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爱老公太野蛮_清音随琴【完结】(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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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言双手捂住胸口,那里像是要喷薄出来一般,跳的厉害。
她忍受不住,gān脆懒得说话了。
等到这阵眩晕感过去,沐小言试着起身,她站稳后才敢开始往前走,走廊里,墨少辰和骆向卿在说着什么,神色凝重。
沐小言驻足,她不由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过去。
会不会是沈念薇的qíng况又恶化了。
沐小言之所以决定给沈念薇输血,第一,她骨子里不希望墨少辰欠着那个女人,第二,这场车祸,多多少少她有点责任。
输血救人也是应该的。
骆向卿发现了走廊尽头的她,“三哥,小言言出来了。”
墨少辰朝她走过来,甚至忽略了她脸上的苍白,只是道,“你先回酒店休息,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当时……”沐小言想了解当时的qíng况。
到底是不是沈念薇救了墨少辰,她想确定。
“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在返回的途中,侧面冲过来一辆小货车,我分了心,差点直接撞上去。”墨少辰顿了顿,“是沈念薇不顾一切的扑向了我。”
事qíng就是这么简单,他的描述也很清楚,一句话说明。
就是沈念薇救了他。
沐小言听得心惊,她不敢想象如果撞上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既然事qíng真的是这样,沐小言想,她有必要慰问一下某人,“那么,她呢,伤的很严重吗?”
“目前确定骨折,其他的等她明天醒来在做检查。”
“好,那我先走了。”
“嗯。”他说完这句话,甚至等不到她下电梯,回去手术外等着,就怕沈念薇突发意外状况。
沐小言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她乖乖下了电梯。
浑浑噩噩走出医院,她听见有人叫她,“小言言。”
能这样称呼她的,只有骆向卿。
“三哥让我送你回去。”
沐小言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她没有拆穿骆向卿的谎言,这分明就是他自己的意思,如果墨少辰有心,早就在她回来的时候聚安排了。
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明明都是自己找nüè,偏偏有那么的斤斤计较。
既然有人送,沐小言也不推辞,这里离云天酒店还有一段距离,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也不安全。
两人上了车,骆向卿喊她,“小言言。”
“嗯?”
“吃醋了?”
沐小言耸耸肩,“瞎说。”
骆向卿朝她看了眼,“不承认算了。”
“她到底是谁?”沐小言问,很好奇沈念薇和墨少辰的关系。
他们不像是男女朋友,可那份qíng义又比男女朋友更深一层,她有点看不懂了。
骆向想也不隐瞒,“三哥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沐小言在心里冷笑。
这个词有太多的解释,所谓红颜知己,他们可以是相互吐露心事的朋友,也可以是**的伴侣,更或者是藏在心里最深刻的人,却永远都无法bào露在人前的关系。
沐小言纷纷猜测着,一颗心早已混乱不堪。
骆向卿伸手在她额前弹了弹,“三哥这人洁身自好,你别想歪了。”
沐小言不屑的切了声,将头撇向窗外。
瞧瞧。
她的不开心真的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个个都这么奉劝她。
沐小言试着转移话题,“听说你给清歌送了一条粉钻项链?”
“假的。”骆向卿无谓的笑了笑,“她接触到的人都那么有身份,我无法在物质上取得胜利,只好把做工弄得jīng细点,怎么样,你也被骗了吧,那条项链是不是很bī真?”
沐小言将信将疑,会不会是这男人找墨少辰借钱买的?
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骆向卿真的只是个小助理,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那条项链。
此时,婚礼晚宴现场。
不少亲朋好友前来祝福,容清歌穿着一款简单的晚礼服出席,她站在江母身边,听着江家人对前来的祝贺的亲朋好友称呼,她跟着附和敬酒。
一圈下来,已经有人开始议论。
“江夫人,怎么没见你们家逸轩?”
容清歌无地自容,她不自在的抿下一小口酒,烈酒的灼热只差烫伤她的喉。
这几个女人平日里是江母的牌友,她们的丈夫同样是生意人,那么大家伙都是同行。
面对这番询问,江母面不改色,“他最近工作太累,又忙着婚礼的事,身体有些抱恙,我让他先去休息,等下会出来的。”
“这才刚结婚身体就抱恙,可别委屈了新娘子啊。”另一个体态稍胖的女人笑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
江母以同样的笑容回过去,“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打牌了就爱八卦,我儿子什么体制,难道你们都没听外面的女人说吗,哪个不迷恋我的儿子。”
这话虽然能打她们几个的脸,可听在容清歌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了。
江母的素质,也不过如此。
容清歌也能理解,这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都等着看江家的笑话呢。
她知道这群女人的意思,一个个的,说的好听点是豪门夫人,说的难听就是一群忍受多年寂寞的饿láng。
这个圈子里,有几个男人是gān净的,她们的老公大概个个都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
说出来的话自然带着几分酸意。
她才不要和这些人见识。
“新娘子不怎么爱说话啊。”话题一转,落在容清歌身上。
江母拉着容清歌介绍给众姐妹哦,“清歌,这些都是我的旧识,也是你爸爸的好友。”
容清歌未吞下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原谅她,差点听成,‘也是你爸爸的pào友。’
“呵呵,江夫人啊,听说你这媳妇是容家的……”
话还没说完,容清歌眯眼,她走上前和说这话的中年女人面对面,笑道,“这位伯母,今天是我和逸轩的大喜日子,小辈敬您。”
“好好好。”
女人这才作罢,和容清歌连喝了三杯。
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这话虽然没说出来,却深深扎进了江母的心。
娶了个私生女真是晦气,丢死人了。
经过几人的一番谈话,容清歌很快听出这里面的不寻常。
江父,大概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晚上九点,晚宴上还没有江逸轩的身影,而江母之前的保证早已成了空话。
在容清歌想要给沐小言去打电话时,她听见江父和另一个女人的谈话,果然,她猜测的没错,江父不是个安分的人。
“你那夫人说话真是不腰疼,平时是你给她的气焰吗?”
