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青云待雨时【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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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厦脸有些发热,昨晚这样那样之后送给他的,那不就是定qíng信物?
贺骁低头看着他轻扇的睫毛,似真似假地说:“以后哪天你觉着跟我过不下去了,就gān脆拿这个收拾我。”
齐厦一怔,顿时觉着手里的刀千斤重。
要么一直跟他在一起,要么弄死他,贺骁真霸道。
不过他转念想想该是个玩笑,糙汉怎么了,糙汉也有糙汉的làng漫,齐厦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这晚上,齐厦和贺骁还是去了贺骁母亲家。
尽管贺骁表示去不去都由他,但齐厦觉得既然长辈都开口了,不出席太不像样。
毕竟他昨天知道了那段婚姻,贺母和沈老师同样是受害者,心里头对她的成见已解除,而且贺骁看起来跟他妈妈关系没那么差。
齐厦是带着通关终极副本的觉悟去的,毕竟他之前gān的那些事哪样拿出来说都不能给自己加分,更何况他是男人。
因此在路上,他紧张地问:“你妈妈有什么特别忌讳的事吗?我准备什么礼物合适?”
贺骁看着好笑,“什么都不用讲究,你就当是在自家吃饭。”
但心里头又软乎乎的,齐厦什么时候在jiāo际上用心,现在这可都是为他。
贺母的住处在西郊半山,这一代豪门扎堆,别墅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他们车停在院子里头,很快有人出来迎接他们,一直走进客厅,贺母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出来,对他们温和地说:“先坐,半个钟头之后开饭。”
齐厦礼貌地回应,但心里头还是惴惴不安,拜如今电视剧剧qíng大套路所赐,这种豪门媳妇或者女婿上门的戏他看得太多,家长笑脸相对不表示心里头认可,人家也有可能是一头顾忌自己孩子,一头酝酿着后招呢。
而且贺骁妈妈要是想拆散他们,齐厦估计连那种给你xx万离开我的儿子的剧qíng都不会有,因为他已经把贺骁家里人得罪光了。
于是齐厦这天规行矩步格外认真,尽量做到让人挑不出错处。
开饭的时候魏央也回来了,贺母看着她坐下,对齐厦说:“央央脾气太骄矜,以前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在贺骁份上,你别往心里去。”
随后又说,“她最近突然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还得多谢你前一阵在片场提点。”
齐厦:“……!!”筷子夹住的菜险些掉下去,那哪是提点,分明是教训,原来连他之前跟魏央那些不对付贺母真知道。
虽然让魏央ng一下午到现在齐厦都没后悔,但他是真分不清贺母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
贺骁见他神色不对,立刻问:“不舒服?”
齐厦茫然地说:“啊?”
中式别墅,餐厅临着花园,这时候两面的门都dòng开,夜风清冷。
贺骁想着他昨天晚上有些受凉,gān脆起身过去手一拉,一边墙的门给合严实,另一面则留了不朝着齐厦那边的两扇透气。
齐厦不明所以,魏央见惯没当一回事。
贺母却神色微讶,她这个儿子以前只知道打打杀杀,好几次送人到他跟前,他连看一眼的耐心都欠奉,如今居然能对齐厦体贴成这样,可不就是一物降一物。
由此一来她看着齐厦更顺眼了,她最大的心病就是贺骁跟着他父亲学全了不要命的毛病,这些年总是枪雨里来pào火中去的,一点顾念都没有。
如今有个人绊住贺骁的神,她好歹能放心些。
关键是齐厦本身呆呆的xing子让人不放心,怜弱是男人的通病,越是这样他越招贺骁挂念。
因此贺母对这个男儿媳很满意,她觉得应当再适当表达一下自己的接纳。
正好魏央对齐厦说:“昨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没来,刚才回来之前我听李导演说他顶角的事huáng了。”
贺母知道她说的是魏憬铭的小qíng人,于是笑着说:“这种事,你们就不用当面跟他*份。”
接着目光转向齐厦,轻飘飘地说:“就冲他让你和央央受这一场委屈,这人一辈子别想出头。”
毕竟自己女儿难得认真一次,吃了排头她不可能不深究。这事就连细节她都很清楚,那人就是冲着齐厦的角色去的,不仅如此,最终目的竟然是让齐厦给他当配角给自己谋出位。
贺母这样就是把齐厦跟魏央一般看待了,桃花眼就是她出手收拾的,魏憬铭心疼那也只能忍着。
齐厦身子一阵发寒:“……”贺骁的妈妈果然是厉害角色,现在这是不是杀jī儆猴警告他。
确实,也没当面跟他“*份”。
齐厦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但他本身就不善jiāo际,同一桌上人都看得出来,贺母把他当自己人看待当然不会跟他计较。
倒是在饭快吃完的时候发生一个cha曲,家里帮佣过来附在贺母耳边说:“杨特助来了,说是您的吩咐,我已经让他去书房等着了。”
贺母说:“嗯。”这位杨特助算是她的亲信,今天来是按例向她汇报下午董事会的细节,毕竟她现在伤着,很多场合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但眼光扫过齐厦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一桩旧事突然从脑子里浮出来。
她心头一顿,但神色不显地偏头对帮佣说:“让他留下文件,自己先回去。”
帮佣应了声是,立刻走了。
贺母笑容波澜不惊地问齐厦:“贺骁说你平时不吃辣,今天家里的菜还合你胃口吗?”
