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总,你这里居然把二楼租给了早教中心,难道你这幢大厦以后还准备给商场留下几层?”有人笑着问。
辛甜摆了摆手,“那肯定不会,这个早教中心,主要是因为我女儿。”
知道辛甜有女儿的G城人并不多,听她这样一说,大家都有些懵了,辛甜一边带着会员参观华兴集团的楼层沙盘,一边自嘲道,“现在不都流行土豪嘛,什么捐楼给孩子读书啊,给孩子修建学校啊,这些都太大手笔了,我又喜欢随波逐流,就追了一个小流行,所以给我女儿弄了个早教园,这样平时我上班累了,就到二楼去亲她一口,这样一整天都处于满血状态,如果受了打击我也跑到二楼去亲她一口,要死了也能满血复活。”
“哈哈!辛总是个好妈妈啊!”
大家都听出来了,辛甜有女儿,看样子年龄很小,而且她非常*爱自己的女儿,家事只能做为商会聊天时的一个作料,重要的还是C城的经济走向。
有很多企业家都给辛甜提出了很多意见或者建议,并且把华兴集团当作个案进行了发展策略上的分析,辛甜受益匪浅并一一记下。
温佳妮一直以云烨女伴的身份跟在一旁,“阿烨,阿甜真能gān,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像模像样。”
“你也可以。”
“要不然我去帮你吧?”温佳妮突然小声说。
云烨本来就走在人群后,突然停下来,“什么?”
温佳妮走到云烨对面,眨一下眼,笑道,“我是说,gān脆我去帮你好了,你也知道,像我走这条路,也不可能走到多高的位置上去,对家族没什么帮助。不如我也像你一样,弃军从商,然后我可以去帮你。”
云烨皱了眉,“帮我做什么?”
人群离她们越来越远,温佳妮也没有想去追,反倒自在了些,“比如你以后应酬都可以带上我啊,帮你挡几杯酒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太没有空间和自由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做生意,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下,你不是做能源吗?我也可以到科研所去找个新项目,专门跟你的产品做成对口,这样我们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云烨没什么表qíng,“你真是想到风,就是雨。”
温佳妮也没有生气,“走吧,我们掉队了。”
温佳妮手里拿着的是华兴集团的企业宣传册,看着这个名字,一遍一遍又一遍,云烨很快和温佳妮分开了,跟其他的商人聊了起来。
辛甜刚刚接了电话放下,便看到温佳妮走到了她的面前,“佳妮?”
“阿甜。”温佳妮拿着宣传册扬了扬,看着辛甜,“累吗?”
“还好,我习惯了。”
“没想到你居然把二楼的房子弄成了早教园,小豌豆有你这么好的妈妈,真幸福。”
辛甜叹笑,“我还觉得给她的,不够好。”
“怎么会,多少小朋友会羡慕小豌豆有你这么棒的妈妈。”温佳妮说完,又拿着宣传册指给辛甜看,“阿甜,你有没有发现,你和阿烨的公司名字好相像哦。”
辛甜垂着首,但面颊上神色一变,心里也开始惶惶的紧张,只听见温佳妮疑惑的语句慢慢的滑进她的耳心。
“你的公司叫华兴,是振兴的兴。阿烨的能源公司叫华新,是新旧的新,都是一个读音。咦,我发现,阿甜,你也姓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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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云烨这是争风吃醋?
辛甜听得一阵阵毛骨悚然。
温佳妮的目光还落在华兴的兴字上,皱着眉思索着,手指在宣传册上轻轻的划着拼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兴--xing,新--xin,辛--xin。”
温佳妮在宣传册上用手指虚写完这些汉字和拼音,疑惑的看向辛甜,“阿甜,是不是很像?”
辛甜纵使背后一层冷汗,却道,“呵,佳妮,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兴和新的读音差别蛮大的,只是我们父母那一辈的人倒是读不准这个音。”
温佳妮耸肩笑了笑,“的确,只有分不清前鼻韵和后鼻韵的才会将这两个字读者读混,不过你和阿烨都对这个华字qíng有独钟啊,烨字也是火和华字拼起来,真有缘份。”
辛甜伸手拍了拍温佳妮的肩膀,也不再解释,而是坦dàng的应道,“缘啊。”还好当时那么多“xin”字都没办法注册成功,有重名,所以加了个后鼻韵的字,这真是险着。
该死的约定!
辛甜觉得自己真是够犯贱的,当初被他赶走,居然还记着什么劳什子的约定!
温佳妮想了想,也释怀了,这天下这么多公司都重名,总不能说人家就有缘吧?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当初云烨开公司,没有和她商量过,公司起名,也没有商量过,云烨做任何事,都是自己决定。
有时候觉得这样的男人有魄力,可是如今想来,这样的魄力是否太独断?伴侣是否应该对他的决定有所了解?
昨天云烨对于动心动qíng的解释所表现的反映让她记忆犹新,有些不敢想象,云烨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做出那样遇见鬼的表qíng?
会不会?
