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被一道电流穿过,快感像巨làng般袭击打来,我被拍得如同身体四散了般,无法承受地猛力往他胸膛撞去,差点尖叫出来。
下半身热流喷出,黏热的液体让我发现自己居然因此高cháo了,我震惊得无法回过神来,他仍不停地亲吻着我。
他居然抠我屁眼!
他居然抠我屁眼!
而且我还因此慡到shejīng!
「白顺东!」回过魂后我用力地推开他,朝他的伤口K过去。
「好痛。」他哀叫了一声,还没发泄的分身肿得跟什幺似地。
我在chuáng上站了起来,睨着眼看他,接着狠狠地往他那里踩下去。
「啊啊啊啊啊——」他抱着我的脚,以免我把他蛋蛋踩碎了。
「老子不是说过最讨厌人抠我屁股,你居然还明知故犯!」我冷冷地说着:「士可杀不可rǔ,老子今天绝对要把你阉了。」我的脚指头又往他那里拧了两下。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他眼泪都飙了出来。
「我的屁股你也敢玩,你死定了。」我这幺对他说。
我把他绑在chuáng上一整天,自己下楼去吃东西看电视,偶尔回房去骚他痒戳他屁,六个小时放他进厕所尿尿一次,其余时间都要他乖乖在chuáng上就定位,任我凌nüè。
或许真的是知道自己做错事qíng,他也挺听话的,十几个小时下来除了偶尔用那双湿润的眼睛凝视着我,什幺反抗也没做。
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说难得小白回来,所以我来他家住,顺道好好跟他「叙旧」一番,电话那头的阿富不晓得我们所谓的叙旧是chuáng上滚来滚上,还很兴奋地对旁边的阿爸喊着:「他们两个人和好了!」
和好?
才没有。
电话后面的我冷笑着。
被妪屁股的耻rǔ令我气愤难沽,这个部份我一定要妪回来才成。
这天晚上我洗好澡后光溜溜地出来,当着他的面拆开一条新内裤套上,再翻出他的休闲服换上。我发现我的身材居然和他的差下多,身高也一样,这下可好,以后有免费衣服穿了,洗澡都不用带换洗衣物前来。
他眼睛瞪得好大,一直看着我。那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如果换成别人的脸,一定会让我觉得恶心,但当他满是qíngyù地望着我,我的脸颊灼热了起来。
冷气调整温度设定好时间之后,我掀开毯子挨在他身旁。
「睡了,别吵我。」我说。
「咦?」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音哀嚎。
「我很累。」我翻过身,双手环绕住他的腰,大腿缓缓地往上抬,轻轻顶住他yù望的中心。哇,他那里又硬又大,跟法国面包有得拼了。
「阿丰,你绑了我—整天了,不能把我的手松下来吗?这样我好难过。」他在我耳边说着,用一种楚楚可怜的声调。
「不行,你的手很贱。」我说。「弹钢琴的手一辈子只要弹钢琴就好了,你居然敢用来做那种事,你的指导教授知道以后一定会很伤心。」
「他不会知道的啦,我才不可能跟他说这种事。」他蹭着我,那里往我大腿磨啊磨地。
「现在真的很难过,不然你先帮我松一松,让我去厕所。」
「好啊,我帮你松。」我拉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双手伸进他的休闲裤里面,隔着一层纯棉内裤开始上下栘动。
他屏气凝神地僵着身体,任由我动作。
「会脏掉……」他小声地说。
「什幺?」我没听清楚。
「内裤会脏掉……」他说。
「脏掉洗一洗就好了。」我怀着恶作剧的心qíng对他说着。
我的手继续动作,他的喘息开始浓重。盖在毯子下面的身体微微扭曲着,他的脸色cháo红。
「这样舒服吗?」我问着。
他没有回答,微蹙着的眉头的他忍受着快感与痛楚,他线条柔和的脸庞这时看来有些xing感,他轻轻地挣扎着,用被绑住的双手拉扯绳子,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快要忍不住,他很轻易地便能让我意乱qíng迷。
「阿东。」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嗯?」他的用一种甜蜜的鼻音回应我。
「你有没有试过口jiāo啊?」怕吓着他,我声音放得很低。
「那个很恶心。」他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每次帮你弄都要弄好久,用嘴巴的话,会不会比较快?」我这样问他。
「我不要。」
我没有理会他的拒绝,身体埋进毯子里,慢慢地往下滑,在完全黑暗的毯子底下,脱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我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叫人兴奋难耐的哭腔。
我将他分身握起,含进了嘴里。他身体qiáng烈抖了一下,双腿开始有些微的抗拒,挪着想挣脱开我。
我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有着粗茧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舌头仔细舔拭着他的分身。
后来等到他适应了一些,我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腰下,分开他的臀部,将手指探进去。
「会痛。」他小小叫了一声。
我下chuáng在他抽屉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条护手霜。我挤了一坨在手上,然后扑上chuáng去继续我未完成的动作。
手指伸入时,他轻声地闷叫着。
「你早上是弄我哪里?」我模仿他曾经做过的动作,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着。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几乎要揪成一团。「这里?」我按着他柔软的内壁。
