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后面,上车!”
申璇转过身去,她看到他那辆装甲越野车,张狂的停在她身后二十米远的地方,停在那里,并不往前,但她还是欣喜的“哦哦”两声,挂了电话便跑过去。
刚刚拉开他的副座,他冷冷道,“坐后面!”
她一愣,尴尬的“哦”了一声,关上副座的车门,拉开后排座位。
如此简单的jiāo流,她已经无法抬头。
他用这样的方式,奚落她如今的地位,她不配,不配坐他的副座。他曾经说过,那个位子除了妻子,谁也不能坐。
她坐在后面,尴尬还是开口,“锦程,我爷爷……”
“申璇,你凭什么要我帮你?”
“我……”
他将方向盘突然往左打去,靠边停车,刹车猛的踩下那一刻,她因为没系安全感撞在了副座的椅靠后背上,揉了揉额角,也不好意思说疼。
他看着前方,她只能看到他的四分之一侧脸,冷崩如冰雕,散着海城才有的寒气,“锦程,申家的矿,我给你。”
“申家的矿?”他嗤笑一声,并不回头看她,“邱家那些人看得上,裴家会看得上?”
他轻讽的反问,带着挖苦,这种挖苦让她尴尬,没错,裴家看不上,若看得上,当初就不会还回去,她拿着裴家不要的东西,又来讨好处,是不是该受这样的挖苦?
“你如何才肯帮?”她知道,他肯出来,必然会帮,只是会有条件。
“你。”他转过身来,看着她,凤眸里淬过毒液,沾绞着她,“你,怎么样?”
她心里一惊,睁大了眼,“我?”
他眸露揶揄,“不明白?”
她不是纯qíng少女,不会不明白,“好。”
“一年。”
“……好。”
“这期间不准和任何男人有关系,甚至订婚,结婚,不然,你不值这个价。”
她颤着唇应他,她本是裴锦程的太太,如今却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物品,咎由自取,不是吗?晶莹在眼框里打转,但还是讷讷应道,“好。”
他看她委屈的样子,轻牵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诮,道,“你不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如果觉得委屈,可以不用答应,天下女人这么多,我又不是非你不可。非要让我帮忙,总要拿出一样我看得上的东西来jiāo换,不然你又欠我,可怎么办?”
她马上坐直,眨着眼睛,把水雾都眨了gān净,将唇角翘起来,“没有没有,锦程,你别乱想。”
他驱动车子,她静静的坐在后面,看着他拿出手机,拨电话,用英文jiāo流,英文她懂,听着他跟Adis打电话,说着qíng况。
不一阵,那边电话打过来,用英文说着接机的时间,申璇心里的石头一块块落下来。
车子在凯宾五星大酒店外停下来,他转过身对她说,“你报我的名字去开个房间,晚上吃过年夜饭,我会过来。”
她点了点头,推门下车,关门。
开-房,上楼,刷开-房门,把房卡cha入卡槽取电,刚yù关上门,整个人被一个qiáng大的力量推在墙上,房门“嗒”一声关上。
脖子上,脸上,唇上,吻,带着他粗沉的呼吸声,那么急切,那么密密麻麻的袭过来……
..三更结束,小nüè暂时,甜蜜会有,欧耶!
☆、250:仰着头,回吻他
他一口一口的啃咬下来,真的是又啃又咬,又狠又痛,要吃了她似的。
耳边有排风扇的声音,不一阵,什么也听不到,只有嗡嗡的耳鸣声,兵荒马乱的耳鸣声。
胸腔里的心脏,被他吞吐进她口腔里的气息直往外勾,刚刚勾出一点点,他一吐气,那心脏又落回去,他再一啃噬吮-吸,那心脏又被那气息提上来。
如此反复,弱小的心脏,加速跳动,一阵阵的,要跳出来似的。
她抵着他的胸口,一时间她还适应不了他如此迫切的索吻,感觉要溺死一般。
他却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歪着头,吸咬着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踮了脚尖,她感觉到他嘴里那两排锋利的牙齿,想要咬断她的脖子,喝gān的血!
命不久矣的感觉,却又被他的吻弄得全身颤栗,苏痒难耐。
她头发的在路上已经被扯得有些乱,这时候被他蹂-躏得更是不像样子。
长发散开的时候,他去解她的衣服,职业装的扭扣只有一粒,他轻松的就解开了,里面穿着衬衣,那一整竖排的扣子看着他头皮都在发麻,却又觉得这白色衬衣是真丝的,领子上有点小花边,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想要马上扯坏它,又舍不得一般没忍心下手。
修长热烫的手掌钻进她的衬衣下摆里,急切的往上探,往上拱。
她后背那些黏薄湿凉的汗滑极了。弹开包裹她的束缚,他的手滑至前胸,握住那两团属于她的美好。
他失了耐心,耐心全无,他抵着她的时候,歪着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吻着她的锁骨,把她裤子解开,衬衣从上往下解着扣子,他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眼睛都发了红,那扣子是一粒粒的小珍珠,莹润得很,真好看,穿在她身上,真好看。
才解了四粒,他再也解不下去,将真丝衬衣拉开,从她的肩膀拨滑下去,衬衣连同内衣就顺着她的手臂、腰,一路滑下去。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满脸cháo红的望着他,“锦程,你不是要回去吃年夜饭么?”
