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她抬眸看他。他沉默着,神qíng很专注,似乎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在叹气。
“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我们一起去她的墓前祭拜吧。”
“我知道却没说,就是怕你心里会多想。”他回过神,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之前我想着等婚礼结束、等你安安稳稳成为了我的妻子时再和你坦白,可是那天在机场看着你一个人离开的背影时我就反悔了。”
他将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我不想让你用别人的身份嫁给我,尤其是一个有可能会让你误会我心意的身份。我要你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名字站在我身边。我爱的从来不是一个名字或是任何一种容貌,而是你,只是你。”
她在水中仰起头看着他,盛朗唯从水中捞起她脖子上挂着的那块怀表。
“你知道这样一块手工打磨的表,工期是多久吗?”他用拇指撇开上面的水渍,按下表盖的锁扣。
她摇摇头。
铂金的表盖轻轻弹开,里面的表面光洁如镜,甚至没有浸入一丝水汽。盛朗唯勾着怀表的链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里面风沙星辰般的金粉在表面下轻轻飘动。
他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背转过去,将链子重新系在她脖子上。jīng巧的怀表轻轻落下,刚好坠在胸口的位置。
“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完工的时候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她听见他在身后说。
“心上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男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前文里都有细节,完结以后愿意看第二遍你们可以自己去找找看,正文里留个推理的小悬念 _(:зf∠)_
然后为了纪念这个大冷文竟然收藏满600,我决定和亲爱的小读者们唠唠嗑。亲友建议我可以聊点生活啊、工作啊、感qíng啊,或者留学时好玩的事,但这些都是我的梗啊!!唠嗑唠完了以后我写啥_(:зf∠)_ 于是想了想,我决定将我多年来的装bī绝学传授给你们,这个绝学的名字是《那些一般的小网红无法告诉你们的事》,不是我亲老婆的人我都舍不得告诉她们←_←
好,下面开始第一话,《如何用一百块买正品名牌包包》。
很多大牌,比如纪梵希、香奈儿、Dior、YSL什么的,赶上圣诞节或者什么活动,专柜VIP都会有满额赠品的活动,然后就会送一些赠品包。虽然是赠品,但是一些造型和设计还是挺良心的。然后一些做代购的高级买手就会把这些包挂到店里卖,价格在50到250之间,不同的赠品包有不同的价格。
我个人比较喜欢MarcJacobs他家Dece堕落香水的同款包(这款价格某宝在70左右),还有纪梵希家有星星拉链的赠品包也挺良心的(这款价格150左右),出门逛街看电影吃饭之类的时候背都蛮好的。一百多块钱就能背有logo的正品哦~~ 曾经我玩剑三的时候跟帮会群的妹子们分享了这个装bī绝学,她们在一晚上买空了我收藏的存货←_←
这里说下哈我不打广告也不做任何代购哒,但是可以给你们一些鉴别真假的方法。
1. 大多数的正品名牌包哪怕只是赠品也是有挂签的。
2. 纪梵希和MJ家的赠品logo是立体浮雕
3. 如果一家店没有做正品代购,但是却卖一堆大牌赠品包,那毫无疑问是假的(会不会被淘宝店主什么的跑来集体刷负_(:зf∠)_)
最后呢,推荐下不是赠品但依旧很大牌很评价的包,Vera Wang家的包包。她家的包质地不是真皮的,但设计很大牌,价格很亲民,本身的牌子也是响当当,很适合刚工作的妹子或者是动保人士。
于是第一话愉快的结束啦,满700的时候我们继续第二话,聊聊109人鱼色的那点事~(如果完结前能到700的话_(:зf∠)_)
第40章 40.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进陪喻尘去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去时陈进妻子正招呼着三个年轻的壮汉吃早饭。
盛朗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握着锤子敲敲打打,整个人在清晨淡青色的光线里显得十分沉静。
那辆儿童学步车已经做成了,陈进啧啧称奇地绕着圈围观,向他连胜道谢。
他做着最后的完善,将剪好的软革包裹住每一处具有危险xing的棱角,淡淡说:“你不用谢我,我就是先用你的这些材料练练手。”
喻尘安顿好阿答妈妈,跳下车走进院子,盛朗唯冲她招招手。
“喜欢么?”
