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
他俯下头去,“好,你记住,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申璇,为人妻子该做的事,你会做吗?”
璇迈躯手的。“会。”
他的嘴吻上去,吻过她的脖子,“申璇,我真是恨死了你这么倔,都恨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点点头,她也恨。
恨死了自己的倔qiáng,如果她肯像白珊一样,该有多好?
她也想像白珊一样,做那样的一个女人。
伸臂圈过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已经没有口红的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凑上去,吻住他的嘴,舌尖轻巧的从嘴里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她的高跟鞋踢到地上,长腿伸过去缠住他的腰,松开他的嘴的时候,绵绵的喊了一声,“锦程。”
他急喘一口气,再次吻下去,手在她的裙子里扯褪着她的丝袜,面对她的邀请,他一点抵御的能力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把她抱进休息室的chuáng上,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扣,她却动作轻柔的脱去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
烟花在兴奋的高点爆开的时候,他听她软柔的喊他的名字,“锦程……”
以前她在他的身下,那些急切的娇喘,捶打,今天一次也没有过。
以前她总会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肩膀,抓他的背,甚至会骂他“混蛋!”“禽shòu!”“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现在她哪怕是蹙紧了眉,也只是咬着唇,闭着眼,等一波快-感过去后,才会绵柔的喊他一声“锦程”。那声音真的很温柔,却不像是她的。
他们都身无寸缕,空气中还飘散着糜液的味道,他匍在她的身上,紧紧捏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眼神空dòng望着他,像是穿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身下的人,完好无损,他们没有像以往一样大打出手,她的身上没有伤痕,他也没有。
可是此时的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却像一个布偶……
他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下去,埋进她摊在枕上的一瀑长发里,是他头发一样的颜色,栗棕色。
他记得那时候她说要和他染一样的发色,那语气,他以为她是在撒娇。
此时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那声音又沉又抑……
似乎,什么都变了……
☆、211:不再受伤,不再疼
她的呼吸越来越缓和,然后抬起光滑的藕臂,偏首过去在他耳边吻了一下,轻声问,“锦程,你还要吗?”
他从她的发里抬起头来,耳边还有她吻过的温度,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手掌抚在她的脸上,耳?里回旋着她的声音,他还不习惯,她像个丫鬟,心上的弦,被扯得有些疼,柔声说了句,“你休息一下。”
申璇从chuáng上坐起来,“我去冲个澡,等会我们早点回去,好不好?”
他点了点头,“嗯,好。”
他看着她围着浴巾进了浴室,又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锦程,你也去洗个澡吗?”
她该死的乖顺,甚至每一句,都带着问,询问。
她明明知道每次他们做过之后,他都会洗澡,但她还是站在chuáng前,如此低声的问。他看她很久,看得眼睛疼。
他洗好澡出来,她已经把他的衣服摆放整齐了,于她做家务的能力,已经算很整齐了。
甚至连被子都已经叠过,垃圾桶里原本装满了刚刚他们用过的纸巾,她也已经把垃圾袋打了结,拎出来,换了新垃圾袋。
这些她原本从来都不会去做的事。
在他洗澡的过程中,她都做好了。
...........
城市另外一端,清水湾花园洋房,林致远的车子刚刚开进小区,便看到后视镜里一辆熟悉的白色马莎拉蒂跟了进来。
辛甜?
他瘪了一下嘴角,跟着他的车子gān什么?有事?
他时不时的往后视镜里看一眼,辛甜的车一直跟着他的车。
呼了口气,他这样的人,最讨厌也担心的就是被人跟踪。
就算这是莫司令的外孙女,他也依旧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车子开进停车位,他准备给辛甜来个措手不及的围堵,哪知他车火才熄下来,那辆马莎就一个大甩盘,停进了方形停车位,潇洒又准备确,车火在瞬间熄灭。
车门拉开后,女人从车里钻出来,“嘭!”车门被摔上。
听到女人高跟鞋清脆的回响在地下停车库里“得得得”的往电梯走去。
林致远一愣,敢qíng不是来跟踪他的?
看到辛甜往C座电梯走去,林致远自言自语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去找阿烨的。”
同路,并非跟踪。
最近真是神经太过紧张,才会这样疑神疑鬼?
...................
钢铁板面的防盗门被辛甜由轻到重的敲着。
直到门被一个女人拉开。
辛甜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上次那个女军医,叫什么名字,她都没有去打听。
她居然到云烨家里来了?
