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我耳边,放缓了语速,有意无意地喑哑着声音,磁xing而迷人的声音起伏着:“什么时候带哥哥我玩玩?”
我鄙视地看着他:“听说之前六弟带你去玩,结果某人好像临阵逃脱。”
“别提那次了,那群男的打扮得更人妖似的,我还不如直接上女人呢,我真服了蒋瑞那家伙的恶品味。”刘殿说完吐了吐舌头。
往事不堪回首吗?我心底暗笑,那次我可是故意叫蒋瑞让他到胃口,为此我还被蒋瑞讹了一周的饭。
“殿下啊殿下,你就乖乖和女人玩吧,温香软玉的多好。你就一大直男,和男的玩小心不举哦。”
刘殿蹙着眉,捏了一把我的脸,“如果对方长你这样,我说不定能和他做三天三夜。”
“你就等着jīng尽人亡吧你。不过我只在上哦。”我抬起他的下巴。这种把戏我们经常玩,对方无意识地一再刺激我的神经,我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调戏回去。
刘殿拍掉我的手,“不闹了,改天我们兄弟几个聚聚吧,大家差不多都要散了。”
我沉郁道:“嗯,是该聚聚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和刘殿以后会渐渐变得不怎么联系吧。
真想一醉方休,我扬了扬酒瓶,“为我们的友谊gān杯!”
刘殿碰了一下我的酒瓶,笑得眼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把手中的酒咕噜咕噜得全吞下去。刘殿一愣,也仰起头chuī完一瓶酒。
我们对饮着,侃着往事,想方设法地挖苦对方。看着他那绯红的脸,想起第一次和他喝酒。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在家看电视,保姆领着一个人进来。
来者是刘殿,他开口问:“你哥呢?”
“被老师留堂了,他让我先回来。”
他拉着我,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去你房间,我带了好玩的东西。”
我把房门锁上后,刘殿从书包里拿出一罐啤酒,贼兮兮地笑着:“我从家里的冰箱拿的哦。”
“爸爸说小孩子不能喝酒诶。”我一本正经地说。
“大人都喜欢骗人。”刘殿“啪”一声地把易拉罐打开。
刘殿喝了一口。吐了吐舌头,却又接着喝了一口。酒jīng混着麦香的陌生味道引诱着人的感官,我最终还是好奇地凑了过去。
刘殿把啤酒递给我,“你也尝尝。”
我伸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奇怪的苦涩占据了口腔,但有带着特别的甘甜,液体中的气泡把舌头刺激得麻麻的,气体冲进鼻子,鼻腔深处发出一阵酸意。意外地,我竟然很喜欢。
最终,两小孩瓜分完这一罐啤酒。刘殿说有点头晕,在我chuáng上睡了过去,最后他母亲过来把还在睡梦中的他抱走了。
从那时起,就注定了我俩酒量的差距。对于我来说,刘殿简直是不胜酒力。
作者有话要说:
☆、发泄
渐渐地,两人都喝了很多。刘殿开始胡言乱语,眼睛没有聚焦。
跟兄弟们jiāo代了一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刘殿往外拖。从空调十足的ktv出来,即使是夜晚,也觉得异常闷热。何况还扶着这么一个大烤炉。
走到一电线杆前,“想吐吗?”我侧过头问。
刘殿摇了摇头,却又马上推开我,扶着电线杆哗啦啦地吐。
我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今天他醉得不轻,我就料到他会吐。所以没马上带他上车,而是走到电线杆旁让他吐的时候不至于还要我扶,我可不想让他弄我一身。
他吐完之后,把他拎了上车,回到酒店。
进了房间,袁锐天竟然还在,不过已经睡着了。
我把刘殿扔chuáng上,真他妈的沉,热得我一身汗。
袁锐天揉了揉眼睛醒来,“言旭,他……?”
“我二哥,去给我烧壶热水。”把刘殿的鞋子衣服都脱掉,留了条内裤。
进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身上实在是黏得慌。
洗完之后,袁锐天也把水烧好了。我倒了半杯热水,接着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兑了进去。翻出醒酒药,扶起刘殿把药喂了下去,自己也顺便吃了一颗。
从浴室里拿了条湿毛巾,给chuáng上的那摊烂泥擦身子。
在酒jīng的催化下,看着眼前姣好的身体,下腹发烫。
擦大腿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扣着我的脖子往他身上带,我一个措手不及趴在他身上,傻瓜脸在眼前放大,他舌头探进我的嘴巴里搅着。我闭上眼睛借着酒意让自己放肆一小会儿,回吻着。下身的yù望渐渐抬头。
刘殿的手放在我胸前,喃喃道:“Coco,你的胸变平了……”
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我站起来骂道:“Co你妹!”