盛朗唯问她。
小小的学步车jīng巧可爱,看着它就可以想象再过一两个月,等孩子出世后坐在上面玩耍学步时的可爱样子。
喻尘笑着点点头。
盛朗唯握着她的肩头将她揽到怀里:“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要亲手给我们的孩子做一个。不止是学步车,还有婴儿chuáng,摇椅,院子里的小秋千和你的化妆台。”
***
车子开出古镇一百多公里后就不能再开上路了,面前的小路有窄又陡,斜斜地直深入山里望不见尽头。盛朗唯将车子jiāo给陈进,和同行帮忙的三个年轻人抬着担架徒步前行。
上山的路,其实走在后面的人是最累的,盛朗唯主动挑了个后面的位置,打头的年轻人喊了个号子,几个男人应和一声,在茂密的树木糙叶间健步穿行。
喻尘默默跟在他们后面有些吃惊,当地人爬山路是爬惯了的,可他竟然能毫不吃力地跟上他们的步子。只是走了一个钟头后,他看起来像是很热,脱了皮夹克转身扔给她,大冬天的只穿一件T恤衫依旧大汗淋漓。
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汗浸透了卡其色T恤的背部,一一走过他留下的脚印,忽然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曾经那些数不清的日出和日落,她像个小尾巴一样静静跟在阿答身后,满心知足地望着他的背影,仿佛这条山路她只要一直跟着他走下去,就能一起走到永远。只是故事的最后,按照穆圣的指引,白马驮着文秀又回到中原,那里却再没有那个像古高昌人般俊朗的少年。
她出了神,于是不小心踩到一块滚石,“哎呦”一声。
盛朗唯立刻停下来回头看她:“怎么了?”
他脸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额头上一串串滑下来,头发也全湿透了,看得她有点心疼。喻尘摆摆手,握着旁边的一棵竹子坐到地上:“我不行了,咱们歇一会再走吧。”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放下了担架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这么冷的天你也敢随地坐。”盛朗唯走过来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用脚勾起自己的皮衣划拉到她屁股下面的位置:“行了,坐吧。”
另外三个年轻汉子慡直地笑起来,其中一个起哄说:“妹子,你唱支山歌呀,你男人听了肯定跑得比狮子还快。”
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来了,喻尘有点难为qíng:“我哪会唱,又没人教过我。”
盛朗唯笑着摸摸她的头,眼里满满的毫不掩饰的宠溺:“没事,你不会唱我也能跑得比狮子还快。”
“我昨天还教过你和阿答唱这首歌,是不是又忘啦?”
阿答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大概镇定剂的药效过去了,听着他们聊天忽然拽了拽喻尘的胳膊,嘴里哼着模糊不清的歌。
喻尘听着久远的调子,有些恍惚地跟着阿答妈哼起来,唱了几句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真不会唱歌。”
几个汉子又笑着起哄:“咱们这的姑娘哪有不会唱山歌的嘞。”
喻尘沉默着没出声。
盛朗唯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转头同另外几个男人打趣:“她唱歌可好听了,就是人太害羞。”
汉子们笑着附和:“原来是只唱给qíng郎听。”
几个年轻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也便不觉得山路特别难熬,只是阿答妈醒过来以后,任务变得更加困难。阿答妈非常坚定地把盛朗唯当做了自己儿子,遇到特别崎岖的、抬着担架上不去的山路,她敏感戒备地不让其他任何人碰,就只有盛朗唯背着她时才显得十分安静温顺。
喻尘跟在后面托着阿答妈妈的腿,只能尽可能地帮他减轻些重量。同行的一个年轻人悄悄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男人,真是这个。”
徒步了四个多钟头才终于到了目的地,这座被人遗忘的村落和从前几乎毫无改变,时间在这里就像停止了一样。其实近些年来掀起了一股古镇热,那些自然原貌保护得相对完好的村落小镇成了背包客的热门目的地,再痴迷点的甚至会专门挖掘被人忽略的偏僻地带。只是即便如此,这座在高山上与世隔绝的小村落也从来无人问津。
这里不是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并不毗邻当年井盐出川的古运河,也没有背包客们热衷的鹅卵石小道和石板路,甚至土地长不出任何能代表地方特色的农作物。
蜀道难,通向这里的山路便更难上数倍。
喻尘沿着村子里的土路慢慢地走,努力辨认当年和外婆住的那间房子。一个背着箢篼的老婆婆弯着背走过来,见着他们一行人有些害怕,绕得远远的,一边绕着路走又一边频频回过头张望,然后忽然停下了,在远处问:“是谁家的回来啦?”
喻尘在这边喊:“是阿答妈回来了。”
老婆婆迟疑了下,背着箢篼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走到盛朗唯身边看着他背上病怏怏的女人。老人gān瘪得像枯树叶一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是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一路领着他们往村子里走,在一间破破旧旧的平顶屋子前停下来。
喻尘下意识地一步步走过去,手指抚上破败不堪的木门和已经剥落了墙皮的土墙,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地鞭pào的红纸屑和贴满墙壁的红宣纸,然而此刻这房子已经一点也看不出从前的样子。
老人灰色的眼珠空dòng而湿润,颤巍巍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我们以为你们家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屋子也就没打理,你别见怪。”
喻尘安抚地看着老人摇摇头:“我们自己收拾收拾就好了。”
老人又转身去看盛朗唯,上下打量:“阿答这孩子变样了,我都认不出了。”
她为难地看向他。盛朗唯笑呵呵地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竟然听懂了这的方言,俯下身把脸凑过去问:“奶奶,你看我,是不是变帅了?”
喻尘忍不住附在老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老人再次上下打量他,比刚刚还要仔细,然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这娃娃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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