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士的悠闲人生_竹子米【完结】(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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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宝哂然,“怎么会?你没听我姑姑说吗?我恨姚家人。张四,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把姚家人全部撵出去,别循私哦。”
循私?张贺愣了下,随即意会,不由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的目的是我三哥的女人和丈母娘。”拍着桌子大笑的张贺忽而笑脸一收,正经道,“她们已经是我张家的人,跟你姚家无关。姚二,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姚家,一个个窝里反……”
那就是没得谈。
“告辞。”秋宝懒得跟他废话,径自起身走人。
“站住!”她态度气人,张贺恼得拍案而起,“姚二,别给脸不要脸。”
“谢了,你的脸你拿着吧。”别丢了。
秋宝拔开前来阻拦的许美佳、杨琪,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她有脸,不必别人给。
就在这一刻,身后一缕轻微杀气破空而至,来到秋宝脑后还没沾边已倏然反弹,悄无声息地没入主人眉心。
“qiáng哥!qiáng哥没事吧?!”一阵人仰椅翻等杂音。
秋宝漠然地走出门口,教会兄弟见自己人吃了暗亏,岂能让她离开?纷纷冲出门口,谁知门口突然出来一道铁塔般的yīn影,缂赶陆众人踹回房内,嘭声关了门。
再去开时,门已经打不开了,一直到晚上酒店餐饮部打烊才被放出来,一个个饿得脸色发青。
“秋小姐,要不要处理他们?”酒店走廊,秋宝身后跟着两名黑西装。
“不必了,一群小孩子,别让他们骚扰我家人。”别人家的熊孩子关她屁事。
“是。”
在外边叫少夫人感觉怪怪的,秋宝让大家继续用以前的称呼,回到本家随便叫。
张家不愿处置郑柔柔,他们的团结jīng神深深憾动了她,没辙,就这样吧。茶叶生意少了张家的帮衬,她还有王家、庄家、某家……据闻雪尖茶的预定在一天内满额。
每天都有顾客到店里赞美老板深谙生意之道,哪怕明年的雪尖茶依旧没自己的份。
大家习惯了排长队,以前排队永远不及他人快,如果茶店的预定规则能坚持三五几年,排个两三年总能拿到一回两回吧?
世事无常,说不定明年雪尖茶加量了。
以前老板说过不准预定,今天不也改了吗?一切皆有可能。
至于张家及其亲朋戚友发起的抵制,根本没人理会。包间伤人事件,以及无端被困的事没人能证明是秋宝gān的,奈何不了。
这一切,除了雪尖茶的诱.惑,多亏子桑族背后的cao作。
所以秋宝的生活一如既往,似水平淡,他人的繁华荣rǔ仿佛与己无关。
……
老孔说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没事,女人任xing不讲理,拐个弯找个治得了她的人去说qíng。
初chūn,街上烟雨朦胧,行人惆怅诗满怀。
下课时分,京都大学的校园里,一群年轻学子不畏chūn寒,在细雨纷纷中有说有笑地涌向学校门口。
“周末的辩论赛是咱们的校花、系花与邻校的终极对决,一起去给她们打气?”
好提议,博得众人热烈的起哄。
不管什么队伍,总有一两个不够协调的声音。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一gān热qíng高涨的伙伴们兴致略降,过来勾肩搭背,好言相劝,极力怂恿这位有家室的同伴犯错误。
“猴子,哪天带弟妹过来聚聚?堂堂大丈夫总往家里跑,多没面子。”
“就是,京都辣么大,你得带她周围去看看。”
“喂,你们都结婚了,不能表现得太紧张她,容易让她得意忘形知道吧?而且距离产生美,常粘在一块容易qíng感疲惫。”
“你滚蛋!一单身汉有屁资格教人。”
“嘿,我这是旁观者……”
“酸!”一个字砸死他。
众人话题里的男主角笑而不语,身上的温雅气质表露无遗,吸引路边不少的粉红桃心。
一行人刚走出校门口,两个陌生面孔的男生垂首冷眼站在他跟前。
“小子,达哥找你。”
达哥?终于坐不住了?
“在哪儿?”温雅男生笑问。
“去了你自然知道。”招来停在旁边的面包车并替他拉开车门。
温雅男生坐上车,其他同学正要跟上,却被那两名男生扬着下巴拦在跟前,神态嚣张地哼出一句:
“有你们什么事呀?”
孰料,那几位嘻笑的同学陡然变了脸色,配合默契地反身将两人挡到一边,然后迅速上车。
“碍手碍脚。”车子绝尘而去。
剩下两人傻眼,卧槽,难道司机不是自己人?(未完待续。)

☆、第526回

达哥是赵一达,他随家里调到京城成为新贵子弟。
子桑和几个同学到达目的地,所有人下车后,其中一名男生照着司机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对方醒了。
那位司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主子所在的酒楼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没想通怎么回事便接到同伴打来的电话,被骂得一脸懵圈。
不管他怎么想,根据司机提供的资料,子桑等人一路报上名号,很顺利地来到赵一达约定的那间名为墨竹雅间的门前。
雅间里,一位纨绔子弟正在撩妹,听到门口动静抬头望来,顿时剑眉一扬,轻拍女服务生那张几乎红得滴血的脸庞。
“我的客人来了,去,叫厨房上菜。”
原本正在替他找东西,结果被他挑.逗了的女服务生含羞带怯地匆匆离去。
“坐,大家坐,别客气。”赵一达并不介意子桑带了一群人过来。
这些都是普通学生,而门口却站着他的保镖。
逢长假被家人踢去军事集训营苦修的赵一达剃了小平头,一身硬朗阳刚之气,加上模样长得不错,身边的妹子犹如飞蛾扑火,络绎不绝。
子桑等人坦然坐下,两人一番客套,其他人眼巴巴地等着服务生上菜,丝毫不掩蹭饭意图。
“赵哥今天找我有事?”子桑开门见山。他回家的机票已经订好,赶时间。
门打开,丰盛的酒菜流水般依次上来。
“也没什么事,”赵一达拿起热毛巾净水,“最近我家兄弟遇到点儿难事,想找你帮个忙。”
“赵哥抬举了,现在的我能帮什么忙?”
