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理先攻占了韩大婶,把感qíng基础打得很好。首先就赢得了好感。最重要的,他对韩跃很好。
陶理呢,虽然和韩大婶的感qíng基础没那么深厚,但是,他和韩齐的感qíng好啊,他丢开了有钱人的架子,甘心卑躬屈膝,伏小做低,屈意承欢,对韩齐也是百般照顾。
怎么说呢,当妈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子遇上一个能照顾她儿子的人,而不是希望儿子去照顾别人。这个俩,就走了贤惠路线。
管你是黑道大哥,二少,陶氏集团老总,还是吃饭有人伺候,出入有人保护的土豪,酷帅狂霸拽,在丈母娘眼里都不是优点。只有细致的呵护,照顾,细致入微的疼爱,这才能让老丈母娘放手啊。
她不在乎你多么牛bī,只在乎,你对她儿子肚多好。能让她儿子怎么牛bī。
如此简单。
那些不讨丈母娘喜欢的男人,也该想想这个问题。如何让你的老婆牛bī了,你丈母娘就喜欢你了。
不是丢了身份架子,觉得我在外如何如何?没有,不好使,那句话叫做,为了媳妇儿拜丈人。一切都为了媳妇儿。
所以伏小做低,表现的很贤惠,都可以。媳妇儿到手了,才是王道啊。
陶略走的对。
陶理也做得很好啊。
在楼下,韩大婶看见陶理饿了,正在付钱。
“你买什么了?”
“二子不是吵吵着要放烟花吗?我给他买了点。”
买了点?一米半高的烟花,就有二十个。这叫一点?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昨天叨叨着想吃西瓜,顺手给他买了一些。”
“他怎么不吃人参啊,现在的西瓜多贵啊。”
那个兔崽子,吃西瓜永远都是一切两半,自己抱着用勺子挖着吃,夏天的时候,五毛钱一斤西瓜,他能吃一个,冬天的时候西瓜七八块一斤他还能吃一个。
“再让他吃能吃多少啊。”
“你就惯着他吧,哪天他跟你说想吃人心,我看你咋整。”
“妈,上次做的孜然jī心真的不错,我们去买点啊。”
韩大婶戳了他的脑门一下,那他没办法。陶略扶着他的手肘,慢慢往前走。
“陶理在楼上呢。”
“想韩齐了吧。”
“他要是个闺女可多好啊。我肯定让韩齐娶了他。”
“不行。”
陶略笑着。
“他要是个闺女,就变成我媳妇儿了。我养父当年就说过这话,陶理要是个女孩子,他就捡了大便宜。捡了一个养子回来,不仅做了儿子,还给他做姑爷。里外不能便宜了别人。”
“你养父可真逗啊。”
“陶理没经历过我那么多的磨难,脾气难免有些骄纵。我发现他和韩齐在一起,两个人的脾气很互补。他要是发脾气了,韩齐一瞪眼,他就不出声了。韩齐要是惹了他,他一拍桌子,韩齐也就道歉。昨天韩齐出任务没回去,他今早就过来,太想念了。我能体会,如果一天看不见二子,我就不知道该gān什么。想见他,想听他的声音,想和他在一起。”
韩大婶不出声。
“妈,你看,我和二子过日子,也很好。平淡,但是我很充实。围着他转我高兴啊。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你心疼我,我照顾你。也吵架,也拌嘴,还是分开一天就会思念。是男是女,真的那么重要?有人能对他一辈子,不行吗?”
“妈,答应你的事qíng,我一定会照办不管是孩子,还是二子。我会照顾好二子,会给他一个还孩子。您都同意我了,就发发慈悲吧,别让他们俩,相爱却不能再一起。”
韩大婶推开超市的门。
“去买jī翅,今晚我给你烤jī翅吃。”
老太太这是不想继续谈了,陶略笑了下。
“我蛮喜欢jī翅的。”
“上次你吃了好几个呢,这就是给你做的。”
“陶略也蛮喜欢吃的,我们哥俩口味差不多。”
“多买点。”
儿子,儿媳,儿媳不一定是女的,对吧。对自己儿子好的人,也不一定是女人啊。
他们回家做饭的时候,陶理已经走了,韩齐睡在侧卧,已经洗澡了。骨头汤也喝了。
过年这一天,早早的就起来你,换上新衣服,去贴chūn联。大红的福字儿一贴,喜气洋洋的。
韩跃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这是陶略给他的新年礼物,保暖xing能好得很,好不容易今天不用值班,能在家里过年,韩跃高兴坏了。
“媳妇儿,过年好啊,新的一年你要更爱我啊。”
“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蹭蹭他的鼻尖,小样儿吧,眉开眼笑的。长大一岁了,心里却没有长大,还是老小孩一个。
“红包呢。”
跟自己的那口子要红包,你可真好意思啊。
陶理指指自己的嘴。
“亲一下一百块。来吧。”
哇塞,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啊,直接就把他按在沙发上了,跨坐到他的膝盖上。
“亲爱的,说好了啊,一下一百块。艾玛,我老值钱了。”
去夜店叫个鸭子,亲一下也不可能一百块啊。
呸,什么比喻啊。
回去变成了小jī吃米,在他的嘴上,吧唧一下,嘟囔一句,一百。吧唧一下,二百,吧唧一下,三百。
陶略憋着笑,等他亲到第七下的时候帮他说,六百。
哦?哦,六百
亲到十下的时候,陶略又帮着他说,八百。
韩跃一下就不gān了,嘴一抹不亲了。
“gān嘛啊,大过年的你还让我买一送一咋的,你别欺负我不会数数啊,我算着呢,不是八百,是九百,你不能差我一百块钱啊。”
陶略笑疯了,哎呦,傻小子啊,说你傻,真的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你真的不聪明啊。
gān脆搂过来狠狠地深吻,亲的韩跃乱七八糟,搂着他的脖子双眼饶蚊香。
陶略亲着他的脖子用温柔的滴水的声音问他。
“宝贝儿,深吻,多少钱?”