骂完,看到袁锐天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忘了还有一小孩在……
我拿起chuáng头电话的话筒,拨了号码让前台在隔壁新开了个房间。随后拥着袁锐天接吻。很快门铃响了,我拿起搁chuáng头的套和润滑,拉着袁锐天到隔壁,把他摁在chuáng上。
糙糙地给身下的人扩张后就捅了进去。
气死我了,那臭刘殿,死直男。
我把袁锐天的腿折到他胸前肆nüè地抽m,放任体内的野shòu尽qíng地发泄,直到身下的人开始呜咽。
我清醒过来,袁锐天紧抓着chuáng单低声地哭着。
“抱歉……”我慢了下来,放开他的腿,抱着他轻吻着,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
做完之后,抱着袁锐天躺chuáng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呼吸缓慢而平稳,我放开他下了chuáng。
穿上内裤走出阳台抽烟,夜晚因宁静而发出那种奇怪的“嘀――”声,被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声打破。
第一次抽烟也是刘殿带的,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我哥又被留堂,放学后和他去网吧打游戏,忘记当时在玩什么游戏了。正玩得激动时,刘殿走过来戳了戳我:“你看。”他手里捏着一包烟。我记得很清楚是红双喜,因为上面有个大大的肿帧
“哪来的?”我停下手里的游戏。
“网吧老板卖给我的。”刘殿兴奋地说。
他小心翼翼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来后把烟递给我:“一点都不好玩。”
我装模作样地抽了一口,结果“咳咳……咳咳咳……”,咳得涨红了脸。
刘殿拿走我手里的烟在旁边的烟灰缸弄灭,“没事吧?”
我止住咳,摇了摇头:“烟好难闻。”
“嗯。”他拿着烟和打火机走到收银台前还给了老板,老板让我们俩多上了半小时网。
从那以后我们俩再没抽过烟。直到上初一,刘殿在一些高年级的男生的带领下才正式开始抽烟。我初三时因为压力大而跟他学着抽,现在已经有瘾了。
天空没有月亮星光,一片浓墨,空气凝滞闷热,湿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整个人逐渐变得黏腻。快要下雨了吧。
我回到室内关上阳台门,骤然而来的空调让我打了个哆嗦。轻叹一声,往刘殿所在的房间走去。
刘殿在chuáng上七扭八歪地睡着,我把他的手脚摆正,盖好被子。看着他孩子般的睡颜,我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在他旁边躺下,撑着头看着他,毫无睡意。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外面传来哗啦啦的雨声,这雨真不小啊。
我坐起来,活动了一下麻掉的手腕。下了chuáng,回到袁锐天身边,渐渐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雨天
身边OO@@的动作声把我吵醒,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才六点半,“艹……”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袁锐天在扣着校服衬衫的扣子。
“上课去啊?要送你吗?”我迷迷糊糊地说。
“不了,你继续睡吧。”说完,他迅速地穿好袜子鞋子,抓着包就走了。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冷淡,再见都不说一声。
滚了几圈没睡着,无奈地坐起来发呆。没睡饱,脑里一团浆糊状。这房间怎么好像不太一样?对了,昨晚另外开的房间。刘殿在隔壁呢,好像和他接吻了,幸好没上了他。我好像在袁锐天身上发泄,很粗鲁,刚才那样也就是说他生气了。要哄他吗?啊,好烦,我扯着自己的头发。还是先去看看刘殿吧。
一开门,满眼金huáng,瞬间被惊艳到了。我平时都有拉窗帘睡觉的习惯,昨晚没拉,结果放进来了一屋子阳光。我抬起手,阳光落在手上,似乎在不着痕迹地流动着,轻柔的,温暖的。
chuáng上白色的被子枕头也被染成金huáng色,刘殿被一片金huáng簇拥着,安静地像个乖巧的孩子。我走上前去,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得脸上细细的绒毛散发着柔和的光,肌肤此刻看起来就像最高档的天鹅绒般光滑细腻,美丽纯洁如天使一样。内心的被蛊惑着:亲一下吧。
我弯下腰,指尖颤抖着轻触着他的脸,嘴巴微微地碰上他的脸侧。顿了一两秒,正要不舍地离开,眼前的人眼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我猛地直起腰,心狂跳不止。
刘殿呆呆地看着我,良久开口道:“小旭,你偷亲我。”
怎么办?被发现了。
刘殿坐了起来,抬起手,指尖在我锁骨处游离,笑得一脸yín.dàng,“你想和我做?”
怎么办?怎么办?我从未这么紧张过。
算了,既然解释不了,那就承认吧。
我抬起一条腿跪在他的腰侧,左手抓住他在我锁骨上作乱的手,右手捏着他的下颚,把舌头伸了进去。脑海里叮嘱自己:千万别硬,硬了就完了。
不出所料,刘殿一下子把我推开,假装怪罪样,“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嗤嗤”地笑了两声,“殿下,你昨晚喝醉了,知道吗?”
他点了点头。
“你昨晚qiáng吻了我,你知道吗?”
他皱着眉摇了摇头。
“昨晚你摸着我的胸口说:‘Coco,你的胸变平了。’然后我很生气,所以……”我故作停顿。
“所以?”
“所以我要上了你泄愤。可惜昨晚有我的小qíng人在场,不过他刚走了。”
刘殿表qíng瞬间变成惊恐样,“小旭旭,也就是说我差点jú花不保了?”
“是的~”
“张言旭,你不厚道,我好歹是你哥啊,要做也得我在上。”刘殿一脸愤恨地说。
“可以啊,除非你能打赢我。”我朝他勾了勾食指。
“切,你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嘛,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刘殿脸上的愤恨指数狂飙。
“那不关我事,我可不是没给你机会。”我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和我哥从小由父亲身边最好的打手教打架。没错,是打架,不是功夫,目的只是能做到自保。刘殿虽然也有闹着玩般练跆拳道,但他和我jiāo手,也就只有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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