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那浴缸里的水,是红色的,分明是血。
沐小言一阵恶心,扔下照片直往洗手间冲。
顾北北和秦惠雅这段时间都走的很近,两人下午约好一起去商场购物,天黑的时候提着战利品往外走。
突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悄然而至,在她们面前突兀的停下。
两人相互看了眼,发现不对劲后就想跑,里面极快的下来几个蒙着面的大汉,三下五除二把两个女人往车里拖。
做完这些紧紧半分钟的时间,面包车加快速度,很快朝另一个方向开走。
顾北北和秦惠雅分别被两个男人控制着,一前一后她们被分开,连个眼神jiāo汇都不允许。
她们刚发出一点声音,男人便脱下臭气熏天的袜子堵住了她们娇艳的蠢,令她们恶心的想吐。
“呜呜,呜呜……”
她们只能发出难受的哽咽声,眼神恳求的望着几个大汉,希望能换得他们的怜悯。
这种声音才刚刚喊出,啪,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一个耳光扇在顾北北的脸上,打得她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左半边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哪里有被太子划伤的痕迹,相信这会儿已经裂了。
黝黑皮肤的男人粗鲁的警告,“他妈的,别以为我们会怜香惜玉,你们乖乖的,说不定我们会让你们少受点罪。”
这一点上秦惠雅比顾北北聪明,她知道这些人不能惹,忍着恶心的滋味含着他们的臭袜子,想着该怎样解脱。
不能说话,不能动。
用美色肯定是不行的,那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顾北北就没那么安分了,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一直仗着自己是顾家的千金在外面作威作福,这会儿被人抓住,她急着的还是她的身份,顾家的千金,谁有胆子得罪?
这些人会不会瞎了眼,抓错了人。
承受一个耳光后,她逐渐清醒过来,用胳膊撞了撞其中的一个男人。
她这个动作换来的是男人再次的一个耳光,顾北北右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面目全非。
“让你安分点,不听是不是?”紧接着,顾北北的大波làng卷发被皮肤黝黑的男人狠狠揪在手里,她疼得冷汗直冒,嘴里的哽咽声也小了不少。
坐在另一边的男人看了,猥琐的盯着顾北北火辣的身段,笑着出声,“大哥,别再打她的脸了,一会儿我们还要快活不是。”
坐在前排的秦惠雅一听这话,偷偷扫了眼身边的几个大汉,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车里连同司机一共六个人。
他们要……
这个想法几乎要把秦惠雅吓晕了去。
不,不行,她要是被凌rǔ了,这辈子可就毁了,六个男人,她不被nüè待死才怪。
对了,不是还有顾北北么?六个男人gān脆一起送给她好了,一会儿她必须想想办法,让顾北北一个人伺候了。
夜色已沉,墨少辰接到神秘电话时刚洗完澡出来。
“三少,和你料的没错,有个女人比较聪明。”
墨少辰神色淡淡,“找个机会,先放了她。”
“是,三少。”
墨少辰掐断电话,他拿起外套迅速出门,黑色汽车一路向前,很快在一个隐蔽的旧小区停下。
他给沐小言打电话让她下来。
那个女人还算听话,没有和他耍嘴皮子,下了楼之后直接上了他的车。
车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男人朝她伸出手去,“沐小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
“跟了我,他们都会乖乖闭嘴。”
沐小言觉得好笑,“墨少辰,我凭什么要选择你?”
男人眉目一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我不喜欢听你喊本少姑父。”
一旦她真的赌气和墨俞弦结婚,以后这个‘姑父’岂不是脱不掉了?
沐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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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三少和小言言领证风波
“怎么样,是跟着那个变态过一辈子,还是继续跟着我,自己想清楚了。”男人再一次开口,声音冷了很多。
他把‘一辈子’三个字咬得极重,在郑重qiáng调,一旦踏进去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说实话,沐小言看到那些照片确实作呕,她没想到外貌堂堂的墨俞弦会是一个真正的禽shòu,竟然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差点摧残致死。
他们的结合没有爱,她还能指望那个变态对她有所不同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坐在车里,外面昏暗的光线透过车窗折she进来,打在二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柔和感,而此时,彼此之间的气氛却恰好相反。
“让我想想。”女人的声音很哑,丢下这句话便推开车门准备走了。
墨少辰把玩着打火机,金属质的声音刺得她耳膜阵阵发疼,顺着他极沉的声线传来,“沐小言,我没有时间等,照片和资料给你的时候,你就应该在想了。”
他在bī她做决定。
沐小言踏出去的脚伸了回来,她重新坐好,眼眶忽而一热,有种难言的酸涩感,忍不住的朝男人吼了出来,“墨少辰,我凭什么跟着你,我现在的处境你帮我解决么?”
她那天脱光了去取悦他,可结果呢?
难道她就该一直等着,认命的盼着,下贱的求着,让秦惠雅和顾北北将她慢慢的给撕了?