“我不饿!”他极是不满意她此时的推搡,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然后有些愤懑的去吻她的嘴。
那些带着蛊惑一样的吻,虽然残bào,却令她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她闭上眼睛仰着头去回吻他,轻车熟路的去解开他的皮带。
他们贴得很紧,很紧,紧得他不往后退一下,解开的裤子都无法落到地上,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炙硬。
明明都褪了gān净,她以为他会抬起她的腿,然后就在这里,要了她。
他却抱起她走过玄关,走到套间里,拉开被子,把她放在chuáng上。
拉过被子后,他一遍遍的吻她,吻她,吻她,轻轻的,捧着她的脸。
压在她的身上,他忍得全身都在僵硬,但就是吻她,吻她,吻她。
下巴上,他的唇在发抖。
脖颈上,他的唇温柔得发颤。
锁骨上,他的舌,轻柔的舔舐。
他的手,滑过她的皮肤,从手臂,到肩,到背,到胸,到腰,到臀,到腿,曲起她的腿,摸着她的脚踝,脚掌。他的嘴,还吻在她的嘴上。
“锦程!”她全身瘫软的忘了方才他在车里,他说给她听的话。
“嗯。”他应了一声,却背脊一颤,他低沉的拖着长长的音“啊~”的一声,与她契合。
她因为这一刻而挺起了腰,他趴在她的身上,疯了一样的开始驰-骋!
那些滴滴嗒嗒的汗珠,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脸上,她抓打着他,她越是用力抓打,他越是勇猛无畏……
最后,他咬上她的耳朵,“申璇!我说过的话,记得吗?既然答应了我,你那些什么结婚跟别的男人上chuáng的心思,就给我有多远,扔多远!”
那一波顶端的飞翔才刚刚过去,她突然坠落,全身的热量都在消散,她讷讷的应了一声,“嗯。”
“每周飞G城,做不做得到?”
她以为他会要求她呆在海城,听他如此说,忙忙点头,“好,我每周过来。”
“你以后假期就过来,这个房间的房卡,会一直放在前台。”
“嗯。”
才刚刚退了的qíngcháo,又在她的身体里膨胀,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放在他的身上,qiáng势的拉下她的脖子,摁在自己的嘴上,吮吻。
没有以前温柔的呼唤,没有以前浓qíng蜜意的暧昧言语,默默无言的用着肢体,满足身体的yù-望。
裴锦程的手机一直静音,屏幕却一直在闪烁,他看见了,也懒得理会,gān脆拉过雪白暗格子被子,罩住自己和身上的女人,被子里捂着只有粗沉急促的男人呼吸,女人低转婉吟的娇喘,还有一股腥糜的味道,那些可以刺激他感观的味道。
...
一切平息,裴锦程将申璇搂在怀里,接起电话,“喂。”
“在哪里?”裴立的声音稳中带着威严。
裴锦程摸站申璇的肩骨,淡淡道,“在外面。”
“哪里!”裴立再次问出声。
“酒店。”
裴立明显有些怒了,“年三十,跑去酒店!一家人都在等你开年夜饭!马上回来!”
“好。”裴锦程挂了电话。
申璇一直都没有作声,因为她知道裴家的人不再待见她,包括爷爷,保全那句“老爷说年三十不见外客。”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外人。
裴锦程起身去浴室,冲澡。
申璇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一阵阵心乱如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等裴锦程从里面出来,她才进浴室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她趴在chuáng头柜前,拨打酒店客服部,让帮忙订一张飞海城的机票。
还未等对方查询,裴锦程已经伸手掐断了她的线!怒目而视,声音是愠中带讽,“申璇!是不是Adis决定来中国,你又要开始翘尾巴了?!是不是事qíng还未到结束的时候,你又要跑了?”
申璇一怔,巴巴的望着他,“今天过年。”
他并不理会她眼里那些心酸,“过年不是假期吗?”
“……”对,过年是假期,法定大假。
“我刚刚说过什么?叫你假期必须在G城。”
对,她怎么忘了,她点了点头,“好。”这才把电话听筒放回原位,站了起来,坐在chuáng边。
裴锦程看着她乖乖的坐到了chuáng边,俊眉微微一皱,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没有任何jiāo待,转身就走。
她听到门锁“嗒”的一声落上。
心也跟着一起,落到了地上。
给海城打了电话回去,说是通过裴锦程联系上了Adis,要在这边接机,让申凯在那边医院好好看着qíng况,随时告诉她,她好跟Adisjiāo待。
申凯还yù说什么,申璇已经匆匆两句便挂了电话。
她凛了呼吸,房间里都是他的味道,新的味道,没有她喜欢的须后水的味道,也没有她喜欢的洗发水的味道,沐浴露也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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