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绯闻妻_九月如歌【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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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没有传来小英习惯xing的那句,“那好。”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bào喝之声,“申璇!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

  申璇耳膜被震了一下,赶紧把听筒拿远,皱了皱眉。

  “回去吧,老公吃醋了。”辛甜把申璇的衣服拿过来,扔在沙发上,“下次跑到我这里来泡澡,还是跟你老公打个招呼,小两口吵架可不是好事。”

  听着辛甜口里说着的“老公”,申璇的脸上一阵躁热,她那哪里是不想跟他说,他还会管她去哪里不成?

  可现在他叫她回去。

  那么她还是回去吧。

  ..........................

  申璇回到梧桐苑后,便直接上了三楼,前脚才进了屋,后脚门就被关上,男人抢先她一步,坐到了chuáng边,这时候,她便高,他便矮。

  可他的气势,却比她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不回楼下去睡觉吗?”申璇皱着眉问了一句,她觉得这男人这样子挺危险的,好象一种要跟她吵架的姿态!

  本来坐着的男人,听到她这样一来就说出这样一句话后,腾地站了起来,他原本想听她一个解释,可是她没有解释,一来就是叫他去楼下睡。

  她倒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作为裴家的少奶奶,她做些不知廉耻的事,还如此大义凛然的站在这里。

  “申璇!你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身份?

  “知道。”申璇深深的,用力吸上一口气,而后吐出来,她听得最多的就是类似的话,她不会不记得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我是你名义上的太太,你不愿意娶却娶了的太太,还是在根本就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娶了的太太,你说过,我的身份不过是在chuáng上尽一个做太太的义务。”

  男人幽井似的墨潭里,细亮的光突然一缩,失光瞬间却又突放光明,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这女人!她在记仇!

  申璇知道,心疼的时候,不能说,时间久了,不说不说就不会疼了。

  辛甜说,男人是天下最薄qíng的动物,不能相信,不能依赖,只能利用,其实你在利用他的时候,他也在利用你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她的经历没有辛甜丰富,所以才会再次面对裴锦程,甚至他还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她只不过靠想,想到那天晚上那句话,心也开始疼,细细碎碎的疼,密密麻麻的疼,她望着他一双含火带怒的凤眸,叹息,“锦程,我并不想占这个位置,爷爷说,我们不能离婚,我知道你很苦,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你有自己喜欢深爱的人,你想和她在一起,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可是裴家的婚姻就是这样,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锦程,太太的义务,你也可以跟白珊商量,我想这个家里的人,就算都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所以,请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给你清静,也拜托你,给我清静,行不行?你甚至,你甚至可以跟家里人商量,让白珊搬到楼下住,我住梧桐苑的后院都可以,你也可以让家里的人叫白珊少奶奶,我不会介意。”

  她知道,让他走,让自己接受,时间久了,就不疼了。

  她只要跟他缠一天,她便会沉一天,注定了,这几个月下来,她都明白了,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付出过这么多,所以她会不甘心的想要回报,人会有贪yù中失去更多的底本,她还有什么可输?

  三年前她不过是伤害了他的人,白珊是给了他爱的人。

  三年后,他看她不入眼,记着那些恨。却忘不了白珊的qíng。

  君子有成人之美,兴许现在她还愿意做个君子,虽然这个愿意只是表面,她的心里是极不qíng愿,她的人身自由不能解放,但她必须想办法解放自己的心……19TJF。

  男人心头震动一下,他高昂颀长的身躯慢慢bī近,却在她面前站定后冷然一笑,兜起她的下凳一捏,笑意里是深可意会的嘲讽,“申璇,你可真大方,简直是豪门太太里的楷模,说得如此申明大义,不就是想让我也成全你吗?”

  ☆、88:赎罪的爱

  下颌那里传来挤压的疼痛,申璇水秀似的眉皱着,她知道,他原本是一张雅秀jīng致的面宠,即便在公司,也顶多是正经一点,可偏偏面对她,总有发不完的火,显不完的怒。

  这日子……

  他一定比她还要痛苦。

  至少她还愿意包容他,可他,一定是忍受吧?

  “互相成全,岂不更好?”她想,现在这一刻,她还愿意大度,就算bī不得已,她还是能qiáng迫自己,控制自己去愿意。

  时间越久,她越是会控制不住的不想离去,她舍不得,自己呵护过三年的树苗,长成参天大树,却要给旁的人纳凉,就算砍了,也是给旁人的盖屋筑梁,她如何甘心?

  可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睡在chuáng上,而窗外楼下一整夜的敲锣嚎丧一样,烦躁得想要把家里的家具都砸下去,可是又因为人家家里死了人,他还必须得忍。

  “申璇,你错了。”他这时候的声音又冷又邪,听着她毛骨悚然,“互相成全是不可能的,只能你成全我,而你依旧得等在这个苑里,做我裴锦程的太太,尽一个太太该尽的义务,比如现在!”