听这声音,应该是刚才和江母较劲的几个旧友。
“说什么傻话呢,女人嘛,难免要面子。”
“呵。”女人似乎不满意,“那你说说,你是喜欢你的江夫人,还是我?”
“当然是你,她算什么东西。”
“……”
容清歌实在听不下去,一口酒水哽在喉间,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
这个浑浊的世界。
他们这个圈子大概没有多少gān净的人,看江母的样子应该也知道丈夫在外面的花花糙糙。
晚宴接近尾声江逸轩才过来,他和容清歌一起出现在宾客面前,这才堵住众人的嘴。
好在,他没有彻底消失,容清歌在这个圈子里也不至于太丢脸。
回到江家,江逸轩借口还有事,去了趟书房,留下孤孤单单的她。
容清歌不想和他争吵,她倒了杯酒给自己,给沐小言打电话。
“姑娘。”
“清歌,你怎么给我打电话来了?”
大概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新婚之夜,这个时候和新婚丈夫缠绵悱恻。
呵。
“没,我刚刚累了,想和你说说话。”
沐小言还在骆向卿的车上,她说话也比较注意,“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不要起太早。”
骆向卿单手掌握着方向盘,他指尖佛过唇瓣,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
新婚之夜还有心qíng给别人打电话的女人,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男人太猛,迫不及待的找朋友炫耀抱怨,要么,就是弃妇。
他像个局外人一样,双目看向挡风玻璃外的路段,耳朵却灵敏的跟什么似的。

☆、135 我缺男人

“我现在还不想睡。”
容清歌苍凉的声音迎着风而来,很清晰的chuī进骆向卿的耳里。
沐小言没开口,任谁都听得出来容清歌语气里的忧伤,大概是新婚之夜遇到了不太愉悦的事。
江逸轩那人一看就知道靠不住,也不知道容清歌是从哪里看出他的温文儒雅,阳光帅气。
“清歌,你肯定是不习惯身边有了另一个人吧,没关系,别紧张,慢慢就习惯了。”沐小言好生相劝。
哪怕她知道容清歌不是为这事,但碍于骆向卿在场,她希望容清歌不要把某些话说得太透。
然而,容清歌并不知道她身边有个骆向卿啊,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说。
“习惯?”容清歌苦涩一笑,这种qíng绪似乎感染到了身边的骆向卿,他降慢了车速,盯着挡风玻璃外的路段,眸色隐晦不明。
“清歌,你别这样。”沐小言这会儿也管不了谁的qíng绪,她只希望容清歌能没事。
新婚之夜哭泣是不吉利的,虽然她不相信这些,可说出去也不太好。
容清歌xing子野,什么事都不喜欢藏在心里,沐小言就怕她在江家受委屈。
“言姑娘,我突然觉得我自己错了。”
她才刚结婚,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想呢。
当初不是说好了吗,她一定会有信心让江逸轩爱上自己的,现在他们新婚才第一天啊。
“清歌,你到底怎么了?”
“没,就是累。”容清歌还是那句话,“喝了点酒,感慨罢了。”
“清歌,我明天中午有时间。”
沐小言不宜在这个时候和她多说,而有些东西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她也不了解qíng况,如果不小心戳到容清歌心里的伤口反而麻烦。
再者,加上骆向卿在身边,沐小言多少有点拘谨。
容清歌叹了口气,她涩然一笑,“没事的言姑娘,明天我会很忙,我们改天再约。”
这不像是她认识的容清歌,那个xing格宛如汉纸一般的女人。
自从传出和江逸轩的婚讯,她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骆向卿的视线依然直视着前方,他开了窗,冷风从车窗外灌进来,钻入人的劲脖,冷的沐小言直缩脖子,却没有说一句话。
同样的,她也需要清醒。
此时空dàngdàng的婚房里,chuáng头上方挂着容清歌和江逸轩的结婚照,女子笑得优雅从容,男人大方得体。
容清歌轻抿口手里的酒,她看着,猛然笑出了眼泪。
他们结婚匆忙,为了节省时间,就连结婚照都是找专业人合成的。
瞧瞧,哪里有半点喜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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