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_九月如歌【完结】(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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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爷爷看似一直在惩罚申璇,但又很欣赏,更不会让她受到真正的伤害,所以他才敢那么做。

  可是禁园这个地方,连父母这辈的人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现在叫申璇进去,意味着什么?

  刚才他一直站在后面,看到爷爷的眼神变化,这已经不单纯是一个简单的触犯家规的事件了。

  “白珊,你自作聪明,你看着吧!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你的裴锦程是不是会跟你越走越远!”

  “你想告诉锦程是我?呵,你不怕我把跟你之间合谋的事……”

  “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做的,但是……”

  裴锦瑞没有说完,唇角轻轻一勾,眸里诈光一闪,回头看了一眼灌木丛生的路,眸色又是一沉,丢开白珊便朝没人的方向走去。

  电话拿在手里,拨了出去。

  裴锦程此时刚刚跟秘书Sunny坐上和彼德约好的西餐厅的车,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皱了一下眉,本来想不接,可这电话哪怕只是想了一声,也感觉十分聒噪。

  接了起来,那边喊了一声,“大哥。”

  裴锦程眉头皱得更凶。

  “哥,你现在能不能马上回来?”

  “不能!”裴锦程一口回绝。

  ...

  禁园

  “爸!我们要把歆瑶带出去!”裴先文首先提了出来,妹妹出来的时候看着灯光的眼神,让他心酸不已,好久都没有这样的灯光,这么多人来过,她是有多寂寞?

  经常从这里过的时候,都能听见里面木鱼声阵阵传出,却从未敢踏足一步,他这个当大哥的,失职。

  当年也是他们都太懦弱,失去歆瑶的时候,大家都很后悔当时的怯懦,他不想再让悲剧发生。

  裴先业一直张着臂护着一直静静站在他身后的歆瑶,“爸!大哥说得对,歆瑶应该从这里搬出去!”

  裴先河亦是很激动,“爸!我也绝不同意您把歆瑶关这里,您这是非法拘禁!犯法的!”

  裴立眸里冷戾之光愈来愈盛,喃喃念道,“犯法?”念完后张狂一笑,嘴角弧光淡淡,有了杀意一般,咬牙问,“先河,你敢再把这两个字给我念一次?!”

  裴先河不禁一怔,老二裴先业上前一步,捏着的拳头都在颤,“爸!歆瑶既然还活着,您就应该让她跟我们出去,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季容和汪凤鸣都惊慌不已,这样的qíng形很相似,像当年歆瑶被杖的qíng形,几兄弟合力要保这个妹妹都没能保住,至于是什么原因,即便是夫妻,她们也从未从自己的丈夫口中得知。

  如今故事重新翻拍上演,似乎比当年还要厉害!

  “跟我讲-法律?!跟我讲道义?”裴立从三个儿子身上一个个的看过去,他的眼光毒辣如刀,一个个都刺进他们的眼中,眼里都是轻蔑,“凭你们?你们敢跟我讲这些?笑话!看来当年没把她杖死,你们个个的心都很是不甘啊!”

  “爸!若您今天还要动歆瑶!”裴先业眼里也腥红了起来,“我绝不同意!”

  汪凤鸣吓得脚下一软,忙跑过去拉住裴先业,哀劝道,“先业,你别这样,跟爸爸认个错,这事qíng咱们不管了,不管了。”

  裴先业猛的推开汪凤鸣,“滚!”

  汪凤鸣被推搡在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眼里泛红,“先业……”

  季容自然也不想裴先河被卷进去,可是她还没有走近,向来温和的丈夫亦是bào吼她一声,“滚!”17857282

  裴立转身缓步踱到石桌边,坐下来,他眼睛看过去,看到自己的女儿站在三个哥哥身后,一脸平静,而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是义愤填膺的怨毒的看着他,个个都觉得他是一个刽子手!

  兀自一笑,如刀的眸光一偏,偏向申璇。

  申璇还抱着雪球,这时候一个哆嗦,手一抖,雪球落在地上,她刚要弯身去接,裴立淡淡道,“阿生,把这个擅闯禁地的狗剥皮吊死!”

  申璇心神均被猛烈一击,再次“扑通”一声跪下,眼神簌簌的落下来,上次被杖的时候,若不是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她都不会哭,可是那狗不是人,它并不知道这是禁区,她跪在地上,哀求道,“爷爷!别杀雪球,求您了,它也不懂的,爷爷,求您了!”

  “申璇!”裴立平日里都是阿璇阿璇的喊她,今日这一声申璇,生疏而冷硬,“看到我到老年来父子绝裂,你是什么感觉?”

  申璇心知自己闯了大祸,在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揭掉了裴立几十年辛苦守着的秘辛。

  父子绝裂?!!!

  一个可以亲手杖死自己亲生女儿的人,面对破禁的孙媳妇,会给个什么下场?她是躲不过的,“爷爷,您罚我吧,放过雪球,好吗?”

  歆瑶拨开三个哥哥,步履轻盈缓慢的走到申璇边上,低头看看她,再轻轻一笑,看着裴立,笑意浅浅,明明温声说话,却好象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爸,您真是自私,连给锦程挑选的太太都挑得如此自私。”

  裴立的手搭在石桌边沿上,紧紧捏住,指甲盖,片片发白……

  ☆、180:你知不知错

  申璇仰面看这位从未谋面的姑姑,对方跟裴立说完话后,又低头凝着她,那眼神淡淡如烟,却又似乎在传达一种什么思想给她,她看不透。

  若她没有听错,这位姑姑对自己的父亲讲话,并没有用敬语。

  这在裴家是不太可能的事。

  裴歆瑶唇角淡淡一勾,明明是浅浅醉人的笑意,眼里的烟雾却氤氲成水气,化成两滴晶莹,沾在她的脸庞上,叹息的声音软软的呼出来,“若不是你,我都以为这辈子见不着自己的亲人了……”

  申璇一怔,心里同qíng裴歆瑶,可她又万分害怕,若不是她?