“哎,正是现在你才帮得上忙。”别的时候能指望他帮什么?
赵一达靠着椅背,姿态闲适优雅,掠一眼对面那几个大学生毫无心理障碍地一边嫌弃一边láng吞虎咽。
怎么说呢,这些人很……理直气壮地在蹭饭,完全不在乎对面坐的人是谁。
不晓得他是赵一达?或者是,别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莫非这姓候的,呃不,姓子桑的……深藏不露?在京这段时间,貌似没听说姓子桑的有多了不起。
“赵哥请说,能帮的我义不容辞。”子桑正色道。
赵一达笑了笑,把刚才的疑惑暂时抛到一边,“听说你跟姚二结婚了?”
“是,还没正式登记。”qíng非得已,只好先斩后奏。
赵一达嘴角微翘,没登记的婚姻都是耍流氓,只有涉世未深的女生才会上当受骗,看来姚二的脑子不怎么样。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有破坏别人美梦的习惯。
“那就好办了,事qíng是这样……”
原来,近两天远在安平市的一票兄弟向他哭天抢地地投诉,说被一个女人撂倒了。尤其是家里刚刚晋升为安平大土豪的张家四少憋屈得不要不要的,因为对方是前任首富之女。
对方以前有候家这座大靠山,如今手握珍稀之物,在安平市横着走没人敢管。
这女人一向低调,今天突然对张家人动手真是毫无道理。偏偏张家碍于社会舆论不想落个欺负女人的骂名,心里憋屈得不要不要的。
如能劝退最好,如若不能……事qíng一旦闹大,对谁不好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算,吃大亏的决非张家。
赵一达将事qíng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虽然这两年大家没怎么联系,她当年好歹救过小美小琪,我们也有一面之缘的qíng分。希望兄弟你回去劝劝她,就当赵哥欠了你们两个人qíng,如何?”
能让他赵一达欠人qíng的不多,出来混早晚得还,像他这么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毛头小子出来闯江湖,多认识几个人没坏处。
身为一名出色的尖子生,个中得失他理应清楚。
子桑哂然,浅笑了下,“赵哥多虑了,内人任xing,当年救她们不过举手之劳,不值得惦记。她不爱管事,一旦动手没人劝得住。能息事宁人当然好,前提是达到她的目的。”
听口气,他赵某人的人qíng不值钱?
赵一达神色不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兄弟,别人在她乎手中的东西,不代表其他人也在乎。”
譬如他们赵家,要什么没有?不想仗势欺人才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子桑神qíng坦然,“在不在乎是别人的事,我只在乎她的心qíng。赵哥,她不是胡作非为的人,这件事你们cha手要谨慎,最好能劝劝张家别为了争一口气而翻船。毕竟,大把人喜欢那个位置。”
看看时间,他歉意起身,“不好意思,我真的赶时间,先告辞了。”
那几个厚脸皮来蹭饭的同学笑嘻嘻地向主人家挥手道谢,匆匆而别。
啐,劝退不成反被劝。
看着一群人坦dàngdàng离去的背影,赵一达目光深沉。
小子都破产了,哪儿来的底气跟他较劲?根据以前的资料可以看出,姓候的除了家世显赫,jīng明程度可与其父相媲美,不像那种头脑发热凭满腔热血与恶势力作斗争的愣头青。
还有那姚二,她人不傻,武力值偏高,无依无靠之下敢这样肆无忌惮?
有人传说,姚家的垮台是她一手造成的,只因反感姚家将她当成筹码联姻。
也有人说,她靠上了一个大码头,对方极可能是雪尖茶的茶主,双方或许是gān爹gān女儿之类的关系,替她鸣不平所以扔出一棵雪尖茶树将姚家推上làng尖。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对家人见死不救,冷血无qíng。
由于姓候的相赠,她的个人资产在姚家排行第二,姚老头子第一,连她爹姚乐平都只能排第三。
姚家垮台与落魄的时候,她完全有能力成为姚家的一根救命稻糙。
可是,她一分都没给。
宁可看着姚家垮掉,父亲四方求助而不得。对亲人如此绝qíng,让人齿寒不屑。
她今天打压张家,是因为张家三少的丈母娘姚玉菲到处抹黑姚家二房,这可能是她唯一一次替自己的亲人出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后悔了么?
唉,女人心海底针,xingqíng难测啊!
在众人眼里,姚二本人不可怕,顶多武力值比寻常人高些。现代人靠脑子混饭吃,四肢发达一身蛮力的人迟早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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