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墨墨这家伙口没遮拦,满嘴的轻浮之言,外公虽然也教训过,可却舍不得下狠手,想想蛇jīng病吓一吓,指不定还真能让墨墨改了这个坏习惯。
媚儿心有余悸,动作僵硬的假装柔柔太阳xué,对祁少连偷瞄都不敢了。
萧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尤其还是在神经病还在的qíng况下,她还真不好说神经的坏话,于是试图转移被吓坏的媚儿注意力。
“还是说正事吧!你看看这个。”
果不其然,媚儿视线瞬间就顺着萧玖的动作看去。
不过,当看小萧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地给她后,愣了一瞬,疑惑的打开一看,瞬间眼珠子差点惊得掉出来了。
手剧烈的哆嗦着,抬头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玖:“你,你和夏爷爷是,是……。”
萧玖替结巴的媚儿补充道:“我是她外孙女。”
媚儿捏着鉴定刚高兴了一秒,随后猛的看向萧玖,眼底有些失望:“你说的秘密武器,就是这个鉴定?萧玖,夏爷爷愿意配合你在媒体前装成是爷孙俩,可……。可假的就是假的,万有心人弄到了你和夏爷爷的头发什么的,轻易就能戳破真相的。”
纸包不住火,这事儿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可却留下了无穷的后患。
“胡思乱想什么?我是夏爷爷货真价实的外孙女,你看这个就明白了……。”萧玖把夏爷爷留给她的怀表打开给媚儿看。
这一看,媚儿彻底结巴了。
萧玖一板一眼的xing子,她比谁都清楚,萧玖都qiáng调了两次,这说明说,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真是太像了。”简直就像是萧玖照了个黑白照,而旁边的年轻帅哥,轮廓间还是能隐约看到夏爷爷年轻时的影子。
这世界,巧合真是无处不在……。
果真是应验了――无巧不成书这一句话。
有了这张王牌,造谣的人,脸很快就能被打成猪头。
媚儿沉侵在感叹和激动中时。
祁少起身优雅的走了过来,一把拿过媚儿手上的鉴定,对上媚儿不敢直视他的闪避视线,祁少淡淡道:“这事你提前知道就好,不可随意冒然宣扬出去,事qíng我和夏爷爷会一起办好,后天早上,你们只需要关注新闻报道就成。”
萧玖点点头,jiāo给神经病去办,她相信一定能办得漂漂亮亮的。
她不懂这些东西的cao作:“好,这事就jiāo给你了,完事后,我请你吃大餐。”
媚儿哪敢再发表任何不满,视线不敢与祁少对视的点了点头。
祁少拿起报告,视线在媚儿和萧玖身上扫了一圈,媚儿身子一僵。
“我先回去安排一下。”
“好的。”
听说祁少这就要走了,墨墨和媚儿同时松了一口气。
不了祁少却突然看向墨墨:“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墨墨鸟脑袋瞬间就埋进翅膀里,准备当缩头乌guī。
“要我亲自过来逮你吗?”冷冷的声音,威慑力大大的。
墨墨哭丧着脸,好吧,是脖子一伸,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势,扑棱扑棱飞到祁少肩膀,耷拉着脑袋,再也不敢随意开口了。
思考了一分钟后,它才终于想明白刚才口没遮拦,戳中了神经病最为忌讳的东西――萧玖。
它居然作死的说媚儿和萧玖有jianqíng,虽然媚儿看先萧玖的眼神,的确是有jianqíng,可这架不住神经不喜欢听啊!
它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祁少冲萧玖挥挥手:“不用送我,你回去睡个午后美容觉,小家伙送我就行了。”
不提醒还好,一听提醒萧玖就打起了哈欠,说话时就带了点慵懒:“好。”
祁少心口再次出现了以前的那种感觉,心脏一闪而过的苏麻,余光瞄到直愣愣站在那里充当影响人的媚儿,眼神一冷。
就在媚儿即将承受不住快要破功之时,祁少收回了视线,朝萧玖笑得一脸灿烂,挥挥手:“萧玖,等下记得把你卧室的窗户打开,墨墨才好回来。”
萧玖点点头表示收到。
祁少一离开。
媚儿顿时就瘫软在沙发上。
萧玖看媚儿这脸色很白,jīng神也不怎么好,想想前几天才经历了绑架事故,后又遇上她这一摊子糟心事儿,刚才又被神经病给吓住了,神经病发起神经来,别说是媚儿,就连她都得心惊胆颤。
看向媚儿道:“神经病脾气有点怪,你别放心上,你这几天看起来很累,要不到我房间去睡会?”
她身体好,在客厅沙发上睡也关系的。
一听萧玖让她去一起睡,吓得好似触电了一般的反应激烈,急忙挥手:“不,不用不用,我还不怎么困,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网上的有关你的最新qíng况……。”
“好吧!那我先去睡会。”信仰值少了,身体机能都有点下降了,昨晚出去任家溜达了一圈回来影响了睡眠质量,是得去睡会儿。
看到萧玖消失的背影以及紧闭的房门。
媚儿双手胡乱的抹了抹额头上的冷寒,太可怕了!要是她真的和萧玖同睡一张chuáng,姓祁的指不定就会悄悄弄死她。
其实……。
自从绑架事件后,她也想了很多,对于萧玖,经过了绑架事件后,她隐约对萧玖产生了一些不该想的念头,可她很快也就想明白了,对于萧玖,她只是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于是对qiáng者产生的喜欢和倾慕,并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爱qíng和暗恋。
刚才和萧玖手拉手,只不过是想到了之前犯傻钻牛角尖想岔了不自在而已,谁知道却被墨墨这遭瘟的死鸟给胡乱吼了出来,这才让姓祁的误会了她。
怎么办?
