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汝森撅撅嘴,苏芮洁立刻凑上去,挡在靳汝森的面前。
“妈妈,你不许乱说哥哥!”
苏洛哭笑不得,拎着两个泥猴子到浴室去洗澡。
两个小家伙坐在浴缸里,苏洛换了一身家居服,就在那里给他们洗澡,跟他们说学校的事qíng。
说着说着,靳汝森就问起苏洛是不是要结婚。
苏洛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天上学的时候同学问我的,他说我要有个新妈妈了,会欺负我!”
靳汝森挺起胸膛,“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妈妈是谁。要是知道是你,他们才不会那么说呢!”
苏洛对靳汝森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苏洛觉得纳闷,“你们学校的人为什么会知道?”
苏洛跟靳西爵之前是谈过要结婚,但是因为她要上学,所以要晚一点。
反正他们孩子也有了,现在也住在一起,真的不差那么一个婚礼。
结婚证领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就已经是一家人。
这话苏洛和靳西爵都没跟别人说过,家里的人更不可能出去乱说。
“不知道啊,但是外面好多人都在说的。”靳汝森眨眨眼,“难道你不想结婚啊?等你老了,我爸爸可能就会喜欢其他人了。”
苏洛给他鼻子上弄了些泡泡,戳了戳他的脸,“不要瞎说,让爸爸知道,小心骂你。”
靳汝森皱了一张脸,“我是关心你好不好……”
“好好好……”苏洛笑了笑,给他们两个洗gān净。
让两个小的到房间去休息,苏洛叫了张婶过来,问他最近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他们要结婚的消息。
张婶犹豫了一下,看着苏洛,“你也听说了?谁说的?告诉我,我去收拾收拾!”
说着就挽了袖子,“我再说了外面的事qíng不许乱说的,怎么又让你知道了!”
苏洛苦笑不得,赶紧拉住张婶,“不是家里人说的,是汝森告诉我的。”
“张婶,外面真的在传?”
张婶点点头,“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的可难听了。”
“难听?”
“嗯,说是什么什么,我们先生饥不择食,什么你怎么那什么的……”
张婶似乎不好说,在那里吱吱呜呜。、
苏洛这么一听,多少也能猜到。
大概是说靳西爵饥不择食,她水xing杨花。
不过苏洛倒是不在意这种说法,只是纳闷这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谁传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张婶皱皱眉,“只是外面都在那么说。”
“小洛啊,你真的没打算结婚?”张婶带着些试探的文,“我们都以为你们是真的打算办酒席了啊。”
大家都知道两个人领证了,但是外面的人却不知道。
在外人看来,不办酒席就不算结婚。
领证反而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酒席才是昭告天下。
苏洛摇摇头,“我要忙着上课,一时半会儿没有时间的。”
张婶有些遗憾,“那,消息为什么会传出来。”
苏洛摇摇头,直觉这件事qíng有些麻烦。
想了想,她直接上了楼,敲了书房的门,问靳西爵知不知道。
靳西爵听了,也愣了一下。
“没人跟我说啊。”
苏洛拧眉,“我们两个整天在一起,我不知道,看来你也不知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qíng不简单,你说为什么会传出这种话来啊?”
“说实话,这种话不疼不痒的,对我们也没啥影响不是……”
靳西爵想了想,突然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
盛歌集团早就上市,最近股价的波动他并没有在意。
这会儿呗苏洛这么一提醒,就赶紧看了一下。
近一周,股价不断的下跌。
虽然没有太明显,但是看曲线的时候却是向下的态势。
苏洛看见以后皱了眉,“这……”
“没事,没什么大影响。”靳西爵想了想,打电话给董启深,“去jiāo易所那边看看,尤其是散户那里,打听一下,是不是都在说我的事qíng。”
董启深一听这话也顿住了,“发生了什么?”
“外面都在说我跟小洛结婚的事qíng,而且传的有模有样的。”
“现在话都放出去了,顾家我看了下也在一直不断下跌。”
“但是这消息我们都没听到,反而是家里的下人,或者是学校那边有消息。”
“说明这些消息的散布不是为了让我察觉,让我做总什么。恐怕是针对市井流言。想要在小事上下手。”
千里之堤溃于蚁xué,如果是偶然的波动不算什么。
但是如果是有人在打算从小处动手,对他们进行什么图谋。
靳西爵就不得不防着了……
董启深一听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就赶紧应下来,去做了。
苏洛在旁边听的心里十分担心,看着靳西爵的那个样子,都忍不住的皱眉。
“怎么办,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靳西爵摇摇头,“放心吧,没事的。”
靳西爵做事总是做好十足的把握,把最坏的打算想出来。
这会儿其实他已经预计到这件事qíng最坏会发展到何种程度。但是看着苏洛那么担心,他忍不住的还是想安慰她。
“我们两个本来就是夫妻,有什么好难受害怕的?”
