓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随后就凶起来,“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郭玉婷就笑了,“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在害怕什么?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你不是录我的音发给张林不让我好过吗?我来啊就是告诉你,我离婚了,拜你所赐,我真过得不好。你高兴吗?”
郭聘婷怎么可能看不出郭玉婷不对劲呢,她连忙吩咐月嫂,“打电话叫保安。她这是要闹事,把她赶出去。”
月嫂立刻就要摸手机,结果被郭玉婷呵斥住了,“住手!”她晃晃手里的玻璃瓶,“我这里可是浓硫酸,你不想伤到你自己,就躲一边去。我们姐妹俩的事儿,你别多管闲事。”
一听浓硫酸,郭聘婷和月嫂脸色都变得特别难看,月嫂几乎毫不犹豫的向后退,“我不管,我不管!”她又不是傻子,为了这点钱被泼硫酸吗?不过好在这人还有点良心,往后退的时候,顺手就一把抱住了姜宴超,带着他往后退。
郭玉婷瞥了一眼,可姜宴超又没得罪她,再说她也不敢惹姜大伟啊,就当没看见,反而拿着瓶子更进一步。郭聘婷被吓坏了,眼睛瞪着那瓶子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这是犯法的,你这样会坐牢的。二姐,什么事有话好好说,都可以商量的吗?”
郭玉婷就问,“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已经这么惨了,你却过得这么好,我就是不慡啊。除非你惨我才慡。”
郭聘婷立刻就说,“我也不好过啊,只是表面风光而已。”
郭玉婷就说她,“不好过,你可是姜大伟明媒正娶的老婆,你有什么不好过的,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能比我不好过!你告诉我你哪里不好过啊。”她说着就拔开了瓶塞,向前走了一步,郭聘婷其实是不信的,可也不敢确定,就跟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看见郭玉婷慢慢地将瓶子歪了,往沙发上滴了一滴。只听刺啦一声,大量白烟冒起,皮沙发上已经灼开了个dòng!
是真的浓硫酸!
郭聘婷只觉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立刻说,“真的过得不好,二姐,姜大伟他就是个老头子啊,我才二十一,我怎么能跟他过得好。他一身的老人味,肚子都那么大,都是赘ròu,你又不是没见过,谁能喜欢啊,一点qíngyù都没有。要不是为了钱,我怎么可能嫁给他!我才二十一啊,我不喜欢小鲜ròu吗?二姐,你比我qiáng多了,离婚挺好的,以后能找更年轻的,我呢,谁知道他能活到几十岁啊,万一是个老不死怎么办!对了,还有个惹人讨厌的姜晏维,我的日子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她是吓坏了,那瓶子就离着她不过一米远,是真怕郭玉婷泼过来,她的脸多重要啊。她说完就去看郭玉婷,希望她能满意,结果却发现她露出了个讥讽的笑容。
郭聘婷就感觉到不对劲,然后就听郭玉婷说,“你死定了。”
郭聘婷还没说出什么来,就见郭玉婷摆了摆手上的手机,竟是通话状态中,里面姜大伟的声音冷冷传出来,“既然不想陪我这个老不死的,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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