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说好的人形忠犬呢
作者:污喜喜
文案:
收留前:
这小崽子好可怜,我是养收留他呢还是收留他呢还是收留他呢?
收留后:
卧槽,小崽子身材一看就是让人把持不住型!
小畜生说的话都戳自己的萌点怎么办!
妈的,劳资是你chūn-梦的泄-yù-工具吗!
这是一个受捡到一个儿子,以为自己能养成一只持家的忠犬,没想到却养成了一只把自己吃掉的白眼láng的故事。
炸毛心软护短受x外忠犬内冷漠凶狠占有yùqiáng攻
Ps:架空现代,第一人称主受,攻受双洁,剧qíng脑dòng有点大,请自带好避雷针,么么么。
内容标签:年下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萧,顾 ┃ 配角:很多 ┃ 其它:忠犬,炸毛,伪父子
☆、第一章
我收到了一张喜帖,但是我很想把它撕掉。
上面写着新郎陈越鸣和新娘宋嫣谨定于2015年4月19日中午12时在嘉悦酒店举行婚宴,恭请顾萧及全家光临。
我瘫倒在沙发上,无力感袭来,任喜帖从手中滑落在地,脑海里全是喜帖上的那句话,最刺目的也是那三个字――
陈越鸣。
想起我这十九年喜欢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男人就来气,而且这男人还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忽然被我甩到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响起,嗡嗡嗡的震动,我什么都不想做,也懒得接,但是打电话的人似乎丝毫都不停歇,当手机第五次震动的时候,我实在是不耐烦了,又没办法,只得半爬着去摸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一个欠揍的声音:“喂喂喂,阿全吗?你现在在哪儿啊啊啊啊啊?你不要死啊啊啊啊,你别想不开啊啊啊啊!”
“......”
“喂喂喂?哎?我这不是接通了吗?怎么没声啊?喂!!”
cao,这孙子是被捂着嘴巴过了二十年没说过话的吧?
听他有越来越大声的势头,我连忙开口:“别嚎了,没死都给你嚎死了。”
“咦咦咦,番茄,阿全没死!”
那头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胡乐,我觉得你会被他揍死。”
相对于范戚,胡乐的神经简直不是一般的大,他直接忽略了范戚的话,转而跟我说道:“阿全,阿全你在哪儿啊?番茄说请我们吃饭!”
我揉了揉眉心,道:“不想出门。”
“别啊,阿全,我们都在你楼下了,你快出来。”
“你们去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别啊,好不容易宰番茄一顿,去吧阿全,去吧去吧欧巴~~~~~”
“......”我真是服了这放/làng的小蹄子,无奈道:“那等我五分钟。”
洗了把脸,又拍了拍脸部肌ròu,看着镜子里的人jīng神了许多才去换衣服。
四月初的天已经不算冷了,傍晚也很暖和,但我还是觉得从心里打冷颤,在T恤外面加了一件薄的运动外套。
下楼就看见一高一矮的两人站在门口,像穿的qíng侣衣一样,一个黑一个白,路过的姑娘都忍不住朝他俩望几眼,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灰色的运动外套,得,黑白灰齐了,3p妥妥的。
胡乐站不住,走来走去,转过身就看到了我,一个19岁的小伙子,一双眼就像个两岁小屁孩儿一样澄亮澄亮的,生的唇红齿白,唇下还有一点美人痣。
其实这个jīng瘦的小青年长的标志却一点也不娘气,也可能是人比较阳光的原因。
见胡乐扑过来,我直接伸手抵在他额头挡住他,“我没有ròu包,别瞎折腾了。”
范戚也走了过来,胡乐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弱jī,范戚五官硬朗,身材高大健挺,长期的锻炼让他身上的肌ròu线条流畅有力,一看就很男人很有安全感。
比起他们,我就正常多了,至少我认为是,身高介乎他俩的之间,长相介乎于他俩之间,身材介乎他俩之间,只是我不想听到谁说我一副淡定禁yù的样子更像把我按在chuáng上、沙发上、各种地方狠狠cao哭。
我cao/你大爷!我哪根指头淡定?哪根毛禁yù?
当初传的最开的是在高中,那时候叛逆过得差不多了,胆量也大了,排着队给老子表白的,男的竟然占了三分之二!
我还记得高一没分班前,有一回拒绝了一个男的表白后,一脸风平làng静坐回的教室,坐在我左边的胡乐凑过来安慰我,“阿全,莫怕,我们近水楼台都还没先得月呢,他们屁都别想闻一个。”
我被气乐了,右边的范戚先帮我笑骂出口,“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我附和的哼了一声,却又听范戚道:“从小学到现在,咱们不是一样连屁都没闻到吗。”
“......”我莫名肚腹与jú花一紧。
糙泥马,我从来没觉得我的俩发小这么恶心过!