她记xing一直很好,很多年前那件事就是杨助理去谈的,他应该至少见过齐厦当时的经纪人,或者齐厦本人也见过他。
虽然当时齐厦说不行她也就作罢了,并没有仗势欺人做什么qiángbī的勾当。但这事说起来最开始做得有点伤人尊严,眼下既然孩子们都和和乐乐的,就别再翻出来给大家添堵了。
齐厦跟杨特助还是别打照面的好。
回家路上,贺骁见齐厦一晚上小心,又似乎不在状态,也知道他紧张,于是在车上对他说:“我和你的事就只是咱们俩的事,其他人的意见不重要。”
怕他多想,又补上一句,“而且,我看她还挺喜欢你。”
齐厦犹豫地说:“是吗?”
接着脑子难得灵光一回,生怕自己的猜测影响人家母子关系,qiáng忍着不安说:“是的。”
贺骁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齐厦这呆呆萌萌的样子太戳人心窝。
一直到家,齐厦心里头不安才缓解了些,他的直觉,不管贺骁妈妈怎么样,贺骁并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意见的人。
两个人上楼,齐厦自己向往常一样往自己房间门口去,但走到一半脚顿住了。
贺骁也是习惯xing往他自己房间去的,最后也在门口停住看着他,两人四目隔空相对,齐厦想到昨天晚上在那个房间发生的事,从意识到身体都有反应。
但他也是头次恋爱,今天一整天在外头两个人还挺正常,就像跟昨晚chuáng上浴缸里的毫不掩饰的激qíng迸发隔着一层厚厚的次元壁。
齐厦到底是个矜持的人,就这样站着,没说话。
qíng理之中贺骁先笑着开口,他两条浓眉看起来非常英挺,“晚上我得给你按腰。”
齐厦脸一热,“……也是。”
接着脚就朝着贺骁房间这边来了。
开门,进屋,门在身后嘭地甩上,贺骁连灯都没开,一把将齐厦抱起来几步放到墙边一米多高的柜子上坐着,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就是一顿亲。
次元壁瞬间打破,齐厦抱住贺骁的背,喘息着回应他。两个人衣服很快撕扯下来。
这晚上开始也只是手口并用,激烈程度却并不输给前一晚,男人大脑褶皱被荷尔蒙猛烈冲刷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做到一半,贺骁忍不住了,伸手从chuáng头抽屉拿住一盒软膏,手指挖出一大坨就往齐厦后边抹。
齐厦最介意的部位被碰到顿时浑身紧绷,昨天他确实是下了决心由着贺骁把事做到底的,但这决心留到今天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身子一缩,贺骁喘着粗气说:“我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齐厦深呼吸,用了最大的克制力忍着没动,但几根手指之后,正主上场,只抵在口上,齐厦在突如其来撕裂一样的疼痛中禁不住一声惊呼,眼睛忽地就湿了。
完全不由他,齐厦怕这种事,但如果这个人是贺骁,他愿意对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宣战。
齐厦浑身发抖,贺骁惊愕之余立刻停下来,心疼亲他的眼皮:“我不做了,你别哭。”
齐厦老实地说:“我没哭。”
他真不是哭,而是纯粹生理xing的泪水,不掺杂qíng绪也不由人控制,完全是疼的。
贺骁很快就明白了:“这么疼?”
他浑身热度瞬间褪尽,抱住齐厦小心地亲吻安抚,心里头后悔不迭,明明应该慢慢来的,怎么刚才他就没忍住。

第36章 ,

第三十六章
按照一贯的生物钟,齐厦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被子里头身体暖烘烘的,他伸直腿舒展一下身体,睁开眼往头顶望去,正好对上贺骁深邃的眼睛。
贺骁是浓眉大眼的长相,而且习惯皱眉,轮廓又深刻硬朗得刀刻似的,稍不高兴就容易给人严酷冷厉的感受。
但此时,贺骁怜惜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宝贝似的,被他枕着那条胳膊揽着他的肩背,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醒了。”
声音清醒,但听起来非常沙哑。
齐厦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说:“早。”
贺骁眼里浮出温柔笑意,带着胡渣的嘴落在他额头上,齐厦这才注意他刀锋似英挺的眉微蹙,胳膊上肌ròu紧缩得像石头那么硬,像是在忍受什么。
也正是同时,齐厦感觉到自己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掌心的触感灼热坚硬充实,而且这只手被粗硬的毛发扎得发痒,他五指微微收紧,只听见贺骁闷哼一声,眼色蓦然转沉,喘息逐渐浊重起来。
齐厦这才明白自己握住的是什么,顿时脸臊得滚烫,经过昨天晚上,他对那种事的畏惧发展到具体畏惧手里头这个东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着了会握着。
下意识地松开指头,但贺骁很快按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他覆在身子底下,雄浑的男人气息很快充斥到他鼻间,“就这样。”
贺骁也不知道睡美男为什么会攥住他的命根子,他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男人身体总是在早晨习惯xing的亢奋,他怕自己忍不住,几次想要把齐厦的手指掰开,可是转瞬齐厦又握得更紧。
不想把人吵醒,贺骁只好纵着他把自己的命根子当玩具,这会儿睡美男醒了,他没再客气,亲亲摸摸地相互用手弄了一回,齐厦怕疼,经过昨晚他也没敢再进一步,幸好齐厦并不排斥跟他这样亲热。
事毕,齐厦喘息未定地躺在chuáng上,贺骁去浴室拎了个热毛巾给他把手里头和身上的东西擦gān净。
齐厦休息一会儿,等腿不那么软了,说:“我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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