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_九月如歌【完结】(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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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珊愁云突消,立即展了笑,挽着裴锦程便往自己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可别嫌弃我的车子太Q。”

  裴锦程道,“怎么会?女人家的车,不都那样吗?”

  “我只是觉得你的车那么大,我的车会不会大小了,你会不会坐不习惯。”

  “怎么会不习惯,车子嘛,代步而已。”

  白珊知道,裴锦程向来很有主张,虽然他总是一副很有礼节的样子,但他骨子里固执,所以他肯坐她的车,她真的很高兴,“走吧走吧,我今天开车。”

  裴锦程拉开白珊的副座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车,那辆qiáng悍的装甲越野车静默的停在那里,副驾使室的门关得紧紧的……

  坐上白珊的车后,裴锦程长腿曲得难受,便调了坐椅,往后退去。

  给白立军选玉器,没用多少时间,裴锦程只管刷卡,营业员指着一款玉如意的烟嘴,说是适合寿礼,他便对白珊说:“小珊,这个不错啊,。”

  白珊觉得这礼物挑得太过顺利,有些失望,营业员眼尖,一眼便瞧了出来,又重新推荐了另外一款玉佛百子,裴锦程摇了摇头,白珊微蹙了眉,“为什么不好?我觉得这个好,好多小孩,好可爱。”

  白珊的主见越来越qiáng,裴锦程睐她一眼,竟觉得有些不认识了,玉佛百子这个,他不喜欢,更不会花钱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都没了,为什么还要给别人百子?!

  “小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家就你一个女儿……”裴锦程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他的意思很清楚了,玉佛百子寓意是好,但是白立伟膝下只得一女,这百子从何而来,送这样的寿礼岂不给人一种故意讽刺的意思?

  白珊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女儿,本来父亲这辈子没有儿子就很遗憾,如今过寿却有人送玉佛百子,这不是打人的脸吗?

  “锦程,还是你想得周到,要不然就那个玉如意吧,挺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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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申璇用快递的方式将支票退回给D市梁寅,希望对方再盖一张,让财务忙过两天就过去D市取。

  这中间申凯不敢打糙惊蛇,一直慢慢的查着“梁氏治业”的往来帐。

  查着查着才发现,“梁氏治业”上很多帐都跟一个叫“风行”的公司往来,而“风行”又与另外一个“梅氏”来往密切。

  但梁寅名片上的“梁氏冶业”只是个名头,股份大头根本不姓梁,而姓梅!

  申凯看着自己手中整理出来的资料,一张A4的纸上,画满了箭头和姓氏,他心惊胆跳,D市去年好几个矿主死掉,最后矿业都卖给了当地梅家,梅家与当地政aa府jiāo好!

  梅家现在手上的矿业是D市最多的,已经快要形成国内煤矿的垄断!

  申凯沉沉的吐了口气,二叔三叔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而如今,他又要如何做?才能把这个凶手揪出来?当地政aa府和梅家jiāo好,光这一点,就足够他头痛的,证据太难收集,特别是一个频频发生矿难的产业,说是意外便是意外!

  申凯和申璇商量,明天要去一趟D市,申璇想要同行。

  申璇害怕裴锦程又打电话误会什么,于是想提前跟他说一下,要出差,哪知道电话打过去,那边声音嘈杂喧嚣,接电话的人,却是白珊,“阿璇?今天我爸爸过生日,他们正喝得高兴,我等会让锦程打过去给你吧。”

  申璇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嗯,我等会再打一次就行。

  ☆、301:申璇,你不要脸!

  “嗯,好。”

  申璇迫切的想要挂断电话,可是白珊却突然喊住她,“阿璇,你等等!”那边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之声,人声开始远离,白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素来都软糯轻音,这时候突然像是被注she一剂营养剂,jīng神都好了起来,“阿璇……”

  刚喊完名字,她又不紧不慢,却棉里藏针的说道,“我本想直接称呼你为申璇,可是我还是按照家里人的习惯一样,称呼你为阿璇,但是你如今这样,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很不要脸吗?”

  申璇听着白珊如此直接的话,心底微颤,感觉有人直当当的扇了她一巴掌,她是有自尊心的,有的,一直都有!

  就是太有自尊心,她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脑子里都是裴锦程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跟你结婚之后,我都没有碰过白珊,包括你离开后。”然后他又对她说,“阿璇,做我女朋友吧……”

  她在当时几乎没有用心去辨别过他话里的真伪,那一瞬,她本能的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那时候的她只是想,这个时候天王老子来跟她说,裴锦程是个人渣,他骗你的,他画个糖饼给你,你就吃吗?他给你的糖饼里全是砒霜,你这个猪。

  可是她还是相信,她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管他给她画的是什么糖饼,不管他给她的糖砒里是不是加了要命的砒霜,但她还是会接过来,吃进嘴里,咽进去,细细品尝,哪怕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的毒发身亡,她都要吃,心甘qíng愿,人蠢钝如猪,也怪不得旁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她的那种心qíng,那种接到爱人传递给她美好qíng景时的心qíng。