浴室里的水声还哗哗的响着,而军医也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穿的衣服是云烨的衬衣,穿在女人身上,露出她两条美腿,可以看出衬衣主人健硕高大的身材。
耳朵里浴室里的水声更响了,她似乎看到了眼前莲篷里洒下来的水都冒着热气,一阵阵的腾上来,氤氲着整个玻璃空间,连里面正在洗澡的男人,都看不清了。
辛甜向来都是外jiāo高手,心里扯痛的时候,她还是可以眼眸噙笑的看着军医,伸出手去,“你好,我叫辛甜。”
军医马上伸出手,与辛甜jiāo握,“你好,你就是辛甜啊?我叫温佳呢。”
辛甜心想,你他妈的真会装蛋,全G城有几个人不知道辛甜这个老鸨的?可风qíng的笑容依旧,“你好,温小姐。”
辛甜打过招呼后,便从温佳呢的手中抽出手来,“我先过去找一下云烨。”
“嗯,好。”
辛甜听着温佳呢的声音,好象主人一样,她穿云烨的衬衣,穿云烨家里的拖鞋,还像个主人一样应酬来客。
抬起手用力的拍在卫生间的门上,撒气似的声音提高,“云烨!你给我出来!”
卫生间里的冲水声慢慢小了,停了下来。
云烨围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整片诱人的胸膛,一块块的格子腹肌都露在外面,肤色是xing感的麦色,似乎可以透过这种肤色看到他在阳光下面挥汗如雨的训练。
手里拿着毛巾,微偏着头擦头发,指节比一般男人的都粗,好象一下子可以举起千斤重的哑铃。
方毅的俊脸上yīn云集沉,看着辛甜的样子,很不满意,“多大的人了?敲门都不知道礼貌?!”
辛甜闻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有温佳呢的,还有云烨的。
在洗澡之前,他们在gān什么?
像那天在温泉那里一样吗?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陷在里面?
阿璇,你为什么知足?你爱的人在你面前,你想吻想抱都可以?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来找你,有事。”
“有事就不需要礼貌了吗?”他永远都是这样,像个长辈说话的态度。
“云烨!我说我找你有事!”辛甜扯高了音量。
“进门为什么不换鞋?!”云烨手里捏着毛巾,对辛甜的趾高气昂恍若未闻,睇见她一身包着曲线的薄泥连衣短裙,丝袜,小外套,一双细跟高跟鞋。
的滑和光脸。大波làng的长发披着,笑起来的时候,一定风qíng万种。
看见她这样子,他就头疼。
“不想换!”换了鞋,她就短一大截,不换!
“不换?不换弄脏了地,卫生你来做?”
“我做就我做!”巴不得。
云烨似乎已经习惯了辛甜这样胡搅蛮缠,对舅甥俩的对话方式感到惊讶的温佳呢并没有得到云烨的解释。
男人进了卧室,不一阵换了休闲套装出来,“佳呢,你到里面去坐会吧,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温佳呢大方的“哦”了一声,跟辛甜打过招呼便进了云烨的卧室。
辛甜觉得自己已经百练成钢了,否则她现在看到这样的场面,怎么不冲过去把进卧室的女人拉出来,揍一顿呢?
习惯了,只不过是疼痛而已,一个人对疼痛已经产生的抗体,可悲吗?她早就习惯了。
而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她不找男人,总不能把他的需要都给剥夺了吧?
她不结婚可以,可是他不结婚生子,外公一定会死不瞑目。
小舅妈?
辛甜牵qiáng一笑。
她没有说话。
云烨也自顾自的煮咖啡。不理睬辛甜,已经成了他这么多年来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
直到温佳呢在品牌店工作人员送来服装换上离开后,云烨才说,“如果是裴家的事,你就不要说了。”
辛甜在温佳呢走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云烨坐着的桌边,侧身一坐,坐到了桌面上,美丽姣好的长腿故意在云烨面前晃着,还优雅夹点风qíng的晃着,玉指抚着他的咖啡杯托盘边沿,“我说你,说话能不能有点qíng调?生硬得让人受不了。”
“qíng调?”云烨偏首瞪了辛甜一眼,“qíng调这个词,用在舅舅和外甥女的身上?你小学毕业了吗?”
辛甜顺着杆爬,“没毕业才来找你,我要是读过小学,还会动不动来找你帮忙做事?我自己不就能处理了吗?”
云烨懒得理。
辛甜总是这样热脸贴冷屁股,不知道贴过多少年了,所以并不觉得云烨是冷落她,只当他天xing如此,自己反正脸皮厚,“阿璇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怎么可以拒绝得那么gān脆?”
云烨看着自己身边晃来晃去的腿,皱了一下眉,站起来,往沙发走去,跟辛甜之间又拉开了距离,跷起长腿,冷蔑道,“她的事怎么就是你的事了?而且哪条法律明文规定你的事我就要帮?”
辛甜气结得腿也晃不动了,“那凭什么裴锦程的事,你就要帮?而阿璇你就不帮??”
云烨看辛甜的眼神,永远都是那样,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蔑然,他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对面的人,我真是解释都不想跟你解释,可是禀气后,他还是说,“裴锦程能给莫家带来的利益,申璇做得到吗?申璇只要不是裴家的大少奶奶了,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帮她离婚?而且,我凭什么要为了一个离开裴家在G城就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去得罪裴家未来的家主?在你眼里,我的脑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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