☆、241.243你这是变相夸我
苏洛叹了口气,“我不是怕有人在我面前说什么,是怕有人……有人利用我们的关系,来伤害你。”
苏洛撇撇嘴,“一大公司的人要靠你养活呢。”
靳西爵笑着将她揽进怀里,“谁说的?那群人可不归我养活,我要养活的,就是全家老小。撄”
苏洛忍不住的笑,用胳膊肘顶他,“好了,不许跟我闹。跟你说正经的呢,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靳西爵挑了挑眉毛,“放心,你要相信你男人。偿”
苏洛叹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就是怕给你添麻烦。”
“人家都说,豪门不需要感qíng,只要钱就够了。我以前还不明白,这会儿倒是明白了一些。”
“你看,你喜欢我,但是我又没钱,所以我就成了你的软肋。”
“我学历不好,人家攻击你,我出身不好,人家也攻击你。”
“就因为我们要结婚,你的结婚对象是我,所以公司股价都要下跌了。”
苏洛有些无奈的看着靳西爵,“说不定以后我感个冒人家都要说我自带病菌,让股票震dàng一下。”
苏洛这么一说,靳西爵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伸手给她弄乱了头发,“你想些什么呢?”
苏洛叹气,“是真的啊,我真这么想的。”
靳西爵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把她揽在怀里,“不会的,放心。你老公不是一般人,这点小事完全可以解决。”
苏洛抿了抿嘴巴,“那还真不一定,你看,这次我们明明什么也没说没做的,不还是一样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是谁,这种手段简单粗bào,倒是挺好用的。”
靳西爵笑了笑,“除了郭凯渊,还会是谁?”
虽然很多方法简单有效,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那么做的。
散播谣言,本身就是很低级的做法。
虽然效果来的快,靳西爵想要解决,也是不难的。
所以对方这么做,无外乎就是想要打一个时间战。
他开始做的时候自己不会发现,等自己发现的时候,估计事qíng都已经扩散的厉害。
想要解决,需要费一些功夫。
郭凯渊这么做,想要做的不是让靳西爵付出什么惨重代价,单纯的是想要争取时间而已。
为什么要争取时间,这就简单多了。
之前靳西爵做的事qíng,恐怕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说他是狗急跳墙,恐怕也不为过。
“这件事qíng,你真的能处理啊?”苏洛看着靳西爵,有些悻悻的,“会不会损失很大?”
靳西爵捏捏她的脸,“看起来有损失,但是实际上或许对我来说是个机会。”
苏洛拧了眉毛,“什么意思?不懂。”
靳西爵笑笑,“盛歌上市很早,早期的时候大家还不太懂股市,只是看着人押宝。”
“不少散户以很低的价格持有了盛歌的股票,这会儿都是大赚特赚了。”
“理论上来说,赚了应该有人抛出来才对,但是不知道是你老公人格魅力太大,还是这几年盛歌的报表太诱人,竟然很少有人抛出来。”
“虽说股票价位居高不下是好事,但是缺乏流动对于我们来说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了。”
苏洛还是不懂,靳西爵只能简单的告诉她,“水要流动才有活xing,钱也是。”
“你难道没发现,盛歌的股票已经许久没往上窜一窜了?”
苏洛摇摇头,“我不关注这些的……”
靳西爵笑笑,捏她的鼻子,“等我给你开个户,没事你就去买着玩,感受一下。”
苏洛瞪了他一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
“我们在说公司的事qíng!”
“公司的事qíng也一样,就像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这次虽然可能会暂时有点损失,但是对于以后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靳西爵笑笑,亲亲苏洛的嘴唇,“经营公司就像是做一道菜,要做的是五味调和,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放进去的这是盐还是糖。”
苏洛这才有些明白了。
不过也对,公司的管理不是一朝一夕的,即使今天很好,明天也可能不好。
现在在所有人看来是损失,但是对靳西爵来说,或许……
“你要低价收回股权?”
靳西爵打了个响指,“聪明!”
苏洛微微拧眉,“可是外面即使这样,也并不会影响太大吧?我刚才看了,虽然下降了,但是也只是很微弱的。”
靳西爵笑着点头,“所以我们得让事qíng闹得大一点。”
“……自己黑自己?”
靳西爵想了想,“倒也是个办法,不过我觉得有个最快的。”
“什么?”
“直接公布我们的婚讯!”靳西爵揽住苏洛,直接把人给扣在怀里。
手上一个用力,不知道怎么的,就直接钻进了苏洛的衣服里。
苏洛一下就不敢动弹,感觉到拉开自己的小衣,手立刻就找到机会,去结背后的扣子。
她全身僵住,“哎,你gān嘛!这是在书房!”
靳西爵挑眉,“不在书房就行了?”
“不,不是!不是这个问题!你快拿出来,我们说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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