说到顾北北,沐小言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和顾北北的那层关系,人家可是他的未婚妻,不管感qíng有没有认真,怎么说都有三少未婚妻的头衔,在G市又有谁不给顾北北面子。
“脾气还挺大。”墨少辰见她一副气冲冲的样子,深邃的眸漾开一抹笑。
沐小言吞了吞口水,gān脆一鼓作气,“我跟了你顾北北怎么办,她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杀了我的,然后呢,我再次曝光在人前,说我是勾引姑父的贱女人么?”
“你之前不是要做墨太太?”男人回给她这么一句话。
话落,沐小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他这句话的含义。
切确的说,她应该是不敢相信墨少辰给自己的是这个答案。
“抢走顾北北的未婚夫,岂不是更能气死她?”墨少辰语气平淡,仿佛这件事在他眼里再平常不过。
沐小言接口,“气的死她么?”
墨少辰笑,侧目睨着她,“那就找人gān死她?”
沐小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墨少辰,她是你未婚妻。”
男人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上,他吸了口,宛如白云般的烟雾从薄唇里飘出,顺着他的声音落进沐小言的耳里,“屁话,她是未婚妻了,你是什么?”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做正室。
沐小言从来没想到,她之前的一句玩笑话现在会演变成真。
墨少辰要娶她。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身旁的男人默默抽着烟,仿佛在等她的回答。
眼见那根烟逐渐在他指尖燃尽,沐小言弱弱的开口,“那个……我还是得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砰。
车门猛的被甩上,沐小言很快溜上了楼。
一口气到三楼,沐小言靠在陈旧的门板,也不知是刚刚上楼用力太猛,还是墨少辰的那些话,让她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
这一夜,那股子动dàng好像都没有休停过。
墨少辰要娶她!
――
深秋的黑夜里,一辆面包车开到远离G市的废墟,风一chuī,四面的恶臭令人作呕。
这个时候,天空飘起了细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细雨落下,周边的温度也降低了不少。
下雨天前方的路况恶劣,几个人只好停着前行,找了块地方躲雨。
几个男人qiáng行拖着两个女人,冒着细雨,一深一浅的走到附近的破房子里,四周飘着一股极浓的霉味,秦惠雅忍着那股子恶心的味道乖乖的跟着男人进去。
因为她比较听话,所以一路下来还没怎受苦。
反倒是身后的顾北北,此时她的双手被男人捆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早已面貌全非。她这会儿人已经被折腾晕了,能跟着几个男人走到这儿绝对是到了极限。
她们都是从未吃苦的大小姐,这样的路,这样的环境也是从未见过的。
秦惠雅只是会比顾北北会察言观色,能屈能伸,毕竟秦家遭受过经济危机,那个时候的秦惠雅就明白,想要不被人踩在脚下,必须花点心思,动点脑子。
六个男人,留了两个在外面把守,盈满霉味的屋内,四个男人分别守着两个女人,将她们同时按在墙壁边休息。
室内只有一盏缠满蜘蛛丝的huáng灯,薄薄的瓦片,偶尔有雨水低落下来,砸在集满灰尘的土地上,很快湿了一地,霉味散开,越发令人不适。
她们嘴里还含着臭袜子,再加上四面八方的异味传来,心里早已恶心了千百遍。
顾北北艰难的喘着气,她虚弱的靠在水泥墙上,眼眸微微睁着,余光不自在的瞟在身边的秦惠雅身上,由于光线暗,她看不清秦惠雅脸上的表qíng,这一路下来这个女人都没怎么说话,难道是被吓傻了?
呼。
突然两人嘴里的臭袜子被人拿开,顾北北狠狠吸了口气,cháo湿的空气夹着浓烈的霉味袭来,她的面色仿佛憋了尿般难受。
到了这一步,顾北北也没心思去关心别人,她早已分不清了东南西北,缓了口气后,喉间的gān涩让她本能的喊出声,“水……要水……”
“要喝水?”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其实她想大喊救命,奈何没有力气,而且这里四个男人,她这一叫免不了遭受一阵拳打脚踢。
顾北北点头,gān裂的唇张了张,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要喝水。”另一个男人开口。
这话刚落,顾北北的只感觉头顶被人死死按住,那个皮肤黝黑的男站在离她一米的对面邪恶的笑了笑,那表qíng看的顾北北毛骨悚然。
没过多久,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了出去,进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的液体浑浊不已,应该是泥巴水。
男人走近顾北北,她的嘴被另一个男人qiáng行撬开,紧接着,泥巴水如数灌进她的嘴里。
“啊……”
顾北北恶心的不行,冷冷的液体混合着泥巴涌入,她想将这股恶心倾数吐出来,而此时她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qiáng行控制着,嘴里的泥巴水被男人qiáng行的灌下,啥时,仿佛她的胃里都全是沙子。
顾北北被恶心的想死,她呛出生来,嘴角全是泥巴,待一口气顺下后,男人揪着她的头发问,“哈哈……还渴么?”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慡?”
唔。
终而,顾北北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而她的这个动作换来的又是男人一个耳光,“妈的,你敢吐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呜呜……”
顾北北不敢大声喊,只能低低的哭泣着,她双手抱着头,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臃肿不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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