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高,也不骂人,但是言辞犀利,没几句话,这两个人就头上冒汗了。指出错误,把资料甩给他们。
韩齐一声不吭,就在沙发上看着他,工作起来的陶理,很帅。
认真的男人都帅,尤其是他低着头签字,因为握笔,微微用力,指关节有些突出。头发微微散落在额头,眼光照she下,他的影子在桌子形成。
韩齐效率。他拥有一个如此出色的爱人啊。
看他把手边的工作忙完,抬头看着自己笑笑,韩齐走过去。
“我的二少爷太帅了。把我都迷住了。”
“别闹。”
推着他,让他坐在办公桌边,一坐一站的对视着。
“挺没趣的吧,你回去上班吧。”
“说了陪你,就要陪你。你忙你的,我下去转转。”
“中午一起吃饭,别走太远了。”
“你不是跟税务的吃饭吗?”
“正好明天请国土的,一桌还省钱了。”
捏捏他的手,难得韩齐温柔,在他手指上亲了亲。富家公子,没做过体力活,手保养得很好。应该说,除了身体上有那么多的鞭痕,他的哪里都很jīng致。
下楼去,到保安总台,现在的保安的工作服和警察的相差不多了。
韩齐本身就是警察,怎么抓捕布控,怎么设下圈套,怎么保护人,那不要太熟悉啊。对着保安队长说,监事总裁的车,谁要靠近,第一时间按住他。
然后带着保安们去巡查,犄角旮旯,跟着保安们比划拳脚,还指点了几个人的功夫,怎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巡查。
这同忙活啊,要不是吃饭的时候,陶理给他打电话,他都顾不上。
“你忙活什么呢?”
看见他衣服都有些脏了,邹邹眉头,把自己留在办公室的一套衣服拿出来,给他。
“小事儿,我不穿你的衣服,有些裹得慌。吃了饭你休息一下。”
“下午见客户,我研究材料呢。你休息吧。我办公室里边有个房间。”
必须睡,休息一小时呢,你也休息一会。这天天的忙,一上午了都看他脚不沾地了。见了这个见那个,开会什么的。
陶理还真让他搂在怀里,睡着了。韩齐桥磨唧唧的爬起来,坐在保安台看监控。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都没有人感触什么,一片祥和。
韩齐翘着脚抽着烟,他有足够的耐心。开玩笑,他是警察,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杀人?还他妈的直接威胁他的爱人?这不是找死吗?
等待,他就要看看,到底是谁。
四点半,他们的车边U盾哦了一个人,戴着棒球帽,口罩,遮遮掩掩 。
韩齐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到了车库,看见那个人正往外走,韩齐和他擦肩而过,就在这个人往前走了一步的时候,韩齐突然转身,收到举起,下劈,砍向这个人的后脖颈上。这个人一句话没说,倒下去。
韩齐快步走到车边,也不管衣服了,直接钻到车轮底下,打着手电观看,是否有什么定时炸弹。炸弹没找到,车轮胎也没有扁,前后找了一圈没发现钉子,不会吧。抓错了?
又一次钻入车底下,油管没漏,刹车线剪了一条口子,不是大口子,是小口子,开车的司机会有一个习惯,习惯xing的踩一下刹车,再去挂档加速。
车子一旦汇入车流,刹车时经常的事儿,一踩一踩的,刹车线有了裂口,很容易就会断裂,到时候,想停车都不行了。
尼玛,真够yīn险的。这是想让陶理在路上出事儿啊。
抬脚踹了这个人一脚。
“cao蛋玩意儿,跟老子玩猫腻。老子办的案子摞起来都比你高》”
跟抗猪ròu一样,把这个人弄出停车场,丢在路边,打电话报警。
陶理故意把工作快点做完,今天要去老家吃饭的,等他出来,正好看见,韩齐跟几个警察说话。
没有靠近他,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事qíng。
一会警车开走了。韩齐叼着烟走到他身边。
“是不是局里有什么事儿啊。”
“没啥,他们路过看见我了。说几句话。你下班啦?”