  她是相信他的,不管来告诉她“事实”的人是旁人,还是白珊。

  “白珊,你如果只想直呼我的名字,为什么在这种没有旁人的时候,还要这样称呼我呢?没有人看得到,还是说你已经习惯得改不了口?我跟你无话可说,等会我会打电话过去,挂了。”

  “申璇!”白珊又喊一声,“四年前你破坏了我和锦程,四年后,你们离了婚,你还要这么锲而不舍吗?你不知道爷爷已经说过不准你再踏入裴家的门吗?全G城的人都知道申裴两家再无往来,你们申家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孩?四年前害人害已,抢别人未婚夫,四年后恬不知耻,又勾引别人丈夫!我现在才是她法律上的妻子,你算什么?第三者?二-奶?qíng人?或者什么都算不上,只是他无聊的时候拿来消遣的一个暖chuáng的工具而已!”

  申璇并不想在用过激的语言来与对方抗衡,恶言相向只会让自己的愤怒燃至顶点,但她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幽幽带笑的轻描淡写道,“我是哪一种,你等会问问他不就能准确定义了吗?我并不想挑衅你,因为我一直都觉得你可怜,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控制他,我不管是你嘴里说出来的哪种女人,但都是他把我bī成那样的,如果可以,你也可以让他去bī你。”

  申璇挂了电话,可是心脏和脉搏跳动节奏并非像她方才口气里说得那样轻淡闲适,她在乎,在乎。

  在乎任何一个人这样说她。

  她并不想。

  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裴锦程有责任,她也有责任。

  若不是因为那个证据,裴锦程或许根本就不会娶白珊,或许他们会像所有的夫妻一样就算没有轰轰烈烈,也同样可以相携到老。

  如今,她离开了裴家,再也回不去了,她沦为了别人口中最不屑的女人,二-奶?qíng人?或许比这些都还不如。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她在乎的时候,那些污点似的名词便成了尖刀,一下子一下子的割着她的皮ròu,惩罚着她的下作!

  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跟白珊顶过去。

  她凭什么?

  海城,G城,相隔千里。

  她,他,相隔千里。

  没有听到白珊声音的时候,她几乎都要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了,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小五!”申凯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蹲在墙角捏着手机哭成泪人的妹妹,他敲了门,可是没人应,他是慌了才推门进来的时候。

  看到申璇咬着自己的唇,哭得没有声音,他几步过去,将女人拉了起来,拖进怀里的时候,他颤声安慰,“小五,小五……”

  “哥!”

  一听到申璇喊“哥!”,申凯就心肝儿颤,“没事了。”

  申璇的下巴搭在申凯的肩头,咬着他肩头的衣料,“哥!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

  申凯阖着眼,吐出来的气都乱了,其实他都知道,她现在的委屈和自责,痛苦和坚持,犹豫和自恨,他都知道,但他还是点了头,没有安慰她,“嗯,你是个坏女人,小的时候你是个坏小孩,让家人cao碎了心的要保护你。你是个坏学生,学习成绩差,你的作业好多都是启阳帮你做,你是个坏朋友,你总是带着你的朋友不思进取,打架闹事。后来是个坏女人,伤了那么多男孩男人的心,买醉的自杀的,都是你害的。小五,你是个坏女人,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坏女人,坏到骨子里的坏女人!!”

  他抱着她,听着她哭,感受着她哭得身躯震动,他自己也红了眼睛,眼潭里也氤氲起了浓浓水汽,双手的掌心滚烫,托包着她的头,堪堪全部包住她的太阳xué,让那里突突跳动节奏都放缓了,他看着她,看着她把他看成一棵救命稻糙似的在寻求宽慰,寻求宽恕,寻求出路,他心里一酸,吻落在她的眉心,沉沉的叹了一声,“小五,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好过,可是,你是我的妹妹,到一百岁还是我的妹妹,别人都觉得你坏,但是你是我的妹妹。”

  “哥!”她一头又扎进他的颈窝,粉拳握起就“咚!咚!”的敲在他的背心,他一下一下的受着,听着她咒骂着他,“申凯,你这个大混蛋!”

  申凯拍着申璇的后背,他是个小辈,对很多事都看得开,并不像老年人那般迂腐,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线,任着申璇发泄,他只是轻轻拍她的背,声音淡淡的,却透着郑重其事的警告,“好好休息几天,路是你自己选的,坚持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选的,小五,这次我不会再惯着你,不会再像上次你去马赛时一样不问原由的惯着你。这次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坚持,那么中途要放弃,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准再见裴锦程。同样的,如果你现在告诉你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放弃了,但中途又反悔又想他了,又想和他在一起了,小五,就算你从98层的海层大厦顶楼跳下去威胁我,我都会让你去死,也不会再纵容你!”

  “小五!我这次纵容你,是最后一次!”

  申璇是第一次听申凯跟她说这样的话,威胁的话,以前哪怕语气很重,也不会说出让她去死也不反悔的话,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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