高中毕业,家里的老头子想让我跟我姐学习管理公司,我直接拒绝了,我上面可是还有三个亲姐姐的!连同表姐堂姐加起来,我都不想数,一二十个亲戚,我直接就说我只有一个堂哥好了。
但是那堂哥今年都33岁了,跟我相差了14岁,而且又比较少接触,这他妈一个鸿沟,想跨都难,于是我就水生火热的在一堆女人中长大,不止爹娘宠,姐姐更是宠,还好,我唯一庆幸的是,除了把我宠的脾气有点怪以外,至少没把我养成娘娘腔。
大姐顾安宁从小被老爹灌输jīng英式教育,变成了一个qiáng大的白骨jīng,28岁还没嫁出去,每次爹娘担心的问起,她总是受不了的翻白眼,然后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道:“你们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人追吗?只是老娘看不上罢了。”
每次想起都觉得这老姑娘忒霸气。
二姐顾安静的xing子就很符合她的名字,今年26岁,带着副眼镜,头发留到了腰际,穿着就像他们说的什么森女风,在大学教书,经常被男生认为是学校的学妹上去搭讪,这让他谈了三年的男朋友抓狂不已,恨不得让二姐马上辞了工作。
二姐在我们面前吐槽的时候都被我们集体鄙视,尤其是大姐,这是赤果果的秀恩爱啊!不过两人的婚礼应该也快了吧。
三姐顾安逸现在还在读大四,23岁,可谓是清秀伶俐的又一佳人,学的会计,不是谁bī她学来着,而是她天生就头脑聪明过人,理科学起来轻轻松松,把一大批埋头苦gān可怜兮兮的学霸甩在屁股后头,我的理科能在班上前十名还有三姐一半的功劳呢。
我暗搓搓的给三姐三十二个赞,还是这个姐姐最靠谱。
而我,本来吧,我的名字......
我,我说不出口......
好吧,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不过让我先蒙着脸......
我排行老四,因为我们家是安字辈,所以给我取名叫顾安全......caocaocao,这什么名字啊,欺负我当时读书少吗?!
上了初中后,我实在难以忍受,就把名字改成了顾萧,原因是听到老师讲荆轲刺秦王的故事,说道荆轲在易水边和歌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当时里面的悲壮让我感慨万千,所以我就改了个顾萧。
只是家里人还有范戚、胡乐这俩蠢货还是一直叫我阿全,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不叫我以前的名字,我就权当这是小名了。
W大美术学院在S直辖市,离家跨了三个省,也算一流的美术大学了,是的,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一个文艺的三好青年,从小爱画画,大有一去不复返的阵势,一学就是十四年,一晃就成大学狗。
范戚和胡乐跟我学的不一样,但S直辖市怎么说也是一线的临海城市,一流大学就有五所,范戚学的软件工程,胡乐是音乐系的,两人都在我旁边的U大,男女比例和谐的重点大学,不过就是听说搞基的比较多。
还有,说句实话吧,胡乐弹钢琴、弹吉他、chuī口琴比让他说话好听多了。
介绍完毕,再回头继续剧qíng。
我把胡乐拎到一边,朝范戚问道:“吃什么?”
“胡乐说有家麻辣烫很好吃。”范戚一本正经的道。
我:“......”
秉着胡乐灌输的不吃白不吃的思想,我们仨大男人来到了麻辣烫现场。
看着里面热火朝天,老百姓接踵比肩,照这架势,我还是姑且信了胡乐的话。
抬头看了看他们的招牌――
六块钱。
......麻辣烫你妈炸了!
范戚是预定了位置的,我很满意的夸范戚做得好。
胡乐拽着我一脸兴奋道:“走走走,拿菜。”
我高冷的拂下胡乐的手,道:“朕有些累,你且帮朕拿去吧。”
胡乐嗔怒的看了我一眼,拽起范戚,“小茄子,速与本王一起去拿满汉全席。”
范戚很不想参合我们,但还是抖了抖嘴唇,“......喳。”
我大笑,看他们去拿菜后,我喊来服务员上了一打啤酒,准备不醉不归。
但他俩还没拿菜回来这边就上演了一出狗血。
嗯,狗血当事人还是我。
“小贱人,你不要脸!勾引我老公?”
抹开脸上的水,我还有些发愣,眼前是个时髦的女人,烫着栗色的波làng卷,踩着一双细高跟,一条短裙配上黑丝,外面一件薄的长针织衫,身材很苗条,就是有些老。
不过卧槽,您是哪位啊?
我还没开口,那女人又开始骂了起来:“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是个男婊/子,你妈生你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给别的男人cha屁/眼的吗,你恶不恶心啊?!”
本来这就是公共的地方,而且这里吃饭的也特别多,顿时周围就议论纷纷的看起热闹来。
我看她还要说,急忙伸出手让她打住,然后压着火气抿出一个笑,开口:“阿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阿姨:“......”
等着她再重新打量我的须臾,范戚和胡乐跑了过来,俩人手里还各端着一盘菜。
范戚看了我的摸样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胡乐急忙放下手里的大铁盘,抽了几张纸给我擦水。
我朝那个阿姨抬了抬下巴,“我也不知道啊,你问她。”
阿姨反应过来,十分尬尴的讪讪道:“对不起啊,小伙子,我......”
我又挥手打断她,笑里藏着不耐,“嗯,没事,不过您给周围的人解释一下吧,您刚才那一嗓子,估计明天我就得上头条新闻了。”
一场闹剧收场,上来的锅底已经开了,我示意范戚和胡乐坐下,脱下了外套,卷起袖子,“来,下菜下菜,老子都饿了。”
又开了三瓶啤酒,一人给了一瓶,我对着他们举起了酒瓶子,嚷道:“我住的离这儿近些,今晚你们就去我那儿睡吧,今儿咱们不醉不归。”
主要是U大的宿舍比W大的学校宿舍条件好太多了,两人间的,带厕所兼淋浴,所以他们俩住的学校宿舍,我们这边是六人间,虽说是有单独的厕所吧,但介于我可能是个基佬的命,所以我就默默的选择找点关系,到外面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