“我忙完了。回老家吧。”
这就要去停车场,韩齐搂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去。
“我们打车去。那辆车我发现一点小毛病,明天让修车的来修修吧。”
陶理不起疑心。
这就跟他站在路边准备打车。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刚才我检查了,刹车有些不好用了。”
不疑有他,打车去老家,韩大婶让陶略把野猪ròu都切成卷,涮野猪ròu吃。
热气腾腾的吃了一顿饭。
第二天,韩齐上班去了。
陶理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封恐吓信,日期是昨天的。刚到公司,保安队的人把昨天停车场发生的事qíng告诉了老板,所昨天那名警察,抓到了一个人,他破坏了老板的车。
陶理前因后果都知道了。也知道为什么他昨天那么有心qíng可以陪自己来公司上班。
所有人都出去了,他看着手机上,韩齐穿着警服叼着烟,露着坏坏笑容的照片。
笑着摸摸手机。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把危险说给自己听。可他却把自己说过的话贯彻始终。
他说过,我要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看,他在背地里,已经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他就是一个保护伞。撑起来的天空,自己绝对安全。
番外五 好衣服省着穿
基层民警其实一天天的特别忙,忙一圈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天gān啥了,反正回到家都累的够呛。
陶略也被训练出来了,一开门,韩略要是兴高采烈的,那就是今天没什么事儿,晚上就可以运动一下。他要是进门就跟死蛇一样,往那一趴不动了,就赶紧准备洗澡水衣服,扶着他去洗澡,塞被窝里,吃饭最好都喂着吃,然后让他赶紧睡觉。
饮食上他从不亏着韩跃,吃什么,想吃什么,只要他说一句,那找遍全城也给他买到手。
穿戴上也不会亏着他,别看平时都穿警服,休闲的时候,穿的可都是名牌。
用同顺派出所的那些警官的话说,这哥们儿一个月的工资也就购买他身上一件外套。可他偏偏能穿这么贵的东西,去抓贼,新穿的衣服都给撕破了。正经败家玩意儿。
陶略也心疼啊,没招啊,冬天给他买了一件貂皮内衬的小皮衣,穿上那叫一jīng神,小伙帅的没边了。
再三叮嘱他,咱们今天逛街,就去花市,你的任务就是陪我买几盆花糙,搬回家。别抓贼了,抓贼你也别莽撞了,至少,你让这件新的小皮衣能过冬。我看着你穿着很好看,你多穿几次,好不好?
答应的特别痛快,没问题啊。
两个人就走了,去花市。
倒是没抓贼,抱着一盆杜鹃花,三色杜鹃,可好看了,往车边走,看见有人打架,他把花丢给陶略就去拉架。
吵架而已,对吧,不会出什么事儿。陶略也没在意,把买到的鲜花送上车,看见韩跃回来了。
人没事,新穿的小皮衣,袖子上刮开一个十厘米左右的口子。
陶略听到一万多块钱,长翅膀飞走的时候,呼扇翅膀的声音。
特别想掐死他,真的,很想掐死他。
“他们动刀了,我手疾眼快,痴守空拳夺利刃。”
他还特别骄傲,宣扬刚才自己gān的事qíng。
陶略揪着韩跃的耳朵带回家。
罚站。
为什么又罚站啊,每次都让我铁墙根站着,gān嘛呀。
陶略特别鄙视的看他一眼。
自己想去,为什么罚你。
看着这件小皮衣,陶略发愁了,穿第一次一万多呢,怎么办啊,总不能破着口子吧。丢了?再败家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韩大婶也发愁了。看着这件皮衣,恨不得把韩跃揪成两截儿。多好的衣服啊,白瞎了。
“他要是羽绒服,我去买一块花补丁,直接贴上去,挡住口子就能穿。这可是皮的,没办法弄啊。”
“算了,再给他买一件吧。”
“太花钱了。不用,我记得有那种裁fèng铺,你去看看,这衣服能不能修补一下。”
陶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还真找到了一家裁fèng铺,人家师傅说,能补,用胶水粘一下,看不出来。或者我们给你改改。
那就改改吧,别看出痕迹来最好。
韩跃占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想明白他错哪了。陶略回家,看他还傻实诚的贴墙跟站着呢,一脸的委屈。
“陶略,我腿都疼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没偷摸休息吗?”
“你生气啦,我哪敢啊。你罚我站,那我就要听话啊。”
陶略哭笑不得了,傻小子,我不在家三个小时,你就乖乖占了三个小时,你有多傻啊。
虽然生气他不知道珍惜衣服,但是,他怪可怜的,太听话了,算了吧。
“行了,不罚你了。”
韩跃欢呼一声,又皱眉头。
“又怎么了?”
“腿麻了。”
上辈子欠了你这个小王八蛋的。陶略没办法,又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捏腿。
“反省明白了吗?”
韩跃大老爷一样被伺候着,他给捏着腿,他就吃水果,吭哧吭哧啃得欢。脑袋摇晃的跟拨làng鼓一样。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为啥生气。”
“你知道你今天穿的衣服多贵吗?”
“不知道。很贵吗?”
陶略突然想起来,似乎,自己给他买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价钱。这些年在一起生活,把这位小警察莞城一个吃凉不管酸,生活富足却不知道赚钱辛苦的小少爷了。
"你工资多少?“
'三千,我涨工资了。每个月我能有两千块的零花呢。”
涨了工资啊,涨了五百呢。
“八个月的零花,够那件衣服钱了。宝贝儿,咱们商量一下,虽然咱们吃穿用度不用cao心,但是你至少珍惜一点成吗?我能希望意见新衣服你能穿两次吗?”
陶略越说越生气。扭着他的脸。
“这个冬天,我先给你买新衣服就花了几万,你小子好啊,不是给我捐了,就是给我刮坏了。你真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卧槽,卧槽,这么贵啊,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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