他以喘息声回答我。
我只弄了他几下,就将手指缩了出来。
「阿丰……」快感顺时消失,他疑惑而不解地望着我。
我将剩下的软膏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抬高他的双腿,笔直挺进他身体里面。
「好痛!」他叫了出来,全身都僵住了。
我灼热的分身被困在他紧窒的xué口,一种又痛又兴奋的快感将我包围。进入他的身体才是我的快乐,我不理会他的排斥,迳自动作起来。
他的呻吟挟着难耐的喘息,细细小小地,忍耐压抑着。
他的声音就像令人发狂的毒品,将ròu体jiāo合的感觉加倍,直接传导到我的脑里,让我愉悦的感觉加上了一倍。
我有种正在qiángbào他的错觉,他的叫声和扭动都让我更加深自己的举动,疯狂地在他紧窒的xué孔里用力穿刺。
「嗯……」他弓起了身体,无法忍耐地she了出来。
xué孔qiáng烈的收缩勒得我好紧,让我也受不了随着他解放出来。
我深深埋在他身体里面,抱住了他,两个人身上全都是激qíng过后的汗水。
我解开绑着他的绳子,他一脱离桎梏,便紧紧地抱住我。
我赖在他身体最深处,那里是那幺地温暖舒服,我不想出来。
「我想睡了。」我困意浓厚地说。
清晨,冷气停止运转后没多久,我便睁开眼醒过来。
我进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小白还在睡着,我想他大概是昨晚被我搞得太累了吧,没吵他就下楼去找吃的。
我在冰箱里翻出一罐两公升装的家庭号鲜奶,开了瓶盖就往肚子里灌。由厨房外的玻璃窗看出去,刚刚亮的天有种蒙蒙胧的美,我奇怪以前怎幺不觉得这种颜色好看,后来想起或许是因为小白的关系。他回来了,我满足了,所以眼睛里看到的景象也美好起来。
我打开电视看起晨间新闻,身上就穿着他的衣服,虽然他仍在楼上睡觉,但我却觉得他好象就坐在我身边陪我一样。
我喝了半桶牛奶。
七点多,如同我所猜测的,大门那里又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脚步声走了进来,菜篮子被放在厨房的桌子上,那个女人用柔细的声音说着:「小东你今天这幺早就醒了啊?」她似乎忘记她昨天才被小白赶出去过一次。
这个女人简直是蟑螂,怎幺打也打不死,赶走了她还会再回来,弄得大家不得安宁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
小白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处理不了这种事qíng,想要彻底拔掉这根剌,得我亲自出马才成。
小白妈做好了早餐,放在托盘上绕过沙发走了过来。
当她漾着笑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抬起头却看见我时,她愣住了。
「你是?」她显然不认得我了,也是,那件事qíng都已经过了六年,六年来我们没有见过面。
「我是阿东他同学。」我说。
「那他还在楼上睡觉吗?」小白妈笑着,转身准备上楼。「他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chuáng,你要不要先吃早餐,我去叫他一下。」
「你现在过得很幸福吧?有个爱你爱得要死不肯离婚的老公,和一个又帅又有才华的儿子。」我这幺说。
「咦?」她愣了愣回过头来,她有些困惑地笑了。
「我知道你对阿东做过什幺事。」我看着电视,喝着我的牛奶。「他明明已经摆明不想看见你的脸,你为什幺还能厚颜无耻地假装成好母亲的模样,天天来骚扰他。」
「他跟你说了什幺?」她脸色刷地一声变得惨白。
「你的丈夫以为你变好了是个称职的母亲,但却害他的儿子一直笼罩在你的yīn影下。在维也纳的时后你仍试图想要和他发生关系,你猜如果由我这个外人去对他爸爸说出这些事qíng会怎样?」我冷笑了一声。「说不定我还会带警察一起到他爸的办公室去坐坐,顺便问问警察你的行为到底有没有构成犯罪。」
「这是我们家的事qíng,请你别管这幺多好吗?」小白妈紧张了。
我瞧她长得也真是漂亮,难怪小白他爸会因为她而不理会自己处在绝境中的儿子。
「你们家的事我本来不会管,但事qíng牵涉到了我,你把我也拖下水,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过。」我站了起来,牛奶被我喝光了,只剩下空的塑胶罐,我打了个嗝,满肚子都是水。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回到这里,拿东西给我吃,放冷气给我chuī。啊——」我叹了脸口气。「我那时还在想,阿东有这幺好的妈妈,为什幺却总是下肯回家,硬要跟我去我家?后来当你拿了杯搀有安眠药的牛奶给我暍,让我昏昏yù睡qiáng迫我做那种事qíng,我才明白阿东到底在害怕什幺。」
小白妈说不出话来,她绝对没想到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孩。
「我爸本来想告你qiángjian,但是他没有,因为你是他小学同学的老婆。而且那时候我还小,小孩子吃了闷亏就算了,反正我们也不能拿你怎样。」我走到她的面前,微笑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拍打她美丽的脸蛋。
「但是啊,漂亮的阿姨,你知道吗?现在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当我听阿东说你来烦他,想和以前那样对待他,我就真的很想笑耶!」我说:「你到底晓不晓得我们和以前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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