“不要钱,再,再来。”
撅着嘴再一次深吻上去。
从夏天,到过年,我们一起走过了半年,准确的说,是七个多月。这个二十六岁的夏天,会成为记忆里最深的一抹。
在那个灿烂的午后,你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爱上你。
这个人,自己抱住了就不会放手,亲住了,就像一吻再吻,亲不够,爱不释手。
在最好的年华,碰到最爱你的你。
沉浸在深吻内,舌尖逗弄着,吸允这对方的唾液,想把他吞进肚子。
额头盯着额头,陶理笑着亲亲他的鼻尖。
“你要压岁钱gān嘛。”
平时不缺他吃喝,想要什么说一句陶略就给他弄到手,这怎么要起压岁钱了。
“我看上一个手机,你手机用了一年多了,我想给你换换。”
“哟,我家二子还送我礼物呢。”
“这必须得,过年了,要给媳妇儿买礼物啊。给我一千压岁,我手里还有三千,我再去跟爹妈要一千,大哥也要给我压岁钱啊,你的手机钱就有了。”
“兔崽子,你还有私房钱?”
说说,三千块的钱是怎么回事。每次发工资不都如数上jiāo的吗?
“我省出来的。你每个月给我那么多钱吃饭,我花不完,就存起来了。”
“难怪这段时间你不长ròu了,从牙fèng里省钱gān嘛。我缺你给我买手机啊,那么多银行卡,你刷哪个不行?密码就是你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和你说的,身体……”
“知道知道,身体要紧,你天天跟我说,我都知道。但是,我又不是猪,一个月我吃三千块钱啊,你让我吃啥啊。冬天本来就冷,我要天天长ròu,长成一个大胖子,你再把我踹了。”
“闭嘴!大过年的不想挨揍吧。”
韩跃哼哼唧唧的,搂住他的脖子撒娇。
“媳妇儿,我没有亏着自己,你嘱咐我的我都听着呢,我特别听话,好媳妇儿。大过年的给老公笑一个。”
陶略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掐着他的腮帮子。
“你给我记清楚,健康,快乐,平安,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要求。再敢对我的话阳奉yīn违,我就……”
手上用力,掐他的腮帮子往两边扯。
“啊啊啊,我不要变成鲶鱼嘴啊!”
跳起来就跑,大呼小叫着。
“妈呀,大过年的,陶略家bào我啊,你看他把我的脸掐的,跟个……”
“猴屁股一样,满喜庆的。”
韩大婶直接打断他的话,跟猴屁股一样。
“屁啊,你们家的屁股跟脸放一块说啊。”
韩跃不gān了,跳着脚大吼大叫。陶略揪着他的脖子领子丢到一边去。多大人了你还玩告状的。
“妈骂我帮忙下厨。”
“我来我来就行,你去刨蒜。韩齐也不知道gān啥呢,让他刨蒜,半天了也没有给我弄好。”
所有人都挺高兴的,韩大叔在看电视,韩齐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蒜,韩跃跟耗子一样,再吃坚果。三姑娘一个,他一个,爷俩吃得很欢腾。
对联贴着,彩灯挂着,剪纸也贴上了窗户,财神爷也是新请的 ,就连鱼缸里的鱼都是通红通红多的,墙角有陶略买来的蝴蝶兰,仙客来,杜鹃,开的也是如火如荼。
家里的年味很足,时不时的还有隔壁邻居小孩来拜年,给他们一把糖,听他们说着叔叔过年好,蛮好玩。
就是韩齐,耷拉着一张脸,不喜不悲,跟老僧入定一样,看着电视。只是眼神有些飘,明显注意力不在电视上。
陶略韩跃的视线一对,就知道该gān什么了。
陶略拿着蒜做到韩齐的身边,韩跃退了他哥一下。韩齐激灵一下,皱了皱眉头。
“琢磨啥呢。都傻了。”
“没什么。”
“快十点了,也不知道,陶理吃饭没有?大过年的也不会有他人约他出去喝酒吧。”
“没听说,过年,都要和家里人聚聚。谁出去喝酒。”
“没和你打电话啊。”
“打了,今早让我给爸妈拜年。”
陶略细致的刨蒜。声音稍微提高一些。
“家里应该没多少人,本宅的那些仆人,都要回老家。他身边就两个保镖是没有家的,一直跟在他身边,估计,也就是陶理和保镖在一起过年。没有人做饭,就打电话叫一桌。三个男人坐一块喝酒吃饭。去年,我在国外,那次陶理打电话给我,喝多了,哭了,说他对不起我,夺了位置,却丢了我最后这么一个亲人。所以对他,我怨恨不起来。毕竟,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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