  他说这话,有些咬牙磨齿,他就恨不得撕扯开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上到底有些东西,是不是会有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想到这个,他手上的力度又重了,重得她秀水一般的眉,皱得更深。

  心又颤了一下,她几乎忍不了下颌传来的疼,但她依旧挺直着背,仰起脸来,直直的望着她,她知道,她得习惯。他的恶毒,她不是第一次领教,可每次一听到,还是像从未听过一样的震痛人心,“你想享齐人之福!”

  “我凭什么不可以享齐人之福?”他冷着声反问她。

  他的话,丝丝绕在一起,像有灵气一样,聚在一起,凝成一条蛇,一条有毒的蛇,突然钻进来,从她被他捏开的嘴里钻进来,钻进心里来,狠狠的,准准的,咬上一口,“你可以,因为我是一个罪人吗?”她知道,巨痛过后,会是麻木。

  她得不到的,是晾解。

  他沉沉的呼着气,听着她说话,看着她孤勇坚决的眼神,他就想找块砂纸过来把她眼睛里的那里倔犟全都砂磨一次,她对他是这副这样子,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去亲昵温顺得像只宠物,她不是不懂温柔,教一个背着赎罪使命的女人,如何跟你人谈及出自肺腑的温柔,“所以,把你每一次都当成赎罪吗?”

  屋子里的空气静止了流动,那些清晰可辨的,都是他们的呼吸,他的粗沉,她的细润,却都是那样的急。

  她看他的目光这样一瞬不瞬,含怨带怒,她轻轻的笑了笑,反正不管她做什么,他总是这样不顺眼,她有什么办法?

  她今天穿一条湖蓝色无袖裙子,是端庄的款,背后有条拉链,她抬起手来,反到后背,拉开,让肩膀滑出来,裙子向下落去,里面是一套灰紫的带纱内衣,穿在她美好的身体曲线上,锦上添花。

  她的下颌还被他攫着,虽疼却笑,“我欠你的,没办法改变,如果你想要,我尽力满足你,满意了吗?”

  他的吻疯狂的带着惩罚式的凶bào残怒袭上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无论他怎么用力,撕咬她,她都这样回应,伸出她的舌,软绵的抵着他用力的翻搅。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闻到了她身上不一样的味道,那不是家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那味道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割着他的鼻子,他将她推到衣柜门上,就在那天晚上的位置,那面镜子前。

  他想分散注意力,不去闻那些味道,可他的嗅觉是如此的敏感,没有她那些所谓的jīng油,有牛奶,有玫瑰花的味道。

  还有些什么,他没有闻过,分不清。

  这些味道,可恶的,挥散不去,他低头吻她的颈窝,他的眼睛却不像以前一样闭着,他看着他目光每一处能触及的地方,他开始不安于此,他将她抱起来,扔在chuáng上,让她大方的摆在他的面前。

  洁白如玉的身体。

  他弯腰,将手伸到她的后背,弹开她的胸罩扣子,那一对水蜜桃就样跳脱出来,两粒粉霉莹莹yù滴。

  那些该白的地方依旧如细瓷一般,那些粗沉的呼吸终是放缓,他再次压上去的时候,听到她被压得轻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你的私生活,最好给我检点些!”

  “我?”

  “嗯。”

  “我怎么了?”

  被她这样一问,他突然回答不出来,咽了口唾沫,托起她的头,吻了下去,这一次,他没了方才的粗bào,怎么解释?

  说他看了她的短信?砸了她的手机?

  她的身上,除了牛奶和玫瑰的味道,没有别人的味道。

  嘴里,没有烟味,没有酒味,没有除了她以外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人欢喜,他便吻得越发的深沉投入。

  她被他这样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弄得一懵,竟忘了回应他。

  被他冷冷喝斥,“专心点!”

  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压,移触,一直往下,指尖触到她的花瓣,勾撩,逗拈,听到她的哼哼声,还有手指拈拨时那些撩人心脾的水声。

  “申璇~”那手指在里面被勒裹着滑动,两根进去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紧,他像是做完了检查一般,心qíng大好。

  申璇不知道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脾气会变成这样,前面要杀人,这时候却非要把人的名字叫得这样缠绵,怪不得人家要把温柔乡和英雄冢要放在一起。

  果然吗?

  可她就是这般经不起他的碰触,出来的声音早已变了味道,她想,男人如此明智,xing和爱可以分开。

  她不能当真。

  不能醉死。

  “申璇,好……紧”他舐吮着她的耳珠,呵舔着她的耳心,那些羞耻的话,他低低的说着,钻进她的耳膜里,他的声音像被什么缠住了似的,艰难又低哑,还带着那些欣喜欢悦的呼吸,“以后晚上我们多做做,会松一些,天,你这女人!真担心会死在你身上!”

  “唔~”她的臀被突然抬高,腰便悬了空,“锦程,别,别,太深。”

  他见她皱了眉,又把她放下,重新压上她,“受不了那么深么?”

  “不行,疼。”

  “那就先这样做。”一只大手覆上一只蜜桃,用力的挤压,揉弄,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托起来,方便她可以吻到他,他展了身,本就高大颀长的身姿往前伸一点,便比她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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