温佳妮突然看着辛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云烨吓得颤抖的慌乱神qíng,又看到一堆相近的拼音,突然一个激灵,背上都起了一层冷汗。
温佳妮大喘了一口气,她想给自己甩一耳光,怎么可以那样想?真是莫名其妙!
可是这些想法,还是让她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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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麻将包房里的长城还在垒着,云洁的牌一直都和不了,但也不急不躁的,有意送钱似的,“我跟阿烨说过多少次了,让他早点结婚,他总是搪塞我。秀雅,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教教妮妮,这男人吧,就得bī一下,我看主要是妮妮被你教得这副模样,她不bī,男人就觉得不结婚挺好的,自由自在。但婚姻好歹是保障。”
苗秀雅认真的盯着打过来的牌,飞一张出去,“云姐姐,话可不是这样说,这男人啊,bī也没有用,现在的年轻人,都受过高等教育,从小就是新思想,她们做事,比我们有尺度,阿烨不想结婚,就必然有不想结婚的理由。
如果是阿烨主观上不想结婚,妮妮怎么bī都没用,反而会对他们的感qíng造成影响。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有几个是父母管得了的?”
苗秀雅的目光一直在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上,做牌才是大乐趣,云洁看得生了闷气,语气也略显不快,“你就这么不想妮妮早点结婚,早点幸福?”
桌子上麻将牌一张张的在桌面上发出时脆时闷的响声。
苗秀雅手指因为白晳又有鲜亮的指甲油,显得华丽而漂亮,推倒一张牌,拨到一堆麻将中去,继续摸,然后看了一眼云洁,但表qíng已经不似方才说到莫菲问题时候的轻松,显得认真,“妮妮的幸福不是一纸婚姻可以给的,你以为结了婚就能幸福?
平时你要催他们两个结婚,我在人面上,那也是附和着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应,那也是给足了你面子吧?但是云姐姐,孩子的事儿,咱们当家长的,不能掺和太多,我看阿烨对妮妮,是真的连辛传明对莫菲都不如,人家都那么大年纪了,当着外人的面,那还得揽着莫菲,秀一下恩爱,你几时看到阿烨对妮妮温柔体贴过?他才多大?不该亲热些吗?
行,那咱就说阿烨这人xing子外冷内热,是个闷搔货,关上门在*上一点也不冷,可是这些事咱们也看不见,妮妮也没有说过,和不和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时候思想要开放点,你累,年轻人也累。”
云洁摔下一张牌,没了好气,“敢qíng这事就我一个人瞎cao心!你是压根不想管!”
云洁平时说话也大度,这时候拿张牌出气,倒也没人见过,莫忧看着都有点吓着了,赶紧伸手拍着云洁的背,“妈,您别生气啊,苗阿姨xing子向来如此,她本来就是活得洒脱的人,您不能拿老思想来要求她。”
莫忧这话自认为一点也没说错,要说一进大院,四十往上走的人,哪还有人能跟年轻人聊到一起去的?苗秀雅就能,甭管三十岁还是二十岁,十几岁的都能聊个当红的韩国组合出来,吓跌一堆老家伙的眼镜。
去年老三莫希的儿子弄到一套韩国人气组合演唱会的票,珍贵得很,非要送给苗秀雅一起去看,原以为苗秀雅要拒绝,结果她马上就答应下来,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订了行程,一老一少坐着飞机就飞韩国看演唱会去了,还专门找到关系,订了和那个组合的隔壁房间,最后还一起唱了kTV,拍了很多合照。
老三家的儿子回来后都不肯回家了,要住苗秀雅家,说是没有代沟,想做苗秀雅的儿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所以你跟苗秀雅谈什么结婚是大事,不是跟她谈天书吗?
云洁推倒一把牌,岔色难平,摆明了不玩了,没办法朝苗秀雅撒气,把气全撒到了莫忧身上,“她什么老思想!她这是故意的!”
莫忧觉得自己这是自己活该,非要在这个时候往前蹦跶个什么劲嘛,却还不敢跟母亲发火,这牌是不用打下去了,给童佩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倒杯水,别让服务员进来了。童佩马上就起了身。
莫忧两头不是人,只能一边安抚着母亲的背,一边好言好语的跟苗秀雅说话,“苗阿姨,这事qíng原本我妈妈的确是思想传统保守,想抱孙子得很了,她其实也是为了妮妮好,妮妮本来是女孩子,这要是不结婚,吃亏的是妮妮,对不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结婚早了心愿,万一来个什么变故,我们不是也怕莫家对不起妮妮嘛。”
莫忧这话说得很直白,云烨的条件摆在那里,臭石头的xing格也摆在那里,上次弃军从商这么大的事也能跟家里对着gān下来,难保以后为了婚事要乱来。
苗秀雅叹了一声,捏着一张牌,在桌面上顿一下转个圈,又顿一下转个圈,认真的看着莫忧,“老二,这事qíng真不是我劝你们,婚姻给不了女人任何保障,现在离婚跟菜市场买菜似的,夫妻撕破脸比*当街打架还恶心。女人不能把婚姻看得跟命一样,否则哪天被男人抛弃了,还不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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