要是姓祁的对萧玖说了她曾经有过的短暂龌龊心思,萧玖解雇她了怎么办?
她不想失去这个工作伙伴,更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正着急上火的媚儿,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正是祁少,吓得差点就扔了手里的手机。
愣了两秒,还是认命的接通了电话。
“……喂~”
“看短信。”冷寒的声音,只说了这三个子,不等媚儿翻译,祁少就挂断了。
墨墨身子瑟瑟发抖,好似即将被家bào的小媳妇,平日里痞气流氓的双眼,此刻盛满了水雾,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还挺萌的。
可惜!
祁少看向墨墨的双眼,却没有一丝的怜惜和不忍,对于除了萧玖以外的人,他一概没什么耐xing,更别说是对这一只鸟:“今后监视傅媚儿的任务就jiāo给你了,若是办不好,只要我不弄死你,萧玖是不会责怪我的,你信吗?”
墨墨把双眼瞪到最大,做出一副我什么都听不懂的表qíng。
我只是一只鸟,仅仅只是一只鸟而已。
我什么都听懂。
祁少冷冷一笑:“不管你听没听懂,我只要我想要的结果,若没办到,或者是给萧玖告状,后果你应该是知晓的……。”
墨墨身子抖了抖,带着哭腔,恨恨的瞪着祁少“坏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
祁少这才满意的松开墨墨。
墨墨逃命似的一溜烟就飞不见了。
祁少看着手里的羽毛:这只突然出现的高智商鹦鹉,果然跟它的主人一眼,浑身都充满了神秘。
……。
高级医院里。
任季和褚方平两人躺在同一病房,两人皆是脑袋被纱布包扎的严严实实。
没有了耳廓,听力大受影响,尤其是任季,年纪大的人,多少都有点耳背,别人同他说话时必须要提高音量才能听见,而此刻,失去了耳廓,差多就等同于和聋子差不多。
昨晚半夜被割掉耳朵。
被人送往医院时失血过多,虽然输了些血液,却依旧身体很虚。
这大半辈子,都是在众人前呼后拥带着荣誉走过来的,多次上战场都没让他缺胳膊少腿,如今临老了却还被踢入家门给割去了双耳,如此奇耻大rǔ,任季此刻真是恨不能把侮rǔ他的给全家抄斩,一个不留。
醒来后。
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和他刚结怨的萧玖,可警方来人调取了监控查看,却诡异的发现,近半个月的监控全部被人给删除了,监控里查找不到任何线索。
这事儿,他觉得很不寻常。
多年来的敏锐自觉告诉他,这事儿就算不是萧玖和夏长江一手主导的,也绝对掺和了进去。
萧玖刚开枪she穿了他的耳朵,在他挑起夏家内乱而报复了萧玖后,才过了两个晚上,他得耳朵就被人给割掉了。
这就是他怀疑萧玖的最大依据。
任季满脸狰狞坐靠在病chuáng上:“警方查的怎么样?”
褚方平此刻真是满肚子的怒火,莫名的被人割去了双耳,他的容貌,他的仕途,全都会到了极大的影响。
此刻在病房里修养,都还要遭受岳父的轮番轰炸,他也是受伤的人,可却不得不带伤继续跟进案qíng的进度。
“爸,家里暂时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警察把家里地上和花园里所有的头发都给捡了去准备做DNA对比,有没有异常的还得等警方的鉴定结果……。”还未说完,任季一巴掌就扇向褚方平的脸上。
亏得褚方平闪避的快,要不然一不小心拉拽到包裹的纱布,准得再次把fèng合的外耳伤势给撕裂。
“你他妈的就不能靠近点我吗?就不能再大声点吗?”任季愤怒的声音震得屋子里的任欣茹耳膜直发痛。
可她不敢,练揉耳朵的动作都不敢做,生怕父亲的滔天怒火就转移到她的身上。
褚方平心里恨的不行,面色却依旧带着讨好的笑,走进岳父身旁,附身在岳父耳旁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他等不及了,萧玖和夏长江现在必须被列为嫌疑人给逮捕,没有证据,他可以‘弄到’证据,只要被进去了,他就不信凭借他任季的手段没法撬开萧玖的嘴!
“打电话给小罗,让他来一趟。”
褚方平愣了一瞬,急忙点头去办。
半个小时后。
任季口中的小罗来了。
把褚方平和任欣茹赶出去后,任季和小罗密谈了十多分钟就谈完了,小罗出来时,还朝褚方平举手行了个礼才离开。
褚方平不用猜也能知道,岳父找小罗,肯定是收拾萧玖去了。
摸了摸被纱布包裹的空空耳旁,笑得很是狰狞。
萧玖,你死定了……
……。
顾未和队友出国执行秘密任务时,在这一次任务的目标人物家中,看到了有关萧玖和夏首长的新闻,在一jīng通Y语的队友翻译下,这才知道发什么,jīng神有点恍惚,亏得目标人物以及保镖全都被抓获,要不然就凭借他这jīng神状态,必定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去打个电话。”顾未神色凝重。
“头儿……。”此刻无论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太苍白了,瘦猴叹息一声,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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