  她擅闯禁地让裴歆瑶见了亲人,可是她自己却换来一场灾难,同qíng总归扛不过害怕,毕竟她对裴歆瑶不那么熟,甚至她觉得自己跟雪球的感qíng更深一些。

  “……”想叫一声姑姑,却又不敢。

  裴歆瑶目光转开看向裴立,脸上的泪珠还未gān涸,声音里透着一丝绝望,“爸,我的孩子,你找到了,是不是?”

  这一句话问出来,园子里每个人的目光里都是震惊,惊得怔在原处,连呼吸都凝固了。

  裴立隐忍得手上力道愈来愈重,手下石桌的硬度硌得他骨头都要裂掉了。

  老人的声音如同他的眸色一般,怒不可遏,“阿生!马上把她关起来!”

  生叔走到裴歆瑶身边,微一鞠躬,“四小姐,请吧。”

  裴锦瑶置之不理,素衣如灰,灰得没有生气,清尘脱俗的脸已经皱出了痛苦的线条,“爸,你把他怎样了?”

  生叔在裴锦瑶问完这一句的时候,马上动了手,虽然看起来也是五十来岁的老人了,但身手却又快又稳,一把捉住了裴锦瑶的手腕,口中一句“四小姐,得罪了。”刚一说完,裴歆瑶已经被他扛上了肩膀。

  肩膀上像什么也没有扛一样,大步往里院走去。

  “爸!!你让我见见他啊,他二十一岁了吧?爸!”裴歆瑶的哭喊声有一种魔力,像被施过诅咒一样,那声音每个一转音都带着这种诅咒,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血管,听得人心惊ròu痛,每一个音节字符都是压抑数年的痛苦和绝望。

  连申璇这个从未见过裴歆瑶的人,都被这哭喊声给磨怔得快要落泪了。

  那三个哥哥,此时跟疯了一样去抢生叔肩膀上的人。

  生叔是裴家的下人,从十三岁跟着裴立开始就从未离开过,一直到后来做裴家的管家。

  虽然是个下人,但因为这个下人是裴立的亲信,又从年轻就跟着裴立一路打杀过来,裴立都待他如亲人,更何况裴家的子孙。

  没人把生叔当过下人,反而带着一种尊敬。

  可这时候,裴歆瑶的三个哥哥完全不顾生叔的地位,拳脚都并用了。

  裴立坐在原处,阖上双目一仰头,声色无qíng道,“擅闯禁园,家法处置,不听忠告非要滞留禁园的,家法处置!”

  所有的争吵在这一刻,静谧!

  汪凤鸣和季容闻之神色一变,惶恐的赶紧把跟着进来的子女都往外赶,生怕这些孩子全都要受家法。

  二人赶走了孩子又跑去拉住自己的丈夫,季容苦苦哀求,“先文,走吧!求你了,家法二十板下来,没人吃得消的,走吧!”

  汪凤鸣也是拉着裴先业就差下跪了,拖拽着他,“先业,什么事先出去再说啊,走啊!你不为我着想,你想想锦瑞,想想锦优,锦瑞这都25岁了还没结婚,锦优也还小啊!先业!”璇方璇用己。

  裴先业推开汪凤鸣,心里亦是害怕,可是却死死拉住生叔,看着裴立,“爸,歆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她吃的是什么?您看看她穿的,这么个灰棉的褂子,爸!人心都是ròu长的啊!您让她跟我们出去吧。”

  裴立吐了口气,“阿生,叫跟着你的那些老人过来,把祖祠的凳子和板子都拿过来,把禁园封起来,今天谁也别想出去!”

  季容和汪凤鸣“扑通”两声,齐齐跪到裴立跟前,“爸,您原谅他们吧。”

  阿生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jiāo待了裴立的安排,然后抬步就要往内院走去,才走一步,又被三兄弟团团围住。

  裴歆瑶道,“让我见我儿子一面,好不好?”她说这句话的对象,自然是裴立。

  裴立像没听到裴歆瑶的话一般,冷声道,“阿生,不用客气,这几个逆子你可以动手打,他们受不住,那是他们没出息!”

  申璇第一次看到一个多年如一日对家里大小主子都恭顺谦和的管家动起拳脚来潇洒自如,肩上还扛着一个成年女人,抬腿一踢,准准踢上裴先文的小腹,对方痛呼一声退后数步。

  踢出去的脚收回时只在地砖上轻踮一下又弯腰朝后一踢,身后的裴先河猝不及防的捂住胸口,那脚力极重,才一倒地,嘴角便是腥红从嘴角溢出来。

  裴先河刚想先发治人给生叔一拳,生叔已经大掌一开,稳稳接住来拳,包住后,反手一拧,裴先河冷汗直冒的往地上缩去!

  生叔又补了裴先河一脚,让其倒地不起后,大方的扛着裴歆瑶往内院走去。

  裴歆瑶终于疯了一般的大叫,“爸!我要见我儿子,我要见我儿子!你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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